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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冰雪危情

第266章冰雪危情  女孩子生氣了,千萬不能一根筋哄到底,那樣效果很不好,最好的辦法就是引開她的注意力。很快便會把剛才的委屈忘了的。杜文浩剛剛對付龐雨琴就是這一招,現在故伎重演,接這話岔開話題:“原來長公主是要去打獵啊?沒伴是吧?我行啊,我家主傳三代都是獵戶,彎弓射大雕之類的,小菜一碟!”

  皇后奇道:“三代獵戶?我還以為你祖上也是行醫的呢,你的醫術不是祖傳的嗎?”

  杜文浩一愣,找著話圓謊:“啊,是啊,我的醫術當然是祖傳的了,不過,我說我家三代獵戶,啊,這個,打獵的也能學醫,學醫的也可以打獵嘛,我祖上既是獵戶,又是郎中,治跌打損傷很厲害的。”

  “哦…”皇后撫掌笑道,“這話倒對,很多獵戶都會治些跌打損傷的。”

  長公主已經停止了哭泣,眼淚汪汪斜了他一眼:“你當真會打獵?”

  “當然了,我很小的時候,就曾經獵殺過一頭野豬呢!豹子、老虎多多殺了。算不得什么的。”杜文浩吹牛不打草稿。

  “那好,你陪我去打獵吧!”

  杜文浩這話也就是哄著引開她注意力,讓她高興起來算完,估摸著人家一個長公主,怎么會帶個太醫去打獵呢,不倫不類的,再說了,皇后還要自己復診,也不會讓自己走。此刻一聽長公主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心想怎么著?還真要自己陪同去呀?

  陪公主打獵可不是什么好事,這得推掉才行。對這一點杜文浩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陪著笑臉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長公主要微臣去,微臣是肯定要去的,只可惜,皇上讓微臣侍醫,微臣走不開呀。趕明兒空閑了,我一準陪長公主打獵。說實話,我也好長時間沒打獵了,說起來手癢癢。”

  皇后笑道:“這沒事,今日皇上要去大相國寺上香,上完香皇上還要聽主持說法,今天一整天就耗在寺里了,所以今天皇上不議政,你不用跟著的。”

  “啊?我…我咋不知道呢?”杜文浩有些傻眼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該吹牛。

  “昨晚上臨時定的。”

  “這樣啊,那…,微臣已經說好了下午還要去給皇太后復診,她的經行腹痛一直找不到根,雖然現在暫時不痛了,可到底心里沒底…”

  “不急在這一天吧?再說了,太皇太后、皇太后和我今天都要陪著皇上去大相國寺,沒時間復診的。”

  杜文浩肚子里更是叫苦不迭,想不到會是這樣。苦笑著瞧著皇后,又看了看長公主:“這個…,其實…,嗯…”

  “怎么?不敢去?”長公主斜了他一眼:“你說會打獵,不會是吹牛的吧?”

  杜文浩有心打蛇順桿上,認了吹牛就完了,可抬眼看見長公主一臉譏笑,不屑一顧的樣子,心頭有氣,哪里還肯認慫,當下胸脯一挺,冷笑道:“什么吹牛?我說的是真的!”

  “那怎么不敢去?”

  “誰不敢了,這不是…,這個啥…”杜文浩轉著腦袋接著找轍,忽然一陣寒風吹過,抬頭看見天空陰霾,似乎還有一場風雪,立即有了主意,指了指頭頂,道:“長公主,我不是不敢去,這種天氣打獵不合適,萬一咱們去打獵,遇到暴風雪,把微臣凍著了倒沒什么,把長公主凍個好歹的,微臣可擔待不起。”

  “我不要你擔待!痛快點,到底去還是不去?我可沒工夫跟你在這磨牙!”

  “長公主,微臣說的是實話,你看這天,這暴風雪一準小不了,暴風雪里要是迷了路可是不得了的。而且,這天氣動物都躲起來了,最多只有兔子可以打打,去了也沒勁啊…”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算了!我自己個去!”長公主手一背,轉身就走。

  皇后急了,瞪眼對杜文浩道:“你這人也真是,既然會打獵,還東說西說的,趕緊陪長公主去吧,這天馬上要變了,她一個人去我們也不放心!”

  杜文浩苦笑,他也不愿意被長公主看不起,不就是打獵嘛,有什么,長公主出獵,帶的隨從肯定少不了,人多勢力大,遇到猛獸也不怕。再說了,這天出去也未必遇得到獵物,遇到了讓長公主打,自己瞧熱鬧不出手,就不會露餡。再說了,來宋朝這些日子,騎馬射箭也都練習過,雖然箭法不怎么樣,但低級錯誤倒不會犯,還不至于丟丑。

  想到這里,杜文浩忙躬身道:“微臣謹遵皇后懿旨!微臣陪長公主出獵就是。”他強調這一點,就是要扣死皇后剛才的話,自己陪同長公主出獵是奉皇后的懿旨,這樣將來有什么差錯,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來。

  皇后可沒他這么多心眼,聽他答應了,喜上眉梢,高聲叫住長公主:“等等!杜大人同意陪你去了!”

