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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拳王(89)井上梅子的計劃 上

第六百零一章拳王(89)井上梅子的計劃上  童婉茹提供的藥方很獨特,要小火慢熬而且要制成藥丸,藥方沒有讓凌威和陳雨軒筆錄,說明不宜外泄,也就是說是很重要的秘方。陳雨軒和凌威也就格外謹慎,除了掌握火候的耿老爺子,其他人一律見不到藥材,全部是凌威和陳雨軒親手配制,熬藥的時候兩個人也守在一旁。從傍晚一直到下半夜,藥液才熬制成型,耿老爺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聞著藥香,臉上露出微笑。似乎看到了病人的康復。凌威最欣賞和尊敬老人的就是這一點,老人的來歷很奇怪,但他從沒有追究過,,在一起也從來不談論這樣的話題,老人也不提起,可以說是心照不宣。老人對熬制藥材很慎重,經常提醒員工熬藥比醫生的治療還重要,沒有有效的藥,那些藥方都是空談。

  “老爺子,辛苦您了。”陳雨軒一邊說一邊和凌威把藥液倒出來冷卻,準備加工成藥丸。

  “這點算不了什么,治病救人嗎,就是刻不容緩,醉仙閣的童閣主既然要深入疫區冒險,我們受點苦做好后勤也是應該的。”耿老爺子笑得溫和:“不知這位童閣主是什么來路,中西醫現在都束手無策,她一個開茶樓的怎么管這種事。”

  “她研究茶道養生很多年,已經有了醫生的素質和一些解毒的經驗。”凌威不想透露童婉茹的身份,隨口說道:“一時興起也說不定。”

  “就沖她這一點我就佩服,活了一大把年紀遇到的能為病人犧牲的人寥寥無幾。”耿老爺子有點感慨:“不過,這藥方味道很奇特,應該是解毒神藥,那些藥材君臣佐使也很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必須有大智慧和絕頂醫術的人才能運用這樣的藥方。這個童婉茹到底是什么背景。”

  耿老爺子一邊說一邊沉思起來,凌威急忙打斷他的思緒,笑著說道:“老爺子,您累了吧,回去休息,這里有我和陳雨軒就足夠了。”,

  “是啊,您回去吧。”陳雨軒也附和凌威,老爺子也沒有堅持,洗了洗手,慢慢走回后院休息。

  看著老人離開,陳雨軒柳眉微挑:“這個藥方的藥材老爺子見過,不會泄露吧?”

  “他不是這種人。”凌威搖了搖頭:“這些藥材和別的藥方用料不同,配比份量很嚴格,就算知道每一樣藥也很難配出來。”

  后院。

  耿老爺子回到房間,老太太并沒有睡,在看電視劇,見老人回來,立即低聲問:“是那個藥方嗎?”

  “不會錯。”耿老爺子語氣肯定:“和傳說中的差不多,那種藥味很奇特,專門對付瘟疫的。”

  “是誰提供的藥方?”

  “是童婉茹,醉仙閣閣主。”

  老太太沉思了一下,語氣疑惑:“是天醫的后人。”

  “差不多。”耿老爺子語氣很慎重:“除了天醫的后人,誰有這種犧牲精神。”

  “終于找到了。”耿老太太嘆息一聲:“要不要通知云丫頭?”

  “我們還不確定,看看再說,別魯莽。”耿老爺子擺了擺手:“我想吉人自有天相,童婉茹會沒事的,”

  “但愿好人有好報。”老太太有點感慨,老人,總是喜歡把時間的是非曲直和命運聯系在一起。

  藥丸是手工制作,陳雨軒和凌威細心地加工到天亮,凌威把藥丸裝在瓶子里,看了看窗外天邊的朝霞:“我馬上送過去,童婉茹說今天上午就要出發的。”

  “我和你一起?”

  “不用,保和堂還有什多事等著你。”凌威擺了一下手:“我順便看看韓震天的傷勢。”

  清晨的空氣總是那么清新,凌威一夜的疲倦被微風吹得蕩然無存,趕到醉仙閣的時候,一位姑娘特意在那里等待,電梯把凌威一直送到頂樓,沿著最后幾級臺階登上樓頂,童婉茹正面對東方極目遠眺,聽到腳步聲,沒有回頭:“你來啦。”

  語氣很親切,就像招呼一位老朋友,凌威和她相識不久,但絲毫沒有感覺她的舉動有什么不妥,好像就應該這樣。絕對的信任下話語并不那么重要。輕聲回了一句:“你要的藥丸準備好了。”

  “放下吧。”童婉茹淡淡說道:“辛苦你了。”

  “應該的。”凌威說得很真誠:“你要多保重。”

