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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和諧

:正文089,和諧89,和諧  白癡的話音剛落,一號泳池的跳板前立刻彈起十二個亂序的數字。(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面包一比對,不得了,自己的號碼恰好也在上面她一驚袋里面的思維迅速飛轉。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進第一個泳池里面,朝對面游去。其他的孩子看到面包的行動,自然也是明白了。但真要敢直接跳下去的選手畢竟還是少數。最后,也只有區區五個人一起下水。

泡沫泛起,水里的浮力憑空下降了不少。面包咬著牙,努力向前游動。可總是游了沒兩下就沉下去。如果不是之前白癡曾經將她扔進水池,逼著她學會游泳這一“生存技能”的話,說不定她真的會就此溺死什么意思嘛為什么我要來參加這該死的比賽啊?不對啊話說回來我為什么要跳下來比賽啊?我完全可以棄權的啊  “嗚?”

  正拼命游著和抱怨時,一道水箭卻是從后方射來,重重的打在面包的腳底板上。面包一疼,立刻陷入泡沫之中。在她右邊的一個男孩冷笑兩聲,從她的身旁掠過。

  中招了?

  面包的腦袋中立刻想到了這個詞。但她努力抬起頭,看了裁判席上的白癡。見叭叭并沒有任何幫忙的意思之后,立刻咬了咬牙,迎頭追逐。但這樣一停頓,讓她的名次立刻變成了最后一名。

混蛋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面包不再留力,瞪著眼,超前猛追。

  “哎呀,真是精彩的比賽啊。第一輪下場比賽的小朋友們眼看就要爬出第一個泳池了那么,裁判先生,請問您對于眼下的比賽究竟抱何感想呢?”

  那個負責解說的主持人把麥克風遞到白癡嘴邊,滿懷期待。

  而白癡,只說了六個字――

  “我,在蠢蠢欲動。”

  “哦…哦感謝我們裁判的絕妙點評現在,讓我們把視線轉回來”

  那個用水箭打人的男孩已經第一時間爬上了臺,三兩步的前沖后,就躍進那個漩渦泳池,奮力的游了起來。其他的學生也是奮勇上前,不甘落后。當最后一個小選手往上爬的時候,后面的面包不甘心,立刻抬起條水箭應聲而出,直接打在對方的背脊上。

那個學生怪叫著跌倒在地,捂著背嗷嗷著。面包跳上擂臺,身后跟著幾個水球,看到那個打了自己的男孩后,立刻伸出手,瞄準目標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一切,所有人都認為,面包這下子一定會發出攻擊  是的,面包也是想要發動攻擊,可就在所有的力量即將出手之前,她的手,卻是不自覺的停頓了下來…

  這里,可不是普通的泳池。

  一旦出手擊中,如果像是自己這種水性好的話還可以,萬一對方被徹底打昏過去的話…該怎么辦?

  在漩渦中…溺死?

  好吧,盡管這是一個可以獲得“愿望”的比賽,但為了愿望,就有必要這么做嗎?

  面包反復的想,最后,她手掌中的水球,在思考中消失。

  不就是一個愿望嘛,如果你需要,就拿去。

  面包完全笑了。她收起雙手,用微笑望著那名對自己施加攻擊的男孩。而那個男孩原本以為自己會受到攻擊,早已經繃緊身體準備承受,可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一時無語。

  “可惡那丫頭差別對待啊”

  站在可洛旁邊的布魯斯捏起拳頭,哼道――

  “對其他人就是圣母,為什么對我們古德塞家族的人就是惡魔?我們和她有仇嗎?”

  可洛也是無比的不滿,但到了現在這一步,她也沒話可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場地,走向那邊的白癡。

  旁邊,競爭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

  可是在這里,一對家人卻是從各種意義上進行著對峙。

  面包盯著白癡,嘴巴氣呼呼的鼓起。白癡則是依舊瞪著一雙死魚眼,盯著自己面前的面包。

  這是火花…

  是一種一觸即發的火花,在蟄伏。

在那邊的第一批選手終于成功突破四個泳池,第二批的選手們開始爭相跳入水池的時候,面包…率先舉牌  《叭叭,你太過分了為什么你要舉辦這樣的比賽?》

  白癡冷靜的盯著下面的小面包,沉默片刻之后,冷冷道:“為了,實現我的霸氣外露。”

  “我發現,我之前的態度實在是非常有問題。一味的要求安寧并不能讓自己得到安寧。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渾身上下充滿王霸之氣。我要一走出去,立刻讓人看到我就夸我長得帥,實力高超,我還要多娶幾個老婆,實現各種意義上的霸氣。”

