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讓白晴婷留在世紀國際集團盡快處理好股東退股的事情,這件事情越快辦完越好,之后,葉凌飛開車離開了世紀國際集團。
葉凌飛將不得不面對一個令他感覺十分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周欣茗懷孕的事情,周欣茗懷孕已經一個月多,快到兩個月了,如果葉凌飛再離開兩個月的時間,按照時間上推算,不等葉凌飛回來,周欣茗的肚子就會隆起來,到時候就算周欣茗不說,周洪森也會發現他的女兒懷孕了,等被周洪森發現,再和周洪森說周欣茗的事情,那樣就會顯得被動了。
葉凌飛正因為想到周欣茗懷孕的事情瞞不下去,才想變被動為主動,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當面和周洪森說清楚,只是如何找機會,這件事情還得去找周欣茗商量。
周欣茗現在沒有在刑警大隊,而是去了望海市公安局總部辦公,現在她可是望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尤其是前兩天主持偵破的國際走私集團WIDE在望海市設立的走私通道一案,更增加了周欣茗身上的光環。
因為這起案子案情復雜,就連國際刑警都派出人加入到調查之中,可以說這案子已經不簡單是一起望海市的普通走私案子,已經上升到國際性質的案子了,北京方面已經發出通知,國際刑警會在十月二十日抵達望海市,希望望海市這邊做好配合工作。
周欣茗這幾天就忙著這案.子,把被抓捕的人進行審問,同時,調查相關的涉案人員。這一調查,又發現在海關系統中有人,結果,望海市的市委也參與到這起案子的調查,周洪森親自主抓紀委的調查工作。
葉凌飛來到周欣茗辦公室時,周.欣茗正在辦公室里布置工作。周欣茗看見葉凌飛來了,她先讓那兩名警察出去。
葉凌飛走進來,順手關了房間.的門。葉凌飛東看看、西瞧瞧,嘴里笑道:“欣茗,你這辦公室不錯啊,我就說你要升職后,這辦公室的檔次也會提高,瞧瞧這里多好,陽光明媚,比你原來那間又小、又暗的老鼠窩強了不少!”
“工作的地方又不是住的地方,要求那樣高有什么.用!”周欣茗從椅子上站起來,手里拿著茶杯,來到飲水機前,問道:“你喝什么,茶還是咖啡?”
“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你現在可不一樣了!”葉凌飛.趕忙到了飲水機前,從周欣茗手里拿過水杯,嘴里說道:“我不喝水,剛才在晴婷那邊喝了不少的水!”葉凌飛說著打好一杯熱水,端著到了周欣茗的辦公桌前。周欣茗笑道:“你瞧你說得,像我什么事情也不能做,這點小事我做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欣茗,快坐下來!”葉凌飛當做沒有聽到周欣茗的.話,他扶著周欣茗坐到椅子上,等周欣茗一坐好,葉凌飛就把身體彎下去,臉貼在周欣茗的肚子上,嘴里柔聲說道:“我的小寶貝,來讓爸爸聽聽你的聲音!”
“你這個家伙,別.胡鬧了!”周欣茗被葉凌飛搞得哭笑不得,這才幾個月啊,葉凌飛就想聽孩子的聲音。周欣茗右手放在葉凌飛的腦袋上,嘴里說道:“快點起來吧,你要想胡鬧的話,等晚上回家再鬧好不好,我現在在上班,要是讓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葉凌飛把頭抬起來,笑道:“好啊,我就是聽聽我的孩子是否被他媽欺負了!”葉凌飛說著來到周欣茗辦公桌對面,坐了下去。周欣茗看著葉凌飛,她想知道葉凌飛找自己是為了什么事情。葉凌飛沒有著急說他來的目的,而是說道:“欣茗,我再過個四五天就要離開望海市,我要去大西北那邊,這一待就是兩個多月,咳,現在想想也挺后悔的,我就不應該答應老頭子,反正其他的人也過去了,而我就沒有必要也過去!”
周欣茗兩手平放在桌子上,她輕呵道:“葉凌飛,你去那邊是好事啊,沒有你在望海市這邊添亂,我相信這邊的事情會少了很多,尤其是晴婷,不用天天惦記著某些事情了,你說是不是?”
“欣茗,你這是取笑我吧!”葉凌飛說道,“欣茗,我要去那邊兩個月,你真的不想我?”
周欣茗一聽葉凌飛這樣說,臉頰微微泛紅,低聲說道:“想!”
