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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善后

  一陣風吹來,帶來陣陣濃烈的血腥味,此刻花花閻王,在張唯四周,出現一陣詭異的靜謐,那喧囂聲,嘈雜聲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靜得可怕。

  近處,那些蹲了一地的暴徒,都眼露驚恐的瞧著張唯,這幫已經沒有任何反抗之心的暴徒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殺神把一叮活生生的人給肢解掉,更令他們驚恐的事,這么折騰下來,那名被肢解的印尼男子竟然還活著,還能發出痛哼聲,還在那顫抖,。

  這是一堂生動的分解教科手術,前后加起來也就10多秒鐘,而那個殺神的動作看似舒緩,卻沒有任何的停歇,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動作軌跡,很血腥!也很震撼!

  此刻,沒一個人敢發出點點聲音。

  現場詭異的安靜氣氛似乎在不斷的蔓延,傳染,除了蹲了一地的暴徒沒一個人敢吭聲,而遠處那些暴徒,凡是視線所及,能看到現場血腥一面的那幫暴徒,一個個都下意識的閉緊了嘴,不但如此,還有一些暴徒更是戰戰兢兢的蹲下了身子。

  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驟然響起,伴隨著95式擊發的槍聲,只見數名持槍暴徒的腦袋幾乎在同一時間爆出一團血蓬。

  “蹲下!”

  “放下武器,抱又蹲下!”

  驟然響起的槍聲剛一停歇,遠處就傳來陣陣喝斥聲,是特警隊員發出的喝斥聲!

  看來,保護華人的那隊特警頗會掌握機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擊殺擁有槍支的暴徒,待一眾暴徒失去抵抗力,趁此機會,開始控制局勢。

  特警隊員人數不多,但挺進的動作卻很迅猛,持槍沖進暴徒群中,所過之處,凡是沒蹲下的暴徒,特警隊員的槍托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在一片慘呼哀叫聲中,先是幾名暴徒被砸倒在地,隨著特警隊員迅速挺進的身形,大片大片的暴徒紛紛蹲下,一時間,咣當聲接連響起,暴徒手中的砍刀、木棒、鐵鏈胡亂的扔了一地。

  在特警隊員們強有力的無力鎮壓下,數分鐘過去,東面廣場的混亂局勢很快就控制住,特警隊員兩人一組,拉開距離迅速站位,持槍監視著蹲了一地的暴徒。

  也就在特警隊員把局面控制的時候,一隊全副武裝的斯里蘭卡軍警向這邊迅速靠近,到了近前,那隊斯里蘭卡軍警的帶隊軍官跟其中一名特警交涉起來。

交涉的時間并不長,這隊姍姍來遲的斯里蘭卡軍警忙碌起來,拉警戒線、設立拒馬、布防、分派人手收繳地面上的武器  而在斯里蘭卡當地軍警在廣場上忙碌的時候,此刻,在密密麻麻蹲了一地的暴徒中,張唯安靜的站在那里,就如鶴立雞群,頗為顯眼。

  張唯站在那里雖然沒動,但早有數名特警隊員注意到他,其中兩名離得稍近的特警隊員迅速靠近的同時,手中的95式步槍鎖定了張唯的頭部。

  當那兩名特警隊員距離張唯三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兩名隊員瞧清楚張唯的面容,先是一呆,似乎認出張唯就是被自己隊友送進港口的賈先生。

  不過,兩名特警隊員雖然認出張唯,但手中的槍依然沒有放下,不但如此,其中一名特警隊員沖著他厲聲喝道:“你!蹲下!”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張唯唇角泛起一絲苦笑,心里還頗為不滿,這丫竟然用的是印尼語,老子哪點像印尼人了?

  張唯心里不爽,但眼前黑洞洞的槍口卻很有威懾力,兩名特警隊員的手指就搭在扳機上,隨時保持著擊發狀態。

  千萬不要走火啊!瞧著兩名特警隊員那如臨大故的表情,張唯心里微微有些擔心,猶豫著要不要蹲下?

  就在張唯被這兩名特警用槍逼著,弄得不上不下的時候,這時,一名手持95式便衣特警走了過來。

  那名特警瞧清楚張唯的面容時,不由“咦”了一聲:“賈先生,你怎么在這里?”

