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雕琢出來另外的一件玉佩,陳然也沒多大的把握,所以他也沒把話說滿,常胖子沒聽到想要聽的話,自然有點失望,不過現在陳然是他最大的希望了,他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陳然的要求,雖然讓他有點為難,但他也答應了下來。
陳然倒也沒要把這件玉佩帶回去研究,只是問常胖子要了設計圖紙,畢竟這件玉佩不說雕工了,只說材料卻也是新疆和田玉中最好的羊脂玉的,不用說也是價值不菲的,他和常胖子畢竟不是太熟,也不好意思提出要把玉佩帶回去研究,帶回去的話,如果能雕琢出來,那還好看些,雕琢不出來,那就不好看了,萬一再碰壞了,那無疑就更不好看了,怎么說這玉佩也是有著特殊意義的,不是碰壞了賠錢就行了,碰壞了就等于是拆散了一對鴛鴦,那他就是罪人了。
常胖子本來還有點為難的,一聽陳然只要設計圖紙就行,那他自然沒什么好說了,他現在把陳然當成財大氣粗的富二代了,自然不會擔心把玉佩碰壞了會賠不起,主要是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談妥了這事,不管是成還是不成,常胖子都松了一口氣,成的話那最好了,不成他也盡力了,談好了這事之后,倒是盡心的和陳然說起那塊標王起來,雖然不知陳然能不能幫他把玉佩雕琢出來,但陳然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都給了他很大的好感,所以不管成還是不成,他都愿意和眼前這個年輕人親近親近,當然,他有這個想法的最主要的原因自然還是陳然有這個本錢,這是一個前提。
常胖子在緬甸翡翠公盤的時候就觀察過這塊標王,對當時都誰投了這塊標王的標都記得一清二楚的,就像老鳳凰當時就投了的,只不過是被人給搶貨了,這家風險投資公司在騰沖開拍之后的第二天,老鳳凰的負責人就趕到了騰沖,其用意不言而喻,還有幾個臺商港商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出手。
既然這塊標王的投標時間到明天上午十點才結束,有了這個緩沖的時間,陳然拿下這塊標王的希望無疑也就大了些,希望大了,決心也就大了,既然這等國寶級別的翡翠讓他遇上了,自然沒有放過之理。
陳然和常胖子說了一會話,也就接到了朱風的電話。
“行,到時你給我打個電話,我到酒店找你。”常胖子倒也識趣,見到陳然接了電話,也就知道陳然的朋友要過來了,在他想來,陳然要拿下這塊標王,自然要和朋友好好商量商量,所以他也就提出了離開,只不過卻邀請陳然到了晚上一起吃晚飯,恰好陳然還想找他把酒店房間里那幾塊翡翠處理掉的,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肉少也是肉,先看看常胖子給的價合理不合理,合理的話也就把那塊金絲種的還有那塊冰種的都挖出來也轉手給他,所以陳然也就讓他到自己住的酒店一起吃晚飯,常胖子滿口答應了下來。
“老弟,你說這塊毛料究竟怎么樣啊,老哥我可是按你說的拍下了,你先給我透個底到底能不能賭漲?”剛把常胖子送走,朱風他們幾個就過來了,陳然把他們迎進來,在會議廳的時候還沒和陳然細說的,就被常胖子打斷了,朱風早就想問問陳然了,所以進了包間就逮著陳然追問了起來。
“風哥,我不是說了嘛,只要出價別超過一千五百萬那就不會虧,你多少拍下的啊?”陳然看到朱風真把這塊毛料拍下來了,也就問了一聲。
“嘿嘿,哥哥我就是一千五百萬拍下的。”聽到陳然的話,朱風也放心了,嘿嘿一笑,拿起餐桌上水果籃里的一個蘋果狠狠的的咬了一大口,咯嘣咯嘣的嚼了起來,吃的津津有味,好像蘋果多好吃似地,惹得郭海和張樹春也都有樣學樣的不是拿一個蘋果就是拿一根香蕉,他們兩人拿了不說,還給趙師傅朱風的兩個保鏢,楊世杰和霸王也都扔過去了一個,結果只是眨眼的時間,放在餐桌中間的大果籃就被拿的一干二凈了。
