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工緊緊地跟在德伊波勒的身后,看到她在黑暗的當中,如同白晝一般,腳步輕快地穿過了幾條小道。自己幾乎都要跟不上。而且在某些崎嶇的地方,還特意回過頭來叮囑自己一句。
那名特工雖然跟在她身邊不少的日子,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卻越發肯定這位洛爵爺在外面養著的、年青漂亮,身材完美的小三,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簡直就像是傳說當中的魔族一樣。
但是隨即他也是感到有些荒唐,這個念頭又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在洛爵爺身邊的那些個女子,又有幾個是普通人?
坊間傳聞洛林總督怕老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怕,各種離譜的傳聞都有,什么早請示晚匯報,什么連出門買包煙的連私房錢都沒有,這種種傳聞還算是輕的了。
那些對洛林有仇的人(奈安憎恨洛林的人多得很),編出來的瞎話才是新鮮刺激,吸引眼球。
普通老百姓對達官貴人的八卦可是關心的緊,尤其是洛林這個年度風云人物,越是聳人聽聞的話題,他們越是傳得開心。
比如洛林總督天天挨打了,動不動就頂個黑眼圈上班,在被幾個女人呼來喚去了等等,端個大碗蹲在街頭吃飯的老百姓一說起這些都眉飛色舞的,跟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
和普通老百姓相比,風險投資公司下屬的特工們,對他們老版的私生活了解的更深一點,而不像那些七姑八嫂們一樣,連洛林總督有幾個女人都不知道。
總督府內群芳畢集,別說凱瑟琳,阿黛兒這幾位老板娘了,就是她們的侍女,論相貌論人品都是好女人,尤其是總督府里面那對精靈姐妹花,每次都能把那些家伙們看的眼睛都直起來。
德伊波勒雖然一直神神秘秘,風險投資公司從上到下對德伊波勒的身份誨默甚深,但是特工們憑著種種跡象和他們的直覺都能感覺到,這個突然出現在風險投資公司的小妞,和洛林總督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而一個不一般的男女關系,啊~那個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德伊波勒進入風險投資公司之后,從一般的事務性工作做起,漸漸顯露出她的聰明才智來,從紛繁雜亂的材料中發現線索,制定嚴謹的行動計劃,德伊波勒也許天生就是一個頂尖的軍師。
隨著負責的事務越來越重要,德伊波勒的身份也越來越高,尤其是在隨軍南征草原之后,德伊波勒現在已經是公認的風險投資公司管理層之一。
特工們面對德伊波勒的態度,總的來說是十分恭敬的。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總督府那高聳堅實的外墻邊上。
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那名特工回過頭去,瞇起眼睛,警惕地向四周了望。
而德伊波勒卻是一伸手按在了那面墻上,然后微微一用力。
如同魔法一般,那面堅厚的墻上頓時發出一陣輕響,隨后露出了一個秘密的小門。里面有微微的燈光瀉了出來。
德伊波勒毫不猶豫,一低頭就穿了過去。
那特工最后看了幾眼,然后也是急忙跟上,隨后,墻壁處又發出一陣輕響,已經是完全復原。從外面再也看不出什本文轉自/shu/22092/4163171.html么痕跡出來。
兩人沿著那秘道又走了幾步,面前立時豁然開朗。
兩人已經站在了一個巨大的房子當中。
中間停著數輛沒的紋章標志的馬車,而在兩邊,則是全副武裝,整裝等命的精英士兵。
他們一個個體格強壯,身材魁梧。雖然只是無聊地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或是打牌,或是閑聊。但是所有武器裝備全都帶在身邊,只要是一有命令,必然是如出柙的猛虎一樣,兇狠地猛撲過去,直至咬斷對方的喉嚨。
在他們的身邊全都放著各自的裝備。
黑色的頭套,深藍色的制服。精鋼制成,幾乎連軍用弩箭也射不穿的板甲,還有各式弩箭,長短的刀劍,小型的球形手雷。套索,飛爪,袖箭…
他們每一個人的全副裝備如果在地面上散開的話,足足可以鋪滿整個房間。
雖然他們并沒有身份標志,而且沒有編制,甚至是不存在的人,但是在奈安行省所有的犯罪份子卻全都知道他們的鼎鼎大名,聞風而膽喪。
反恐精英。
洛林原本也想要將這支部隊起名為SWAT,特種武器攻擊隊。但是,爵爺后來覺的這名字起的著實是很黃很暴力。(注,SWAT,最早叫做特殊武器攻擊隊,后來因為這個名了有暴力色彩,這才改成了特殊武器與戰術。其實是換湯不換藥。)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這名字沒有足夠的霸氣,而且也沒有反恐精英好聽。
SWAT,這名字,是不管好壞,只要是個人都可以用。
而反恐精英,這名字多好聽啊~!