  長公主站住了,面無表情回過身:“你當真愿去?我可不想勉強別人!”

  “呵呵,談不上勉強,其實微臣也挺想借這機會出去散散心的,不過,微臣喜歡真正的打獵,那才刺激,才真正顯本事,別人弄好了的裝模作樣的打獵,打到獵物再多也沒勁。”

  “什么意思?”

  “咱們要打獵就到野外去打,別去皇家獵場打那些養著的動物,還讓別人轟了獵物圍到面前來,自己只管射箭,那有啥意思。那不叫打獵,那叫射箭!”

  長公主哪里知道杜文浩豪言壯語說獵場圍獵的種種弊端,用意只是想把獵殺到動物的可能性盡可能降低,以減少自己獵不到動物出丑的機會,還以為他真的是藝高人膽大,便饒有興趣瞧著他:“你這主意很有意思,那行啊,咱們就不去獵場了,真正進山打一回獵!以前我小時候跟我皇兄也進山打獵過的。”

  “進山的話,路程有些遠喲。”

  “那有什么,快馬加鞭就是。”

  杜文浩繼續拿話讓她畏難:“還有,真正打獵的話,就不要帶太多人,因為不需要圍堵獵物,咱們自己找獵物打。帶幾個隨從就行了。”

  如果真是嬌生慣養的公主,聽了這話只怕要打退堂鼓,可杜文浩不知道長公主跟隨丈夫在西夏邊境秦州呆過一段時間,沒少出去打獵,那里沒有獵場,也是這樣進山打獵的,壓根不在乎,當即點頭道:“那是自然,就算去獵場打獵,我一向也只帶幾個隨從的,讓別人轟堵過來的獵物,打起來有什么意思。”

  杜文浩見她毫不猶疑答應了,心頭直叫苦,我靠,還真遇上了,話已經說死了,沒法改口,只能打掉牙齒往肚里吞,拱手道:“那咱們出發吧!”

  長公主上下打量了一眼杜文浩:“你就這身官袍跟我去打獵?”

  杜文浩低頭瞧了瞧自己大袖飄飄的五品官袍:“是啊,現在回家換也來不及了,把官袍扎起來就行了。打獵嘛,用眼睛用弓箭用心,與服裝無關!穿得像模像樣的,也未必能獵到東西喲!”

  長公主淡淡一笑:“好啊,那等會看看杜大人的手段。”

  “呵呵,好說,難得長公主這么高的興致,卑職就陪長公主去打打兔子,不過說好了,這天去可未必能遇到獵物,如果什么都沒有遇到,可別說是我讓它們躲起來了啊。”

  長公主又斜了他一眼:“別光嘴巴厲害,拿出點真本事來!走吧!”

  寢宮門口,長公主的隨從已經準備好了,果然只有五六個人,都騎著高頭大馬,或者肩膀上架著獵鷹,或者牽著雄壯的狼狗。另外有幾匹馬馱了帳篷和吃的喝的。

  杜文浩瞧了,十分為難地道:“這陣勢…,難不成要去好幾天嗎?微臣奉旨為皇上侍醫,只怕沒那么多時間喲。”

  皇后道:“沒事,皇上那里我去給你請假,太醫院太醫多著呢,皇上目前也沒有什么病必須你在場的。你好生陪長公主打獵,皇上很心疼這個皇妹的,陪她高興了,皇上也高興。你家里也不用擔心,我派人去通知他們,就說你有差事出城了。”

  皇后都這么說了,杜文浩只好點點頭。

  長公主問:“杜大人可有自備騎射?”

  “有是有,不過懶得回去拿了,耽誤時間,隨便用你的就行。”

  “那好!”長公主吩咐隨從:“給杜大人牽一匹馬過來!”

