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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八點多了。
東屋門哐當一關,發出很大一聲響動。
董學斌看了眼方文萍跟浴室消失的背影,很苦逼地往院子里一蹲,手里抱著方文萍的毛衣和長裙,往地上的木盆里一扔,嘆了口氣,抓來了洗衣服往里面一撒,看看兩件衣服也不捎色,便拿水給泡上了,然后點了支煙自己抽了幾口,覺得自己真是閑的沒事兒干了,好端端的答應給姓方的洗什么衣服啊,這不是閑練嘛,有那個工夫哥們兒睡個回籠覺好不好啊?
可都答應了。
能怎么辦?洗唄!
董學斌很后悔剛剛的心軟,但現在也沒轍了,泡了一會兒就低手埋進水里,把洗滌靈的沫子揉了出來,然后就開始給方文萍洗上了毛衣,本來這些可以用洗衣機洗的,不過董學斌老用不好那個玩意兒,而且洗衣機就在浴室里,方文萍顯然不會讓他進去的,所以他只好手洗了。
一件…
兩件…
三件…
她的衣服都洗好了。
董學斌干脆又把自己昨晚被她吐上了的衣服給洗了,再又把方文萍的高跟鞋擦干凈,這才收攤兒。
終于完事兒了。
董學斌起身就要回去。
可這時候,浴室門忽然開了一下。
“董學斌!”方文萍從里面叫他了,還挺兇。
“啊?”董學斌也沒什么好氣地回了一句,“干嘛啊?”
“衣服洗完了嗎?”方文萍道。
董學斌不耐煩道:“洗完了,下午就干了!”
方文萍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忽然間開了的東屋門縫里伸出一只手來,呼哧一下,竟然從里面扔出了一件文胸,落在了地上。
董學斌一愕,“干嘛?”
“洗一下。”方文萍道。
董學斌無語道:“你還真讓我洗啊?”他本以為方文萍方才就是說一說呢,誰想她真扔出來了!
“還有。”手又一伸,一條純白色的內褲也飛了出來,緊接著是一條破了的黑絲襪,“都洗一下。”
董學斌瞪眼,“絲襪還怎么洗?都破成這樣兒了!”
“絲襪扔了,其他的洗。”方文萍說完,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好像再跟一個保姆說話似的。
董學斌差點一腳踹過去,真服了她了,這什么人啊,讓給她洗衣服還氣哼哼的,昨天就欠把你給帶回家來,給哥們兒我填多少事兒啊你,簡直別提了,這個老娘們,早晚收拾了你。董學斌心里一邊兒罵,一邊兒走上去一低頭,將方文萍扔在院子地上的絲襪撿起來,一把扔到在旁邊的垃圾桶,然后拾起她的內衣和內褲,不情不愿地坐回了剛剛的地方,將她的內衣泡進了水里。不過定了定神兒,董學斌又很邪惡地將她內褲從水里拿了出來,翻開里面瞅了瞅,想看看有多臟,寒磣寒磣她,但內褲居然很干凈,也就是外面沾了些土而已,弄得董學斌還挺失望的。
洗吧。
這老娘們兒!
董學斌就在吭哧吭哧地繼續洗,末了文胸后面的鋼絲兒還刮了他一下手,一見流血了,他趕緊含住吸了吸。
瞧這鬧的!
哥們兒我容易么我!
大概二十多分鐘,衣服終于全部洗完了。
董學斌呼了口氣,就拿了幾個衣服架和夾子,將方文萍的衣服一件兒件兒掛在了香椿樹干拴著的繩子上,文胸,內褲,都掛上了,做完這些,董學斌點了杯茶往院兒里一坐,也沒了困意,折騰這么半天了還睡什么啊,他干脆悠悠閑閑地喝茶抽煙起來,眼神也不斷往東屋瞥。
水聲還在流。
嘩嘩嘩,嘩嘩嘩。
突然,水聲兒停了,然后響起沙沙聲,門一開,一條白花花的肉腿買了出來,踩著的正是張龍娟之前住的時候穿過的紫色拖鞋,接著,方文萍的身子也慢慢走出,她肉呼呼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兒,身上裹著一條之前董學斌給她的白浴巾,圍在胸口和大腿位置,將身體中段兒都給蓋住了,但那隱約從浴巾里擠出來的乳溝和幾乎全部的大腿卻怎么也蓋不住,都撒在了外面。
董學斌掃了一眸子,就假裝很不在意地挪開了目光,看都不在看他,翹著腿在那兒抽煙。
“怎么掛這兒了?”方文萍蹙眉。
“什么啊?”董學斌看了過去道。
“我衣服。”方文萍目光停留在她的內衣上。
董學斌沒好氣道:“不掛這兒我掛哪兒?掛房頂上去啊?給你洗了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院兒里風吹著,干的快,下午估計就差不多了,早干了你早穿上走,我這兒可沒你晚飯!”
