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望到躺在自己身邊抱著自己胳膊睡覺的女人,陳然苦笑的同時不禁有點后悔自己出來的時候把她也帶了出來,甚至是自己就不應該去特警學校看她,這樣的話,兩人或許也就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只是剛有了這個想法便又想到了自己若是沒去看她,那她參加特警隊選拔的時候不免就就要讓人欺負了…
想到她被人欺負,他心里的那點后悔也就轉變成心疼了,腦子里也不自覺的聯想到了以往的種種畫面。
再想到特警學校女生宿舍兩人見面的情景之時,不禁又有些奇怪,她不是挺恨自己的么,再見到了自己怎么會又是這樣的態度呢?
躺在陳然身邊的女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袁警官。
跟著何振華一起回到京城之后,陳然只是在京城里呆了一天就又出來了,之所以如此卻是因為他突然感應到了血盅的呼喚。
和血盅在一起的時候,陳然對他和血盅之間的感應就已經很熟悉了,所以在感應到的時候他立刻就意識到是血盅醒過來了。
由于血盅的呼喚有點著急,加上藏寶洞內的那個寒冰洞里的情況,陳然擔心血盅和紅蛇會出事也就立刻定了到哈爾濱的飛機票。
而當時呢,正好陳然把袁警官叫了過去打算給她增加實力的也沒多想的就叫了她跟著自己一起過來。
藏寶洞的位置已經被輸入了定位儀中,陳然這次進山自然不用再走上次和吳兵一起走的路線了,他是按照楊世杰帶人過去的路線進的山,雖然繞的遠了點,卻不用經過沼澤地了。
九月底的東北已經開始變冷了,白天的時間也變的短了,在趕了差不多有一半路程之后天也就黑了下來,如果只是陳然一個人的話,那自然接著走下去,但有著袁警官在…陳然也就暫停了趕路。
雖然出來的倉促,但該準備的東西陳然都讓人準備了,比如兩個單人的軍用帳篷。
趕了半天的路,陳然還沒什么,袁警官顯然是累的不輕在吃了點東西之后陳然就讓她睡了,隨后陳然也鉆進了帳篷睡了過去。
睡了沒一會陳然就感覺到有人鉆進了自己的帳篷擠在了自己身邊躺了下來,鉆進來的是誰陳然自然一清二楚,本來還想阻止一下的,但想到這畢竟是荒山野外讓她一個人睡著恐怕會害怕也就任她擠了進來。
而袁警官躺在他身邊之后也沒吭聲抱住他的胳膊就睡了過去。
陳然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雖然隔著衣服,但卻仍然能感受到對方身子的柔軟,特別是頂著他胳膊的飽滿所在以及鼻子里吸入的幽香…若他還一點反應也沒…
陳然不敢多想,見她還在睡著,就不動聲色的把胳膊從她懷里抽了出來,然后從帳篷里鉆了出來。
雖然已經六點多了,但因為是在高樹云集的森林里,所以周邊還有點黑,不過抬頭望天卻已經大亮,藍藍的天空看著就讓人感覺著特別的舒服,而往遠處看,則充滿了白色的迷霧,只可惜現在是秋天,要不然就會感覺著是在人間仙境了。
早上在原始的深林里最舒服的自然還是那清新的空氣,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吼個幾聲,陳然倒沒有吼起來,不過卻也在附近轉了轉。
當然,他也沒敢走遠,只是在附近運動了一下,解決個人衛生的同時也是想順便看看有沒有清泉和野果,只是水溝水池發現不少,可惜都是干的,野果更不用說。
陳然沒空手而歸,拾了不少干柴回來打算把牛奶熱一下,生了火還沒熱好,袁警官便睡眼朦朧的從帳篷里鉆了出來。
“起來了?”陳然見到她出來就抬頭和她打了一聲招呼。
袁警官恩了一聲,又揉著眼沒睡醒似的呆了呆,然后到了他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也不說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他生著火。
這次出來帶的戶外裝備除了定位儀之外其他的都是直接在會所拿的,所以陳然和袁警官兩人穿的都是黑色的作訓服,此時此刻,只是簡單的把頭發扎在腦后的袁警官在陳然身邊坐著的樣子,看起來儼然就是一個溫順的小媳婦,哪里還有半分冷艷女警的影子。
陳然倒也習慣了她這幅樣子,記得上次見到他,她和他說話都感覺著別扭,這次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見到他雖然一直默不作聲,但對他卻一點也不別扭了,不但表現的很溫順他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還對他很親近,就好像是…
一開始她這幅樣子陳然還有點不習慣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以至于現在兩人在一起就好像是真的是一對小夫妻似的。
偶爾的時候,陳然不免也會想到和她發生關系那時候若是她對他這樣的態度,那以他當時的心態他們兩人會不會就結婚了…然后呢,他仍然會去尋找薇薇,但顯然不會對薇薇有那樣的想法了,再以后他或許還會遇到小玉,結果,那恐怕又是另一番的結果了吧。
