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欣看見葉凌飛張著大嘴巴,她故意伸出手指頭伸在葉凌飛嘴里,又飛快的抽了出來。
“你干什么呢?”葉凌飛不解問道。
“沒啥事,就是想量量你嘴巴到底有多深。”李可欣咯咯笑起來,她把化妝盒放回小包,站起來,拍拍性感的粉臀,沖著葉凌飛說道:“外面怪冷的,我們還是回你的車上去吧。”
葉凌飛也站起來,他不住地搖頭,嘆氣道:“可欣,你說將來我會不會被你們分成兩端,你不好惹,那邊的白晴婷也不好惹,要是你們倆人都選擇我的話,會不會你們倆人一核計,把我從中間劈成兩半,一人一半啊。”
“你才知道女人不好惹,早知道何必惹女人呢?我又被你抱、又被你親,難道以為這樣就算了。哼,那可不符合我的性格,想占完便宜就沒事了,做夢去吧。”李可欣哼了一句道,“我算想通了,愛一個人就應該爭取,憑什么我眼看著我喜歡的男人被別人搶去。我李可欣又不比別人差,我才不會白白把你拱手送給別人,就算我得不到你,白晴婷也別想得到。葉凌飛,這還要多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剛才說得那番話,我還想不明白呢。”
葉凌飛心里這個懊悔,早知道他就不說了,還不如在飯店里面讓讓那個叫劉海的家伙,等到了晚上,找機會廢了劉海。讓他一輩子都沒機會和李可欣在一起。現在可好了,自己就是逞一時之氣,結果惹到李可欣這個剛烈地女孩子。根據他對李可欣的了解,李可欣那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雖然心里叫苦不迭,但表面上還是笑呵呵說道:“可欣,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親熱一番,你怎么都得檢查下我身體各功能是否好用,有沒有爭奪的必要,你說是不?”
“做夢去吧。你可別想對我有什么企圖。我可不是那種隨便地女孩子。我當然了解你們男人心理,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李可欣說完,邁步就走。
葉凌飛微微搖了搖頭,他本以為李可欣會鄙視自己一番,卻沒有想到李可欣說出更強悍的話來。
葉凌飛和李可欣沿著來路向車走去,李可欣主動挽起葉凌飛的胳膊。這李可欣一直都處于矛盾階段,雖喜歡葉凌飛。但心里卻一直未下定決心以葉凌飛的女朋友身份出現,既然心中依然下定要和白晴婷爭奪葉凌飛的決心。自然放得開了,儼然把她當做葉凌飛的女朋友。
“葉凌飛,那個長相很兇惡的男人是誰啊,怎么動不動就打人?”李可欣還在惦記著野獸把劉海從飯店扔出去那事,很想搞清楚這兇惡地男人是誰。
“他是我地一個朋友,你喊他野獸就行了。別看外表兇惡,人還是不錯的。”葉凌飛笑道。“至少這家伙比我有錢。而且花錢從來都不在乎。你和他不要客氣,盡管使勁剝削。”
“我看也是。這個家伙長的跟野獸一般,喊他野獸也不為過。”李可欣咯咯笑了起來,她的身體和葉凌飛身體靠的很近,葉凌飛聞到從李可欣身上傳進自己鼻孔的那誘人的香味。他不由得看了李可欣一眼,恰好李可欣正望著他。葉凌飛心神一蕩,被李可欣那含情脈脈的如水目光吸引,不由自主地把嘴唇湊了過去。
“干什么,不要以為隨便可以親我。”李可欣故意把小嘴轉過去,不讓葉凌飛親到。葉凌飛頗感失望,沒想到李可欣還有這手,故意勾引起自己欲火,又不讓他親。
看見葉凌飛那失望地神色,李可欣開心得笑起來,這笑聲還未落下,她眉頭一皺,唉呦一聲,原來葉凌飛趁李可欣得意笑時,偷偷在李可欣翹起的粉臀上捏了一把。李可欣羞惱起來,伸手就去打葉凌飛,但哪里能打地到,葉凌飛在偷襲得手后,已經拔腿就跑。李可欣一見自己打不到葉凌飛,心里憋著氣,不顧自己穿著皮靴,也跑起來。
一直跑到車那輛寶來車前,葉凌飛才停下來,回頭看了眼被他拋下很遠的李可欣,他沒立刻上車,而是依靠著車門,悠閑等著李可欣。
李可欣上氣不接下起跑到葉凌飛面前,顧不得好好喘口氣,揮舞著粉嫩的拳頭就打向葉凌飛,卻被葉凌飛一把抱住,把李可欣整個人摟在懷里。李可欣在葉凌飛懷里,大口喘著氣,葉凌飛把頭低下去,親吻著李可欣的粉頸。
坐在車里的野獸傻了眼,剛才眼睜睜看著葉凌飛和那名美女吵架,似乎倆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很好,怎么轉眼之間,倆人就變得那么親密。
