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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話出不二,天魔舍利歸原主.生死約斗,革命原來出易經.

  “這分明就是一群餓狗在搶骨么!”

  玄陰血光神鏡在王鐘不斷的法力催動下變成車輪大一團紅寶石摸樣的光輝,穩穩懸掛在宮殿中央,鏡中清晰的顯現出遠在數千里外高空的景象,比現代全息三維攝相也不讓多少了。

  大禹骸骨打散成幾百塊后被無數強大不知名的煉氣士你爭我奪分散得不能再散,這些煉氣士奪到骨頭后毫不停留,消失得比雷驚了王八還快,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另在鏡外的王秀楚有些跌眼睛。

  “哪里來這么多的高人?”王鐘卻不在意這些細節,這大禹骸骨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法身,就算是小小一節骨頭,也比任何靈丹妙藥,上品法寶要好得多。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仙根仙骨。得到之后煉化對肉身有極大的好處,這些人搶了之后自然要隱藏起來修煉,生怕別人打攪和搶奪。換了王鐘,也一樣是這個應對,并且比別人還要藏得深些。

  無論是人還是妖,還是鬼等存在修煉武藝仙道,第一要素自然是勤,這是后天用功,日后的成就這個勤字要占六成。

  還有另外四成,便是自身的悟性,還有天生的根骨,資質。這是從娘胎里面就帶出來的,全靠先天運氣,若出生就有仙根,那修煉至少要比普通人快數倍,成就也高多得。

  王鐘的根骨并不好,只能算是普通人,但貴在心性堅定,一往無前。并不被五色紅塵所迷,被四代老妖以七殺神碑接引過來之后,傳以無上妖法伐毛洗髓,以后天努力蓋過先天資質。所以才有如此成就,走得乃是以人勝天的路子了。

  不過值得奇怪的是,歷代老妖都是根骨平常地普通人,就包括第六代傳人王秀楚都是平庸之輩。絕對沒有一生下就紅光四射,王氣畢露,橫豎走七步,然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喊“天上地下,惟我獨尊。”

  但偏偏個個都是雄霸天下,橫行無忌的絕世高手。

  注意到剛才爭奪骸骨的光華中。最少都有數十股氣息強烈,如江河大淵滔滔不絕,一看就是潛修多年的宗師高手。其中更不缺乏妖氣沖天地非人類煉氣士。

  這還不算,王鐘還敏銳的感覺到,四面八方遙遠之地不知道有多少強大的目光關注到了這場爭斗。

  華夏大地之外的,更有那來自遙遠宇宙星空的神秘存在,在大禹骸骨崩潰的那一刻。都把目光投向了這個小小的星球。

  這只是一種的純粹的感覺,但王鐘心里知道的清楚,既然大禹都能重新降臨。那些飛升過地仙人們也未必不能降臨,更何況,兩千年前,還有域外天魔降臨的真實歷史。

  不過這些王鐘倒是并不害怕,從遙遠的星空以意識降臨到地球,最多也就是落個和大禹一樣地下場,除非這些仙人顛倒乾坤,悄悄降臨,但也要通過多年的修煉才能成長起來。到那個時候,只怕早就被王鐘扼殺在搖籃中了。

  這樣的事情,歷代老妖沒有少干過,當年三代老妖生生殺死了輪轉圣王轉世的鐵木真,就是四代老妖也干過這樣的事情。

  相反另王鐘忌憚地倒是地球上這些強橫的存在,看看剛才的兇悍就知道了。

  二次天劫地宗師高手王鐘并不怕,因為自己也踏進了這個地步。憑借出神入化的妖法,一氣化三清的神通,詭異莫測的法寶,一人對上四個宗師高手的圍攻王鐘都自信可以勝出。但要殺死,自己恐怕也要付出些代價。

  三次天劫的高手,以王鐘現在的法力,只能叫做是勉強周旋。

  因為渡了三次天劫的高手,哪一個都是修煉了千年以上的老怪,論時間王鐘連在現代時候算上也不過二十年,只怕比這些老怪地一個零頭都比不到。更別說巫支祁這等萬年老古董。

  還好,死死的守護住老巢不動,憑借天人合一的境界,把方圓五百里的元氣與七殺魔宮陣法結合,演化出無窮的禁法,巫支祁要一舉擊潰王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現在該怎么辦?”