  白癡十分認真的點頭,似乎很為自己現在的決定自豪。(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叭叭”

  《你昏頭啦誰告訴你的啊?而且,你渾身上下現在看起來哪一點有霸氣了?這和你舉辦這游泳比賽又有什么關系啊》

  “克勞澤告訴我的。”

  白癡的眼神認真而執著――

  “他是個很好的人,一直在夸我長的很帥,實力很強。仔細想想,我似乎的確如此。他對我說,不斷地說‘蠢蠢欲動’可以提高我在他人心中的注意力和霸氣。而且,他向伯爵大人推薦了我。他真的是一個好人,推薦完之后不要一分錢就立刻跑了。”

  面包簡直是氣的快要冒火了那個克勞澤,他肯定是跑了啊知道自己騙了白癡之后還敢呆在他身邊,那豈不是找死?

  《那和這場比賽又有什么關系?》

  “伯爵大人提到夏天,就想到游泳。一想到游泳,就想到女孩子的泳裝。尤其是小女孩的泳裝。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在游泳比賽中由于碰到各種各樣的意外,而不小心走的小女孩。伯爵大人已經在那邊的看臺架起了數十架高倍照相機,就為了捕捉那些精彩動人的瞬間。”

  “大人說了,只要我成功的讓更多的女孩子走,那我就會變的越來越霸氣。”

  《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霸氣啊叭叭而且,故意為了讓女孩子走而布置的游泳比賽壓根就是犯罪》

  “錯了。伯爵大人說過,喜歡看女性的身體是出于一種對美的追求。尤其是的身體,更是一種尋求純潔與潔凈的心靈洗禮。是一種非常高尚的行為。”

  面包氣的直跺腳,毫不退讓,立刻舉起牌子回擊――

  《錯了真正的高尚不是看女孩子的身體,而在于給女孩子一個純潔向上的童年再潔凈的身體也是污穢的,相反,只有女孩子的內衣褲才是真正從側面中展現污穢中的純凈的就猶如從淤泥中鉆出來的蓮花那才叫真正的純凈與潔白那個伯爵大叔壓根就錯了,他根本就不應該偷拍,而應該用偷女孩子內衣褲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純潔愛好》

  此時,正在遠處的主看臺上,拿著望遠鏡和竊聽器的伯爵看到面包的這行字,實在是有些嘴角抽搐。就在這時,他耳朵內的竊聽器中再次傳來白癡的聲音――

  “我承認,那充滿誘惑,卻從某種方面來說對女孩子的身體傷害最小的方法的確非常純潔。但是從客觀上來看,只要偷窺偷拍不被發現,女性就不會察覺到自己缺少了什么。自然也就不會有感覺。但是如果偷內衣褲的話,相反會被發現,反而傷害到女孩子們。”

  面包一愣,向后倒退一步。可她咬了咬牙后,再次踏前一步,揮起拳頭,露出一副決不妥協的樣子――

  《片面了,絕對是片面了一個真正合格的蘿莉控如果只是拘泥于身體的話,那就只是一個單純的色狼,根本就配不上“猥瑣大叔”那么光榮的稱呼叭叭,你不是蘿莉控,也還不是大叔,所以壓根就不清楚一個真正對女孩子的身體有愛的大叔究竟會干些什么,你只是在單純的把的那些東西套現在普通的女孩子身上而已。事實證明,大叔們尋求的并不只是小女孩們的身體,而是尋求另外一種可愛而單純的東西。那種東西是穿著衣服的,而不是脫衣酒吧里面那些赤露o裸的的所以,你這樣的套現完全是不附和實際,沒有任何群眾基礎的》

  伯爵看到那邊的面包如此認真的舉牌,不免有些汗顏。他轉過頭問旁邊的人,這兩個人到底是誰?誰把這么極品的家伙找來的?問完之后,他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好一對變態父女。老子色而不顯,丫頭純粹就一大叔”

  此時此刻,比賽已經進行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但由始至終,白癡都沒有再去管自己的工作。因為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早的糾正小丫頭的理念。讓她的世界觀重新走上正軌。

  “你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想法。你要記住,男人,都是為了女人的而行動的。即使是小女孩,那也完全不存在差別。”

  面包大筆一揮,絲毫不示弱的抬起牌子――

  《叭叭別忘了,我們現在在辯論的是關于成年男性該用何種方法來看待小女孩的純潔性問題,而不是問題。這個問題我們以后有空的時間再討論。》

  “嗯,以后有空時再討論,我同意。”

