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女初修仙第九卷:蓬萊此處,歸途何方第三百四十九章東京澀谷的靈異事件寶妝成林家有女初修仙第九卷:蓬萊此處,歸途何方第三百四十九章東京澀谷的靈異事件 作為與新宿一樣并列“24小時不眠之街“的城區,澀谷車站忠犬八公出口處,林立著著名的百貨店,時裝專賣店,飲食店,咖啡店,風俗設施等,密集如云,為年輕人所喜,使澀谷成為面向日本國內外各種流行的發生地。
澀谷東急圣羅輪塔酒店中,林洛然眾人已經到達了半個小時。
從37層俯瞰,是澀谷街道上螞蟻一樣的人流。林輕雪為眾人端上溫熱的咖啡,林家就沒人能喝得慣這苦苦的飲料,都淺淺抿了一口算給林輕雪面子了。
作為特種部隊的女軍官,林輕雪在這次行動中只能擔當后勤部隊的領隊,打前鋒的全是年輕修士,林洛然到了之后才知道情況嚴重。
這次失蹤的,還有幾個老熟人。
上次幸運得到筑基丹的修士葉小北,沐天南的六弟,和崔胖子的堂弟崔賀儉都在失蹤之列。
“你是說,澀谷出現了大量年輕男女失蹤事件,你們才被派來查看的?”林洛然手指滑過杯沿,咖啡猶自冒著熱氣。
“澀谷年輕人失蹤,關我們華夏何事了?”
任誰都聽得出林洛然的不高興,作用一個被政治老師化作“狹隘民族主義者”的林洛然,對所謂的國際援助,還真不感冒。特別是國際援助到把自己的人馬陷進去,也太扯淡了。
林輕雪敬了一個禮,“林小姐,向您匯報一下,失蹤的人中包括來澀谷旅游的一隊二十人的華夏旅行團,以及留學生九名。”
林洛然皺眉,“這批修士呢,失蹤幾天了?”
“三天前,由崔賀儉修士打回國內的長途,發出求救信息。”
三天前,崔賀儉打得國際長途?那不就是輾轉向崔胖子求救的那通電話?林洛然感覺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惡化。
崔賀儉的求救電話為什么不打給這些后勤部隊,為什么不打給陳云——或許正是因為情況已經壞到,就算特殊部門再派增援也無濟于事了?
林洛然站到了窗戶邊上,俯瞰街道上的路人。
這里果然是年輕人的天堂,各種奇裝異服,顏色炫目的挑染,街道上擁擠的人群中,年輕人超過了八成。
“失蹤事件,還在持續沒有?”
林輕雪點頭,“每天傍晚七點這段時間,不管我們和日本方面的人監控的有多嚴密,都會出事。”
文觀景笑了,“那我們得守住這地方了,事情鬧得這么大,日本方面應該也有修行人士介入了吧?”
他話音剛落,林洛然挑眉樂了:“時間真巧合,看來我們有客人來了。”
連文觀景和黎兮兒都察覺到了迥異于華夏修士的氣息,果然幾分鐘后,后勤兵就來通報,有島國的神社成員前來交涉。
“讓他們進來吧。”
幾個身穿日本傳統服飾的男人魚貫而入,領頭的是個目光如劍的中年人,兩鬢略有風霜,面容嚴肅,一看就是長期掌握著不小話語權的人物。
他早就感覺到一股強大威壓籠罩著酒店,還以為是華夏某個不出世的老怪物來了澀谷,一路上都約束手下,慎言慎行,甚至在想,會不會是華夏近年曝光的結丹修士出世了。哪知道進了房間才發現,這樣強大的氣息,是從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女子身上散發的,淺田齋藤身上的惶恐,都化作了震驚。
幾乎是同一瞬間,他就反應過來,這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是華夏修行界的新秀林洛然。
“前輩!”面對小小年紀已算華夏修行界中流砥柱的林洛然,淺田齋藤也不得不收起了傲氣,低下了高高揚起的下巴。
“前輩…”幾個日本人一起行禮。
林洛然笑著對身邊人說,“這是哪里來的晚輩,我怎么不認識?”
淺田齋藤剛毅的下巴一抖,“在下是淺田家第十七代家主,擔任著神宮的護衛官。”
淺田家?這個姓給林洛然的印象可不太好,總讓她想起現在還沒回家的小青狐,“淺田櫻子是你…?”
