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皇家禁衛(求票)
洛林徑直走向禁衛軍衛所的大門。
在大門口值勤的衛兵看到他一身禁衛軍軍官的服裝,開始也沒注意,當洛林是從外面回來的。
比較衛所駐軍上萬人,軍官上千,還不時有人調進調出,出現幾個生面孔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等洛林來到跟前,值勤的衛兵就有些奇怪了,“衛所內隊長職的軍官多的很,可是像這么年輕,好像從來沒聽說過”。
幾個衛兵詫異的互相看了看,然后注視著走進的洛林。
洛林來到了營門口處,向值勤的士兵詢問道:“我是來報道的,請問我應該先去找誰?”
幾位士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洛林,也不回答洛林的話,徑直一轉身往后面跑去。
倒是把洛林弄的有些糊涂,愣在了門口。
很快,就有一位軍官跟著士兵走了過來,他到了洛林的對面,和剛才的士兵一樣,也是先上下打量了洛林一番,只見站在他跟前是一個二十出頭樣子的年輕軍官,當下很是驚奇。
要知道,軍隊就是保守的代名詞,非戰爭時期,論資排輩就是軍隊里的規矩,一個如此年青的人能夠在軍隊爬上去,成為上尉軍官,可是極其稀少的。
尤其還是這么一個小白臉。還要進到禁衛軍當中。這著實是很難令人相信。
也不是沒有如此年輕的中高級軍官,也有,但那都是王子爵爺之類的大貴族,在阿卡德琳都是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
軍官看洛林可是眼生的很。
他當下接過洛林的報到令,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就差沒在上面看出朵花來了,然后又很是仔細地問了洛林幾句,像是從哪里,在那里呆過,什么時候來皇城的,等等一堆瑣碎的問題。
使的旁邊的眾人甚至以為這是在審賊一樣,對一個同僚軍官也太不禮貌了,說不定對面那人會認為他是在故意刁難,一生氣會扔白手套,和他單挑決斗了。
但是令他們失望的是,洛林卻是不動聲色,只是淡然地一一做答,一點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有。
這不禁讓等著看熱鬧的眾人很是失望了一下,連帶著對洛林也是小看了起來:還軍官那,居然如此的軟蛋,看來這個小白臉一定沒什么本事。隊長官職,指不定是靠著什么裙帶關系搞來的。
那軍官此時已經確認無誤,知道洛林確實是來報道的,盡管心里奇怪,還是拿著洛林的信件證明進去通報。
洛林站在門邊之時,聽到那軍官一邊走,一邊以軍人特有的驕傲,不滿地嘀咕:“禁衛軍還真的成了大雜燴了,誰都往里面摻沙子。這種小白臉軍官居然也要往里面進,這都是什么事啊…”
洛林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冷笑了一下,心中暗道:大爺今天第一天報到,不想和你們這孫子生氣,破壞了我的好心情。
但是你這個孫子,居然敢叫大爺我小白臉?我記住你這孫子了。一個小少尉小隊長居然敢這樣說,丫的,別看大爺我是來搞潛伏的,回頭大爺我就了職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頓~最少讓你刷一個月的馬桶。
過不多時,那人再次出來,一臉驚奇和不甘地看向洛林,表情比剛才更驚訝,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最后不情愿地敬了一個軍禮,道:“雷洛上尉,大人有請。請跟我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當下全都是一臉的動容。
這些禁衛官兵們可都是久居皇城之下,雖然比不上后世的狗仔隊,但是他們的嗅覺也是極其的靈敏,政治覺悟可是相當高的,上午的高層政務會議,中午他們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軍隊政府這類等級森嚴,階級分明的機構,可是極其的注意等級差別。上級對下級有近乎是絕對的命令權。
像‘有請’這個詞可不是可以隨便說說的。
尤其還是上級對于下級,用了這個詞,連上級都要請你這個下級,那可是說明上官對此人是極其重視。
眾人不禁對于面前的這個小白臉很是刮目相看,雖然他還是一個小白臉,但是是一個很有來頭的小白臉。
等洛林邁步進門之時,眾人當即雙腿一并,精神抖摟地向他敬了一禮。那模樣比起洛林剛剛過來之時那懶洋洋的一禮,干凈利索了許多。如同換了人一般。
洛林卻也并不在意,只是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道:“稍息,稍息…”
隨即就走了進去。
眾人望著他的背影,當下攏在一起紛紛地猜測:這個年青人究竟是什么人?年紀青青就已經是一名上尉軍官,這就已經是是讓人掉了一地的眼珠了。現在居然還讓統領大人說出一個聽說是從加勒比港調來的,這家伙到底什么背景?
