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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年故事058,最后的晚宴058,最后的晚宴 在白天的勸說之后,到了晚上,戴勞就偽裝,開始偷偷摸摸的拜訪一些黑暗世界中生活的人。,暴力街道中開始閃爍著他化妝過的身影。
這些在社會的邊緣角落里生活的人并沒有多少的愛國意識,任何人的生命在他們這里,只能以金錢的數目來替代。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追問你要殺的是誰,只要你告訴他們想要謀殺的對象的難易度,以及殺人時想要使用的方式,他們都會盡量滿足你。至于想要一種無解,并且能夠緩慢發作的世上劇毒,他們更是可以很輕松的就替你搞到。不用你操太多的心思。
在這一晚,戴勞披著斗篷,手里握著這瓶毒藥。他面前的這個人正在不厭其煩的向其解說這瓶毒藥的特Xing。他是一個藥劑師,準確來說,是曾經的皇家藥劑師,被先帝重用,在國內有著幾乎和坎帕同樣的聲譽。結果因為這位藥劑師喜歡瞞著病人來試驗自己的新藥,而被先帝驅逐出醫學界,并勒令終身不得行醫。
于是,曾經的藥劑師成為了毒物師,專門負責調配那些世人無解的毒藥。而在知曉這瓶藥物所要使用的對象是雄鹿皇室之后,更是殷勤,簡直是豁出畢生所學來研制。
戴勞在詳細的聽完這瓶毒藥的特Xing之后,點頭。
然后,他十分干脆的用劍壓制住了這名毒物師,將藥品打開,倒出幾滴,滴進這名毒物師的嘴里。
面對毒物師的驚恐,戴勞卻是微笑著,坐在大門前,沒有表達出要直接殺人的姿態。這名毒物師拼命的抓撓著喉嚨,又催吐,想要吐出來。之后,他看了戴勞一眼,開始瘋狂般的撲向旁邊的調配臺,在那些藥瓶中間不停的調配起來。
整整三個小時,這個人就那樣發瘋一般的調制解藥。但戴勞看得出來,他的動作并沒有一個準確的規則,更像是在不停的嘗試。在這段時間里,他不停的服下各種他自認為調配好的解毒劑,希望自己能夠逃過這一劫。可是,在三個小時之后,他卻依舊是一陣抽搐,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死。既然他沒死,戴勞也就繼續在這間散發著惡臭的狹小房間內等待著。直到五個小時之后,毒藥才完完全全的發作,讓這名惡貫滿盈的毒物師,永永遠遠的閉上了眼睛之后,戴勞才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房間。
對于這樣的一個死人,不會有人去介意他的生死。如果是在離開之后再放一把火,那就更不會有人去研究一個專門研究毒藥的瘋子是被誰刻意放火的。這種圈子內的人仇家總是很多,皇城也沒有那么多時間總是去關心這些黑SheHui成員之間的仇殺,是不是?
終于,這一天,到來了。
八月三十一Ri,也就是在這個八月結束前的最后一天,那座由皇室舉辦的慶功晚宴,終于在盛大之中召開。而改變很多人命運的時刻,也是在今晚,拉開了序幕…
煙火飛天,今晚,沒有下雨。漆黑的夜晚被絢麗的煙火照得如同白晝,美的讓人心醉。
由于雄鹿的勝利,所以神圣恩寵推遲了開學的時間,讓所有人都能夠來歡慶這個夜晚。被關進牢房內的坎帕校長也被釋放,算是讓他能夠有多一點的時間來安排下半學年的教學計劃。
整座風吹沙張燈結彩,路上到處都是拿著啤酒互相勾肩搭背的人,女人們互相說笑,孩子們互相追逐。而當那名這場戰役最大的功臣將領,戴勞古德塞公爵的馬車經過之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退到一旁,用近乎崇敬的目光望著馬車。
就是…今晚了。
戴勞略微呼出一口氣,乘著還沒有到達城堡之前的那段時間,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原來…這就是緊張嗎?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但不管怎么樣,緊張就依然還是緊張。正是因為察覺到自己的這份緊張,戴勞才再一次的察覺到,今晚所有的事情杜扎德都一手包辦是一件多么明智的選擇。自己實在是太緊張了,難保不會出任何的錯誤。但是,他應該不會,畢竟,他是一個曾經見證過八千戰士的人。論實力,之前的他,就已經遠遠超出自己太多了。自然,這份定力也應該超過自己許多。
冷靜啊…戴勞,你要保持冷靜。今晚…對于你來說將是至關重要的一晚。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呼…………”
一口呼吸,從他的嘴里呼出。此時,他的腦海內開始響起一個熟悉的女Xing聲音。聽著這個聲音,戴勞開始低下頭,望著手中的這把劍,不由得笑了笑。
依舊是一如往常的頑固,偽善,不懂變通。依舊是那些教條似的苦口婆心的勸說。是不是因為頑固?所以這把劍的說話口吻始終是在講大道理,對于“口才”這種東西,它似乎永遠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知道在那里講究善良,生命和助人為樂。以及那套已經聽得不想再聽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理論。
就和那些神職者一樣,講報應。但神職者可能和政治家是永遠矛盾的存在。除了那些政教合一的國家之外,政治家可是最不相信因果報應的人,不是嗎?