方文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董學斌幫她洗了衣服,竟然出奇地沒跟他抬扛,黑著臉坐下了。
董學斌看看她。
方文萍自顧曬著朝陽,往后一靠,還在椅子上假寐起來了,那叫一個舒坦啊,二郎腿也翹著,大白腿一晃一晃在董學斌面前。
五分鐘…
十分鐘…
倆人還是這么坐著,誰也沒動。
董學斌本來就是閑不住的性子,末了也坐不住了,一看表,還不到九點鐘,要是就這么等她衣服干透了,那起碼還要六個小時啊,現在的天氣可沒以前那么熱了,甚至早上和夜里還很冷,畢竟節氣上已經算是冬天了。董學斌踩滅了煙頭站起來,背著手在院子里走了兩圈兒,后來肚子咕嚕嚕的一叫,他是真餓了,剛才也干了半天活,于是干脆一頭扎進了廚房里,不管姓方的了。
坐著吧你!
厲害你坐到下午!
廚房內,董學斌其實也是被方文萍那兩條大腿勾搭得不行了,不敢再看,進來冷靜一下,于是他做飯也做得不緊不慢的,哼哼著小曲兒攤了一個荷包蛋,本來想弄個彈簧兒的,不過一想到前陣子才禽流感,雞肉雞蛋之類的東西還是弄熟一點比較好,消毒嘛,于是就攤得熟透了,再弄了一鍋雞蛋湯,又跟冰箱里翻了翻,還有一個法式面包和一包香腸,董學斌也放在平底兒鍋上給煎了煎,香腸的油脂都堡了出來,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聞著就十分香。
好了。
弄完了。
董學斌很滿意,美滋滋地把這一頓豐盛的早餐端到院兒里的石桌兒上,然后拿起筷子就開吃了。
嗯,好吃好吃!
董學斌是真餓壞了,大快朵頤。
可是吃著吃著,董學斌一個沒留神的當口,再一抬頭后突然眼色一愕,他發現自己桌子對面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那個剛剛還在太陽底下閉目養神的方文萍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坐了過來,甚至還拿著那個面包片很斯文地就著香腸吃著,勺子被她一拿,方文萍還老神在在地給自己盛了一碗雞蛋湯。
董學斌怔怔道:“你干嘛呢?”
“吃飯。”方文萍理所當然地吃著。
董學斌差點氣死,“我給我自己做的,讓你吃了嗎?沒你的份兒,要吃你自己做,要不然買去。”
方文萍聽都不聽,吃的很坦然。
董學斌都服了,“誒誒誒,你給我留點兒!”說完,趕緊伸手搶了一片面包過來,再不吃就沒了。
不多時,方文萍吃完了,輕輕拿來了餐巾紙很優雅地沾了沾嘴角,然后就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又坐到了太陽底下一瞇眼,那養尊處優的樣子啊,簡直富態極了,好像老佛爺似的。
董學斌看得更氣了,“我說您倒是真不客氣啊?”
“客氣什么?”方文萍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下。
董學斌瞪著眼珠子道:“哥們兒又給你洗衣服,又給你做飯,昨晚還給你喂水,給你扛回家,您還挺坦然?”
方文萍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道:“讓你做飯是看得起你。”
董學斌唉喲了一聲,“那我還真謝謝您看得起,我是不是得給您磕一個啊?”
“用不著磕頭了。”方文萍換了一下二郎腿,“中午給我做幾個素菜,這些天吃肉吃多了,有點膩。”
董學斌道:“你跟我說話呢?”
“這屋里還有別人嗎?”方文萍道。
董學斌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我說你也太不客氣了吧?你以為我很閑啊?我還得前前后后伺候著您老人家?我這兒事兒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約我吃飯呢,你餓了自己做,我可不管!”
方文萍蹙蹙眉,“今天沒人來吧?”
董學斌哼道:“那可不一定。”瞥了眼她身子。
方文萍冷笑一聲,“來人就來人,我方文萍怕誰?”
“呦喝,你就吹吧。”董學斌反唇相譏道:“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死命往床底下鉆的,要不是我在外面拉,都差點出不來!”
方文萍黑了臉,“找茬兒是吧?”
“咱倆誰先找茬兒的啊?”董學斌道:“你吃了我早飯,起碼也張羅洗個碗啊?你倒好,老佛爺似的一躺!”
方文萍道:“我不會刷碗!”
董學斌諷刺道:“你就會吃啊?”
方文萍看著他道:“還會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