  《我的觀點是,根據現在社會上如此多的蘿莉控,事實證明,這種群體已經變的龐大起來。根據存在即有理的理論基礎,如今再去否定大叔是不符合潮流和實際的。相反,我們應該正確的引導大叔們才對。一味的堵截和封殺只能意味著社會的歧視,一個公平的社會是不應該含有任何歧視的。任何人都有選擇自己那種愛好的取向的權利》

  《所以,我們不應該歧視男男,也不應該歧視女女,年齡不應該是問題,身份等級也不該是阻礙。即使是物種的不同,我們也應該懷著一顆寬容的心去接受這種感情。哪怕是有機物和無機物之間的愛情,也是應該獲得社會保護的與此同理,大叔們的蘿莉控也不應該受到歧視,應該受到保護如果有小女孩愿意被某個大叔控的話,我們應該用溫柔的眼光去包容他們,然后在大叔控的時候進行親切的關懷與指導》

  “這點我同意。所以,偷窺和偷拍完全可以滿足大叔們的特殊愛好。”

  《不錯了偷拍和偷窺雖然從理論上來講可以完全避免被發現。但是請不要忘了叭叭,這是一個群體件即使有一萬個人偷拍都沒有被抓到,但只要有一個人被抓到,那么對被偷拍者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傷害而且整個社會也會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也被偷拍了,而開始對大叔報以強烈的不信任感。也就是說,只要被發現一次,大叔和小女孩們都會受到傷害,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傷害,最后只能換來傷害。胡桃姐姐說過,互相的仇恨無法孕育出任何的愛,只能繁衍出更多的仇恨。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大叔和小女孩們就會徹底站在兩個不同的陣營,被徹底分化,完全敵對。由此,會產生信用危機,經濟倒退,產業社會生產鏈崩潰等一系列嚴重問題。更重要的是,敵對有違和諧,既然大叔群體的需求擺在那里,一味的拒絕,阻擋,妨礙根本就只能起反作用要知道,越是禁止,就越是在剝奪民意,不讓千千萬萬的大叔們說話,就是不讓千千萬萬的成年人說話。由此會產生的政府危機,嚴重的,甚至有可能會導致社會危及陛下的王位》

  《相反,偷內衣褲卻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因為偷內衣褲完全提供了大叔們一個正常的發望的渠道,而且這種發泄的渠道并不會對女孩子們產生任何的傷害。他們可以用偷來的小內褲做――嗶――,也可以用來――嗶――,即使是用來――嗶――和――嗶――也完全沒關系。》

  《另外,得知自己的小內褲被偷的女孩子雖然也會受到小許的傷害,但是其破壞力完全沒有被偷窺來的多。而且這種恰如其分的侵害反而可以提升女孩子們的自我保護意識。叭叭,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完全在無污染的環境中長大的女孩子將來會有多么的單純,多么的好騙。這樣的單純恰恰是無法融入這個社會的。只有接受了恰如其分的毒害,并且成功免疫之后的女孩子,才能夠在這個社會活的更為滋潤。更為健康和純潔。》

  “自由辯論,完了嗎。”

  《哼還沒完說完社會方面的,我還要說說經濟方面的》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下,一條內褲可能會穿個至少半年,一些女孩子甚至可以穿一年,甚至一兩年。這對于小內褲的生產廠家來說,可能并不是一個太好的數字。但是大叔們的偷盜行為卻是完全為了內褲的生產廠家們提供了大量的需求量。他們從另一個側面促進了小內褲廠家的利潤。》

  《利潤上去了,稅也就交的多了。陛下高興了,就會用這些稅做更多更多的好事,給整個社會謀求福利。所以從長遠的角度來看,偷內褲的大叔們反而是在用自己的勞動促進社會經濟復蘇,帶動第三產業,提高社會貨幣流通活力,給企業注入大量新血的良好行為。雖然對女孩子們來說有些難以接受了一點,但對整個社會的和諧進步,卻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白癡完全不為所動,對于面包牌子上的那個哼,他也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所說的,完全都是歪理。在你的理論中有一個絕對的基礎,那就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能夠免疫這種輕微的傷害為前提。”

  “但是,面包。并不是每個十一歲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樣,已經被我管教的百毒不侵了。這個社會上更多的反而是父母對孩子的完全保護,完全不讓她們受一丁點的侵害。你只是憑主觀來臆測偷內褲這種小事不會對女孩子產生太大的影響。但是實際上呢?對于那些生長在溫室中的花朵,你這個和我一樣骯臟的下水道小老鼠又了解多少?”

