“呵…南宮一夢,別太過分了!凡事要懂得適可而止,本公子的房間讓你們搜了,現在居然還想要搜本公子的身?是不是真覺得本公子好欺負?”
林逸哂笑抬頭,眼神中卻沒有半點笑意,只有冰冷的殺氣:“匹夫一怒,血流五步!本公子不是匹夫,但發起怒來,恐怕也不是你南宮一夢能輕易承擔!”
“司馬公子!房間都搜過了,還在乎看看你隨身的物品么?若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那本少爺就更要看了啊!怎么?怕了啊?!”
南宮一夢心頭大定,從林逸的表現來看,地理圖制多半是被收入了隨身的儲物袋中!
這事兒他原本只是聽說,并不能肯定林逸手頭真有儲物袋,現在卻可以確定了!
老實說,南宮一夢對此相當羨慕,心中盤算著把林逸弄死之后,能不能拿到那個儲物袋…
不過因為有盧部桐一起,所以分配起來比較麻煩,恐怕還要倒貼不少好處才能到手!
若是盧部桐也想要,那就不是一些好處能搞定了!
心中不停轉著念頭,南宮一夢還不忘順口嘲諷林逸:“你怕也沒用,搜身是一定要搜的了,要是你實在想要抗拒,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說完還伸手拍了拍茶幾上的兩疊金券,意思很明顯,這些馬上就要變成他南宮一夢的東西了!
“呵…差點忘了這里還有你的金券了,當然這些金券是你要向我賠禮道歉的東西,所以早晚是我的!”
林逸滿不在乎的笑笑,隨即說道:“既然你想看我身上的東西,那就讓你們看吧!”
說完之后,林逸將儲物袋取出打開,將其中的東西一股腦兒的丟出來。
原本就是掩飾用的儲物袋,里面放的東西肯定沒好貨,落在南宮一夢眼中,臉色又白了三分!
地理圖制呢?哪兒去了?!
南宮一夢只覺得自己腦門子上轟隆隆亂響,那可是自己家的寶貝啊!丟了可怎么回去復命?
盧部桐同樣臉色難看之極,雖然他沒有拿出什么寶貝來,但找不到地理圖制,他就要輸掉一大筆金券了!
這還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調動了城衛軍,若是事情辦成了什么都好說,事情沒辦成,后果就比較嚴重了!
尤其是得罪了司馬逸以及他背后的司馬家,區區鹿嶺城城主府,能抵擋司馬家的怒火么?
“司馬兄,小弟沒見識過儲物袋這種寶貝,不知道能否看一眼?”
盧部桐心中急切,面上卻還要維持著淡定的笑容,伸手向林逸討要儲物袋。
說是見識,其實就是想親自確定一下里面沒有東西留存。
“盧少城主想看盡管拿去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請隨意!”
林逸滿不在乎的一甩手,就那樣把別人視為至寶的儲物袋丟了過去!
盧部桐趕緊接住,還必須小心翼翼,生怕弄壞了儲物袋,林逸要他賠償的話,他上哪兒弄儲物袋去?
“果然是個神奇的寶物,也只有司馬兄你這樣的人杰才配擁有啊!”
盧部桐檢查了一番,確定儲物袋中什么都沒有,只能捏著鼻子恭維林逸幾句,把儲物袋還了回去。
“司馬兄,恕小弟無禮,想要搜查一下司馬兄身上是否還有別的東西!”
南宮一夢現在就是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不管不顧的要做最后一搏,這種要求提出來,連身為盟友的盧部桐都有些微微色變。
大家都是世家子弟,司馬家更是比他們這個犄角旮旯的鹿嶺城世家要尊貴許多倍,搜身?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打臉!
“南宮一夢!你別做這種qīngtiānbáirì夢了!司馬兄是什么身份?你們家家主南宮子墨來了,也未必敢開口說要搜司馬兄的身!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金元寶頓時炸了,差點一蹦三尺高,指著南宮一夢的鼻子罵了!
南宮一夢是沒辦法,他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說地理圖制沒了就沒了!
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林逸以及吳語草三人身上!
即便希望渺茫,南宮一夢也必須要做最后的掙扎!
“金元寶,這里沒你的事,趕緊滾一邊去!”
南宮一夢面容略微有些猙獰,惡狠狠的瞪著金元寶:“今天的事情,不是你金元寶能隨意插手,真惹毛了本少爺,大不了魚死網破!”
“金兄,你放心,他想搜本公子的身,也沒那么容易!”
林逸冷笑抬手,阻止了金元寶繼續懟南宮一夢的行為:“南宮一夢,本公子看出來了,今天你不搜一下本公子的身是不肯罷休了,行!搜就搜吧!不過想搜本公子的身,不付出一點代價可不行!
金元寶福至心靈,也不等南宮一夢說話,直接又拍了一疊金券在茶幾上:“沒錯,司馬兄是你說搜就能搜的么?本少爺再加十萬!賭司馬兄身上什么都沒有,南宮一夢,你敢不敢?!”
南宮一夢咬死金元寶的心都有了,剛才的金券已經是他和盧部桐湊出來的最大限度賭注,再加十萬?哪兒來?
可要是不賭,今天想搜林逸的身看來不太可能,畢竟對方還有吳語草這個高手在,強來沒什么指望。
“有什么不敢?!賭了!”
南宮一夢豁出去了,反正地理圖制一定是在這個房間里,無論如何,今天必須要搜出來!
“好!盧少城主你來和本公子當個見證吧,現在可以來搜一下本公子的身了!”
林逸當即拍板,眼中帶著濃濃的嘲諷,張開雙臂示意南宮一夢過來搜身。
南宮一夢心中有強烈的不妥感覺,只不過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唯有硬著頭皮上前,在林逸身上摸索了一番。
什么都沒有!
為什么會這樣?
南宮一夢面色慘白,卻還不甘心認輸:“還有他們三個!他們三個身上也要搜!”
“你來試試!”
吳語草眼中殺氣凜然,她如今可是金丹期中的頂尖高手,怎么可能讓南宮一夢這種臭男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