只要是一出動,不管是真是假,首先就給對方扣一個‘恐怖份子’的帽子。到時候,不管是什么樣的大殺器,都可以隨著便的使用。也沒有絲毫道德上面的壓力。
而且之前的那個世界不同,這個反恐精英部隊洛爵爺設立的這個機構并不是隸屬于特警部隊,而是調查局下屬的特種部隊。
這樣一來,大家好像就是擺脫了‘狗特務’這個不好聽的名字。
因為他們是追捕恐怖分子的精英戰士,不是做些跟蹤盯梢,聽墻角打小報告的特務。
然后不管是對誰,只要是逮著他們,直接就朝死里狠收拾。就算是有人權組織的家伙跳出來吵三吵四的,大家只要是說一句‘他們都是恐怖份子,你為什么這樣擔心,哈~!我知道了,難道說你和這些恐怖份子有勾結?肯定是這樣的。”
這一套亞里斯多德的最為嚴謹的哲學三段論,論證下來。
這樣一來,不管是誰都要閉上嘴巴。
當年如果錦衣衛東西廠都給自己手下起這么好聽名字,而不是叫什么大檔頭,二檔頭,番子之類的名字。
說不定,現在大家也都是認為他們是千古忠臣什么的,也能進個忠烈祠,陪在關二爺身邊,逢年過節的,也能混點兒煙火錢。
但是不管是誰,都不能否認的是,這支‘反恐精英’,確實是精英當中的精英。
不管是劫匪搶了飛鷹銀行,還是有半獸人的恐怖分子劫持人質,這些狗崽子們全都是不論青紅皂白,直接拉著三百斤重的輕步兵火炮沖過去。
先開火,再抓人。
抑或者先斬首再審問。
手段粗暴之極。
但是盡管這樣,也不是沒有優點,最起碼他們干過兩票,聲名遠播之后,洛爵爺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飛鷹銀行,會被哪一個不長眼的王八蛋給搶了。
而那些強盜劫匪們也全都嚇的膽戰心驚,當下只要是看到他們黑色的制服,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樣,要么望風而逃,要么乖乖地舉手投降。
結果搞的近一段時間,這幫痞子們都是無事可做,閑的發呆,因為出動他們去對付的恐怖分子,真的是不多。
除非了那種能給飛鷹集團帶來麻煩的悍匪巨盜。
此時眾人看到德伊波勒進來,當下全都是眼前一亮,盡皆跳了起來,然后重重地一跺腳,向她舉手敬禮。
旁邊肩上帶著花兒的軍官上前一步,略有些興奮地道:“大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德伊波勒想了一下,然后笑道:“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有一個地方可能有些問題,需要人過去看一下。”
眾人當下齊齊地唉嘆了一聲。
他們可是知道,這種事情可是最為無聊了。很多時候,得到了情報,大家沖過去,然后大腳踹開門,結果不是一無所獲,就是一無所獲。
倒霉的時候,可能還會被人家里的狗給咬上一口,而據說也有幸運的家伙,沖進去之后,結果看到人家夫妻正在辦事。
當時,那個小伙子雖然瞪著眼睛狠看了兩眼,但是結果第二天就長了針眼。足足害了半個月,這才花錢讓牧師給治好了。
大家全都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雖然對此表示理解,但是卻仍然是沒有放過一點兒嘲笑他的機會。
更可恨的是,這個傷雖然也算是因工負傷的,但是拿著醫藥費發票去找軍官之時,那軍官卻是只顧著哈哈大笑,怎么也不給報銷~!
不過這也并不奇怪,這讓那軍官怎么報。就說是因為這小伙子在近距離,看了3版的高清無、真人愛情動作片,結果因為眼睛瞪的大大,長了針眼?
如果真的寫進了檔案當中,那才真正是遺臭萬年了~!
德伊波勒聽了眾人的唉嘆聲,不禁一皺眉頭。心中略略有些不悅。
她雖然知道,這是洛林管理軍團的風格,對于這些狗崽子們全都是撒手不管,甚至是有些嬌縱。
但是她可是來自魔族,那里一切都是按排的停停當當,秩序井然。
下級在上官的面前,是不允許有絲毫的越矩。否則就是蔑視上官,要交軍事法庭論處的重罪~!
旁邊那軍官覺察到她那一絲的不悅,不由陪著笑道:“大人,您別見怪,這幫狗崽子都是讓我給慣壞了。”
說著,轉過了頭去,向著手下們怒聲斥道:“混帳東西,這才幾天工夫,就如此的懈怠,是不是想要松松你們的懶骨頭,每天來一次十五公里全副武裝越野跑啊~!”
那些狗崽子們頓時嚇的全都閉上了嘴巴。十五公里全副武裝越野,大家一趟跑下來,累的舌頭吐出來的,比狗都長。這誰不害怕啊?