葉凌飛看見周欣茗臉頰紅了,笑道:“欣茗,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啊。哦,不過話說回來了,欣茗,你臉紅的樣子真的好看,如果我剛才不是在晴婷那邊…啊…呵呵,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周欣茗沒有明白葉凌飛這句話的意思,她糊涂地望著葉凌飛的臉,問道:“什么啊,你在晴婷那邊怎么了?”
葉凌飛一看周欣茗追問,他壞笑著招手叫周欣茗把腦袋探過來。當周欣茗把腦袋探過來后,葉凌飛一臉壞笑得在周欣茗的耳邊嘀咕幾句,周欣茗聽完,嬌嗔道:“你這個壞蛋,你等著,我要告訴晴婷去,晴婷要是知道你把你和晴婷的事情說出來,一定會好好教訓你的!”
葉凌飛伸手捏了把周欣茗的鼻子,嘴里低聲說道:“晴婷不會介意的,因為我只告訴你,欣茗,你看我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要不晚上咱們三人一起那個如何?”
“不要!”周欣茗斷然拒絕道,“我現在需要養身體,不能隨便那樣,你想都別想!”
“欣茗,我感覺沒有事情啊!”葉凌飛嘴里壞笑道,“大不了,我們再多要幾個孩子!”
“你又在胡說,我說你到底有沒有事情啊,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惡心的話,那我就不理你了,我一大堆事情趕著要處理呢,哪里有閑情逸致和你在這邊胡扯啊!”周欣茗說著握住鼠標,操作著電腦,說道:“還不是為了那個案子的事情,我沒有想到這個案子這樣復雜,我爸爸還總催問我,咳,真讓人頭疼!”
葉凌飛聽周欣茗這樣說,他站起身來,繞到周欣茗的身后,兩手捏住周欣茗的肩膀,輕輕捏著周欣茗的雙肩,嘴里說道:“欣茗,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能總這樣操勞,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就算你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想想,要不我和我的岳父大人說,讓他找別人代替你!”
“岳父大人?”周欣茗聽到葉凌飛提到這個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道:“哪個岳父大人?”
“欣茗,你說呢,難道你老爸不是我的岳父大人嗎?”葉凌飛問道。
周欣茗聽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低聲說道:“別亂說,我爸爸要是知道我這樣的話,說不定以后都不會認我這個女兒了!”
從周欣茗這句話可以聽得出來,周欣茗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煩惱。雖說周欣茗沒有和葉凌飛提過她爸爸的態度,但周洪森卻不可避免得橫在葉凌飛和周欣茗之間。周洪森是望海市的市委書記,那是一把手,要是傳出去說一把手的女兒未婚先育,還是別人的情人,那樣不管周洪森如何疼愛周欣茗,都不可避免要做出選擇。甚至于,有可能周欣茗的事情還會被對手拿出來作為攻擊周洪森的手段。現在望海市的政府領導班子似乎還沒有和周洪森作對的,但這并不代表沒有人不想對周洪森攻擊,要知道這官場的事情可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周欣茗心里很清楚這點,之所以,她沒有在葉凌飛面前提起這件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周欣茗不想讓葉凌飛因為這件事情而煩惱。
葉凌飛聽到周欣茗這句話之后,他把嘴唇貼到周欣茗的臉頰,在周欣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把周欣茗轉向他這邊,葉凌飛半蹲著,看著周欣茗,說道:“欣茗,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煩惱,我想這件事情就算隱瞞也隱瞞不了太久,與其被你爸爸知道,那還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爸爸主動坦白,我想我有信心讓你爸爸默許我和你之間的關系!”
周欣茗微微搖了搖頭,顯得不自信,她輕嘆口氣,說道:“葉凌飛,你不清楚這里面所關系的事情,我爸爸現在是一把手,要是他的女兒懷孕了,你說我爸爸應該怎么辦。就算我爸爸疼愛我,他也沒有辦法選擇。”
“這倒不一定!”葉凌飛笑道,“欣茗,你想過沒有,我一直都不是中國的國籍呢,如果我說我擁有埃及的國籍,那樣我就可以娶幾個老婆了,欣茗,我們可以在埃及注冊結婚,而且還可以順便看看埃及的風光,埃及的金字塔那可是世界有名啊!”
