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剿匪記(十二,勝利收兵,求票)
“砰”,一聲響亮略帶沉悶聲音突然響起。
洛林在極近的距離向圍在自己身邊的山賊開了一槍。
瞬間血光迸現。
當槍聲響起,一眾水賊們未及防備,被這不祥的聲音嚇了一跳,當即全都條件反射地一縮脖子。這是人類面對未知危險的本能反應,縮自己的目標,隱藏住要害部位。
這只是短短的一眨眼功夫。
槍聲就是信號,早已做好準備的禁衛軍在槍響之后立刻出手。
就在水賊們一愣神的瞬間功夫,那早就做好準備的禁衛們已經拔出刀子,對著身邊的水賊就惡狠狠地捅了過去。
在眨眼之間,就有三十余名水賊倒了下去,他們甚至還沒有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就倒斃在禁衛軍的刀下,全部一刀斃命。
那余下的水賊看著身邊的突情況,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倒下的山賊,那些禁衛們已經撲了上去。
他們這些人全都是軍中的精銳,從軍數年十數年的職業軍人,長年訓練,沒有別的,就是殺人。
在閃族的軍方機構強化訓練出來,一個個全都是殺人機器。心狠手辣,戰技高強。
這些半道出家的山賊和禁衛軍比起來,連業余水準都算不上,剛剛山賊還計劃要殺洛林他們,根本沒防備這群落難的破落戶會突然動手。
就像正準備打兔子的野狼突然看到兔子變成了猛虎一樣。
禁衛軍殺人直奔要害,刀刀不離脖子,心口,砍人干凈利落。
隨著寒冷的刀光閃過,又有二十多個水賊被捅翻在地。
此時,余下的那些水賊們這才反應了過來。
有人顫抖著,指著洛林眾人,高聲叫道:“他們…他們是來劫寨的!”
那聲音尖厲刺耳,而且事實就在眼前,但好像是非得要叫上一聲,這才能確定下來一樣。
克羅克全身不住地顫抖,他低頭看了看插到了自己肚子上刀子,然后沿著緊握著刀子把手的那只手,緩緩向上,前臂,上臂,肩頭…
最后映入眼簾的是,賈恩多那張滿是皺紋,而且不帶一絲表情的老臉,只是他的眼睛里卻閃著狂熱的光芒。
克羅克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正離他而去,他喉嚨里咯咯了兩聲,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好像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生的這一幕,最后緩緩地舉起了沾滿了鮮血的手,顫聲道:“為…為什么,為什么…”
賈恩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克羅克老爺,您不是一直說,你老人家是義薄云天,很照顧朋友的嗎?
剛剛那位大人說了,拿你的命,可以換我一家的平安。
既然如此,為了我這個朋友,你就義薄云天到底吧。您這條命就借給我用用吧。”
克羅克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原本以為自己就已經夠不要臉了,沒想到這個平時看上去懦弱無能,像頭老驢一樣的老家伙居然也是如此的狠辣,而他堂堂紅鱷領克羅克大寨主,令人聞風喪膽的強人,居然會死在這個不起眼的老頭手里。
克羅克一時間嗔目欲裂,嘶聲吼叫道:“你這條老狗…”
奮起全身最后的力氣,伸手就要去扼賈恩多的喉嚨。
賈恩多冷眼看著他,手中握著刀子,陰狠地絞動了數下。
克羅克頓時就感到巨痛傳來,全身一下子抽搐了起來。他伸出的手最終只是在賈恩多的肩頭上搭了一下,抹上了一個鮮紅的血痕,然后手無力地滑落了下去,身體一歪,側到在地上。
