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司馬逸,為之前發生的一切,向楊師兄鄭重道歉,并保證從此以后,都會尊敬楊師兄,遠遠看到,就必須恭敬的避讓開…”
為了救下吳語草,林逸對這些破事倒是無所謂,等吳語草安全了,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我聽著確實挺舒坦!”
楊棄仰天大笑,當面羞辱林逸令他的虛榮心極為滿足,不過后續他卻想著還是要干掉林逸的。
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趁機早點收拾掉,免得以后麻煩!
這也是為什么楊棄會同意跟夏極霸狼在這里正面面對林逸的原因了,按照他原來的計劃,能暗中搞林逸一把就不錯了!
“行了,既然你愿意服軟,我這當師兄的也不能太過小氣,該給你的面子必須要給!”
楊棄笑過之后,故作大度的揮揮手:“這個女人你過來帶走,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以后看到我就要繞著走!”
“多謝楊師兄大度!”
林逸面上裝著感謝,心中卻在冷笑。
這么簡單就能完事了?那又何必費盡心思把自己引誘過來?
如果楊棄堅持要讓林逸當小弟甚至奴仆,甚至簽下賣身契之類的東西,然后命令林逸跪下求饒,極盡羞辱等等,林逸或許會相信他真的只是想這樣而已。
但現在呢?三兩句話一說,就讓林逸帶走吳語草?
恐怕是起了殺心吧?!
林逸心中雪亮,楊棄讓自己過去帶走吳語草,估計就是想制造一個自己劫人的假象,然后趁機發動暗殺!
以他們那邊的人數和實力,林逸一邊要護著吳語草,一邊要應付偷襲,絕對會顧此失彼,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大好時機!
可惜,林逸此時也已經對楊棄動了殺機!
所以將心比心,林逸對楊棄的心思可謂了如指掌!
“楊師兄放心,我司馬逸以后一定會尊敬師兄,看到師兄一定會繞著走!”
林逸一邊隨口敷衍一邊慢慢走向吳語草,看看距離差不多了,忽然說道:“得虧楊師兄大度,要不然就要耽誤我去見宗副掌門的事情了。”
“你要去見宗副掌門?”
楊棄心神一震,身體微微僵住,這還真是一個意外的消息:“宗副掌門找你了么?”
說話的同時,楊棄暗中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這邊的人都暫緩出手,沒弄明白之前,可不能輕易動手。
“是啊,宗副掌門是個敦厚長者,最喜歡提攜后進,所以找我提攜一番,真是盛情難卻!”
林逸滿嘴跑火車,吹牛都不打草稿!
這么說完全就是為了打亂楊棄等人的心神和思緒,好趁機救走吳語草,還有就是試驗一下新招數!
鬼陰詛咒術!
之前早已勾勒凝煉完成的詛咒符箓,此時已經被林逸用了出來。
這是一種肉眼根本看不到的符箓,所以也沒什么人察覺,林逸其實已經對楊棄出招了。
林逸的神識鎖定符箓,等它徹底融入楊棄額頭之后,嘴角才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冰冷笑意!
今天之后,劍春派就將不再有楊棄這個人了,那么所謂的要尊敬楊棄,看到楊棄就繞路走之類的話,自然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其實林逸也沒想到會如此簡單的完成詛咒術,畢竟楊棄再怎么說也是個元嬰期高手,和林逸的賬面實力相差巨大。
正常來說,鬼陰詛咒術只能作用于與林逸實力等級相當或者更弱的武者,對楊棄是無效的!
但略一思忖之后,林逸也就明白了!
鬼陰詛咒術基本上也算是神識技能的一種了,而林逸原本神識的等級都是辟地大圓滿了,壓制楊棄一個小小的元嬰期還不是綽綽有余!
“各位師兄忙著,我帶吳語草先走了!”
完成詛咒術的同時,林逸已經伸手拉著吳語草快速后退:“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師弟出力,隨時可以來找我!”
到時候最多幫你多燒些蠟燭紙錢,讓你在下邊過的富裕一些!
林逸心中暗自冷笑,看了一旁的夏極霸狼,又多少有些可惜!
詛咒術固然好用,但是林逸的元神還沒完全恢復,神識不夠用,這種小嘍啰還不配死在這么高級的武技上面。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只有楊棄一個人死于非命的話,那還不至于引人注意!
如果夏極霸狼跟著一起完蛋,死狀還一模一樣,那有心人必定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了!
綜合來看,林逸暫時放夏極霸狼一馬,也不是壞事!
“楊師兄,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夏極霸狼看著林逸和吳語草遠去,心中多有不甘,謀劃的如此精密,怎么到頭來就失敗了呢?
“不放還能如何?沒聽見他說要去見宗副掌門么?如果他真求得了宗副掌門的庇護,那我們以后就不能輕舉妄動了!”
楊棄也是有些不甘心,卻被林逸的瞎話給忽悠過去了:“算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不是宗副掌門要庇護他,我們以后自然會有更多的機會!”
他卻不知道,夏極霸狼或許還有以后的機會,他卻已經再沒有機會了!
林逸帶著吳語草離開懸崖,馬上解開了吳語草身上的禁制,兩人顧不上敘舊,生怕楊棄等人反應過來繼續追殺,所以一路疾行,先回長須峰再說。
當然,真要說打,林逸也不怕楊棄這伙人,畢竟吳語草恢復之后,自己沒了顧忌,又有一個戰力幫助,誰怕誰?
關鍵是林逸心里清楚楊棄就要完蛋了,這種時候盡量少接觸為妙!免得到時候惹人懷疑!
兩人回到北峰居所時已經天將明了,略做休息,等天大亮后林逸就將吳語草送回了內門。
期間也沒提陳智勝的事情,因為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免得吳語草擔心。
送走吳語草,林逸又去和凌涵雪道了個平安,就回洞府休息去了。
第二天中午,內門所在的山峰上,一則驚人的消息驚爆了所有人!
內門管事三師兄,楊棄!
死了!
至于怎么死的,一時間還沒有人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