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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沈浪的這招實在是太陰損了,雖然里面的人也是防備了會有人接應,但是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接應的人會動用這樣的武器裝備,而且現在還是晚上不像是白天看的這么真切,所以那個手雷包一直飛起來有兩秒鐘的時間這些人才有了發覺。

  這下子可就真的熱鬧了,所有人都開始找隱蔽物,有盾牌的還還說一些,至少可以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但是沒有的人就有些傻眼了,誰也不知道這個丟過來的東西是什么呀!這幫人雖然是訓練有素但是架不住沒有時間了,就聽見轟隆隆的幾聲響,整個半條街幾乎全部的都是火光,而周圍幾乎所有的玻璃基本上都已經碎裂了。隨之而來的是各種叫喊聲和苦痛聲。

  沈浪趁著這個機會已經躲在了死角里面,在他的身下已經放置了N多的煙霧彈,然后一個一個的就好像不要錢一樣的貼著地面就扔了出去,一時之間整個公寓的街道全部的都被煙霧所籠罩。

  原本風影已經被壓縮在了一個樓梯的拐角處,但是隨著樓外的爆炸聲想起還有就是沒有了后續的支援以后,自己這里竟然一下子的就輕松了起來,不過對于樓外的這個起伏的爆炸聲,風影還是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個小子做的,這下子可玩大了。

  趁著煙霧起來,沈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褲袋之間幾乎是插滿了彈夾,半蹲著自己的身體,抓著自己手中的五六C式短突擊步槍,扣著扳機的右手微微抬起,左手抓著槍身也是微微的向下,形成了跟地面大約大約15度角左右。

  自己的這些動作不是自己的師傅教授給自己,而是從師伯那里聽取過來,還有一些是從林峰那里實踐到的,沈浪也不打連擊,基本上就是一個長點射加上兩個短點射,快速的往樓里面沖去。而且沈浪開槍也不看人,那里有聲音就往哪里打,這個時候那里還顧得上其他什么東西,反正這個里面也沒有自己認識的人,自己要是稍微有些猶豫的話恐怕就要被別人當成槍靶子。

  沈浪是痛快了,可是街道上面的人就不那么痛快了,這個來接應的家伙實在是太兇悍了,手里面的槍根本就不停,好像就沒有換過彈夾,而且走上兩步如果有人打槍的話就會立刻的遭受進攻型手雷的報復。

  以往的時候不是沒有抓過人,也不是沒有交過火,但是像是眼前的這位不是說少見,而是太史無前例,動用槍支就算了,竟然還有成包裹的進攻型地雷,這里不是伊拉克也不是阿富汗呀!

  沈浪快速的推進,很快就沖到了門口的位置,手里操起兩顆進攻型手雷就扔了過去,從耳麥當中得知了風影的位置以后,沈浪邁著腳步就直奔樓梯而去,這個時候坐電梯純屬找死一樣,上樓的時候沈浪就已經是看見了不少的穿著特殊防備的人員,沈浪這個時候把短突往身后一插,抄起自己的兩部手槍是一路狂掃。

  樓上的人也是得知了有人上來了,但是有的人已經是行動不便了,而且對方的武器火力這么的強大,還是不宜為敵的好,所以沈浪很是痛快的就跟風影會和了。剛開始沈浪開始進攻的時候她這邊還能好受一些,但是很快進攻小組就接受了命令,所以自己遭受了很是猛烈的攻擊,不過還好自己的命比較的大,頂了過來。

  來到了師姐的身邊,她的身上已經是延燒火燎了,雖然有些地方受傷但都是皮肉傷不礙大事的,沈浪把自己的背包一卸,然后就開始了隨地警戒。

  風影把沈浪的背包接了過來,把背包里面的東西幾乎都倒在了地上,先是把防彈衣給穿在了身上,然后從旁邊已經死去的武裝人員身上拔下來戰術馬甲給自己套上,隨后就開始裝備起來武器了,不過裝備的萬事以后并沒有馬上的離開,而是在墻上直接的裝置了一個沈浪帶過來的液體炸彈,定時十分鐘的時間,然后就開始收集死去這幫家伙的武器和彈藥。