聽了眾的議論,那軍官卻是冷笑了起來,道:“統領大人?你們還是說小了,是提督。我去匯報的時候提督大人也在,是提督大人親口說的。
不知怎么的,他老人家今天也在這里。聽了那個人過來,問了幾句,然后親口說的。奶奶的,老子一年也見不了提督兩面。”
雖然他的話里面充滿了酸氣,但是眾人聽到耳中,當下又是一驚。奶奶的,居然要提督大人親口說請,那小白臉的后臺得有多大啊?估計最少也得和提督平級的大人物吧?
當下眾人很是猜測,那個年青人是不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再或者小舅子之類背景深厚,后臺強硬的人物。
皇城大人物家的公子小姐,他們禁衛軍可都能照的上號,畢竟都是在阿卡德琳混的,禁衛軍和權貴們接觸還多,卻沒想到從加勒比突然冒出了這么一號人物。
洛林并不知道關于自己的身份,已經引起了禁衛軍那些個痞子們紛擾。不過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他在一名衛兵的帶領之下,向前走去。
衛所進門后的空地就是一片廣闊的操場,數千名士兵排成整齊的隊形,正在進行日常操練,黑壓壓的人群根本看不到邊,只見刀劍反射著陽光,氣象森森。
洛林一路行來,所見的士兵們無一不是精神抖摟,披堅執銳,氣宇軒昂。
而且不管是干什么,那口號也是喊的山搖地動,震天的響。
洛林看著他們的模樣,不禁心中卻隱隱感到一絲的奇怪,這些人雖然紅光滿面,精神抖摟,看上去奮勇異常,行動起來也是非常利索。但是不知怎么,這總是給自己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感覺這些人只是表面上精神,眉宇之間卻隱隱有些疲憊不安,像是有些弄虛作假一樣。
作為一個打了幾場大戰的老兵了,洛林的經驗也很豐富,雖然沒能一眼看出問題在那,但是感覺確實他們確實有問題。
他看到這里,不禁摸了摸下巴,輕笑了起來,看來這里是越來越有趣了。
洛林在那衛兵的帶領之下,繞過操場,又走了不多時,前面出現一個寬廣的大廳。在那廳前面已經站了無數的軍官,個個軍裝嚴整,肅然而立,看著就有凜凜殺氣。
大廳前兩邊雁翅排開,插著無數的大纛旌旗。
微風吹來獵獵飄擺,氣勢驚人。
雖然那些大旗只是立在那里,卻給人一種慘烈血腥,百戰余生才會有的那種戰陣殺伐的沖天殺氣。那不是用來裝飾的彩旗,是真正的軍旗。
洛林不禁愣了一下,奇怪怎么會插這么多面軍旗。
他定睛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些旗幟當中有不少都是殘破損壞,浸透了硝煙和鮮血。
經過了多年之后,雖然那些旗幟上的印跡都已經不那么明顯,但是虎死余威在,那種血腥殺氣卻仍然撲面而來。
洛林不禁動容,他當下走了過去仔細地看了幾眼。那旗幟的旁邊,還立有書寫的石碑,默默無聲地做著注解。
只見上面寫著:皇家禁軍衛第一師團,第十一任師團長加西亞侯爵,戰死于楓葉丹林城下,皇家禁軍衛第一師團掩護全軍撤退,師團七千四百人全員殉國。
皇家禁衛軍第五師團,第九任師團長,卡羅西亞暗爵,戰死于黑幽谷,皇家禁衛軍第五師團堅守黑幽谷三個月,擊退六倍于師團敵軍進攻七十三次,陣亡將士六千五百七十人。
皇家禁衛軍第七師團,第十二任師團長,帕撒羅斯暗爵。戰死于青云山下,師團將士全員殉國…
像這樣的軍旗和石碑排出很長兩排。
冰冷的石碑上篆刻的是血腥輝煌的戰績,洛林不由心神動搖了一下。
那上面每一次戰役,在千年之前的衛圣戰爭當中都是艱苦卓絕、赫赫有名,而且有著詳盡的介紹。
而由于情報的來源問題,那上面更多的是介紹了人族那邊的具體情況,很有少關于閃族這一邊的具體介紹。
洛林知道,在這幾場著名的戰役中,人類也是傷亡慘重,雙方殺紅眼了之后,拼命的往這血肉磨房里面投入軍隊,最后打成了拉鋸戰,十幾個軍團全軍覆沒,數萬人戰死沙場。
現在看來,他們也在當初那次戰爭當中也是損失慘重。
要知道,連師團長都陣亡,這也就是說明整個師團都已經是全軍覆沒了。
這一個個名字,就是一個個血腥慘烈的故事。
這里列出的還只是禁衛軍的傷亡,作為每場戰役的預備隊,連禁衛軍都全軍覆沒,可想其他軍團也應該是傷亡殆盡。
就這還是因為魔族占有技術武器的優勢。
在大廳當中,一個中年軍官遠遠地看到洛林居然沒有走過來,而是站在那里仔細地看著那些旗幟,不禁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怒色,張了張口,就要叫人。
但是旁邊一名須發花白,五十歲上下,身著黑色紅邊將軍服色的老人卻是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異色,伸手制止了他。
那中年軍官不禁愣了一下。
那老人看出他的不解,卻是淡淡地一笑,然后端起了旁邊的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這才道:“托爾斯,原本我也只是好奇,過來看看。以為這個家伙也不過就是一個求著人辦事的小白臉,居然勞動了我的孫女兒親自出言相求,我老頭子倒要看看他小白臉到什么程度。但是現在…“
他說到這里,卻是住口不說,臉上浮現起奇怪的顏色,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中年軍官等了一下,然后按耐不住,詢問道:“提督大人,您想說什么?”