野獸哪里知道葉凌飛和李可欣之間的恩怨,還以為是葉凌飛使用了什么手段,心里這個佩服道:“老大就是老大,泡個美女就像吃飯那么容易,怪不得老大不愿意回去,這里待著多好,全是美女,簡直唾手可得。”
葉凌飛在李可欣粉頸狠狠吻了一通,滿嘴都帶著李可欣那誘人地處女體香,這才心滿意足地把嘴唇離開李可欣地粉頸,李可欣嬌嗔道:“凍死我了,你是不是把我凍死才滿意。”
“怎么可能呢,我可是很心疼你的。”葉凌飛趕忙打開車門,讓李可欣上了車,這才打開另一側車門,自己也上了車。
李可欣坐上車,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后座地野獸,又轉向葉凌飛道:“你真是的,怎么不給我介紹介紹。”
葉凌飛哈哈笑道:“可欣,其實也沒什么介紹,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這家伙叫野獸。是我最鐵地哥們,他可是一個有錢的家伙。”葉凌飛又看看野獸,介紹道:“野獸。你來認識一下吧,這位美女是我公司的同事,叫李可欣。”
“沒了嗎?”李可欣對于葉凌飛地介紹極不滿意,哼了一句道:“是不是感覺我配不上你啊。”
“這說得哪里話來,你怎么可能配不上我。”葉凌飛陪笑道,“我這還不是沒說完嗎,野獸。喊一聲嫂子。”
“老大。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嫂子。”野獸那是說話不經大腦,一聽葉凌飛讓自己叫大嫂,就以為是之前所提到的那名和葉凌飛住在一起的女孩子。
葉凌飛狠狠瞪了野獸一眼,心里這個懊惱,心道:“果然艷福不是那樣容易享受的,你說我今天到底在干嘛,沒事惹上了李可欣這頭比我還要兇悍的母老虎。”
野獸一聽葉凌飛這架勢,心知說錯了話。趕忙笑道:“大嫂,咱們剛見面。我也沒準備什么禮物,我這里就有一顆不值錢的鉆石,大嫂別見怪啊。”說著,野獸就去找那顆帶在身上地鉆石。
就在野獸找鉆石地空檔,李可欣笑著沖葉凌飛說道:“葉凌飛,瞧見了沒,你的兄弟第一次看見我就要送我鉆石。雖說不值多少錢。但總比某些人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口是心非。今天這樣說,改天就換個說話,總讓人搞不清楚。”
葉凌飛把腦袋一晃,裝作沒聽見李可欣這些話,他只是催促野獸道:“野獸,你干什么呢,媽的,找塊鉆石這么費力氣嗎。”
“老大,我找到了。”野獸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到了那塊鉆石,遞給李可欣道:“大嫂,別介意啊,我沒帶太多來,你先留著,等我下次來,一定給大嫂多帶幾塊來。”
李可欣一看這鉆石有些傻眼,她看見的鉆石竟然是散發著血紅色光澤的鉆石,足有豆粒般大小。她不知道這是什么鉆石,拿在手里,感覺一股寒意從手心直穿心里。趕忙把這塊血色鉆石放在包里,生怕被這股涼意凍到。
葉凌飛也不點破,這野獸給李可欣的這塊鉆石俗稱“血鉆石”,是一種很少見的鉆石,這種鉆石的價格可不菲,就這豆粒大地一塊鉆石價值就在一百萬美元,而且那還是朋友價。
葉凌飛開車先把野獸送回賓館,又把李可欣送回家。經過那一番鬧,葉凌飛擔心這劉海會對李可欣糾纏,這才送李可欣回家。李可欣還真有些擔心劉海,怕自己這位大哥會干出什么事情來。于是,一回到家里,就給劉海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劉海自己沒事,現在已經回家了。
劉海聽說李可欣已經安全回家,急忙告訴李可欣在家待著,他會馬上回去。雖然李可欣連說了幾遍沒有必要,但劉海執意如此,最后劉海掛了電話。
李可欣無奈地對葉凌飛笑了笑,說道:“我沒辦法了,我看你還是先走吧,萬一大海哥來的話,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來。”
葉凌飛正趴在陽臺上,望著四周地風景,再聽到李可欣的話后,葉凌飛蠻不在乎地說道:“來就來唄,有什么了不起的。”葉凌飛轉過身來,后背靠在陽臺上,兩手插在褲兜里,笑道:“可欣,你家里現在沒人,你說我要是有點企圖的話,會不會得逞呢?”