  一個隨從牽來一匹黑馬,全身油黑的皮毛,光亮如漆,馬背金鞍雕梁上,一邊掛著一柄單刀,另一邊,則掛著一把長弓和一壺狼牙雕翎箭。

  長公主道:“杜大人試試這張弓,看看是否趁手,軟硬是否合適,如果不行,再給你換。”

  杜文浩瞧了一眼那長弓,他來宋朝大半年了,弓箭作為冷兵器時代最重要的武器之一,他當然見識過,家里也備得有,平日沒事也拉弓射著玩,見這張弓只不過是一張普通的長弓,跟他平時練習射箭用的一樣,不是特制,心里有了底,笑道:“不用試了,一個好的獵手,就算用跟稻草也能打到獵物的。”

  聽杜文浩這話,長公主笑了笑,帶著幾分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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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筆小說  “那好,咱們走吧!好獵手。”

  長公主雖然在宮里居住,但到底是嫁出去的人,所以出入皇宮沒有限制。他們各自上馬,朝城外行去。

  在古代,馬是十分重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杜文浩沒事的時候經常練習騎馬,現在終于派上了用場,策馬前行,動作十分嫻熟,象個多年騎射的老手,倒沒露出任何破綻。

  出了城,沿著官道縱馬小跑。

  長公主騎著她那匹棗紅馬,再穿上一身獵裝,看起來還真有些颯爽英姿的感覺。杜文浩縱馬跟在她旁邊,長公主也不回頭,問道:“你好像和我皇嫂關系不錯?”

  “微臣哪敢和皇后娘娘說什么關系不錯,不過是一直在給皇后娘娘看病,混得比較熟罷了。”

  長公主側臉看了他一眼:“聽說你是太醫院最年輕的太醫,官至御醫了,不得了嘛。”

  “不敢,微臣需要學習的還很多。”

  “哼,最不喜歡你們這些虛偽的人了,見什么人說什么話,沒勁兒。”

  杜文浩干笑兩聲,公主說話就是不知輕重,雖然想忍著點,但還是說了句:“還是長公主好,有什么便想說什么,也不擔心得罪人。”

  長公主惱了,道:“你什么意思?”

  杜文浩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

  長公主瞪眼瞧著他,哼了一聲,狠狠地朝馬的屁股上揮了一鞭,撂下一句話來:“懶得理你!走快點!別磨磨蹭蹭象個娘們!”

  杜文浩看見絕塵而去的長公主,肚子里罵了句我靠,自然也不甘示弱,駕地一聲緊追而去。

  往前跑出兩個來時辰,便已經是正午了。

  這時,陰霾的天空突然竟然散開了一小塊,露出了深遂的藍天,太陽從后面探出頭來,把若有若無的暖意輕柔地投向大地,寒風也變得不那么犀利了,整個大地一片雪白,樹梢上也全上了銀裝,看起來美麗極了。

  “哈!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長公主飛身跳下馬來,張開雙臂抬頭望著那塊碧藍的天,大聲地說著。

  杜文浩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四周的陰霾,有些心驚膽戰,他想起了電影《完美風暴》最后的場面,也是太陽出來了,接著便是滔天巨浪。現在暴風雪跡象反倒因為太陽艱難的露面而更加彰顯了。但愿他們這一次可別遇到這種事。

  他并未下馬,只淡然地看著一旁興奮得像個小孩的長公主,心想,這公主也是個可憐的人,丈夫死了,自己也差點被株連殉葬,這是一種莫名的哀傷,好在沒有孩子,但卻也因此沒有了精神支柱,還要看別人的白眼活著,真夠可憐的。

  長公主忽道:“小時候我跟皇兄來這一帶打獵,記得前面好像有個湖,湖上有好多野鴨,你們去看看現在還有沒有。”

  兩個侍從答應了,縱馬而去,長公主這才上馬,一行人慢慢往前走。

  他們一直走的是官道,除了路邊的田鼠偶爾露頭之外,沒有遇到什么獵物。

  行不多久,兩個侍從回來稟報:“長公主,那湖水大部分已經結冰,湖面沒看見什么野鴨,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杜文浩心頭一驚,站在馬上手搭涼棚舉目遠望,果然看見遠處一彎湖水,湖邊白晃晃的。又抬眼看了看天,那塊藍天已經開始收攏。難倒這場暴風雪很大,這些有先知的野鴨都飛到安全地帶去了嗎?

  有心要勸公主回去,又怕被她笑話,正猶豫間,長公主轉身過來,對隨從們道:“你們走官道慢慢往前,我去湖邊,沿著湖走走,咱們到前面匯合。”

  侍從答應了,叮囑長公主小心。

  長公主扭轉頭望向杜文浩:“喂!我要去湖邊看看,你去不?”

  “護衛剛才不是說了,湖已經結冰了,沒獵物,現在去哪里打不到獵物的。”

  “你就知道打獵,出來打獵只是順便,享受自由清新的空氣才是最重要的!”

  杜文浩瞠目,原來長公主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想也難怪,遇到她那樣的事情,是渴望心胸開闊的環境的。

  長公主又道:“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皇兄來這里狩獵,看見這湖邊有塊兒很大的石頭,模樣奇俊,像個沉思的男子。我想再去看看還在不。你要不想動,就跟他們慢慢往前走好了,我自己去。”說完策馬而去。

  杜文浩嘟噥了一句,這女人怎么說什么就是什么,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去湖邊,萬一遇到什么事不好,趕緊策馬跟上,喊道:“長公主,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官道距離湖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兩人策馬來到湖邊。湖水清澈見底,湖邊數十丈內果然結了厚厚的一層冰了。兩人策馬沿著湖邊走,杜文浩小心翼翼地跟著長公主身后,誰也不說話。

  走到一處,長公主勒住馬韁四處張望著:“咦,那個石頭到哪里去了呢?”