那老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定了定神,這才說道:“現在看來,他可能真的是沒有那么簡單。”
那中年軍官當下一愣,有些不解。
那提督輕輕一嘆,道:“當年我第一次進禁衛軍大營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些大旗的跟前,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字。神情就和他一樣。
當時,那人也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不久之后他就顯出了絕世驚艷的軍事天份,不管平叛還是討伐異族,每戰必勝,因而倍受賞識,然后一路高升,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成為手握重兵的一方統帥…”
那中年軍官當下很是奇怪,心中暗道:在閃族內有這樣的軍事天才嗎?三十歲的統帥?為什么自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托爾斯猶豫了一下,吃吃地道:“大人,那個人是…”
那提督一笑,然后長嘆著說道:“阿卡特里硫斯,阿卡特里硫斯…”
提督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緩緩的說道:“我們同屆最為杰出的軍人。”
托爾斯頓時吃了一驚,失聲道:“那…那個率兵嘩變,反叛亡靈大祭司的絕世反賊?大人,他…”
那提督不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認真地糾正道:“那是個極有軍事天份的將軍統帥,真正的軍人,而且反叛…哼~別忘記了,你是閃族人~”
說到后來,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那原本顯的混濁的老眼當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那光芒是如此的銳利,縱然現在仍然是夏末,天氣炎熱,但是托爾斯卻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他的額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豆大的冷汗,顫聲道:是…”
這粗魯直爽的軍人雖然口中應著,但是心中卻很是奇怪:閃族人?閃族人怎么了?他是反叛大祭司啊?難道我們和大祭司不是一家人嗎?
在此同時,托爾斯突然想到了一些荒誕不經的留言,心底深處卻隱隱升起了一層最為可怕想法,但是隨即他甩了甩頭,將那想法扔出了腦海。
那提督看著他的模樣,不禁恨其不爭,嘆息了一聲,道:“托爾斯,你如果不是那么笨,遇事多動動腦子的話,現在為了要接我的班,也不至于搞的那么麻煩。還要在你們四大師團之間搞什么對抗軍演…”
托爾斯不禁咧了咧嘴,連連苦笑是,是,大人說的是…”
那提督看著他唯唯諾諾的模樣,覺的很是不順眼,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這一次的對抗軍演,你一定要給心一些,身為統帥,不能是只靠著血氣之勇,帶隊沖鋒,更重要的是要坐鎮指揮,調兵遣將…”
他嘮嘮叼叼地說了大半天,卻見托爾斯仍然是一臉的諾諾,不住點頭,當下卻也知道,這個家伙并沒有聽進去,不禁又是長嘆了一聲。
他想了一下,覺的興趣全無,當下站了起來,向著外面叫道:“來人,備馬~”
當下有人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下去。
托爾斯看了,不禁有驚訝,道:“怎么?您這就是要走嗎?”
那提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走干什么?你指不定是多巴望著我早走的吧?”
他舉起手中的鞭子,向著校場上一指,道:“不要以為我老了,眼睛花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你搞的這些破花招有用嗎?
也不睜眼看看,那些狗崽子們光是叫喚的起勁,有幾個是真出力的?
那些大頭兵們在操場上練了一上午的刺殺了,但是光顧著扯著嗓子叫了,卻連個刺殺動作都沒有換一下。戰場要的是真本事~”
托爾斯不禁一愣。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前面的校場上,那些士兵們仍然是在做著挺槍舉刺的動作。
而旁邊的軍官雖然也是喊的大聲,但是卻不住地偷偷拿眼睛瞟向這邊。那心思根本就不在訓練上。
他不禁氣的七竅生煙,心中暗罵:這幫王八蛋,我讓他們喊大聲一些,認真操練一下,騙騙提督。但是這些狗崽子居然連我都要騙。沒有一個認真出力的。”
但是此時,卻也只能是干笑了兩聲,強自辯解道:“熟能生巧,熟能生巧,是我特意讓他們多練幾遍的,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已經有侍衛將戰馬牽了過來。那提督雖然年紀大,但是卻也是身手矯健。當下也不用人扶,認鐙扳鞍,輕松就跳上了戰馬。
他一帶戰馬的韁繩,然后轉回身來,用馬鞭點指著托爾斯的胸口處,道:“以后啊,把你的心思放在正地上,別搞這些假大寬的虛東西。知道嗎?