周欣茗沉默了片刻,她皺著眉頭,看似在思考著問題。葉凌飛兩手握住周欣茗的手,嘴里說道:“欣茗,我們可以在埃及選擇一場豪華的婚禮,你要知道我和晴婷也沒有舉行過婚禮,我們三人可以在埃及舉行婚禮,你說這樣不是很好的事情嗎,晴婷那邊沒有問題,晴婷已經認可了,現在就是你這邊,欣茗,我打算找機會和你爸爸說清楚這件事情,我相信我的岳父大人會明白我們的!”
周欣茗抬起頭,凝望著葉凌飛,她緊咬著嘴唇,緩緩說道:“那…那給我點時間,我….我去看看爸爸什么時候心情好!”
周欣茗這句話已經表達了周欣茗的心意,周欣茗心里也清楚,自己懷孕的事情瞞不了多久,自己的爸爸、媽媽都會知道自己懷孕。周欣茗很想要這個孩子,身為一個女人,周欣茗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愛自己的丈夫,一個可愛的孩子。在這之前,周欣茗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有一個家,她都把自己當成一個愛葉凌飛的女人,而不是葉凌飛的妻子。但在周欣茗的內心,她也想要自己變成葉凌飛的妻子。現在,葉凌飛的這番話讓她看到了希望,如果真的按照葉凌飛所說的那樣,無疑她可以成為一個最幸福的女人,這是周欣茗的夢想。
既然葉凌飛說要和自己的爸爸去說這件事情,周欣茗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的爸爸接受這個已經成為現實的事實。周欣茗想找一個周洪森心情不錯的時候,這樣的成機會更大一些。
葉凌飛既然得到了周欣茗的認可,他心里松了一口氣,至少在周欣茗這邊已經得到了支持,現在就剩下周洪森那邊了。葉凌飛之所以敢和周洪森去說他和周欣茗之間的事情,就是因為當初葉凌飛全力幫過周洪森,那時候,如果沒有葉凌飛的話,可能周洪森現在已經坐牢了,更不要想現在這樣春風得意,官運亨通。
葉凌飛認為周洪森這個人至少懂得官場上的人情世故,自己和周欣茗那是兩情相悅,又不是自己逼周欣茗和自己在一起,周洪森不管從哪方面,都會仔細考慮一下。現在關鍵的問題在于以后怎么說周欣茗的婚姻,現在看起來,涉外婚姻未嘗不是一個不錯的借口,在涉外婚姻上,很多人并不一定需要知道周欣茗的丈夫到底是誰,只要知道周欣茗結婚了,其丈夫是一個擁有著埃及國籍的中國人就足夠了,如果有些人愿意去查埃及的婚姻制度,就會發現,埃及是一個允許一夫多妻制度的國度。
葉凌飛握著周欣茗滑嫩的小手,點了點頭,說道:“欣茗,我聽你的,你看我什么時候和你爸爸談比較好呢,我已經答應老頭子,五天后,動身去大西北的軍事基地,我想在我離開之前,和你爸爸談談這件事情!”
周欣茗想了想,低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回家去,探探我爸爸的口風,如果我爸爸情緒還好的話,你明天單獨找我爸爸,好不好?”
“好!”葉凌飛說道。
“周局長!”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女警察推開辦公室的門急匆匆走進來,她剛走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她再想回避,也已經來不及了。葉凌飛站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有事情我們電話聯系!”
等葉凌飛一離開,周欣茗看著那名有些不知所措的女警察,面帶笑容地說道:“以后進來記得敲門!”
葉凌飛本來打算下午就去找周洪森說他和周欣茗之間的事情,但是,周欣茗說要等她探過周洪森的口風之后,再和周洪森說這件事情。葉凌飛只能聽周欣茗的話,他離開警察局,開車去了于筱笑所在望海大學。葉凌飛想象貌似自己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首先就是要讓于筱笑有時間多去找張雪寒。如果換做以前,葉凌飛那是不會太在意張雪寒,但是,現在卻不同了,不管怎么說,張雪寒第一次都是被自己奪去了,而且還是在那種情況下奪去的,葉凌飛一想到當時張雪寒所忍受的痛苦,葉凌飛就感覺心里對不起張雪寒。他只希望盡最大的可能對張雪寒彌補。
葉凌飛把車停在望海大學的門口,撥打于筱笑的手機,等那邊接通之后,就聽到于筱笑嚷道:“哎呀,師父,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有了雪寒就把我忘記了呢!”
“小丫頭,你亂說什么呢,有時間嗎,出來轉轉!”葉凌飛坐在車里,拿著手機笑道,“我打算把你給拐賣了,敢不敢出來?”