  “該干什么干什么。我看那猴子的目的達到了,再和我糾纏也沒有什么好處。”

  王鐘一抹,玄陰血光神鏡散去,淡淡的語氣卻透漏出寒意,“革命始終要來,無人能夠置身其外,無非是勝者超脫,敗者橫死。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說罷,反手一揚,一枚骨丸化出長長灰白的尾巴,夾雜鬼哭啾啾,魔鬼獰笑沖天而起。

  “剛皇帝,你還在世上啊,沒有飛升?可憐你一個老婆一個姘頭都拍屁股走了,孤零零一個真是凄慘。”

  擊潰大禹骸骨的三個大姥正是祖龍始皇帝,蒙古武圣郭侃,與巫支祁。

  也只有這三人不約而同的出手,才能把禹王這位上古大神肢解,另外換了宗師高手,只怕壓都壓制不住那虛空穿來龐大意識引起骸骨暴動。

  原來早在王鐘用未央劍削斷骸骨雙腿之時,遠在宇宙深處的夏禹就感到了骸骨受損,立刻把那龐大的意識穿越無數無窮的星際虛空投射過來,以操控骸骨反擊。

  這具骸骨是夏禹當年成道修成的不滅金身,其中蘊涵有無上法力與降魔威嚴,若真催動起來,發揮出全部威力,也不亞于一位三次天劫的絕世高手。

  巫支祁雖然被夏禹鎮壓,但對這具骸骨也是垂涎三尺,只是這具骸骨上面有夏禹的精魂烙印,稍微一有所動作,立刻會被無想天界的大禹感知,以意識投射過來復活這具金身。

  本來以他的法力也不怕大禹復活。就算擊敗大禹意識,抹去精魂烙印,把骸骨完全煉化也不是不可能。但要付出巨大地代價和時間。

  要是他和大禹爭斗得兩敗俱傷,突然來一個高手揀便宜。那連棺材都不用買了。

  尤其是這個水猴子還有兩個厲害的對頭。

  “寡人幫你消除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從此之后,你便可以逍遙天地,再無任何拘束,還有什么的滿意地么?”

  這位祖龍提著骸骨頭顱,那帝王冠垂下的珠簾完全遮蓋住了面目,只是讓人感覺到無邊帝王威嚴充塞了整個空間。

  倒是取了整個脊椎骨的郭侃一句話都不說,閃身就朝高空遁去,剎那間就不見了蹤影。

  這位蒙古武圣來得快,去得也快。因為剛才爭奪骸骨用六極神道術偷襲巫支祁,把這頭猴子險些惹得爆怒。

  一人一猴在空中硬拼了數下,郭侃已經知道這位上古妖神的強橫。自己遠遠沒有取勝的可能。

  “遲早有一戰,只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郭侃的身影已經全部和柔和的月光熔煉在一起,誰也不知道這位蒙古武圣在月亮上到底是參修什么神通。

  “哼!”巫支祁見郭侃跑得比兔子還快,也沒有去追,畢竟到了這個層次。要徹底殺死對方那是難上加難。就算是性命相搏,勝利的一方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大禹骸骨被分,巫支祁確實是松了一口氣。就仿佛擠掉了一個日日做痛的膿瘡。心里暢快無比,恨不得恢復了巨猿真身捶胸膛仰天狂笑一番。

  突然,一輪骨光劃破長空風馳電掣而來,始皇心神一動,也不見什么動作,背后憑空涌起一道粗如水桶,長達千米暗黃色地魔光朝那輪骨光卷去。

  “這破皇帝一手九幽黃泉魔光使得倒是爐火純青。就是不知道本身的法家神通到了什么程度,看這氣勢,也不會比老猿我差多少。”

  巫支祁雖然被困在黃河底五六千年。但并沒有到達象某些被封印的老妖怪昏頭昏腦,一無所知地地步。相反這猿猴憑借自己的無上神通時常發發洪水,用化身到處行走,所知道的不亞于一部活的歷史書。

  始皇帝當年橫掃六國,權傾天下,功蓋四海,其中有一個女人功不可沒,那便是當時中方魔教它化自在天傳承魔主,清。

  當時春秋戰國,百家爭鳴,始皇帝為法家傳人,偶然邂逅了這位魔主,兩人摩擦出火花,后來這位魔主清聯合五方魔教,終于幫秦滅了六國,后來破空飛升。而始皇卻因焚書坑儒損了外功,一直滯留在人間。