這名在十三連環塢當中,大名鼎鼎,縱橫河上的紅鱷就這樣,被賈恩多那個投降了朝廷的鷹犬給卑鄙地暗殺了。
(到了后來,閃族情報站總站長賈恩多大爺有了錢之后,很是請了不少的槍手,寫了什么《金刀賈恩多》,《黃眉大俠賈大人》等等的回憶錄,來替自己刷了不少的名譽值。一說起來,也是拍著桌子,當年我可是第一時間就忠心耿耿地跟隨了大人,立下了無數的汗馬功勞的,不信你看,這些可都是寫在書的。…)
寨中被突然偷襲之時,這幾位當家的全都在第一時間死翹了,他們不是不想跑,而且他們根本就沒能跑了。
這倒不是洛林的刻意安排,畢竟紅鱷幫這些痞子們誰當家,誰是老大的,洛林自己也不清楚。而且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也不可能下那么多的命令,也沒時間讓他去下那么多命令。
主要是因為他們手中拿的金銀財寶揮了作用,那幾位當家的和紅鱷一樣,貪圖錢財,聽說有人帶著大批財寶來歸附,他們搶在別人前面,第一時間就迎了出去。
他們的打算都一樣,這錢見者有份,可不能被克羅克那個家伙給獨吞了。
好幾個貪財的狗崽子為了能多吃多占,一次還攬了兩個禁衛軍士兵,以方便自己圖財害命。這理所當然地就受到了禁衛軍的重點照顧,被兩把刀子同時洞穿。
洛林也掂著手槍,專揀穿的華麗的山賊和身材肥胖的家伙下手。按照前世的經驗,像這種喜歡炫富的,長像富態的,一般情況下,肯定要是一個頭目什么的。宰了絕對不會有錯。
那槍聲連珠般不斷響起。
余下的那些水賊們群龍無,當即成了一團。有人吶喊著,拔出刀子抵抗,這些人自然成了禁衛軍重點照顧的對象。
也有人大吼一聲,抱著到手的包裹飛快地逃走,更有人高聲呼救,招集寨中的眾人…
魂進來的禁衛軍雖然人數不多,只有三四十個人,所以克羅克才決定立刻下手解決他們。
但是他們一個個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精通戰技,殺起人來,個頂個都是行家里手。
只是短短的一會兒時間,現場抵抗的那些水賊就已經被他們全數誅殺干凈。
這些劊子手們拎著刀子,任由血水順著刀刃一滴滴流下,也不顧抹去臉上的鮮血,就在洛林的命令之下,兵分兩路,一路將寨門守的嚴嚴實實。以接應后面的大部隊。
洛林的槍聲不光是通知跟著自己的人動手,同時也是通知埋伏在山腳下的禁衛軍大隊開始進攻,這會他們應該已經快到寨門前了。
他則親率著另一路禁衛軍,追在那些逃走的水賊們的身后,向著寨中掩殺過去。
原本在兵力處于劣勢,而且還是在天黑之際,處于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環境當中,如此作派就是尋死。
但是洛林卻知道,正因為處于劣勢,而且借著天黑,正可以魂水摸魚,讓他們摸不清自己的虛實,沖 而且如此掩殺過去,追在他們的屁股后面,將他們的人完全打散,也可以防止他們重新集結起來,向著自己反撲。
散了他們之后,后面的大隊人馬殺上來,紅鱷寨就算是被連鍋端掉了。
他們一路追殺,直奔寨中而去。
打的那些水賊們四下奔逃,到處竄,敢出現他們跟前的都被倒剁倒,反倒是逃向兩邊的他們不會理睬,山賊們自然就知道該往哪跑。
而且令人好笑的是,不少人出于本能,都是逃回了自己的家中,然后緊緊地關上了房門。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劫一樣。
但是只要他們不聚集起來,洛林也不管他們,直奔寨中最大,最豪華的房子而去。
他的主要任務可是追回那兩匹價值連城的汗血寶馬,還有被他們劫走的貨物。