看到他們全都老實了下來,那軍官當即又是罵了兩句,然后思付了一下,道:“第五小隊,你們陪大人過去看看。”
十名身材高大的士兵當即出列,然后來到了德伊波勒的面前,向她敬了一禮。
德伊波勒看著這幾名士兵,見他們做起事來,全都是一板一眼,那軍禮也是極其的標準,當下贊許地點了點頭。
旁邊一輛馬車當下也是馳了出來,準確地停在了眾人的身邊。
一名士兵急忙跑過去,替德伊波勒拉開了車門。
德伊波勒不禁是微微一笑,然后跳上了馬車。
此時就聽那軍官向著士兵們又著重地交待道:“記得先探查清楚情況,這才動手,一旦是情況不對,首先保護好大人,呼叫增援。明白嗎?”
為首的隊長當即呲著牙一笑,道:“長官,咱們CS部隊一向是以一敵十。而且我們可是十個人。敵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有一百人吧?”
那軍官當下不禁也是笑罵了兩句。但是心中卻也是頗為自豪。
這些狗崽子全都是洛林以最優化的裝備武裝起來的,甚至可以說,用同樣重的金幣硬堆起來。
縱然不能說是所向無敵,但是卻也差不了許多。
眾人甚至都是自信,既使是面對著不死族的亡靈騎士,他們也可以做到以一敵一。
此時,高大的房門已經無聲無息地打開,一眾士兵們向著那軍官敬了一禮,然后也紛紛跳上了馬車。
馬車隨即啟動。
在沉重的馬蹄聲與車輪碌碌的聲響當中,馬車飛快地馳入了沉沉的黑夜當中,只過了一會兒,就被那黑暗給吞沒了。
由于這個時代娛樂生活也并不是太多,而且房屋結構大多以木制為主,因此上,只要是一過了夜里十點。不管是在哪兒里,全都是實行宵禁。以免的有變態借著月黑風高的,在夜間縱火。
大家如果要在夜間出行,全都是要帶上特制的通行證。
不管是誰,只要是沒有通行證,被巡邏的城衛軍給逮到了,立刻就是先按在地上,然后脫了褲子,狠狠地打一頓屁股,然后再問你是誰。
這樣做的主要原因,就是避免了大家玩拼爹的游戲。
要是一被攔下,先審后判,那些個王八蛋們肯定是就找人說情。大叫我爸爸是誰誰誰。大家的板子當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落下來。
而現在這樣,不管是誰,你爸爸再厲害,先打一頓再說。只要是這一頓屁股打下去之后,不管是再牛叉的二世祖,也指定是老實許多。以后也絕對是會長了記性,不會出來胡鬧。
有洛爵爺這一標準程序在這里放著,所以在奈安這邊宵禁執行的異常得力。不像是茹曼城那邊,過了兩…了,還有一大幫的王八蛋在那里縱酒狂歡,招搖過市。
結果吵的大家睡不著覺,不住地親切問候他們家的女性家屬。以大無畏的精神,與之發生超友誼關系。
此時夜已經深了,雖然還沒有到宵禁的時間,但是街上的行人已經少了許多。
馬車行駛在路上,馬蹄砸在街道的青石板上的聲響,還有碌碌的車輪聲當下傳出很遠。
數名正在巡街的城衛看到那輛沒有標志馬車,當下全都是一愣。有心想要上前詢問。
但是他們隨即看清楚了那馬車夫身上披著的黑色斗篷,和標志性一般的斗笠,立時全都是噤如寒蟬,退到了一邊。
一直等馬車遠遠地馳過,這些衛兵們這才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恢復了正常。
做為城衛,他們這些地頭蛇,一向是小道消息最為靈通的。他們可是聽說過,這些‘反恐精英’的故事。
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一名城衛士兵看著那遠去的馬車,當下輕輕地道:“這幫殺神,這是又去哪兒啊?“
旁邊一名老城衛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管那么多的閑事,干什么?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小心打聽的太多了,小命不保。“
他口中這樣說著,抬眼看了那馬車一眼,卻發現這一會兒的工夫,那馬車就已經是走遠了。
這城衛是一個老地頭蛇了,當下很是奇怪:看那馬車的方向,是向著城東的富人區去的。難道那邊也有事情發生?
不過也難說,那些個有錢人們一個個吃飽了沒事兒干,整天玩變態游戲的。這一次他們可是要倒大霉了~!