李可欣背對著葉凌飛,彎著腰從水瓶里倒了一杯熱水,端著熱水到了陽臺上,她把熱水遞給葉凌飛,笑道:“我會怕你,得了吧,你要是把我怎么樣的話,那我就跟定你了,什么和你老婆爭你,我直接告訴全世界的人,就說葉凌飛那個混蛋強迫和我發生關系,到那時侯,我看你怕還是我怕。”
“可欣,沒看出來你還蠻狠的嗎。”葉凌飛把水杯放在嘴邊,吹了吹熱氣,小口喝了一口熱水后,回到客廳。在客廳轉了兩圈后,葉凌飛說道:“可欣,你家這是哪年地房子啊,看起來很舊了。”
“很舊你別待著啊。”李可欣嘟囔著嘴道:“我們小百姓可不像你那樣住在大房子里,我們要求不高。有個房子就不錯了。現在望海市郊區地房子每平方米都6000塊了,更不要說市區,我們哪里能買得起。咳。我家這房子還算新的了,你看看老城區那些還沒搬遷改造地房子,都是50多年地老古董呢,還不是一樣有人住。”
這話說得在理,就連葉凌飛都認為目前望海的房價明顯不正常,普通老百姓根本買不起房子,但房價還是一個勁兒地在漲。葉凌飛像是想起什么了。忽然拍了一下腦袋道:“我忘記了。野獸那家伙不是送給你一顆鉆石嗎?怎么不拿出去賣個千八百塊的,貼補下家用不好嗎?”
經葉凌飛這一提醒,李可欣才想到自己竟然忘記那塊鉆石。她聽葉凌飛說賣個千八百塊,又看看葉凌飛那壞壞的表情,心里暗想:“看葉凌飛那樣子,應該知道這東西的底細,既然他說賣個千八百塊,看樣子這東西根本就不怎么值錢。可能不是鉆石,說不定就是人造制品。那個野獸和我第一次見面。怎么可能送我貴重的東西,還說鉆石呢,可能就是騙我的。”
李可欣想到這里,拿著那塊血鉆石回到她地房間,打開電腦,上網搜索有關這塊鉆石地信息。
葉凌飛端著水杯跟著李可欣進入房間,他坐在李可欣的床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好笑地看著李可欣查找有關這塊鉆石的信息。
李可欣利用引擎,仔細搜索著有關鉆石的信息。當她點開一個專門介紹鉆石的網頁時。赫然眼前出現了一顆和野獸送給她那顆相同的鉆石。
“血鉆石,產地非洲,是鉆石中的極品…。”李可欣聲音激動起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按照這個網頁地介紹,就米粒大小的血鉆石價格就上萬,李可欣手里這塊血鉆石竟然豆粒大小,就按鉆石地克拉算也價值幾十萬,可想而知血鉆石還不止這個價錢。
李可欣離開了電腦,站在葉凌飛面前,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葉凌飛。葉凌飛正想問李可欣是不是興奮得過了頭,卻聽到李可欣用冰冷地語氣問道:“葉凌飛,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可欣這句話問得葉凌飛一頭霧水,就看見葉凌飛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般,不明所以然地說道:“可欣,你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你是不是發燒了,怎么盡說胡話。”說著,葉凌飛把手放在李可欣的額頭,看架勢真以為李可欣發燒了。
李可欣不吃這套,一把撥開葉凌飛的手,沒好氣地說道:“你就跟我裝吧,我問你,野獸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出手就給我這么貴重的禮物?”