  杜文浩放眼望去,湖邊除了風的呼嘯聲什么都沒有了。

  長公主繼續策馬前行,目光搜尋著,喃喃道:“真的有的,就在這個位置,當時還想搬回宮中去的,就是太大了。”

  長公主轉頭見杜文浩一聲不吭地跟在身后,忽然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騙你啊?”

  “微臣不敢。”

  “哼!諒你也不敢!”長公主在馬上站立起來,舉目遠眺,突然,興奮地大叫了一聲:“找到了!在那!”

  杜文浩順著她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在遠處湖邊隱隱有個小凸點,不留神還真看不出來。那就是她說的那什么長得像男人的石頭?

  長公主已經策馬飛奔而去,杜文浩只好跟著。

  策馬來到那塊石頭前。只見這巨石在距離湖邊半箭以外的湖水里,此刻湖邊的湖水已經結冰了,白晃晃的有些刺眼。巨石高約三丈,外形上看,的確像個人坐在湖邊想事情。不過,杜文浩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巨石哪里像個男人,難道長公主是發現了這石頭什么地方象小雞雞嗎?仔細瞧了瞧,還是沒看出來。

  正想問長公主,見她已經縱馬踩著湖面的堅冰朝巨石過去了。

  杜文浩嚇了一跳,見這湖邊的冰并不太厚,這玩意要掉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忙喊道:“公主,回來!快回來!危險!”

  長公主要是聽他的,就不叫長公主了。馬蹄踩得冰面嗒嗒響,碎冰塊隨著馬蹄亂飛,很快來到巨石前。

  杜文浩暗罵一聲小娘皮,只得縱馬上了冰面,小心地往前挪動。

  還沒到巨石邊,便看見長公主已經下馬,開始往石頭上爬。

  杜文浩唬了一跳:“公主!不要爬上去!石頭上結冰了,太滑了!”

  長公主手腳并用慢慢往上爬。還得意地叫著:“我要騎到他腦袋上去!你要害怕就走開…!”

  剛說到這里,公主皮靴一滑,哎呀一聲驚呼,失足摔了下來,她已經爬上去一丈多高,摔下來力道沉猛,跟塊大石頭似的,咚的一聲,把巨石邊本來就脆弱的冰面砸了個洞,撲通一下沒入冰窟窿里沒影了。

  這下把杜文浩嚇得魂飛魄散,大呼小叫喊著長公主!縱馬來到巨石前,那窟窿在巨石旁邊,四周已經碎裂開了,胯下黑馬似乎知道危險,在距離窟窿一丈開外,便原地噠啦著前蹄,噴著響鼻,再不肯向前一步。

  窟窿里深藍色的水波紋一圈圈蕩開,窟窿邊碎裂的冰凌還不時往里墜入水中。

  杜文浩在馬上立起身,大聲叫著,急得聲音都變了。聽不到長公主的反應,也看不見冰窟窿里有什么動靜。他勒轉馬頭想去叫那幾個隨從,可抬眼一看,隨從所在的官道距離湖邊太遠了,只能看見幾個小點,那幾個隨從壓根就不知道長公主掉進湖里了。如果自己縱馬過去叫來救兵,只怕長公主已經淹死了。

  來不及了,先救人要緊!杜文浩摔蹬離鞍,開始脫衣袍。

  杜文浩是法醫專業畢業的,他知道,未經訓練的普通人,在溺水后,三分鐘內會因窒息而昏迷,五分鐘左右,便會不可逆轉的死亡。也就是說,自己最多還有五分鐘時間搶救。

  這時間夠他脫掉衣服的。救人這是必須的,穿在身上的衣服平實不覺的有什么,一旦落入水中,將會比石頭還重!會像一雙死神的手把你硬往水底拉!再好的水性,也沒太多的力氣對抗這種力量。所以,要想救人,也要脫衣服,才能保證自己有力氣救人和自救。

  杜文浩的水性還行,在游泳池里游兩個來回沒問題,體育課也學過如何水里救人,盡管沒有實踐過。

  水里救人方法很重要,靠近溺水者的時候,不能貿然撲過去托舉拉扯,溺水者在生命危急關頭,已經失去理智,會死死抱住任何身邊能抓住的東西。很多下水救人的,由于不得法,冒失地沖過去,被溺水者死死抱住,結果人沒就上來,反而搭上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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