  張唯認出這便衣男子就是這隊特警的隊長,無奈的笑了笑,道:

  “我是出來幫忙的。”

  “幫忙?”特警隊長怔了怔。

  但當特警隊長注意到張唯身前地上躺著的那名身體已經殘缺,但還沒有死去的印尼男子時,他的瞳孔頓時收縮多了一下,當他再瞧到他身后橫七豎八躺下的那些尸體,且喉嚨處那道觸目驚心的裂口,特警隊長不由暗吸一口涼氣。

  創口深入喉管,全是一刀致命!

  以特警隊長的眼神,一眼就能瞧出這些尸體上喉嚨處的裂口是怎么產生的。

  “這…都是你干的?”特警隊長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眼神。

  “不是我!”張唯想也不想的說道。

  “不是你?不是你是誰?”特警隊長差點沒被張唯的話給噎著。

  眼前這充滿血腥味,就如地獄般的現場,就:à.κdshū.om文字版這家伙好好的站在這里,不是這家伙又是誰?而且,在特警隊長眼里,眼前這名年輕人看似普通,但他隱隱能感覺到眼前這名年輕人很不簡單,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瞧著特警隊長眼里明顯的不相信,張唯一臉無喜的回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過來的時候,這里已經這樣了…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這是誰干的?”

  特警隊長聽了張唯這句話,不由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問張唯,轉身就走到一名蹲著的印尼暴徒身旁,一伸手就把那名印尼暴徒提溜起來。

  特警隊長一手拎著那名印尼男子的衣襟,一邊指著地下那觸目驚心的尸體,用一口流利的印尼語冷聲問道:“我問你,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名印尼暴徒顯然被嚇壞了,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特警隊長面色一黑,指向張唯道:“老實說,是不是他?”

  那名印尼暴徒戰戰兢兢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瞟了過去,當他瞟到靜靜站在那里的張唯時,偷瞟的眼神跟張唯淡淡的眼神一接觸,那名印尼暴徒的身子不由打了個冷戰,連忙搖頭道:“不…我真不知道我…我沒看見…沒看見…”

  這名顯然被嚇壞的印尼暴徒說完,倆腳一軟,就跟站不穩一般身子就朝地面上縮了下去。

  媽的!這個膽小鬼!

  特警隊長鄙視了這名印尼暴徒一眼,手一松,任由這名印尼暴徒軟倒在地,跟著,他又從旁邊提溜起一名印尼暴徒。

  但特警隊長的質問顯然沒取得什么效果,也許是這幫印尼暴徒嚇壞了,也許是不敢多說,也許是嚇懵了,不管那特警隊長怎么問,被質問的印尼暴徒一個個不是“沒看見”,就是“不知道”,沒一個人敢說出真相。

  對于這種接過,特警隊長也很無奈,要說他質問這些印尼暴徒,倒不是想鋒對張唯,即便真是張唯干下這血腥之事,他多半也會裝不知道,只不過,張唯矢口否認,惹得他很想知道真相。說穿了,他很好奇,好奇能干出這種血腥大手筆的高手,到底是什么人而已?

  沒問出真相,這名特警隊長心里又是憋氣,還很好奇!但他偏偏拿張唯無法。

  地上還躺著兩名渾身是血,肢體殘缺,卻還有一口氣吊著命的印尼男子,那些蹲在地上已經繳械投降的暴徒問不出什么來,但地上兩名因為疼痛而不停抽搐,喉嚨里發出嗬嗬之聲的印尼男子總應該指認兇手吧?

  可惡的是,這兩名還剩一口氣的印尼男子連他娘的舌頭都沒有了還問個毛!

  夠狠!夠辣!夠狡猾!夠變態!

  這是特警隊長心里對創造出這種血腥景致的神秘高手的評價。

  “我說隊長…”張唯瞧向暗自咬牙切齒的特警隊長,面露無辜的表情,道:“你看,是不是讓你的手下不要把槍對著我?”