  黃泉魔光就地一卷,已經把那團骨光吸住拉了回來,始皇收去魔光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枚半個拳頭大小的骨丸。

  “這天魔舍利物歸原主。”

  骨丸上傳來一句陰惻惻地聲音。

  曹操是天魔傳人,與始皇淵源頗深,現在在祖龍魔殿之中。王鐘正好把這舍利歸還也算應了當年的話。

  “冬子!”巫支祁一聽是王鐘的聲音,不禁又惱羞成怒起來。

  “水猴子!你我已經斗過兩場,你都沒能奈何得了我,我也沒盡興。今日祖龍正好在場,正好做個中間人,不如咱倆約定個日子,定個地點,分出個勝負,不死不休如何?”

  巫支祁一聽,臉上陰晴不定,王鐘這話分明是挑戰,不答應未免示弱,不過王鐘既然說不死不休,那決斗便是拼命一戰,以王鐘現在地法力,巫支歧自然可以全勝,但也不可能毫發無損,王鐘一脈的法術的古怪,巫支祁自然是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我算準二十年之后,大地烽煙,那時正是革命開始,你我便借著革命之勢,在山海關前,兩軍陣中一分生死如何?”

  “不錯!”始皇摸了摸手中的天魔舍利,略微一分,舍利一分為五,化為奈何珠,狼牙劍,鋸齒刀,白骨圈,魔羅經幢,眼中仿佛出現花雨繽紛,琉璃寶座上座著一位魔女。隨后,另一個女子的面貌浮上心頭,卻是龍族公主。兩女的面貌此起彼伏,消長不定。

  輕微一彈指,把這些前塵舊事都在腦海中散去,始皇道:“既然兩位有心決斗,那是最好不過,借革命之勢,也是可使外功圓滿。現在爭斗,只不過是血氣之勇,做無謂爭斗。我便做個中間人,二十年后的今天,兩位不論成敗如何,都要在山海關前分出個生死。一方不死,便不能罷休,如何?”

  巫支祁沉默瞬間,突然暴笑道:“那就如此,看來水火不容真是宿命,不過你若活不過二十年,那便不怪我老猿不給你機會了。”

  “二十年后這小子只怕妖法大成,我老猿還真難以奈何,不如乘氣候沒有成,把這小子殺了才為最好。但是現在有始皇做中間人,不好再出手,而且這小皇帝是太阿劍的原主人,老子奪了他的,難免不心存嫉恨。等老猿把這條骸骨煉成法寶,再煉幾件厲害地妖器,才好萬無一失轟殺這小子,最多也只是兩三年的功夫。”

  原來巫支祁的隨身法寶在當年就全部被大禹和七大宗師毀去,現在身上清潔溜溜,唯一一口太阿劍還是搶奪的。

  心中思定,狂笑一聲,就要飛走,突然又有一條蛇形金光射來,巫支祁凝氣一撈,卻發現是全身皮肉焦糊,奄奄一息的應方,立刻輸送了一道妖力過去。

  “既然決戰已定,斗口舌也無用了,巫先生,這小泥鰍就麻煩你送去南海,順便給四海龍族帶個話,就說當年供奉七殺魔宮規矩不變,每一甲子三十六名龍族美女,一年三千擔金銀珠寶。美女金銀,今年重陽之前要送到。”

  “嘿嘿,只怕沒有這么便宜的事了!”巫支祁一聽,轉身欲走,卻想了想,反手把太阿劍一丟,“剛皇帝,這寶劍我用不習慣,還是還你罷。”

  說罷,身軀化為一道長虹轉眼消失在天邊。始皇冷笑兩聲,也消失不見。

  “五代,什么是革命?”

  王秀楚在大殿之中突然問。

  “哼,不學無術之輩。”一場大斗現在消于無形,氣氛頓時輕松起來,上官紫煙見王秀楚發問,不由曬道。

  “你讀過易經沒有?卦中有詞,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

  皇儷兒眼睛卻直盯盯望著法臺上的王鐘,接口頗有意思的笑,“陰陽循環,由勝轉衰時便有革命,昔日夏桀無道,商湯順天革其王命。又有紂王無道,周武王順天革命,這是大勢,如今漢族中流毒而頹廢,才有關外女真興起,順天革命。這哪里又是人能阻擋得了的呢?”

  “你倒跟你師傅學了幾成。”王鐘揮揮手,“明她們兩個下去打理藥圃,把所有禁法開啟,我要閉關一月接骨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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