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光刃融合以后,變為了雪亮的銀色,一股磅礴的靈壓彌散而出,月兒也不由稍稍退后,俏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刺啦…
銀芒一閃,光刃已經劈到了那神秘玉璽的跟前,一團耀目的銀色光暈爆開,隱隱有氣浪傳來,林軒不由得瞇了瞇眼。
如此可怕的攻擊,林軒估摸著自己想要接下也不容易,可等靈光消失,五龍璽依舊完好無損,沒有半點裂紋。
“這…”
如此結果,由不得林軒不驚訝了,他招了招手,此寶重新回到了掌中,林軒臉上滿是喜悅不禁之色。
雖然到目前為止,對于此寶的來歷,林軒依舊半點頭緒也無,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東西絕對是上界之物。
而且恐怕非同小可,即使在靈界也是不得了的東東。
這回還真是撿到寶了。
既然一時弄不清楚此寶的用途,林軒小心翼翼的將它收好,與那穿越過來的大陸相比,幽州不過是蠻荒之地。
其他州府暫且不提,光是云州就相當于六七十個幽州合在一起,修仙界的繁榮可想而知,林軒準備到了那里再去查閱古籍。
袖袍一拂,一個玉筒飛掠而出,式樣古樸,明顯是年代久遠之物。
這就是從百毒神君那里所得到的寶物。
據說里面記載著各種神奇的秘術,碧幻幽火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回思魔炎的威力,即便以林軒的城府,臉上也不由得露出熱切之色,混元老祖的元嬰已經到手,終于可以將玉筒上面的禁制解除。
林軒盤膝而坐,一個白白嫩嫩的嬰兒在他的天靈蓋上浮現出來,約有寸許大比起以前,明顯強壯了不少。
原本元嬰離體以后,肉身就不能動了,不過林軒乃是雙嬰的擁有者。還有一個魔嬰待在丹田,故而到可不受此限制的。
元嬰出來以后,也立刻盤膝而坐小臉上滿是肅穆之色。
隨后林軒左手翻轉,一個小小的玉瓶出現在了掌間,表面還貼有符箓,將整個瓶身包裹。
林軒屈指一彈,那符箓頓時自行脫落,瓶塞打開,一道烏芒從里面飛掠出來。
“還想跑?”林軒嘴角邊流露出幾分譏嘲,抬起左手,從衣袖中飛出數十道寸許長的纖細劍光,迅疾如電的斬在那烏芒之上。
頓時烏光散開,從半空跌落下來,一面目蒼老的元嬰顯露出來。
不用說,正是混元老祖!
他的臉上滿是怨毒,可氣勢卻極為虛弱,這沒什么好奇怪的,任誰的元嬰被禁錮這么久,元氣自然都會大為受損了。
林軒神念微動,半空中頓時浮現出一只青色的巨手,將他抓在掌中。
“你究竟意欲如何,老夫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待我?”見林軒元嬰離體以后,肉身居然還能從容施法,混元老祖非常驚訝,莫非這是傳說中的第二元嬰秘法,怪不得此人神通如此之大。
“無冤無仇?這話到也不錯,你我之間,原本確實沒有什么糾葛。”林軒淡淡的說。
“既然如此,道友何苦一直為難老夫,只要你放過我,老夫一定給道友很多好處,別的不說,幾十萬晶石我還是能夠拿出。”混元老祖一呆,臉上露出幾分希翼的表情來。
“晶石,這可不必,區區幾十萬還不放在林某眼里,何況我什么時候講過要放了你。”
“你不是說我們沒有糾葛?”混元老祖大感不妙的說。
“你我確實沒仇,但林某受人所托,而我向來都信守承諾。”
“受人所托,是哪個家伙”
“哼,道友都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這些干什么?”林軒眼中寒芒閃爍,懸浮在頭頂元嬰兩手掐訣,一道青霞噴吐而出,席卷向了混元老祖。
那青色的大手也沒閑著,五指用力,蔚藍色的閃電包裹住混元老祖的身體。
“你…”
混元老祖大驚,躲無可躲,頓時被閃電青霞擊中,暈過去了。
“不要怪我,當初你暗算同門的時候手段比這還要陰險得多。”
林軒渾身黑芒閃爍,整個人變得鬼氣森森起來,既然要將對方血煉一番,當然用魔道神通更為穩妥。
兩個時辰以后,林軒把玩著手中的玉筒,與剛剛相比,表面的禁錮已然除去,至于混元老祖的元嬰,早就灰飛煙滅,血煉的下場與抽魂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林軒將玉筒貼于額頭,慢慢將神識沉入,對手里面會有些什么秘術,他還是頗為期待的。
果然沒有阻礙,一篇功法映入眼簾。
然而林軒卻表情一變。
因為他粗略一掃,這篇功法僅僅記錄著一種秘術,怎么會,當初百毒神君明明說過,此寶雖是上界傳承下來,殘存不全,但秘術可是有數種之多,莫非他在騙我?
林軒表情有些陰沉了。
不過隨后他又像想起了什么,渾身靈光爆射,將神識集中起來。
頓時又有不少文字進入了腦海,然而與剛剛那篇秘術不同,這些文字都非常模糊,根本就無法辨識清楚,更別提依法修煉什么。
不過林軒臉色卻大為緩和,輕輕將玉筒放下了。
這種事情在修仙界非常普通,不少門派傳承下來的高深功法,幾乎都會出現類似情形的,字體模糊,看不清楚,那是因為修煉者的境界不夠,當神識滿足了要求自然就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功法了。
林軒把玩著玉簡,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自己如今已是元嬰中期的修仙者,神識更比同階修士強大得多,想必就算是與后期大修士相比,差距也極其微小。
而自己居然還看不到,那豈不是要后期頂峰,甚至是離合期老怪物才能讀出上面的功法了?
林軒以手撫額,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也不知道對自己來說,這究竟該算是憂還是喜了。
不過林軒也沒有想太多,先將那篇能夠看清的秘法領悟再說,于是他再次將玉筒簡貼于額頭,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始細讀。
相對其他隱藏的部分,這篇功法應該較為淺顯,然而即便如此,林軒依舊看得非常吃力,這一領悟,就足足看了半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