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謠傳,上古層面之上還有一個更加古老的太古層面,這事兒在世俗界修煉者之間一直都有議論,雖然一直無法得到證實,但眾人對此卻是樂此不疲。
事實上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所謂的太古層面其實就是天階島,畢竟兩者都是傳說中的更高層面,從名字上聽起來也并沒有沖突的地方,所以他們想當然以為天階島和太古層面就是同一個地方,只是誰也沒有去過罷了。
然而現在,自從收到林逸從天階島寄來的信之后,其他人也許還不知情,但是宋凌珊這些人卻已知道天階島和太古層面完全就是兩回事兒。
天階島上面壓根就沒有什么太古門派,五大天階島的格局也和想象中完全不同,更沒有什么五行門和明日復明日教派,至于名字相似的五行商會壓根就是章力鉅后來創立的,跟五行門完全是兩碼事。
至于傳說中的太古層面到底在哪里,或者說太古層面到底存不存在,這都是一個無法驗證的未知數。
然而今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超強高手卻突然說他來自太古聯盟!
宋凌珊下意識的反應是,莫非太古聯盟只是天階島不起眼的一小部分,所以林逸之前才沒有關注到?畢竟除了天階島,她實在想象不出還有其他什么地方存在如此高手。
“閣下是來自天階島?”宋凌珊當即問道。
“天階島?”雪劍鋒聞言一愣,隨即頓時就笑了,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嘲諷:“你們這些世俗界的人就是無知,天階島不過是個以訛傳訛的謠言而已,這世上哪來的什么天階島?太古聯盟就是太古聯盟,你們可別混為一談了。”
“真的?”宋凌珊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了,林逸的來信早就驗證了天階島的存在,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這人居然說天階島只是一個以訛傳訛的謠言,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不知道?
“當然是真的,我知道你們世俗界的最高層次就是上古門派,而我們太古聯盟便是凌駕于上古之上的獨立層面,是整個修煉界最頂端的存在。什么天階島之類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謠傳,無知之輩憑空幻想出來的東西而已。”雪劍鋒高高在上的說教道。
聽到這里宋凌珊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家伙恐怕是真不知道天階島的事情了,沒想到太古聯盟和天階島居然是完全不相干的兩回事,這個結果真是令她大感意外。
“這么說現在外面活動的那些高級修煉者。都是你們太古聯盟的人?”宋凌珊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錯,他們都是我太古聯盟出來世俗界歷練的弟子,至于實力雖然在太古聯盟不算什么,可對于你們世俗界來說卻已是無法觸及的境界,出來歷練的弟子,每一個都是筑基期高手!”雪劍鋒傲然道。
“筑基期高手?”宋凌珊倒是有這個概念,可在場其他人卻聽得一頭霧水,紛紛面面相覷,筑基期是什么玩意?
“哦,差點忘了。你們世俗界對筑基期沒有概念,那就換過說法,筑基期就是凌駕于天階大圓滿之上的全新境界,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天道境。”雪劍鋒臉上純粹就是一副城里人看鄉巴佬的表情。
“天道境!”眾人再次齊刷刷倒抽一口冷氣,其實他們之前調查的時候就已發現這些高級修煉者的實力強得超乎常識,但是因為并沒有直接交手的緣故,這個念頭并不強烈,很多人都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今天終于得到了證實,這些人居然都是天道高手!
這個結果著實把眾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幸虧之前保持克制沒有冒然動手,要是誰腦子一熱沖上去直接拿人的話,那簡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啊。
“不錯,筑基期高手在我們太古聯盟也只是一般弟子而已。在此之上還有更厲害的金丹期,甚至于還有傳說中的元嬰老怪!”雪劍鋒有意在宋凌珊面前賣弄,所以才耐著性子說了這么多,見眾人一副被鎮住的表情便面帶不屑道:“世俗界地方是大,不過在修煉層面只能算是井底之蛙罷了,我說的這些都是你們這些世俗界修煉者難以接觸。甚至無法想象的超級頂端層面,其實跟你們說了也是白說,因為你們永遠也接觸不到這些存在。”
雖然明知道被人鄙視,但眾人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畢竟對方說的都是事實,他們這些人平常能夠接觸到的最強高手也就是天階大圓滿而已,連筑基期都無法想象,更別說金丹期元嬰期了。
不過宋凌珊卻不在其列,除了不知道太古聯盟之外,雪劍鋒說的這些境界她早就在林逸的來信中知道了,而且知道得比這更多。
聽對方這個意思,好像元嬰期高手在太古聯盟就已是頂級存在了,可是在天階島壓根不算什么,凌駕于元嬰期之上的高手多了去了,看來這個太古聯盟的層次比起天階島還是差了很多。
井底之蛙?說的恐怕是他自己吧,連天階島都不知道,卻一副太古聯盟天下第一的高傲姿態,這不是井底之蛙是什么?
“既然如此,太古聯盟跟我們世俗界修煉者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那閣下今日來我神秘調查局又是為了什么?”宋凌珊問道。
“確實,我們太古聯盟也有明文規定不能擾亂世俗界秩序,要不然這么多筑基期高手突然出來歷練,你們世俗界早就天下大亂了。”雪劍鋒高高在上的點了點頭,這才終于提起正事兒:“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太古聯盟死了兩個弟子。”
“什么?”眾人大吃一驚,太古聯盟既然都是筑基期高手,在這世俗界就等于是無敵的存在,居然一下子死了兩個弟子?
“閣下不會是想說這事兒跟我們世俗界的修煉者有關系吧?我們這些人最強也就是天階大圓滿而已,根本不是你們太古聯盟弟子的對手,再說也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行動,頂多也就是暗中調查罷了。”宋凌珊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