想到后來,他甚至是有些興災樂禍了起來。
馬車按照那特工的指示,一路向東,一直來到了一大片豪華的住宅區當中。然后又向前馳了一段路,這才停了下來。
一眾士兵們也不等吩咐,當即就將鎧甲穿戴起來,然后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手中的武器。
弩箭上弦,刀劍出鞘,暗藏著的袖箭也是拉緊了彈簧。
在那極短的時間內,眾人互相檢查了一遍各自的裝備,然后這才同時拉下了面罩。
此時,一個黑影借著夜色悄悄地走了過來,然后以一種特殊的旋律,輕輕地敲了車門。
眾人當下一震,隨即就要動手,旁邊的特工急忙道:“別誤會,是自己人。“
說著,他打開了車窗,低聲地和外面那人交談了兩句。
隨后,那人又一轉身,又消失在了暗處。
那名特工回過了頭來,向德伊波勒說道:“就在前面的那個房子里面,一直沒有出來,只有一個人。”
說著,抬手向著前方不遠處伸手一指。
德伊波勒抬頭向著黑暗當中看了一眼,那雙明亮的眼睛如同寶石一般,在黑夜當中閃動著瑰麗的光芒。
隨后,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不錯,門上確實是有一個標志。如果是外行人,肯定是看不出來。你做的不錯。”
那特工聽了她的稱贊,當下微微一笑,道:“謝大人。”
德伊波勒一轉身,向著那些士兵們說道:“目標就在房間里面,大家一定要小心。”
那士兵們當下呲牙咧嘴地一笑,道:“大人,對方只有一個人,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把他給您捉過來。”
那名隊長一揮手,低聲道:“弟兄們,跟我上。”
說著,他一彎腰,當先一步,沿著街道兩邊的陰影,向著那幢房子跑了過去。
其余的士兵們也是急忙沖了過去。
他們分成了兩組,按照標準的戰術隊形,互相掩護著來到了那個房子的門口。
德伊波勒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他們的這種行動,但是此時看來,卻仍然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行動小組居然可以配合的如此嚴密,絲毫不露破綻。縱然是自己在全盛時期,和他們碰到了,也不一定能討了好去。
那兩支小隊在門口處略略停了一下,隨即掏出了一種燈球,那種燈球經過特制而成,不易破碎,而且還可以在短時間內放出極其強烈的光芒。
他們點亮了燈球之后,隨即毫不猶豫地踹開房門,平端著弓箭,舉著刀劍,就要沖了進去。
德伊波勒當下不禁滿意地一笑。
這些士兵不愧是精英當中的精英,果然厲害,接下來,就可以…
她剛想到這里,就見異常突生~!
那個房子里面爆起了一團紅色的光芒,那些正要沖進去的士兵們當即像是被飛速行馳的馬車撞過一般,當下全都倒飛了出去。
此時,那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這才轟然響起。
緊接著,那幢房子像是沾滿了油的火把一樣,熊熊燃燒了起來。
糟糕~!德伊波勒當下心頭一緊。
她剛要沖上前去。此時,就見一個黑影,從那正燃燒著的房子里面緩步走了出來。
那沉重的腳步踩過了一地的瓦礫木板,發出了奇怪的磨擦聲響。
德伊波勒愕然地停下了腳步。
那人的眼中閃動著一種奇怪的綠色光芒。
那種慘綠色的光芒是不死族特有的標志。
“叛徒~!”來人舉起了手中的魔杖,指著她,用毒蛇一樣的聲音,嘶嘶說道。“真是讓我一通好找。你以為藏在這里,大評議會就會放過你嗎?乖乖地跟我回去~!接受審判~!”
在火光搖動之間,可以看到那藏在帽兜里面,滿是蛆蟲的腐爛面孔。
德伊波勒突然意識到這其是一個圈套,針對自己的圈套~!
前幾次,這些士兵們之所以會撲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在暗底下故意操縱,結果因為自己沒有到場,所以他會隱藏下來,繼續尋找機會。
此時火光搖動,完全照亮了來人的面孔。
德伊波勒看著對方的面孔,當下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后退了兩步。
此時,有士兵掙扎著爬了起來,一邊不住地咳著鮮血,一邊舉起刀來,艱難地擋在了德伊波勒的面前,道:“大…大人,快走…“
來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蔑,嘶嘶叫道:“螳臂擋車,不知死活~!“
說著,將手中魔杖,對準了那名士兵,就要催動魔法。
此時,就聽‘崩崩‘兩聲弓弦響動。
那人當下身體一震,然后低頭向下看去,只見胸口處有兩支鋒利的弩箭透體而出。
那是另外兩名身受重傷的士兵,強撐著發射出來的。他們看到那人身上中箭,當下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喜色。
但是隨即,卻見來人森森然地一笑,隨手將那弩箭拔出。
看到這里,眾人不禁感到一陣絕望:這種怪物怎么殺不死啊~!
但是他們仍然是極其的英勇,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抽出刀劍,怒視著來人。
那人當下大怒,嘶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都給我死…“
此時德伊波勒一咬牙,挺身而出,道:“住手~!別殺他們。德拉克斯,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