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靜!
四合院里鴉雀無聲了足足三秒鐘!
董學斌和張龍娟都傻眼了,董學斌抱著她的腰,張大姐坐在他的身上,倆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著,然后下一時間,董學斌就看到張大姐倒抽了一口涼氣,一低頭看了看水下面的情況,董學斌也是一抽氣,感覺都要飄起來的那種爽,但張大姐卻是面色緊繃地痛呼了一聲!
“啊!”
“您…”
“唉喲!”
“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才怪!唉喲!”
“我,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真的!”
“你小子別動,想疼死你張姐啊!”
董學斌趕忙安靜下來,不敢亂動了,就這么眼巴巴地瞅著張龍娟,臉也有點白,心說這意外實在是太那啥了,他是真沒想強求的,可誰知張大姐突然摔倒了啊,還好不好地正坐在自己腿上,剛剛被張大姐勾搭誘惑了那么半天,董學斌一直都是有反應的,結果鑰匙一下進了鎖眼里。
張龍娟輕輕喘著氣,有點沒緩過來。
董學斌借著月色往水里瞅了瞅,只見張大姐坐在自己腿上的肉臀處,慢慢飄上來幾絲紅紅的血跡。
一絲…
兩絲…
三絲…
不明顯,卻也能看到。
血絲飄在水里晃了晃,就被水沖淡了,消失了蹤跡。
董學斌看得如此,臉色更是煞白了,脫口道:“您真是第一次啊?”
張龍娟一聽,臭罵道:“廢他媽話!老娘連戀愛都沒談過幾次!老娘這個年代的人能跟你們一樣么!”
董學斌知道自己闖禍了,“那什么那什么,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啊。我就是覺得…嗨,我什么也沒覺得,反正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也沒想您怎么突然就摔倒了啊,我都沒動換的。”
這廝開始推卸責任。
張龍娟壓根兒沒搭理他。
董學斌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張大姐還是處女的事兒徐燕跟自己說過,董學斌也是半信半疑,直到這次真的確認了,董學斌也實在有些接受不了,畢竟張大姐性格太風騷豪邁了啊。徐燕結婚這么多年了,還生了孩子,可別人要跟董學斌說徐燕是處女董學斌都興許能接受。可張大姐…
但不接受也不行了!
而且還是用這么一種方式驗證出來的!
董學斌只覺得汗流浹背,如果不是在水里而是穿著衣服的話,此刻的他肯定全身都濕透了!
這可怎么辦啊!
真的闖大禍了啊!
“張大姐。”董學斌苦聲道:“您怎么樣了?還行嗎?呃,我是真不知道您是處女,而且這意外也…”
張龍娟疼痛地吸著氣。“現在不是處兒了。”
聽她這么說,董學斌負疚感更大了,“都賴我都賴我。”
“咝…出血了?”張龍娟閉著眼緩氣道。
董學斌低頭一瞅,“出了點,現在沒了。”
張龍娟似是自言自語道:“媽的,都這個歲數了還有膜兒。倒是保護的挺好,可惜毀在你個小兔崽子手里了!”
董學斌姿態更低了,“真對不起真對不起。”
張龍娟看看他。“還對不起?我看你小子是爽透了吧?嗯?”
“沒有啊,可沒有!”董學斌慌忙辯解了一聲,他現在還沒回過味兒來呢,主要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
一秒鐘…
兩秒鐘…
三秒鐘…
張龍娟終于表情好了些。
董學斌小心問道:“不疼了您?”
“不疼個屁!”張龍娟沒好氣地罵道:“你換過來試試疼不疼!小王八蛋!真把你張姐給上了啊!”
董學斌哎呀道:“我真不是…意外,意外!”
“少廢話。趕緊給我一邊兒去,慢點退出來!”張龍娟道。
“噯。”董學斌此刻也是心驚膽戰。哪兒還有心思想別的啊,聽她吩咐后便慢慢吞吞地往后退。
張龍娟皺著臉似乎很疼。
董學斌又放慢了一些,半天才好。
呼哧,又是幾絲血絲飄上了水面兒。
這回張龍娟也看到了,咬著牙把腿收回來,哈著氣靠在了木桶上,自顧罵道:“這是什么?這他媽就是樂極生悲,老娘都服了你了,你小子也真夠可以的,就那么小點靶子,還挺準的是吧?”
董學斌訕笑道:“沒。”
“你小子還有臉笑?”張龍娟瞪眼。
訕笑憋了回去,董學斌擠出一張苦瓜臉,“沒有。”
董學斌一句話也沒還嘴,這事兒不管是不是意外,不管自己有沒有理虧,但董學斌只知道一點,就是自己占了張大姐很大一個便宜,所以不管張大姐怎么說他董學斌都得認,不認不行啊。
張龍娟一看他,“行了行了,看你那表情吧,過來,扶著你張姐出去,腿抬不起來,邁不出去!”
“得嘞。”董學斌站起來扶她。
張龍娟彎著腰勉強從水里出來,在董學斌的攙扶下才走出了木桶,然后就按著腿低著腰,“咝!疼死老娘了!”
“浴巾浴巾。”董學斌快速把浴巾給她披上,末了才顧上給自己穿,“這里蚊子多,回屋吧您,看著點兒腳底下。”董學斌簡直是鞍前馬后,一手虛掩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胳膊。
張龍娟瞥瞥他,“小兔崽子,看你張姐一會兒怎么收拾你的!”
董學斌苦笑一聲,“您要打要罵隨便,我不還手不還嘴,反正都是我的錯。”
北屋。
主臥室。
董學斌扶著她進去,就讓張大姐躺進了被窩里,快速拿毛巾給她擦了擦濕乎乎的頭發,然后給她蓋被子。
張龍娟就這么看著他。
董學斌被看得有些發毛,咳嗽一下,也坐在了床上,“那什么,您批評我吧,怎么批評都成。”
張龍娟也看樂了,“裝可憐是吧?”
“沒有。”董學斌道:“咳咳,我真覺得挺對不住的。”
張龍娟兩根兒手指頭一根,“煙,火兒。”
董學斌就給她點上一只煙,看著她抽著。
張龍娟又好氣又好笑道:“剛剛有什么感覺?”
“啊?”董學斌迷茫道:“沒什么感覺。”
“老娘留了四十多年的身子!你一句沒感覺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