  “內褲被偷了,女孩子會開始擔心,開始害怕。她們擔心自己的四周有怪叔叔,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一些女孩子還可能因為太過害怕而不敢告訴自己的父母,獨自一個人承受這種不斷迫來的心理壓力。晚上睡不著,學習也開始普遍下降,沒有精神,最后憂心過度,生病,嚴重的,導致死亡。”

  “的確始的傷害看似是沒有那么重。但是之后的持續傷害卻是如此的嚴重。你就好像是給女孩子下毒,一點一點的毒殺她們,卻又不給她們一個痛快。這種連‘殺手的仁慈’都沒有的手法,實在是有違‘純潔’的含義。”

  “相反,你之前說被發現偷窺的問題。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發現之后,也就是說,確定了是誰干的。人類的恐懼來自‘未知’。可一旦知道目標是‘已知’之后,恐怕會產生更大的報復和仇恨心理。你之前所說的受到大的傷害這一點,發生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關于經濟方面的問題,面包,我不得不說,你的資歷實在是太少。大叔們偷內褲能夠促進經濟發展這一點不錯,可你有沒有想過,促進經濟發展的原因,卻是完全沒有錯的女孩子和她的父母必須為失去的內褲買單?她們必須為了繼續穿著內褲上學而重新花錢去買一條。這對于完全沒有錯誤的女孩子來說是多么卑劣的犯罪行為?”

  面包一震,一時啞然。

  “相反,偷拍和偷窺就不一樣了。大叔們自己提供設備、經費,自己進行善后處理。完全不需要女孩子們承擔任何的經濟損失。從根本上解決了女孩子家庭的‘計劃外支出’的項目,讓她們能夠有更多的經費可以用作其他社會成本的流通。”

  “另一方面,照相機,成像導力石無不是需要金錢來購買的。大量的偷拍大叔不是間接,而是直接刺激照相行業的產業鏈。一些專業的偷拍大叔其偷拍的工具可能不僅僅是一臺普通的照相機那么簡單,可能還擁有各種各樣的附屬裝備,這又是刺激了照相行業的附屬物品的需求市場,激活經濟。而且,照相機和導力石的價格遠遠高于一條內褲的價格,對于稅收的貢獻更是卓越。相比起偷內褲獲得的稅金,陛下肯定更喜歡偷拍而獲得的稅金。這是肯定的。陛下會抱著稅金嗷嗷叫的。嗯,陛下肯定會抱著稅金嗷嗷叫的。”

  《胡說八道陛下才會抱著女孩子的裸照嗷嗷叫呢》

  “我沒有說陛下抱著女孩子的裸照嗷嗷叫。”

  《抱著女孩子的內褲嗷嗷叫也不可以》

  “…………那就抱著杏公主嗷嗷叫吧。”

  《不可以陛下甚至可以抱著叭叭嗷嗷叫,但就是不能抱著小杏嗷嗷叫陛下目前為止只能抱著稅金嗷嗷叫》

  “……………對了,你剛才還說到了需求方面。在這一點上,我承認,和女孩子的身體直接接觸的內褲在――嗶――的方面的確很有效果。但是你別忘了,面包。照片的效果雖然差一點,但也擁有同樣的效果。”

  “那些拍了照片的大叔,他們也可以拿著這些照片做――嗶――和――嗶――,也可以用來――嗶――,甚至用來――嗶――。而且拍下一張照片,通過洗印,可以惠澤千千萬萬的大叔。讓所有的大叔都可以用同一張照片來進行――嗶――,其可重復利用性也遠比內褲只有一次性的使用性來的更卓越。通過照片的交易,更加會刺激金錢的流動。對社會來說,只要是金錢的流動,并且是在國內流動,那么流動的越多就越好。由此可見,真正適合這個社會,適合所有蘿莉控大叔的純潔的對待小女孩的方法,絕對是偷拍加偷窺,低成本,高利潤。”

  《叭叭但是你忽略了奢侈品的貴重性和一般廉價產品的低效率性即使做得再好的棒也不可能比得過完全仿真的硅膠娃娃的同理,拍的再露骨的走照片也不可能比得上一條熱乎乎的小褲褲擺在眼前來的更具有吸引力》

  “嗯,這個問題的確有。不過,這里面就牽涉到一個貴重的一次性用品和廉價的可以多次使用的物品之間的價格差和受眾群。我承認,越是昂貴的東西越是好,小內褲上的點點污漬和大叔嘴里所說的少女的芳香的確是照片所比擬不了的。但你有沒有考慮過利用率的關系?現在到處都在講節約節約,就連我們的陛下也在倡導節約型社會。像是這種奢侈品的價格早就已經被炒到天上去了。換句話內褲這種奢侈品在大叔之間永遠只能做到自采自用,而無法做到貿易流通。這對于目前疲軟的市場來說實在不能說是一件好事。”

  面包震驚了。

  她再次倒退一步,顯得無言以對。

在這一刻,她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自己和叭叭之間的實力差距這就是實力啊…不是事實勝于雄辯,而是她完全就在白癡的雄辯之下敗下陣來  沮喪…失敗…挫折…

  難道前幾天里,自己在同齡人中叱詫風云的情況都是假的嗎?原來自己的實力還遠遠沒有強到和叭叭同臺對壘的程度…從以前到現在,自己還依舊只是在叭叭的手掌心之中?