“你說他啊,這小子是我在英國認識的朋友,他去過非洲,你知道那里吧,遍地都是黃金,也不知道這小子交了什么狗屎運,發了一筆橫財。”
“騙三歲小孩去吧,我才不相信你地鬼話呢!野獸和你關系這么好,他有錢地話,給你一點,你就不需要上班了,干嘛還辛辛苦苦地上班?”李可欣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這人不喜歡別人送給我的東西,再說,我又沒說我沒錢,這有錢和上班可是兩碼子事。”葉凌飛呵呵笑道,“說不定我心里有問題,就喜歡上班被人虐待呢。”
“去你地,說話沒有一句是真話。”李可欣嬌嗔著,她剛才也只是試探性的詢問葉凌飛,畢竟看見野獸隨手就送給她一個價值不菲的血鉆石,是誰都會有李可欣那樣的反應。雖然,她嘴里不服氣反駁葉凌飛,但這心里也已經初步接受了葉凌飛的說法。李可欣又轉向電腦,彎著腰,右手握著鼠標,點開播放器,播放起歌曲來。
葉凌飛從李可欣背后伸出兩手,一把摟住李可欣。李可欣彎著腰,翹起的粉臀正頂在葉凌飛的小腹,她扭動著粉臀,嬌嗔道:“別鬧,沒看見人家正忙著呢。”
葉凌飛摟著李可欣一直向后退,一直坐在床上,李可欣也順勢坐在葉凌飛的懷里。葉凌飛那不安分的右手放在了李可欣的酥胸上,嘴里笑道:“可欣,這不怪我,誰讓你翹著性感地勾引我?”
“我才沒有!”李可欣右手攬著葉凌飛的脖子。老實地坐在葉凌飛的懷里,左手阻止著葉凌飛地手摸她的胸部,“你老實一點。真是的,總是這樣色。”
“我是正常男人,好色那是正常反應。”葉凌飛道,“難道女人都不好色,我才不相信,如果女人不好色的話,那需要男人干什么。”
這句話噎住了李可欣。李可欣白了葉凌飛一眼。把小嘴撅起老高道:“女人都是被男人帶壞的!”
“哈哈,那我就把最純潔的可欣也帶壞吧?”說著,右手從李可欣毛衣下方探了進去,隔著李可欣里面貼身內衣,一把按在李可欣的乳罩上,揉捏著那彈性十足地酥胸。
李可欣驚慌起來,本想去阻止葉凌飛地行為,但她那點力氣哪里能把葉凌飛的手從她酥胸上挪開。李可欣一急。張口就在葉凌飛的右肩膀上咬了一大口。葉凌飛皺著眉頭,卻不肯把右手從溫柔鄉里拿出去。李可欣松開口。嬌喘道:“你這個混蛋,快放手,不然我繼續咬下去。”
“你咬吧。”葉凌飛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右手死活不肯離開李可欣的酥胸,右手微微用力,李可欣就感覺從胸部傳來更加強烈的感覺,心跳驟然加速起來。李可欣嘴唇一動。她把右手也從葉凌飛的衣服下方伸進去。就在葉凌飛以為這是李可欣打算和自己纏綿的信號時,他就感覺他地胸前一疼。緊跟著就聽到李可欣發出一陣壞笑聲道:“葉凌飛,如果你再不拿出來,我就把你的揪起來,我看你怕不怕?”