  等自己裝備完畢以后,沈浪又把那個已經下去半截的背包又給背了起來,兩個人互相的看了一看,不過風影很顯然看不見沈浪的眼神,沈浪的這幅裝束也真夠可以的,頭頂帶了一個帽子,掛了一幅變色眼鏡,鼻子上面就是脖套,把整個臉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生怕別人看見他的樣子。

  “我們一起往外面沖,我打前面你在身后掩護我,跟著我走,這里的地形我比你熟悉。”看見沈浪點頭以后,風影操起了自己手中的M4A1,一路就跟悍匪一樣的沖到了樓梯門口的位置,到了門口的時候兩個人并沒有急切的就往門外沖。

  兩個人把手中的閃光彈、煙霧彈還有手雷全部的都集中在了一起,不過那個手雷有些特別,外面包裹的全部都是小鋼珠。兩個人先是把手里面的閃光彈給丟了出去,然后是煙霧彈,包裹鋼珠的手雷卻是一直的都掛在胸前的位置,冒著腰的兩個人幾乎是瞬時間的就沖出了門口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因為半個街道又被煙霧彈給籠罩了,探照燈根本就已經失去了作用,而且沈浪剛剛突擊進來以后受傷的人員還沒有清理完畢,而后續的隊伍還在路上沒有到來,在現場的人根本就不足以圍堵沈浪和風影兩個人。加上這兩個人活力兇悍,誰能擋得住呀!

  所以被沈浪和風影兩個人活生生的沖開了一條血路,沈浪這個時候腦袋也是熱成了一鍋粥,冷靜這個東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邪惡的那個手雷倒是沒有動,不過腰后面的手雷就好像是不要錢的一樣,跟雨點一樣的扔了過去,但凡是有點亮光的地方就被他給照顧到了。

  樓上三臺探照燈的車全部的都被炸了一個粉碎,不過兩個人剛剛沖出街道沒有多長的時間,就感覺一陣刺眼的燈光傳了過來,隨即是轟鳴的聲音響起,原來是直升機到了,風影用英語笑罵著的說道:“反映倒是挺快的,咱們還是趕緊走吧!看起來支援部隊馬上就要到了,我們鬧出來這么大的亂子這幫人還不殺了我們兩個人。”

  兩個人閃進了一個角落里面,直升飛機在這里不是特別好用,加上現在又是晚上,所以很快就失去了沈浪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不過后面跟上來的人道是讓沈浪忙碌了一段時間,兩個人迂回的走到了沈浪的停車位置,上了車以后沈浪把自己的裝束全部的都脫了下來,而這個時候風影就感覺一股熱氣傳了過來,看向沈浪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整個人好像是被水給浸透了一樣。

  風影看著脫下來的服裝也沒有說話,把沈浪送到了酒店不遠的位置就快速的離開了,不過臨走之前卻是扔給了沈浪一小瓶東西,讓沈浪拿回來洗澡用。現在整個城市馬上就要戒嚴了,再等一會恐怕就要搜查了,有什么話可以再其他的時間說,現在根本不是時候。

  沈浪并沒有從門口進入酒店,而是從后面的位置硬生生的用手腳爬上了樓,從自己一個開口的窗戶那兒潛入了進去,進了屋子以后,沈浪立刻的就把窗戶關緊,然后整個人走到了衛生間,沖洗了一下然后吹干了自己的頭發,隨即就躺了下來。

  不過想了一想沈浪就操起了柜臺的電話,要了下面的服務臺,說明了自己的房間以后就問道了自己剛才聽到的爆炸聲是什么原因,酒店那邊好像也很是忙碌,但還算是客氣,說還不清楚原因,打擾了休息還請原諒,等沈浪放下電話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見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酒店的服務人員,正端了一個盤子,上面放置的是一瓶葡萄酒和一些酒店的特色美味,看見了沈浪以后服務人員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很抱歉本酒店沒有能為你提供最優質的服務,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請你安心享用。還有你在酒店的一切消費就會打三折處理,請你原諒我們的過失。”