至于其他的,全都是次要的,洛林可不對殺幾個強盜的賞金感興趣。
洛林來到了房前,一腳踹開了房門。那些禁衛們吶喊了一聲,從他身邊兩側,沖了進去。然后拿著刀子下搜索。一旦遇到抵抗,當即就不管不顧,一陣刀砍死,連投降的機會都沒給他們留。
洛林也不管他們的行動,而是站在了廳前,向著寨門處望去。
只見大隊的兵馬此時已經沖了進來。當先一個高大厚重的身影,每邁一步,都是震的地動山搖。但是饒是如此,它卻仍然跑的飛快,如同一輛橫沖直撞的重型坦克一樣。
白為了能多搶錢搶東西,一直是勇往值錢,英勇地沖在最前面。
在它前面,沒有人敢阻攔它的鋒芒,禁衛軍就跟著白,順著它趟出來的大路殺進營寨。
看到他們,洛林的心這才放下。這一下,就算是寨中的眾人一個個全都劍圣附體,再怎么抵抗,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此時,有禁衛來到了他的身邊,低聲道:“大人,找到了。那兩匹馬找到了。恭喜大人,您可是立了大功了。”
那聲音里透出了壓抑不住的興奮和喜悅之情。
洛林瞥頭看了他一眼,看到那名禁衛已經樂的嘴都有些合不攏,旁邊的禁衛們一個個也是喜氣洋洋的,他不禁嘆了一聲:這些狗崽子們一個個倒是挺簡單的,沒有多大的理想抱負。光是兩匹馬,就已經樂成了這樣。
他跺一下腳,罵道:“看你們的那一點兒出息。凈是干那些揀芝麻丟西瓜的事情。那兩匹馬就是再好,回頭也得交上去,換上頭兩句不痛不癢的好話。一分錢也落不著。要升官也是咱們統領升,跟咱們有個屁關系。你們快找追回咱們的貨,找找賊窩里的財寶才是真的。那玩意兒才是真的。”
那人不禁一滯,隨即由衷地贊嘆道:“大人,果然是高瞻遠矚,目光如炬…”
洛林道:“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快去找。對了把那兩匹馬牽出來,讓大家伙兒也瞧瞧。”
那禁衛當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這位老大到底也還只是一個凡人啊,剛剛話說的漂亮,最后不也是要瞧瞧稀罕?
他答應了一聲,急忙轉身就走。
數息之后,就聽后面傳來了‘唏溜溜’的一聲馬嘶,那嘶鳴聲如同虎嘯一般充滿了威勢。
在場所有的禁衛們不禁全都一震。他們全都是愛馬之人,也都是識貨的主,寶馬美人,不管在哪都是男人的最大的兩個愛好。
他們只要搭耳朵一聽,就知這馬的好壞。如此暴嘯的戰馬,絕對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的。
緊接著,就見兩匹馬被人強拉著,從后面走了出來。那馬的脾氣顯然極暴,一邊被拉著,一邊卻不住地掙扎,時不時就將拉馬的人拽的踉蹌幾步。
如果換在平時,像這樣的馬,大家早就揮鞭子掄上去了,但是一來這馬太好,大家舍不得下手。二來,有提督的命令在那里:不能讓這馬少了一根毫毛。
要是讓提督知道自己虐待他的寶貝,那老頭子還不得抓狂,誰都知道禁衛軍提督是出了名的馬癡。
因此上,縱然那馬不住地跳躍踏步,但是眾人卻始終舍不得動它們一個指頭。
洛林瞇起眼睛仔細看去,也不禁脫口叫了一聲:“果然是好馬!”
只見這兩匹馬全都通體純色,一黑一白,對比鮮明,全身上下一根雜毛沒有,毛色如同油刷過一樣,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層油亮的光芒,如同錦緞一般。
由頭至尾足有一丈,八尺多高,頭如博兔,眼似銅玲,尾輕胸闊肢修長。蹄口足有碗口大,踏在地上,出踏踏的清脆聲響,精氣神無一不佳。
眾人不禁全都是贊嘆了一聲:這馬果然是萬里無一的神駒啊!
