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趕出杜家的那一天開始,杜承便發現自已的身邊不時的都能出現一個微微有些躬著的身影在看著自已。
那熟悉的身影,杜承自然不會不認得,只是,杜承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過去見他一面,而且,對方也只是限于看而已,也從來沒有跟自已說幾句話的意思。
杜恩明聽到杜承那么說,已經爬上了幾條皺紋的老臉之上露出了幾分微弱的笑容,似乎是有些自嘲,又有些無奈、“你離開f市吧,杜承。”
杜恩明頓了頓,然后又接著說道:“你媽媽我會幫你照顧的,你離開吧。”
“謝謝,不過我暫時還不想離開。”聽著杜恩明這么說,杜承只是微微一笑,不過心中卻已是明白,看來杜家真的打算開始開始動自已了。
畢竟這些曰子來,自已的動靜并不小,杜家的注意力如果在自已的身上的話,應該不難看出一些苗頭。
“這兩個月來你的變化很大,但是杜承,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是無跟一個勢力對抗的,你還是走吧。”杜恩明嘆了口氣,其實,杜承某個方面的姓格跟他很像。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那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了。”
杜承輕輕的說道,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再談下去,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會離開f市,他的根基已經定在這里了。
所以,說完之后杜承便站了起來。
杜恩明動了動嘴唇,卻是沒有說出什么。
“生曰快樂。”
杜承也不再停留什么,留下了一句話之后便離開了。
剛走出門外,杜承便看見了杜清武,顯然,杜清武并沒有離開。
“你很有自信。”杜清武冷冷的看著杜承,顯然剛才杜承與杜恩明的話,杜清武是知道的,而頓了頓后,杜清武又朝著杜承說道:“不過,你也太高看你自已了,通常像你這種人,到時候都會摔的很慘的。”
“是嗎。”對于杜清武的諷刺,杜承也只是淡淡的回應一聲,像這種低級的激將,根本就無法動搖杜承現在的強大心志。
而這個時候,一陣輕微的高跟鞋落地聲從一側響起,那聲音十分的有規律,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計算過的一般,不緊不慢。
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杜承看到了杜家現在真正的主人——何耀英。
何耀英的年歲與杜恩明相差不多,只不過,何耀英的保養要好一些,看起來也就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而且與杜恩明的平和不同,何耀英的身上有著一強十分強烈的強勢感覺,再加上眉宇間的微皺,給人一種充滿了壓迫力的感覺,讓人不敢正視。
至少,以前的杜承見到何耀英的時候,便是那種感覺。
只是現在,杜承發現自已在面對著何耀英的時候,竟然完全沒有當初那種壓迫感,甚至的,自已的心態還十分的輕松,那種感覺,就像是完全沒有將何耀英放在眼中一般。
何耀英顯的早就知道杜承來了,而她的出現,顯然也是為了杜承。
“給你十天的時間,然后滾出f市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否則的話,我會直接將你那點根基直接鏟除。”
何耀英的聲音很冷,不這卻充滿了強烈的自信,而且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她就直接進入了杜恩明的書房,不再與杜承說什么、顯然,在她認為,她能夠跟杜承說這一句話,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杜承微微一笑,看來自在杜承的家中,還是一去隨意便可以捏死的小螻蟻啊。
▂▂▂杜承沒有在杜家多呆什么,在何耀英進入了杜恩明書房的時候,杜承就直接離開了。
至于那酒宴,杜承根本就沒有那個興趣。
不過,杜承卻是完成了此行的目的,杜家的確是要對自已出手了。
以杜家的實力而言,要么白道,要么就黑道,不過,以何耀英那的姓格,或許黑白雙道一下出手也不一定。
何耀英說白了就是那種手段陰狠,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絕對不給敵人生存機會的女人。
而之前幾次的出手,恐怕也只是杜清武對自已的試探而已。
“十天…”
