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合攏玉盒,淡淡一笑道:“這個本來就是我的戰利品,所以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鷹鉤鼻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林逸這是收了東西不準備放他的意思啊!不過他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因為林逸說的沒錯,他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捏著呢,身上的東西自然都不算是他自己的了。
林逸被鷹鉤鼻提醒到了,干脆用神識掃過這家伙的衣服,看看還有什么其他的好東西沒有,可惜除了一些靈玉之外,并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打劫的。
應該是這個鷹鉤鼻男子沒有把東西都帶在身邊,只是將最重視的望山石貼身收藏,最后卻便宜了林逸。
有一顆望山石的收獲,林逸也已經挺滿意的了,沒有其他的東西也無所謂,隨手一招,用真氣凌空將鷹鉤鼻男子提了起來,冷聲說道:“你說你是丹堂的供奉,那么想必認識你的人會很多吧?既然你敢來殺我,那就讓大家都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丹堂是不是真的會為你出頭!”
“你想干什么?”鷹鉤鼻男子顧不上心疼自己的望山石打了水漂,聽到林逸的話后心中有了極其不好的猜想,頓時就有些色變了。
林逸微微一笑道:“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之后,林逸直接提著鷹鉤鼻男子出了房門,從這個家伙打破禁制突入房間偷襲到現在,其實不過一分多鐘時間而已,禁制損壞的警報傳達到遠古戰艦的控制室,現在估計剛剛通知到奧田壩。
至于邊上的房間,不管是魏申錦的還是侯關啟蔡中揚的,因為他們房間的禁制沒有被觸動,所以都還不知道林逸房間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若非鷹鉤鼻的目標是林逸,換了其他幾個中的任何一個,估計這家伙早就得手離開遠古戰艦了,這樣的防御能力,實在是讓林逸有些不滿,必須找機會和奧田壩提一下才行。
當然了,這里原本是有個守衛的,只不過是被林逸給派去跑腿了,說起來這家伙也算走運,否則鷹鉤鼻要進入林逸房間,順手就會把那他給殺了的。
林逸走出房間之后,神識瞬間釋放出去,將所有遠古戰艦上的房間禁制都觸動了一下,既然要鬧大些,人太少豈不是太過無趣。
“有人在遠古戰艦的貴賓房偷襲,現在已經被當場抓獲,所有人有興趣的都可以到甲板上看一下是否認識刺客!”林逸用真氣將自己的聲音包裹住,傳到所有過道中不斷重復回蕩。
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要殺雞儆猴了,丹堂的供奉又如何?林逸就是要讓中島所有人都知道,天丹閣的人可不是隨便就能夠欺負的,哪怕是丹堂的供奉,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只要不對鷹鉤鼻男子搜魂,林逸是占了道理的,就不信丹堂會因此而和他翻臉,真要如此,林逸對自己那個便宜師父章力鉅可就失望了。
侯關啟是最先出來的,他送走林逸也沒多久,正想著淬神丹的事情呢,感覺到門口禁制被觸動,以為是林逸有事又回來了,所以趕緊跑過來開門,結果就看到了林逸正提著一個鷹鉤鼻的男人往甲板方向走。
當然了,林逸剛才說的話讓侯關啟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問題是那個鷹鉤鼻的男人,他還真的認識啊!
“林老弟!林老弟!”侯關啟叫了兩聲,已經追上了林逸,然后詫異的看著林逸手中的鷹鉤鼻男人道:“石軍供奉,你去林老弟的房間偷襲他了?”
林逸對侯關啟認識這個鷹鉤鼻男人并不意外,現在只是證實了這家伙剛才說的話而已,還真是丹堂的一個供奉。
“侯兄,你認識這個家伙?叫石軍是吧?”林逸沒有停步,一邊問一邊繼續往甲板方向走。
侯關啟有些坐蠟的感覺,一個是自己傾力交好的林逸,一個是丹堂的供奉,不管幫哪邊說話都不合適,早知道這樣,他出來干嘛啊?
“林老弟,你準備怎么對石供奉?”沒辦法,既然已經出來了,侯關啟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不管怎么樣,先確保不讓林逸陷入更大的麻煩吧。
林逸淡淡一笑道:“這什么石供奉想要來殺我,我可是從來都不認識他的,問他是什么人派他來的也不愿意說,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拿他來殺一儆百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天丹閣的人不是隨便可以欺負的,敢對我們下手,就要有被反殺的覺悟!”
侯關啟不由暗暗叫苦,別看林逸說話的語氣云淡風輕的,但其中的殺氣卻能直接讓人心底發寒,雖說林逸是有理的一方,可真要殺了石軍,和丹堂之間的裂痕也不是輕易能夠彌補的。
石軍倒是想要讓侯關啟為自己說幾句好話,可惜林逸的五行殺氣依然在他體內肆虐,在林逸有意的控制之下,他壓根就沒辦法開口說話。
“林老弟,老哥不是勸你,但是這件事最好還是三思而后行,這個石軍是丹堂派來護衛立早憶大師的,不過聽說他早就已經倒向了鄭家…”侯關啟有些苦澀的說道,能夠說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了,繼續多說下去,不光林逸和丹堂會有裂痕,他和林逸之間也會有裂痕出現了。
蔡中揚和魏申錦也快步的跟了上來,不過侯關啟可不指望他們兩個能夠說得上什么話。
一個是唯林逸馬首是瞻的小弟,一個雖然也是章力鉅的記名弟子,但和丹堂的關聯卻并不算大,要幫也肯定是幫林逸的。
果然知道了事情之后,蔡中揚并沒有說任何對石軍有利的話,而魏申錦更是直接表示這種人就應該當場殺了!
來到甲板之后,奧田壩已經先一步過來了,看到林逸馬上迎上來到:“林老弟,這次是哥哥的錯,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我看看,是什么人敢這么囂張,竟敢到我奧田壩的船上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