李可欣這招可夠狠地了,葉凌飛再強,畢竟胸前的那兩個小點是最脆弱的提防,經不得捏,他只得認輸,右手不情愿地拿了出來。
李可欣也把手拿出來,她離開葉凌飛的懷里,把兩手放在一起拍了拍,得意地笑道:“這下子你可要小心了,以后稍微惹我不開心,我就用這招。”
打鬧了一氣,倆人都感覺有些餓了,這中午李可欣和葉凌飛都沒吃東西,又鬧了一氣,消耗了許多能量,這肚子餓是正常事情。
李可欣走進廚房,很快就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出來,每碗面條的上面還放了一個荷包蛋。
“將就吃吧,我家可比不上你那里,有什么海參鮑魚之類,我這里就有面條。”李可欣坐在飯桌前,拿著筷子對葉凌飛說道。
葉凌飛把那碗面條拿到他面前,拿著筷子先把荷包蛋放進嘴里,大口咀嚼著說道:“可欣,我這個人在吃的方面沒有任何講究,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管它什么海參鮑魚呢,我吃起來和這面條一個味道。”
葉凌飛真餓了,這荷包蛋還沒有完全吃完,就用筷子卷起一大團面條塞進嘴里,狼吞虎咽一般吃起來。李可欣看葉凌飛那吃相,撲哧笑了,她轉過身去,從背后地桌子上,拿過來一張面巾紙,親自擦了擦葉凌飛嘴角邊粘著地雞蛋黃,嬌聲說道:“你吃飯真難看,也不注意點吃相。”
“這有什么,難道肚子餓了還不吃飯。要我說那些注意吃相的人都是沒餓到。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個人,填飽肚子比外表更重要。”
李可欣微微搖了下頭,她把自己碗里地那個荷包蛋夾到葉凌飛碗里,說道:“你多吃點吧,如果不夠,我再給你煮幾個。”
“謝謝寶貝。”葉凌飛說著肉麻的話。
李可欣把眉頭一仰,嘴里嘟囔道:“不害臊,臉皮真厚。”但這心里可是美滋滋的,拿著筷子,小口吃著面條。
倆人正有說有笑地吃著面條,忽然傳來門鈴聲。李可欣眉頭一皺,笑容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愁云,她看了一眼葉凌飛,嘟囔道:“一定是大海哥來了,你去我房間里,我不叫你不許出來。”
“好。”葉凌飛答應著,把碗里最后一口湯喝干凈,起身走進李可欣的房間。李可欣趕忙把碗收拾一下,這才打開門。
果不出她的所料,門口站地果真是劉海。只見劉海的臉上被處理過,貼著紗布。
“可欣,你沒事吧。”劉海一看見李可欣站在門口。激動著就要去握李可欣的小手。李可欣把手收回來,沒讓劉海握住。她甜美笑道:“大海哥,我沒事。”
劉海向房間里望了一眼,沒看見人影,他遲疑說道:“可欣,我可以進去坐坐嗎?”
李可欣本不想讓劉海進屋,但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妥。并不是很情愿地讓劉海進屋。劉海坐在客廳地沙發上,李可欣倒了一杯水放在劉海的手邊,笑道:“大海哥,你喝水。”
“可欣,你也坐啊,什么時侯變得這么客氣。”劉海笑道。
李可欣猶豫著坐在劉海的旁邊,她兩手放在一起,搓著手。不時用眼角余光瞟向自己臥室的房門。
劉海端著水杯,并沒有喝水。而是仔細打量著李可欣。李可欣感覺劉海在看她,笑著問道:“大海哥,我有什么不對嗎?”