  “謝謝你的好意,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保重不保重了。”童婉茹的語氣還是那么平淡,如春風微微。凌威卻一時無語,默默看著沐浴在朝霞里的童婉茹,淡雅的長裙,薄薄的面紗,清麗出塵,似乎要隨風而去,凌威有一種看看面紗背后的沖動,旋即又忍了下來,既然童婉茹不愿意就不能勉強,童婉茹的生命據她自己說很短,那么就這樣不留下任何記憶對于她老說也是一種灑脫。

  離開醉仙閣大樓,走在街道上,童婉茹飄然若仙的樣子還在凌威腦海中縈繞,一個青春年少的姑娘,難道就這樣一去不返嗎?童婉茹原本下定決心離開醫學研究茶道,到頭來還是走上了這條路,這就是天醫家族的命運吧。

  記得不遠處有一家早點鋪,里面的千層油餻的味道不錯,凌威決定去吃一點,緩解一下有點壓抑的心情,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馬路,路過一家賓館門前,眼角的余光一掃,一位姑娘正快步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在打著手機,聲音有點嘶啞。凌威從她一臉猩紅疤痕立即認得是在開源娛樂城遇到的那位井上姑娘。下意識退到一邊悄悄觀看,姑娘走到凌威不遠處忽然站了下來,背對著這邊,凌威再次覺得背影好熟悉。

  一位年輕人從馬路對面快步走過來,來到姑娘近前,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凌威,低聲說道:“井上姑娘,今天上午八點,押送西門利劍的車從建寧出發,我們準備在哪里行動?”

  “就在出城不遠的地方。”姑娘語氣堅決:“押送的人防范一定是在遠方僻靜的路上,我們就在附近動手,出其不意。”

  “井上姑娘高明,弟兄們已經到位,等候您的吩咐。”

  “按計劃行事,不要出一點差錯,我在開源娛樂城等你們好消息。”姑娘說完立即揮了揮手,那位手下快步離開,不一會兒一輛轎車疾馳而來,姑娘彎腰鉆進去,有意無意眼角瞥了一下凌威。

  凌威在原地疑惑地站了一會,打開手機:“陳雨軒,你開車來一趟,有急事。”

  陳雨軒的速度也很快,不到五分鐘就趕到面前,凌威剛坐上車她就詢問情況,凌威快速說哦了一遍,然后接著說道:“我們跟著押送西門利劍的警車,以防出現意外。“

  “秦局長是在用西門利劍釣魚,井上家族有行動不是更好嗎,我們何必插手。“陳雨軒提醒凌威:”別壞了秦局長的計劃。”

  “計劃雖然不錯,但我還是擔心,如果對方要對西門利劍下手就麻煩了,我覺得以防萬一我們還是遠遠跟著。”凌威堅持自己的觀點。

  陳雨軒沒有反對,駕駛著轎車在離開建寧必走的一個路口停下。凌威想給秦局長打個電話,思考了一下又放棄,對于秦局長來說西門利劍是個隨時可以犧牲的戰士,而對于凌威西門利劍是個朋友,是兄弟,凌威關心的是西門利劍的安危。

  “要調集人手嗎?”陳雨軒眼睛緊緊盯著道路,有點緊張。

  “用不著,如果有危險,我們兩搶過西門利劍就跑。”凌威決定西門利劍的性命為第一,雖然不知道那個井上姑娘如何行動和行動的目的,既然她是井上家族的人,凌威就不放心。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陽光變得炙熱一點,陳雨軒的眼睛瞪得都有點發酸,終于,兩輛警車慢慢駛過來,陳雨軒剛要發動轎車,凌威攔阻她。又觀察了一會,警車后面并沒有可疑的跟蹤,兩個人這才尾隨下去。

  一直出了建寧,離開郊區有二十幾里,前面是寬闊的大道,車輛來去穿梭,要在這樣的道路上下手幾乎是不可能了,凌威有點懷疑是不是那位井上姑娘在作弄自己,陳雨軒也覺得很蹊蹺,瞥了一眼身邊的凌威,輕聲說道:“我們回去吧。”

  “再看看。”凌威的語氣也有點動搖。

  前面一個岔道口上來一個油罐車,恰好在警車前面行駛,駕駛員不知是喝酒還是駕駛技術不行,油罐車搖搖晃晃,晃得讓人提心吊膽,警車跟在后面有點焦急,駕駛員一踩油門準備從一旁越過,可油罐車又是一晃,擋住了警車,警車的車頭在油罐車上輕輕碰了碰,駕駛員立即剎車,那臉油罐車似乎別撞得慌亂,前進了不遠一個回旋竟然翻到在地面上,罐子里的油迅速四處流淌,一直流淌到兩輛警車下方,警車剛要掉頭回避,油罐車尾部忽然冒出火花,順著流淌的油向著警車蔓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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