  特警隊長朝兩名手下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槍。

  兩名特警倒是令行禁止,把鎖定張唯頭部的槍口移開,不過,這兩名特警的眼神依然警惕的盯著他。

  身為經過殘酷訓練,見過血腥的精銳特警,這兩名特警隊員的感官自然敏銳,在兩人眼里,這個面露無辜,看似平淡的年輕人絕對是個極度危險分子,不可不防!

  腦袋沒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張唯壓力頓減,輕輕的呼了口氣,瞧向特警隊長道:“隊長同志,這里既然沒什么事,我可以離開了吧?

  特警隊長微微沉吟了一下,跟著眼露深意的瞧了眼張唯,道:“這廣場還很亂,跟我們一起吧,這樣安全…”

  安全?對于特警隊長這不成理由的理由,張唯雖然不知到他把自己留下來是什么原因?但還是點了點頭。

  特警見張唯同意留下,不再跟他多說什么?轉頭瞧向那隊斯里蘭卡當地軍警,見那隊軍警已經布防完畢,完全控制住現場局勢,已經開始善后,于是,通過別在領口的微型通話器向手下隊員下達了撤出現場的命令。

  當然,撤出現場并不代表離開,這支精銳特警小分隊再度回到那支長長的華人隊列旁,繼續他們的保衛任務。

  張唯隨著特警隊長身后走了沒多遠就停下了腳步,眼神朝北面100余米外的地方瞧了過去.

  “怎么了?”特警隊長注意到張唯的動靜,側頭問了一聲。

  “哦,沒什么,遇見一個老朋友,我得過去打聲招呼…”張唯很隨意的回應了一句,跟著就朝先前所注意到的地方走去。

  老朋友?特警隊長瞧著張唯那施施然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皺。

  “頭兒,要不要跟上去?”一名身材矮壯的特警隊員突然出聲問道。

  “跟過去?跟過去干嘛?特警隊長沒好氣的瞧了手下一眼。

  “跟過去監視呀,我總覺得那家伙不大對勁,頭兒,說真的,我感覺地上躺下的那幫印尼暴徒就是那家伙干的!”

  “是嗎?”特警隊長瞇著眼瞧著這名手下,淡淡道:“就算是他干的又怎么樣?難道你打算把他抓起來?就地正法?”

  隊長的語氣有些不善,矮壯特警隊員微微一呆,忙道:“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家伙給我的感覺很危險,不是要抓他!”

  特警隊長瞧手下一臉緊張的辯解,不由笑了笑:“危險就危險吧,死的又不是我們的人,由他去吧…再說了,還不一定是他干的。”

  特警隊長這話剛一說完,另一名隊:à.κdshū.om文字版員面無表情的沉聲道:“我肯定,是他干的!”

  這名隊員的話很直接,特警隊長跟先前說話的那名矮壯特警隊員都怔怔的瞧向了他。

  面對兩人齊刷刷的注視過來的目光,那名面上沒什么表情的隊員卻沒跟兩人目光接觸,自顧自的朝前走著,但跟著又扔下一句:“我的感覺從來不會錯!”

  特警隊長跟矮壯特警隊員對了下眼神,面上露出一絲深以為然的表情…

  廣場北面,也是整介廣場的正前方向,與千米外的港口大門遙遙相對。北面廣場盡頭的臺階之上是家大型商場,在商場正前門則是噴水池。在噴水池沿臺上,站立了不少看熱鬧的當地人,其中不乏逃到那里的難民,也有一些西方白人。

  此刻,張唯已經登上臺階,來到那處噴水池邊仰首瞧向一名歐洲籍白人男子。

  “嗨,朋友,你好…”張唯面帶燦爛笑容,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向那名白人男子打著招呼。

  “你好…”那名白人男子回應了一聲,只是他瞧向張唯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你看,你站在上面,我在下面,仰著頭跟你說話挺累的,你能下來嗎?我找你有點事…”張唯面上的笑容很友善。

  那名白人男子微微猶豫了下,還是從噴水池沿跳了下來。

  跟著,白人男子面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小事…”張唯上前親熱的攀摟著白人男子的肩膀,就如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笑吟吟的說道:“我找你,主要是想跟你研究一下版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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