不說是騎上跑上了一陣,就光,就已經讓人感到與幸榮焉了。
提督的孫女為了這兩匹馬,不光把自己所有的分紅和存款都花出去了,還得了提督本人的大筆贊助。(不過總的算下來。那位姐好像還有得賺。在此同時,也充分說明了,霍克斯提督當官兒之后,也是絕對沒有少撈。)
他們正贊嘆之時,卻聽旁邊旁邊‘嗷嗷’的叫聲大作白大叫著,向著這邊就沖了過來。
白大爺也是很識貨,知道房子蓋的最好的地方,錢才最多,認準目標之后徑直就本著這來了。
那兩匹馬當即越焦躁起來,不住地掙扎跳步,好像是要逃離什么危險。但是隨即也不知道為什么,它們突然一下子又老實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頭俯,恭順地像兩只綿羊一樣。
眾人不禁一怔,還不等明白怎么回事。
洛林卻看著薇拉背著手,邁著清脆的步子,從后面施施然地走了上來,臉上還帶著開心的微笑。
這丫頭雖然只有一半龍族的血裔,但是卻也足以令獅虎驚慌臣服。更別提只是兩匹戰馬了。
此時,白型重型坦克,轟隆隆地從他們的身邊一掠而過,筆直地沖向了大廳的正門。
但是隨即它碩大的屁股被卡大門卡了一下,可是它卻毫不在乎,使勁地左右搖了搖屁股。
那大廳當即一陣晃動,房頂上積年的灰土如雨點兒一般刷刷直掉。
嚇的廳中的眾人也不敢再呆,紛紛抱著腦袋,從窗戶就跳了出去。
白卻是不管不顧,喀喇一聲把門框都帶了下來,硬生生地擠了進去,白回頭看了一眼卡在身上的門框,瀟灑的一甩屁股將門框扔到一邊。
然后伸長了鼻子,不住地四下嗅。怎么看,都是透出一種專業的探金專家的味道。
十幾秒鐘之后,它就找準了位置,在大廳當中某一塊堅硬的地磚上重重地一跺腳,大廳當即晃動了一下。
在此同時,地上也多了一個大洞。里面頓時放出刺眼的珠光寶氣。白當即仰起鼻子歡呼了一聲,然后開始從里面往外一件一件地掏東西。
摸出一件就舉到自己眼前欣賞欣賞,然后揣進自己的背兜里。
眾人不禁汗了一下:這位白大爺果然是厲害,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就找到了這些海盜們的藏金寶庫!
他們不禁相視苦笑了一下,就要上前幫忙,但是隨即卻見白警惕地看了眾人一眼,在看到他們似笑非笑的目光后,白當即眼睛眨了眨,很有些不好意思,然后這才慢慢地讓開了洞口的位置。讓眾人從洞中搬運東西。
但是在此同時,它在一邊卻是瞪大了眼睛,一絲不茍地監視著眾人。
此時,大部隊已經開了進來,在軍官的命令之下,各去把守交通,占據要害。然后再有條不紊地逐屋清掃,毫不留情地將那些藏在房中的水賊們全數趕出來,如果遇到抵抗,當即就刀砍死,幾聲傳遍全寨的慘叫聲之后,所有的山賊都老實了。
那被攆出來的人群一個個面如死灰,全都異常的沉默,個個都是臉色刷白,就連偶爾有孩子出的哭聲,也隨即就被旁邊的女人給用手捂住。生怕招來了這幫官兵大爺們的注意。
原本當他們打了敗仗,逃回到自己家中的時候,這些人甚至還希望著這一幫殺上來的痞子是另一幫的水賊。
這樣一來,就是他們之間的內部火拼。雖然那些頭領們肯定是要死的,但是他們這些兵卻沒有性命之憂。畢竟不管哪一幫水賊想要搶錢搶東西搶女人,全都是要弟幫著打群架的。
但是后來,他們看到那些禁衛軍鮮明嶄亮的制服,一身齊整的鎧甲,當即全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落在了官兵的手中,而且是大有來頭的精銳部隊。
那些家伙一向心如鐵石,可不會寬恕自己這些賊的。
洛林看著他們的神情,也不禁心軟了一下,但是隨即又剛硬了起來。這些人雖然現在看著可憐,但是他們當初殺上貨船,殺了那十七個兄弟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以血還血,以眼還眼。這才是世間的法則鐵律。