淺田齋藤有些不安,“正是小女,櫻子幾年前外出旅行,尚未歸家,不知道前輩可有事要吩咐她?”
林洛然暗中冷笑,外出旅行?是到華夏覬覦青丘秘藏吧!不過這么說來,這淺田櫻子尚未有消息,那笨狐貍應該也不是遭遇了不測。
“昔年百慕達之夜,倒和令愛有過一面之緣,櫻子小姐讓人印象頗深。”
林洛然的評語含糊不清,淺田齋藤也不敢胡亂接話,氣氛一時十分尷尬,還是淺田齋藤打破了尷尬,詢問本次事件要如何處理,林洛然只說了各司其責,讓淺田齋藤有些失望。
幾個日本人很快就告辭了,林輕雪大著膽子問道:“林小姐,怎么不和他們合作?”
軍人的天性是服從命令,并不惜代價完成命令,林輕雪此時接到的命令就是配合林洛然等人,救回失陷的華夏修士,在她看來,和日本當地勢力合作,能讓雙方的戰斗力都各上一個臺階,何樂而不為呢?
林洛然沒有說話,文觀景沖林輕雪做了一個噓聲的眼神。
此間各人,或許只有他能體會林洛然的一些想法。他們只管救華夏之人,便是和日本修士合作,彼此提防之下,反而會起反效果。
這世上,有些勢力,因為歷史的原因,注定不會信任彼此。
華夏和島國就是這樣一種情況。
林洛然見因為自己的原因冷了場,便輕易請大家去酒店泡藥浴,等待那“詭異7點”時刻的到來。
看見林洛然姿態輕松,沖淡了眾人心中不少陰霾,一個結丹修士加上兩個筑基修士,這已經是空前強大的陣容的了,這樣想想,又感覺那看不清的前路被吹散了些許迷霧。
“大人,方才那女子,可是林君?”
因為林洛然太過重要的地位,日本修行界早以冠以“君”稱。
淺田齋藤點頭,“是林君…我懷疑她已突破華夏修行的結丹境,真是讓人妒忌的天資。”因為離開酒店還不遠,他說話不敢隨意,何止是讓人妒忌的天資,華夏有這樣的修士,在短短數年間連番突破,如果他們日本修行界有這實力——應該毀掉她才好。
淺田齋藤望著圣羅輪塔酒店的眼神中有著深深惋惜,可惜了,她居然是個女子…更可惜的是,還是華夏女子。
“大人,林君既無合作的意向,我們?”
淺田齋藤一笑,“回大社。”
“嗨!”
淺田齋藤口中的“大社”,是在富士山頂的富士山“本宮淺間大社”,是祭祀富士山神靈之處,在富士山八合目以上,出去登山道和氣象觀測所之外的近四百萬平方米的土地,都屬于該神社所有,日本土地稀缺,從這里就能窺視本宮淺間大社的地位。
幾個人在澀谷的街道行走,穿著怪異的新潮年輕人,都不禁為這樣正裝嚴肅的幾人避讓。
繁忙的鬧市不會為誰而停留,人流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年輕人們不知疲倦,更不知道時間一點點逼近,每日傍晚七點,他們中的某一些人,或許就會變成“失蹤人口檔案”卷宗的某一頁紙張。向往著自由個性,特立獨行并被他人模仿的澀谷年輕人們,人生的詳略事件,不過就是一張A4紙就能表述完畢的,異常微小的存在。
如果知道死亡過后,就是這樣簡單,還會浪費那些虛度的光陰嗎?
前往靜岡縣的列車上,兩個略顯疲憊的華夏少年選擇了靠窗的位置。
這是某個黃昏被拉長了的傍晚,距離東京時間七點整,還差49分鐘。林洛冬揉了揉眼睛笑得輕松,“你真行,居然將小團子交給衛雪…等我們回去,她們只怕得打起來。”
黃維鑒沒有回答,他將目光投向了窗外,高速前進的列車將日本的郊景切割成片,他看見遠方富士山頂的雪白。
七八個小時前他們還在大洋彼岸,此刻已經在前往靜岡縣的列車上,黃維鑒冷靜的外表下期待并不比林洛冬低。
無論怎么說,這都是屬于兩個少年的探險之旅。
然而有時候因為太年輕,常常會錯估危險的程度——這需要每個人交了許多次學費之后,才能學會的人生真諦。
滴答滴答,離七點,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