所以,戴勞在進入皇宮之后,十分干脆的將劍交給了那些侍從,擺脫了這個女Xing聲音不厭其煩的勸阻。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踏步的跟隨著男仆的指引,進入了那座宴會大廳。
吱呀————
“戴勞古德塞公爵大人到——”
門,打開了。
隨著士兵的一聲喊,諾大的宴會大廳內除了少數的幾人之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戴勞披著披風,放眼望了一眼這里的所有人。這些人全都是整個雄鹿內的王宮貴族,伯爵以上,諸多侯爵紛紛向著戴勞行禮,表示尊敬。戴勞享受著這份尊敬,但在之后,他還是走向長圓桌的末尾,走到那位國王殿下的身旁,恭恭敬敬的向起行禮,表達自己的謙卑。
“尊敬的陛下,很榮幸能夠受到您的邀請,前來參加這次的晚宴。”
木瀆笑了一下,揮揮手。戴勞點點頭,來到國王的右手邊,一名男仆立刻拉開一張座位,另一名男仆則是走上來解開他的披風,服侍他坐下。相對于風光無限的戴勞,坐在他對面的諾里烏斯公爵則是鐵青著臉,為自己家族在雄鹿內的地位的岌岌可危,而憂心忡忡。
戴勞向旁邊一看,只見杜扎德此刻就坐在他的右手邊。今天,他的脖子上固定著護脖,腰上也帶著支架,幫助他直起已經半殘廢的身軀。被嚴重燒焦的臉上如今戴著一張鐵面具,掩蓋那可怖的傷痕。
“杜扎德”向戴勞點了點頭,他的右手中捏著一個小瓶子,正是之前戴勞乘著來探望他的機會交給他的。現在,他向戴勞展示了一下這個瓶子,作了一個“全都交給我”的手勢,讓戴勞放心。看到他如此的有把握,戴勞也是略顯放松的笑了笑,抬起頭。
國王的晚宴,現在即將開始。木瀆站了起來,端起酒杯。這位獲勝的國王在簡單的告慰了在場的所有將領,戰斗辛苦之后,突然,緩緩說道——
“諸位,今晚,我還有另外一位客人,也會參加我們今晚的晚餐。這個人,就是我血緣上的弟弟,也是背叛我們國家的人。這場戰爭的主要罪魁禍首,害死了我們許許多多將領戰士的罪孽之人——”
“邪火佛理休斯。”
盡管很多人都已經事先知道今晚會有那位曾經的二王子參加,但現在真的要上陣了,周圍的人還是不自覺地有些緊張。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齊齊轉頭,望向那邊的另一扇大門。不消片刻,那扇大門,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中,緩緩開啟…
曾經的二王子,暗鹿帝國的國王,邪火。
這位本應該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現在卻是身著一身便裝,在兩名重裝鎧甲的士兵的“護送”下,從門內走出。
他的手腕上還纏著繃帶,臉頰上也貼著一張創可貼。他的形Se消瘦,那場大傷之后好不容易才從死亡邊緣回來的他,現在的臉上卻是再次掛起以往的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只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他現在的雙手雙腳上全都戴著沉重的枷鎖,限制著他的行動。
“喂喂,老哥,沒必要吧?反正我也是一個即將被公開處刑的人了,有必要先把我拉到這些人面前,讓他們指點我,像是看猴子一樣看戲嗎?”
木瀆鐵青著臉,沒有說話。他只是一揮手,讓那些士兵去除邪火手上腳上的銬鐐。邪火也老實不客氣,他自顧自的走到長桌的另一面,和木瀆面對著面坐下。隨后,也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直接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起來。
“邪火佛理休斯,你不要太過分了現在可不是在你的暗鹿,你已經是一個階下囚了”
不善于察言觀Se的諾里烏斯公爵自以為自己的這句話很討他的國王的歡心,可不了才剛一出口,迎接他的不是木瀆贊許的目光,反而是他略帶不滿的神Se。不得不悻悻然的坐下,不再開口了。
邪火冷笑一聲,繼續低下頭吃著盤中的牛排。木瀆也不開口,而是就這樣看著自己正對面的弟弟。看著他這樣狼吞虎咽,臉上不禁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憐憫,與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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