陳然沒有接著想下去,因為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心里不自覺的就充滿了對薇薇和小玉的難以割舍之情,雖然這只是幻想一下而已…
吃了點面包,分喝掉煮好的牛奶,陳然收拾了一下就帶著她接著趕路了,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邊趕路一邊提升著她實力。
這一路之上,兩人就這么趕過來的,陳然不但用金光能量給她一次又一次的梳理了身體,還把詭異舞蹈也傳給了她,另外還教了她一套腿法和掌法。
教她的腿法并不是陳然學的譚腿,陳然學的譚腿太剛了,不適合她修煉。
吸收了丁典記憶的陳然掌握的功法自然不在少數,不但有拳法腿法,還有好幾種道家的呼吸之法,甚至是佛教的指法和印法都有,除了功法之外,提升實力的各種秘法更是多不勝收,練拳用的,練腿用的,練指用的,還有就像苗家藥湯那樣的煉體秘方,甚至是還有療傷圣藥毒藥之類的秘方都有。
只不過是這些大部分都不適合女人修煉,也不是不合適,主要是大部分想要修煉成都要吃很大的苦,陳然哪里愿意讓她去吃苦,就比如陳然知道的一種指法,想要練出效果來就必須每天都在沙盆中練習,這里的沙盆可不是河里的泥沙,而是鐵砂,練成之后一指碎石那是一點問題都沒的,可謂是威力巨大。
當然,練成的后果就是這根手指堅硬如鐵,除了能動之外基本上沒啥感覺了。
陳然顯然怎么也不會讓袁警官修煉這種類似的功法的,在諸多的腿法中,他給袁警官選的是一種叫做擺尾腿的腿法。
擺尾腿是丁典自己給這種腿法起的名字,之所以如此卻是因為丁典的師傅傳給他這種腿法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名字。
很奇怪,丁典的師傅教給丁典的好幾種功法都沒有名字,而這幾種功法都是丁典主修的功法,這些功法也說不上威力有多巨大,但往往很實用。
就比如陳然比較喜歡的那種手法,還有教給袁警官的這種腿法。擺尾腿,顧名思義,也就是像擺尾巴一樣的腿法。
丁典雖然也練了這種腿法,但很少使用,主要原因就是這種腿法男人用起來很不好看,至于女人用起來好看不好看,丁典不知道,陳然也不知道,因為都沒見過,不過陳然感覺女人用起來應該很好看。
原因卻是以陳然的眼光來看,這種腿法雖然有剛有柔,但主要是在“柔”這一方面上,這是其一,其次則是這種腿法有點類似于瑜伽,再一個就是練到大成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腿成了尾巴,像蛇尾魚尾…女人用起來的時候擺動著應該很好看吧。
到底好看不好看,陳然現在還不知道,袁警官雖然已經開始修煉了,但她現在還練不出來,因為身體柔韌度達不到,只能記記姿勢和動作。
陳然選擇這種腿法教給袁警官還有個原因卻是他感覺這種腿法和他的詭異舞蹈很般配,只要把詭異舞蹈練上來了,這種腿法也就只需要增加熟練度了。
這一點在陳然的身上就能證明,對于練習到第九層詭異舞蹈的他擺尾腿的動作他很輕易的就能做的出來。
實際上,不止是擺尾腿,丁典的其他招式,陳然也都能用的出來。
從丁典的記憶里,陳然知道一般來說高級點的招式都必須修煉了某種秘法和功法才能使得出來,根據陳然的理解這個道理就好像是你想要做某個動作,結果你某個部位的柔韌度或者強度做不到,那這個動作也就做不出來。
動作就是招式,而這個部位的柔韌度或者強度無疑就是靠秘法激發或者鍛煉出來的。
詭異舞蹈顯然是不需要這個原理的,這無疑再次的證明了詭異舞蹈的神奇和不凡。
除了腿法,陳然還教了袁警官一套掌法。
這套掌法則是峨眉派的掌法。
峨眉派雖然開山祖師和將其發揚光大的代表人物都是男的,但后期卻是以道姑為主,為此其門派的功法招式后期也大都具有女性色彩,比如拳法中的一面花、斜插一枝梅、裙里腿、倒踩蓮等,又如劍法中的文姬揮筆、撣塵、西子洗面、越女追魂等,簪法中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等,都完全是女子的姿態。又如峨眉派“三大神器”中的峨眉刺和針法都是由女子的用品演變而來的。
而陳然教給袁警官的峨眉掌法不但能攻還有著很強的防御效果,練好了還能接著練習峨眉派的指穴功。
出于對詭異舞蹈的自信,陳然倒沒有讓袁警官去修煉道家的呼吸之法,不管是哪一種呼吸之法都不是往那一坐然后就能修煉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沒有個七八年時間的修煉根本顯不出效果來。
雖說練習了道家的呼吸之法在一定程度上能讓人長壽,但陳然相信詭異舞蹈練好了同樣能做到甚至是效果更好。
兩人邊走邊練,隨著和藏寶洞的位置越來越接近,陳然對血盅的感應也越來越清晰了,血盅顯然是也感應到了他的接近。
在過了一條河之后,兩人也就進入了另一片山林內,這片山林和剛才穿過的山林明顯不一樣,剛才的山林都是大樹和高樹,環境也比較濕潤一些,而這片山林沒有大樹都是小樹還有樹叢草叢,有點不好走,有時候要繞著走,而且地也很干。
讓陳然沒想到的是這片山林里還有其他人,兩人剛進入這片山林往前走了沒多遠,就從一邊的草叢里突然躥出了兩道人影分別撲向了兩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