  關上門以后沈浪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不過卻一直的沒有睡著,腦袋里面老是顯現出來自己剛才經歷的那個景象,以至于后來不得已的跑到了衛生間里面,對著馬桶狂吐起來,吐完了以后洗澡,回到床上躺下,躺了一會以后又跑到了衛生間里面,反正這后半夜基本上就是這么度過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沈浪才微微的沉睡了過去,不過一陣很是突然的敲門聲又讓沈浪一下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等來到了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除了服務生以外還有兩名警察,看著沈浪很是疑惑的樣子,服務生態度很是溫和的解釋起來,他也看得出來沈浪好像并沒有休息好。

  這個倒是跟酒店里面其他的客人差不多,大家都度過了很是緊張的一夜,看著沈浪有些發黑的眼圈,兩名警察走進了房間里面,簡單的看了一下沈浪的房屋布置,然后又例行的問了一下問題,包括什么時候到美國來的,來美國的目的,檢查了沈浪的護照還有查閱了一些相關的資料。

  因為剛才的時候警察已經在樓下檢查了走廊的錄像設施,整個晚上這個方面都沒有出來過人,而且事情發生不長的時間以后服務員來這里的時候,他依舊在房間里面,這個在錄像上面都有著很是清楚的顯示。

  所以很是簡單的詢問了兩句以后,兩位警察說了一句旅途愉快以后就離開了,沈浪這才回到了房間里面,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射了進來,自己則是沐浴在陽光之下。昨天晚上的事件雖然很是短暫,但是對于沈浪來說卻是一次巨大的考驗,也讓自己重新的開始審視了自己和認識自己。

  想了一想沈浪還是打開了電視機,幾乎所有的電視臺都是對昨天晚上事情的一些列報道,看著電視上面來回跑動的州巡警還有一些聯邦探員,沈浪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心理,不過讓自己感到意外的是,不管是政府的發言人,還是FBI都會這件事情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

  倒是這些新聞人員不停的猜測著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這起事件,而且還列舉了很多的恐怖組織和人員,不過讓沈浪有些哭笑不得是竟然有恐怖組織承認是他們做的,而且還在網站上面發表了留言,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他們干的呢?

  整個白天的時間沈浪一直的都呆在賓館里面,那兒也沒有去,倒是手機接收了一條很是奇怪的短信,“師姐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一切安好請放心。”沈浪看了看就把這個給刪除了,當天晚上的時候沈浪還是沒有睡好,腦袋里面還是殘留著當時交戰的場景。

  在原來開會的會議室里面,一幫傷病正在開會,“嫌疑對象已經被我們給鎖定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樣通過電話與外界聯系的,為什么我們懷疑的地方一個都沒有動。還有當時的行動組在搞什么,兩個狙擊小組被人家全部的干掉,而且我們的人被人家都快炸成了燒雞,人家就一個人就可以通過層層的包圍硬生生的闖入我們的包圍圈,把人帶出來救走,我們的人平時的訓練都到哪里去了,誰給給我一個像樣的解釋。”

  這個時候就看見瓊又一次的走了上面,把圖像發送到大屏幕上面,然后開始解釋的說道:“這個人對我們的行動路線和人員布置有著明確的了解,當然這個也可能跟那個叫風影的嫌犯有關,她所住的位置很是獨特,我們不能安排過多的狙擊小組,因為沒有合適的位置,這個就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那個頭頭搖搖手指,“我不是說的這個,我是說我們的人就這么簡單的被干掉了,而且對方還是獨自一個人行動,這個好像不是拍電影,他不是蘭博,也不是超人。”

  瓊博士則是搖搖頭,“我們已經對狙擊小組的四名成員進行了解剖,發生他們在死之前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映,也就是說他們每兩個人都是在瞬間致命的。”說著博士特意的把畫面調了出來,解釋的說道:“這兩個人都是被刺刀直接殺死的,從位置上面可以判斷出來刺刀是從后方直接的甩過來的,而且極具精度,應該是受過嚴格的訓練,因為刺刀是從后頸和后腦直接的位置插入,直接的入腦,這個一般人很難掌握。而剩下的兩個人都是被凌空膝頂,撞擊的位置是椎骨,因為他們直接的靠近墻體,所以前胸基本上都被頂碎裂,而且兇手怕這樣還不能解決問題,直接的扭斷了他們的脖頸。”

  說道這里的時候,博士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我知道在場的有些人是出自軍方的,那么這個動作想必你們會是非常的熟悉,這個就是我們常用的一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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