“我有什么不敢的!”于筱笑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在望海大學那可是號稱一霸,就連男的看見我都怕。師父,你不知道昨天有個剛入學的毛頭小伙子竟然主動和我搭訕,還邀請我去散步。我當時就答應了,我說你要和我散步沒有問題,首先你要把自己脫光了在操場上跑三圈,到時候我就答應了。你猜怎么著了,那個傻瓜還真的干了,我當時都笑暈了,不過,他剛跑了半圈,就被我們學校的保安給帶走了,現在可能送去精神病醫院檢查了吧,我看就是一個傻瓜,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哪里好,怎么他就迷戀上我了呢!”于筱笑說道這里,有意停頓一下,緊跟著說道:“我就納悶了,為什么某些男人對我不感興趣呢!”
葉凌飛聽完之后,笑道:“筱笑,你這個丫頭,又在抱怨什么,什么叫某個男人對你不感興趣啊,是你沒有給那個男人機會,要不你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看看那個男人有沒有反應!”
“算了吧,師父,我又不是沒有做過!”于筱笑冷哼道,“師父,我懷疑你那里有問題,我打算冒風險試一試!”
“說我那里有問題,小心我爆你菊花!”葉凌飛說道。
“師父,你這是剽竊我的話!”于筱笑聽到葉凌飛說這句話,嚷道:“這可是我的口頭禪,師父你竟然敢剽竊我的話,不要讓我看見師父你,小心我爆師父的…!”于筱笑最終也沒有能說出來。
葉凌飛沒有工夫和于筱笑斗嘴,他過幾天就要走了,要抓緊時間把事情處理下,于是說道:“筱笑,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你出來吧,我找你有事情!”
“師父,你進來吧,就到我們大學的2號教學樓五樓的北側樓503室找我,哦,對了,雨雯也在這里,我們在商量事情呢,師父,你來的正好,你幫我們出點主意!”
“怎么蕭雨雯那個丫頭也在那里?”葉凌飛一聽于筱笑說蕭雨雯也在那里,就有些發呆,搞不清楚這于筱笑和蕭雨雯怎么好得這樣快,想當初這兩個丫頭在去海南玩的時候,倆人那是勢如水火,難道就因為在海南經歷過那次爆炸事情,就能讓兩人關系變好了,這也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吧。
葉凌飛心里雖然奇怪,但他卻沒有在電話里面問這是怎么回事,而是答應一聲好,就掛了電話。葉凌飛下車走進望海大學,雖說葉凌飛以前也來過望海大學,只是,他卻不知道二號教學樓在哪里,問了幾名望海大學的小MM之后,才知道怎么去二號教學樓。在去教學樓這一路上,葉凌飛就感覺到他遇到的美女少,恐龍多,青蛙也多,再想起于筱笑的身材和長相來,確實于筱笑在望海大學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這也難怪有些男學生會不顧一切想追于筱笑了。
葉凌飛亂想一氣,來到二號教學樓前。就看見這是一棟十多層、規模很大的大樓,在樓的兩側還有兩座附屬的樓層,整個教學樓看見就像是一個“工”字橫放,于筱笑所說的北側樓就是這樓的附屬樓。
葉凌飛從來就沒有讀過大學,甚至當年高中都沒有怎么讀,就離開中國,去了英國,之后,又輾轉到了死亡學校。從離開死亡學校再到創立狼牙一路走來,葉凌飛的生活中始終沒有安逸這個字眼,他根本沒有享受過大學生那種近乎天堂一般的生活,這不能不算是葉凌飛的遺憾。此刻,葉凌飛就站在這大學的教學樓前,忽然葉凌飛有了一個想法,將來他的孩子一定要享受他所沒有享受的生活,他要從小就悉心培養,雖說自己現在很有錢,但缺少了那種經歷,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如果可以的話,葉凌飛愿意用錢去換回他童年的快樂。
葉凌飛的目光掃過從教學樓里面走出來的一對打扮得異常時尚的女學生,他輕輕嘆口氣,對于像這樣的女孩子,葉凌飛不知道如何形容,總感覺這樣的女孩子就算進入社會后,也只能淪為別人的情婦,從學生時代就知道拜金,可想而知進入社會之后的結果。
當然這些事情都和葉凌飛無關,葉凌飛只是看見這些女學生有感而發,感覺現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了,怎么和以前他那個時代的女孩子不一樣。葉凌飛想到于筱笑還在等著自己,他把目光收回來,邁步走進了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