你這人優點就是忠誠老實,弄虛作假這一套,你是玩不來的。要是連最后這一個優點也沒了,你這一輩子也就只能到這里了。”
說著,馬鞭一甩,重重地在托爾斯肩頭上的領花上點了一下,隨即也不等他回話,就雙腿一夾馬腹,怒吼一聲“駕~”。
隨即戰馬四蹄騰開,向著營門口處,飛奔而去。
旁邊的一眾馬弁衛兵們看了,當下也是紛紛跳上了戰馬,打馬而去。揚起了一地的煙塵。
托爾斯被那煙塵給嗆的不住咳嗽,吃了一鼻子的灰。
他伸手連趕了幾趕,見那位提督已經打馬如飛出門而去,當下定了定神,然后令道:“讓那個小白臉上尉趕快過來,大人沒說什么,但是我可要認真地稱一稱他的斤量~”
說到后來,臉上橫肉堆起,很是獰笑了一下。
旁邊的一眾軍官們也全都是心高氣傲,當時聽到有這么一個年青人已經爬到和自己平起平座的地方已經全都很不是滋味了。
更別提,提督大人聽了之后,還特意加了一個這一眾兵痞們妒忌的血壓一個勁兒地往上狂飆。眼睛里都快要滋出血來了。
他們聽了統領的話,當下也是全都來了精神,哄然地答應了一聲,然后摩拳擦掌,做好了準備。
大家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給那個年青的痞子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這禁衛軍可不是他們鄉下的小地方。以后不管是見了誰,都得要客客氣氣,老老實實的。
洛林正看著那些軍旗,猛然間聽到不遠處蹄聲如雷,轉過身來之時,看到一個身著將官服色的老頭子打馬如飛從身邊經過,當下急忙讓到了一邊。
兩人交錯之時,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好奇。那提督看了洛林的鎮定平靜,很是驚訝了一下。心中隱隱覺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對。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是想不起來。
縱馬馳出了許久,他這才想了起來,那人的眼睛明亮清澈,沉著穩定,看到自己也是不緊不忙,雖然只是站在那里,但是那氣勢卻如統領一方的統帥一般,淵庭岳峙,氣度不凡。
想到這里,他不禁戰悚了一下,要知道這種氣勢縱然是觀遍整個閃族,也沒有幾人可以相敵。
當下就要調頭回去,但是隨即一想,卻又失笑了起來,那是怎么可能,一個年青的,芝麻綠豆大小的尉官身上怎么會有這種氣質,一定是最近自己太過勞累,所以有些眼花了…
而洛林看到那提督眼中的好奇,卻也是很是奇怪。他望著對方遠去的影子,心中暗道:一個老頭兒為什么會對自己好奇?他知道些什么?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他并不知道,雖然他的身份公文被做的天衣無縫,一般人找不出什么破綻出來,而且表面上看,也是以正常的晉升途徑,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
但是那些少女們卻是太過熱心,反而是幫了一些倒忙。
現在那些位大佬們都是已經知道有這么一個年青有為、能力非凡的青年軍官,年紀不大,就已經是一名上尉。
他們在聊天的時候,偶然間提起這個人來,當下大家也全都是似有似無地略有耳聞。
一說起來,雷洛上尉啊?
那個人好像是不錯?
為什么不錯?
這我怎么知道,反正去軍務總長家里的時候,他問起過一次,問那個年青人究竟怎么樣?
你想啊,總長大人都知道的人,那能差的了嗎?所以雖然我也不是太了解,但是那當然也是撿著好聽的話說。總長大人聽了之后,當下很是高興。連說了好幾個不錯。老臉笑的像一朵花兒一樣。
是啊,是啊,次長大人好像也是說過一次的。
如此一來,雷洛上尉的大名自然而然地傳遍了整個皇城的軍政要人社交界。那些個大佬們對于他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
但是怎么好,長什么樣子,大家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知道好,很好。非常好。
反正現在大家都說好,那自己也不能不跟著說好。
但是他們說好,要重點照顧,卻也引起了那些下層軍官們的妒忌。要知道每越往上爬,越難爬。每年升官兒的也就那幾個名額,你就又占了一個,我們大家往哪兒放啊?
現在,他們終于找到了機會,好好地刁難一下那個可惡的小白臉 (如果章節有錯誤,請向我們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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