不…不能承認失敗…一旦承認自己失敗了,那就是真的失敗了就連星璃姐姐也說過,人,就一定要為了貫徹自己心中的理想和信念奮斗絕對不能因為一兩次的挫折,就放棄自己的理想失敗,并不可怕。只有在失敗中放棄,那,才是最可怕的  已經接近完敗的小面包突然抬起頭,緊咬牙關她狠狠地瞪了白癡一眼,立刻轉身,環顧四周。遠處看臺上的伯爵大人看到這一幕,終于拿出絲巾擦了擦汗。想了想后,突然對自己的隨從說――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似乎是壞事。可是現在…我怎么突然覺得我是在做好事了?”

  那些隨從無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泳池內的面包環顧四周,終于,她找到了目標,立刻朝那邊正在準備下水的可洛沖了過去。可洛還沒下水,突然間就被面包抓住,整個人不由分說的拖了過來。她一路上大喊大叫,可還沒等她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面包就已經將她拉到白癡面前,一把舉起牌子――

  《說你想要被人拍裸照還是被偷小褲褲》

  可洛再怎么說也只有十一歲,而且,大家小姐即使再刁蠻,又怎么可能跟得上面包這位“圣母大人”的思維方式?她臉兇神惡煞的面包,又看著那邊一臉陰沉,似乎十分可怕的白癡,一下子,被嚇住了。

  “我…我…我不要…不…不要…”

  《說》

  面包把臉湊到可洛面前,那副威脅的樣子,簡直可以比得上街邊的小混混了可洛雖然不至于欺善怕惡,但面對如今已經“惡”到極點的面包,她,終于還是妥協了。

  “我…我…我給…給小褲褲…不要…不要拍我…我的裸照…好不好?我…我求…求你們…了…”

  面包那雙瞪著的流氓眼神,這一刻再次恢復成圣母般的微笑。她輕輕拍了拍可洛的肩膀,順便給出了一個擁抱。同時,她回過頭,沖著白癡投以一個挑釁和勝利的眼神,用行動來證明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事實勝于雄辯”,“再善辯的言論家也比扳不倒一個沉默的事實”等諸多理論。站在了勝利的頂端。

  白癡盯著面包,看著她那得意的笑容。隨后,他那雙冰冷的眼神轉移到了可洛的身上。可洛這個小女孩哪里經得住白癡那雙眼的直視?只不過一眼,就雙腿發軟,坐倒在地。

  “我,對你的內褲蠢蠢欲動。”

  可洛一愣,立刻雙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面色蒼白。

  “即使這樣,你還是愿意把內褲給我,卻不愿讓我拍一張遮住臉的,只是擺出撩人姿態的,卻不的照片嗎。”

  面包立刻舉起牌子大聲叫喚“傻嗶傻嗶”起來。牌子上的《叭叭作弊》字樣清晰可見。

  白癡無視這個小丫頭的呼喊,再次盯著可洛。這一次,是真的把可洛給瞪哭了,淚水順著這張小臉蛋的眼角滾下,小身子不斷的抽搐。如果是看在普通人的眼里,那實在是又嬌弱又可愛。但看在面包和白癡這對父女的眼里,那到底能夠起多大的作用呢?

  比賽,還是在持續著。

  不過似乎比賽的結果實際上并不重要了。因為白癡壓根就沒有再去理會那些裁判,也沒有再去理會誰出線了。他只是關注應該怎么更好的教育自己的丫頭。畢竟,如何才能好好的教育這個丫頭,糾正她那些錯誤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才是最正確,最緊迫的事情啊。

  面包吵著,不斷叫著傻嗶,舉著牌。

  可洛坐在地上哭,嗚嗚咽咽,泣不成聲。

  布魯斯和穆斯兩人先后過來,卻問不出自己家的大小姐現在為什么哭的那么傷心,只聽到那邊面包和白癡那令人目瞪口呆的辯論賽的下半場。

  比賽還存在嗎?也許說,已經不存在了?

  管他的呢。反正,這對旁人看起來已經腦殘的父女繼續上演著那些腦殘的對話,成為所有尷尬的中心。

  至此,本次腦殘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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