“我靠,你們丟人不丟人啊。”朱風還想拿個梨的,結果一瞧,整個大果籃都空了,頓時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他這句話沒說的時候大伙還都沒在意,他這話一出,大伙也都意識到了,頓時都哈哈笑了起來。
陳然也有些哭笑不得,一群人坐在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間里拿著免費水果好像餓狼一樣啃得津津有味起來,讓外人見到了,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想的。
“風哥,給你商量個事。”聽到朱風說就那塊毛料是一千五百萬拍下的,陳然也放心了,他早就領教過朱風拍賣東西的風格了,不用想也知道朱風是怎么拍下的了,他心中有事,不先把這事辦妥了,心里怎么也不會踏實的,所以大伙嘻嘻哈哈的笑過之后,也就連忙和朱風商量起來。
“老弟,咱哥兩啥關系,有啥事你就直說唄,還商量個啥,說吧,是啥事?是不是資金周轉不開了?要多少?風哥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幾千萬幾個億那都是一句話的事。”朱風那是什么人啊,聽陳然這么一說,也就猜到了陳然要和他商量什么事的,沒等陳然提出來,他就很牛氣的拍著胸脯主動提了出來,免得陳然抹不開面子。
“我靠,豬哥,我資金也周轉不開了,你也借我幾個億唄。”聽朱風說的這么牛氣,郭海就恬著臉和朱風說了一聲。
“你小子一邊玩去。”朱風笑罵著瞪了郭海一眼,這句話雖然是和郭海開玩笑的,但說實話,陳然問他借幾個億,二話不說,他就借,但郭海的話,別說幾個億了,幾千萬幾百萬他都不借,這倒不是因為他和陳然的關系比他和郭海的關系好,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郭海不值這個錢。
這就好比剛畢業的大學生想借點錢做生意的,說實話,會借他錢的人還真不多,別說親戚了就是他的父母都不一定會把錢給他,不光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就是其他人一樣,為何借不到錢,主要是他不能夠讓人信服,把錢交給他不能讓人放心,自然不會借他了。
就像陳然,別說幾千萬了,就算交給他幾個億,朱風也能放心,但交給郭海,別說幾個億了,幾千萬甚至幾百萬,朱風都不能放心。
“靠。”郭海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拿著手里的香蕉發泄起來。
其實郭海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和朱風開開玩笑罷了,就算朱風敢借他,他自己也不敢借呢。
朱風哈哈一笑,也就瞧向陳然,認真的問道:“老弟,你要多少?什么時候要?一個億兩個億隨時要都行,再多的話老哥我就得先給你準備準備了。”
別看他是做石油生意的比較有錢,有錢倒是有錢,但手里的閑散資金卻也不多,要知道石油這一行可是很占錢的,錢來的快,花的也快,當然,就算再沒錢,那手頭上擠擠也能擠出幾個億出來。
“兩個億應該差不多了。”陳然本來是想從朱風這里直接轉借三個億的,這樣的話,他也省事了,反正這錢他也轉借不長,但聽到朱風說再多的話要先準備準備,他也就不打算這么麻煩朱風了,因為他估算了一下自己手頭上的資金,有兩個億的話,就已經足夠了。
他手頭上自然沒這么多現金的,但只要把他手頭上的那幾塊價值大的毛料處理一下湊出來一個億還是沒問題的,像那塊冰種的藍水翡翠的邊角料和那塊含有雞油黃翡翠的石槽這兩塊毛料里面的翡翠全部挖出來的話,湊出一個億還是沒問題的,而且——
陳然可還惦記著吳老三手頭上那塊含有老坑玻璃種的冰種毛料的,拿著那塊含有雞油黃翡翠的石槽和吳老三賭一把,絕對能把他那塊毛料里面的老坑玻璃種給贏回來,那就更多一些了,到時候兩個億也需要不了那么多了,不過這塊標王畢竟是拍賣的毛料還是多準備點的好,免得到時出現了什么意外。