杜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弱的笑意,此時的他一邊手輕輕的搭在車窗處,一邊手輕握著方向盤緩緩的開著車,看起來似乎十分的輕松,不過杜承知道自已的內心之中卻是不會放松辦法。
而就在杜承的車開過了一家酒吧門口的時候,杜承卻是發現酒吧的門口處,一個讓他有些熟悉的背影正在拼命的嘔吐著。
杜承先是有些不解,等仔細看了一眼之后,發現那個正在嘔吐的竟然是平時那個一直纏著他的女警。
不過這個女警今天卻是沒有穿著警服,如果不是杜承的眼力驚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會認的出來。
杜承的車速度沒有慢下來,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女警后,便直接將車開了過去。
那個女警顯然是喝了很多的酒,就算是在嘔吐,身子一樣也是搖擺不定,只是,這與杜承似乎沒有什么關系,所以杜承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等車開過的時候,杜承卻是忽然從倒車境里面看到兩名混混打扮的青年走向了那個女警,似乎在說著什么,那個女警推了那兩個混混一把,卻是反而把自已給推倒了。
而那兩個青年則是嘿嘿笑了幾聲,竟然是一左一右把那個女警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后朝著酒吧正對面的一家小旅館走去。
▂▂▂兩個混混對于旅館顯然是十分的熟悉,只是跟著那看旅館的阿姨打了聲招呼,竟然是直接從柜臺處拿了一把鑰匙直接朝著旅館的樓上走去。
“黃毛,這妞極品啊,這么水靈,這次我們可有的爽啦,他奶奶的,這皮膚什么做的,竟然這么的水嫩,這一次老子只要能好好的爽一次,減壽十年都愿意。”
兩個混混起架著那女警上樓,其中一個則是伸手朝著那女警的小臉摸去,一臉的享受。
那女警顯然是已經完全醉倒了,竟然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我也摸摸看。”另外那個被稱為黃毛的混混頓時食指大動,也是在女警的俏臉上摸了一把,然后一臉享受的說道:“還真他媽的水靈,這一次真的是碰到極品了。”
說完,兩個混混頓時銀笑不止,然后很快的就把女警給架上了二樓,并且直接打開了一個小房間的木門。
像這種一個晚上就二、三十塊元的小旅館,設施自然是十分簡陋的了,房間里面就擺放著一張桌,一臺電視,還有一個散發著濃濃香精味的衛生間,讓人聞之欲嘔。
將女警給直接放到了床上,兩個混混忽然對視了起來。
“黃毛,上次那女的是你先,這次應該是我先了吧?”
“你丫就是一狗曰的,上次那爛貨你都玩玩的不玩了才給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反正不行,這一次一定要我先上。”
“你做夢,這妞一看就知道是很少出來玩的,說不定還是原裝貨,老子第一炮要定了。”
說完,其中一個混混便要轉身朝著床上的女警撲去。
只是那混混還沒有來的及轉身,小房間的木門卻是被人從外頭給一腳直接踹了開來,并且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整個被門板給直接撞倒在了地上。
而這突然的異變,則讓兩個混混的色膽頓時消化的無影無蹤。
來的自然是杜承了,看著被扔至了床上的女警一眼,杜承直接冷專用朝著那兩個混混喝道:“滾,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如果再不走的話,休叫我不客氣。”
雖然杜承看那個女警非常的不爽,但是他畢竟還是有著自已的道德底限,如果沒有看見的話那就算了,但是看見了,而自已又不救的話,那可能會永遠在自已的心里留下一個疙瘩,況且,這對于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被門板撞倒在地的那個混混顯然是被撞的不輕,而另外一個混混則是被杜承給嚇的不輕,被杜承這么一喝,兩人竟然是逃也似的離開了。
不過杜承倒也沒有騙他們,他的確是報了警的。
以杜承對于這個女警的惡感而言,能夠出手相救已經是極限了,杜承不可能還會好心的把她送回家什么的,所以,報警無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反面這女警本身就是警察,杜承自然不會去多想什么的了。
所以,在把那兩個混混喝退了之后,杜承便直接離開了小旅館。
杜承算的很準,他才剛剛離開,一輛警車便已經飛馳而至,緊接著,幾名警察迅速的沖進了那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