“以直報怨吧。”洛林自言自語一聲,揮手招手叫過了一名軍官,道:“按老規則,以前手上染過血的,或者上過咱們貨船的,全宰了,梟示眾。
余下的那些男的送苦役營,fù女和兒童…”
他猶豫了一下,原本想要將這些人全數留下來,由著她們自生自滅。但是隨即卻明白,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這樣一來,那些人縱然是不會餓死,也會被其他的山賊水匪們搶光殺光。
因此上,他嘆了一口氣,道:“fù女和兒童們,就和黑風寨的一樣,給他們留下一些金銀,然后交地方官府。由他們負責照顧。嗯,按他們人頭也給地方政fǔ一筆安置費,從戰利品里面出,雖然這錢不大可能落到他們頭上。”
那軍官答應了一聲,然后轉身離開。
洛林轉頭看著旁邊一臉忐忑的賈恩多,笑著道:“我說老賈啊。沒想到你這老家伙心腸有夠黑的。”
賈恩多頓時一驚,心中立時跳出了什么像‘卸磨殺驢’‘狡兔死,走狗烹’之類,流傳了千年的絕世警句。
他腦子里熱了一下,有心想要伸手去拔靴筒里面的刀子,但是隨即看著洛林的眼神,卻又頹然放棄了。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他的家人,為了兒女,孫子。哪怕是刀斧加身,他也情愿以命換命,咬著牙忍了。
賈恩多當即撲嗵一聲跪倒在地,顫聲哀求,道:“大人,大人開恩啊…”
洛林笑了笑,道:“怎么,不用你靴子里的刀子對著我也來上那么一下?”
賈恩多全身一顫,汗水一下子就滲透了后背,道:“不敢,不敢…”
洛林當即哈哈一笑,突然一停,森然道:“你摸一下刀柄試試,看現在你們一家人哪一個還有命在?”
賈恩多一時匍匐在地,道:“大人,大人開恩。人一時豬油蒙了心肝,情愿以死贖罪,只求大人放過我的家人。”
說著,跪著后退了數步,這才摸出了匕,對著自己的胸口就要刺下。
洛林眼疾手快,抬腿一腳將他的匕給踢飛,從腳尖傳來的巨力,清楚地知道那個老家伙這一下并不是作偽。
洛林當即點了點頭,道:“老賈啊,知道顧家就是好事。你不顧家的話,我還不用你呢。”
這使功不如使過,一向是官場的法寶。萬一要是有個狗崽子沒點兒短處弱點什么的,捏在自己手里面,回頭說不定他還要翻自己的盤子的。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只是想說,你這老家伙心狠手辣,我很喜歡。以后要是沒有別的打算,就跟著我魂吧。”
賈恩多立時大喜過望。他爬在地上,雙手扶著洛林的鞋子恭敬地親了一下,道:“謝大人,多謝大人…”
洛林看著鞋上沾著的那一口口水,有些惡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這雖然不衛生,可也是閃族人表達自己忠心的一種方式。
而且他現在手底下極其缺乏可信的人才。只能是硬著頭皮忍了下來。在心中寬慰自己:當年黃蓉大俠當上丐幫扛把子的時候,那些人可是吐了她一身的。相比起來,自己這個算是干凈多了。
他們當即占了那些人的房子,全軍在營中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為了避免被其他的軍團黑吃黑,搶了馬匹。他們只余下了股人馬善后,大部隊一早就拔營起寨,護送著戰馬和搶回來的物資,登上了紅鱷幫的船只,然后逆流而上,返回雷歌平原。
而此時,在血彎刀的城寨之中,那一幫禁衛軍們正殺氣騰騰對著血彎刀眾人嚴加審問,逼問著汗血寶馬的下落。
但是這幫水賊有幾個有文化的,他們連什么是汗血寶馬都不知道,在嚴刑之下,當即只能是胡說八道一通。
那些禁衛軍官們看著收上來的證詞,當即也是一籌莫展。奶奶的,這馬到底是在哪兒啊。怎么有人說是在東邊,有人說在西。還有人說南的。
眾人商量一下,隨即做出一個英明無比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