“兩個億沒問題,你什么時候要什么時候給老哥我說一聲就行。”聽到陳然說兩個億,朱風沒多大的反應,表現的很隨意,隨手將手里的蘋果核丟進果籃里,打了個飽嗝,也就答應了下來,就好像只是家常便飯一樣,或者說就好像只是借給陳然兩百塊錢一樣。
朱風這么隨意,其他人聽得可就沒那么隨意了,在場的也就霸王和張樹春沒受什么影響了,恩,還有朱風的兩個保鏢也沒多大的吃驚,霸王沒受影響自不用說,張樹春沒多大的影響,那是因為朱風的家底他雖然知道的不怎么清楚,但天中朱家在朱風還沒出道的時候就已經是天中市的首富了,家底有多豐厚自不用說了,而他對陳然也了解一些,不說其他的,只說那次轟動全國的花神杯拍賣就讓陳然入賬快兩個億了,現在聽到陳然要轉借朱風兩個億自然也沒多吃驚,當然,眼紅和羨慕肯定少不了的,好在自從在陳然下面做事之后他就已經不是第一次眼紅和羨慕了,早就習慣了。
其次沒那么大吃驚的就是楊世杰了,楊世杰沒那么大的吃驚,倒不是因為他和張樹春一樣知道朱風的家底,而是因為他已經吃驚過了,他還知道陳然轉借這兩個億是想賭那塊標王的。
楊世杰對賭石雖然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神仙難斷寸玉這句話,陳然拿三個億要去賭那塊標王,他還真不知是該說陳然膽子大還是陳然是瘋了。
最為吃驚的就要數郭海和趙師傅了,兩人都被嚇了一跳,趙師傅被嚇了一跳是因為他現在雖然為朱風做事,但對朱風并不太了解,只知朱風是有錢的大老板,多有錢他卻知道的不清楚,但從其出手來看,怎么應該也有幾個億的家產,剛才朱風說幾千萬幾個億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他還以為朱風是說著玩的,卻怎么也沒想到朱風還真說借就借給陳然了,看朱風這神情分明是沒把兩個億當回事,那朱風顯然不是普通的有錢了,最讓他吃驚的無疑還要數陳然了,雖說陳然是找朱風借錢的,但這個借錢借得多少顯然不是亂借得,陳然既然敢借兩個億,那說明陳然有償還這兩個億的能力,而且想償還這兩個億還不算難,要不兩人不會這么隨意了,他倒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陳然身家也這么豐厚,雖說陳然賭石厲害,但就算再厲害,那也要碰到好料子才行,不說更多了,只說兩個億,陳然若是指望賭石賺到的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自然想不到就算碰不到好料子,陳然依靠著能量光圈探測只賭中低端的毛料以少積多也不會比賭出一塊好料子差了的。
郭海聽到陳然真的找朱風借兩個億也被嚇了一跳,陳然拍賣花神杯入賬將近兩個億的事情他卻不知的,他雖然知道陳然這段時間沒少賺錢,但卻也沒想到陳然現在已經有上億的身家了,所以聽到陳然的話,他情不自禁的就想拉住陳然阻止陳然的,但好在及時的反應了過來,現在的陳然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陳然了,陳然既然敢借兩個億,那自然有陳然借得原因,他要是阻止的話,說不定倒是誤了陳然的事情,所以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不過心里卻被刺激不小,想想這才多長時間,陳然開口閉口的就已經上億了,他卻還在小打小鬧著的,沒想到轉眼間和陳然的差距就已經這么大了。
好在這貨心眼粗,這個念頭只是在他腦海里一閃也就過去了,隨即就跟著高興了起來。
“那好,對了,風哥趙師傅,那個翡翠會是什么東西?”
陳然惦記著吳老三含有老坑玻璃種的冰種毛料的,也就想起了吳老三當時和他說的在翡翠會殺盤什么的,當時,他沒多問,現在急著用錢,自然要好好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