“不是。”劉海趕忙把目光從李可欣的臉上挪開,他笑著說:“可欣妹妹,我剛才在飯店里說的話你別當真,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妹妹看待,不想你被人欺負。也許。我那時候被那個姓葉地男人氣昏了頭,才說出那種話。你也知道,我…。”劉海越說越亂,最后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嘟囔著,卻聽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什么話。
李可欣瞧出來劉海心里很慌亂,她趕忙安慰道:“大海哥,我知道你一直當我都是小妹妹照顧我,保護我,我也把你當成我地親哥哥一樣看待。”
“那就好,那就好。”劉海點了點頭,他喝了一口水,又問道:“他呢,我怎么沒看見他。”
“你說葉凌飛吧,他回去了。”李可欣說這句話時,心里慌亂的很,這是睜眼說瞎話,李可欣真怕這時候被劉海發現葉凌飛就在自己的房間時,不知道自己以后如何面對劉海。
好在劉海并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笑了笑,他對李可欣說道:“可欣妹妹,我感覺姓葉那個男人還是不錯的,我也看得出來,你喜歡他。
李可欣沒說話,靜靜地聽著劉海說,她現在有點糊涂了,不知道劉海到底怎么了。劉海看見李可欣這副表情,呵呵笑道:“可欣妹妹,你別多想,我剛才說了,我只是和你開玩笑。好了,我不多說了。”說著,劉海站起身來。李可欣趕忙也站起來,挽留道:“大海哥,你這剛來怎么就要走了,再坐一會吧。”
“不了,我還有事情。”劉海說著走到門口,他打開房門,轉過身,對李可欣說道:“噢,我想起來了,剛才我上樓時,看見葉先生的車在外面,你讓他小心一點,最近咱們這塊兒丟東西的很多,要是被哪個小偷盯上就不好了。”
李可欣尷尬笑道:“大海哥,我…。”
劉海擺了擺手道:“可欣,我一直希望你當我的妹妹,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我就心滿意足了,以后如果那個姓葉的欺負你,盡管對我說,我一定幫你報仇。”說完,劉海關上了門。
李可欣站在門口沒動,隔著門,她聽到劉海打開對面房門地聲音。緊跟著,就是咚得一聲的關門聲。
“難道你有透礻見眼,隔著防盜門也能看見那個劉海?”不知道什么時侯葉凌飛已經站在李可欣身后,他右手拍了拍李可欣地肩膀,柔聲說道:“好了,不要看了,劉海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懂得放手。”
“都是你。”李可欣轉過身來,看著葉凌飛,她握著拳頭打了葉凌飛一下,緊跟著撲在葉凌飛的懷里默不作聲。
葉凌飛抱住李可欣,右手輕輕撫摸著李可欣光滑的后背,嘴唇貼著李可欣的圓潤如玉的耳垂,柔聲說道:“可欣,我知道你傷心,怎么說劉海都是你心中的大哥,你害怕這次傷害到劉海。不過,我想提醒你,如果你一直不肯明確表示你和劉海之間地兄妹關系,那到最后只會把劉海傷得更深。”
“我知道,但我真得不忍心傷害他,他一直對我很好。”李可欣趴在葉凌飛懷里,兩手抱著葉凌飛地腰,抽泣道:“我不知道以后我和大海哥是否還能像以前那樣相處了。”
“傻丫頭,這件事情不用擔心。照我看來,劉海這人心底并不壞,只是有點自閉的感覺。我不清楚他過去發生什么事情,但無疑他對你地感情是真的。他今天能坦然面對你,就說明他心中已經做出了選擇,當你的哥哥。要我看,應該在你周圍的女朋友里,看有合適的幫劉海介紹個對象。當他有了自己所愛的人后,我相信他會活得更好。“葉凌飛說道。
李可欣趴在葉凌飛懷里點了點頭,默認了葉凌飛這種說法。葉凌飛一手摟著李可欣的腰,和李可欣走回到客廳的沙發上。
“可欣,對于我們每個人來說,有些時侯被迫放棄一些東西,甚至于感情…。”葉凌飛和李可欣坐在沙發上,李可欣的頭靠在葉凌飛的胳膊上,靜靜聽著葉凌飛說道:“我也有過像劉海這般暗戀的經歷,雖然放棄很痛苦,但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葉凌飛說著說著,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一座座大山,那飄著的紅絲帶,那清脆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葉凌飛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他看見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在唱著歌,在女孩的周圍,站著幾名衣著很破舊的男孩,其中一名男孩穿著一件全是補丁的破衣服,那明顯營養不良的皮膚泛著黃色,很瘦、很瘦…。
漸漸地,李可欣聽到葉凌飛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聽不到葉凌飛的聲音了,她微微把頭挪向葉凌飛的臉,看見葉凌飛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