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陳玉婷走進“黑森林”酒吧,酒吧里面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現在才六點多種,大多數喜歡來酒吧的人,這時候正在吃飯,因此,酒吧里面人并不多。
葉凌飛和陳玉婷找了一張距離中間舞池很近的桌子,葉凌飛招呼過來酒吧里面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務生。
“來兩瓶芝華士18年,三瓶嘉士伯,恩,再給我來點小吃。”葉凌飛一看就是老手,這點酒連單子都不需要,他又點了一些小點心。
他和陳玉婷沒吃東西,這一下班就到酒吧喝酒,這肚子是會抗議的,因此,葉凌飛才點了些小吃。
點完之后,葉凌飛示意那名年輕女服務生盡快把酒和小吃端上來。陳玉婷雖然不知道這些到底多少錢,但她光聽那兩瓶芝華士,就知道這錢至少要在千元以上,看來葉凌飛真不和她客氣。她正打算付錢,卻看見葉凌飛已經笑呵呵地把信用卡交到女服務生手里,拍了把女服務生的美臀,示意她快點辦好。
“葉經理,你這是…。”陳玉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葉凌飛抱怨道:“姐姐,咱們不是說好不談工作嗎,這私底下我可是你的弟弟,怎么又稱呼我為葉經理。”
“我知道了。“陳玉婷小聲說道,“我忘記了,只是我看見你要結帳,心里著急,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天我請客,怎么你要結帳。”
“無所謂了,咱們何必還分彼此,誰結還不是一回事。”葉凌飛那語氣在不了解情況的外人聽來,就感覺他們倆人是什么親密關系。
陳玉婷又想和葉凌飛爭付錢,但看見葉凌飛卻把目光挪向場地中央,用手指一指對陳玉婷道:“姐姐,等一會兒就要有表演了,保證很精彩。看見前面那根鋼管了嗎,等下還有人表演鋼管舞。”
“你常來這里?”陳玉婷皺了皺眉頭,她感覺這里太喧鬧,尤其是那種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比起這種吵鬧的音樂聲。她更喜歡古典音樂,喜歡那種優雅輕柔的音樂。
“只來過一兩次,我說過,我并不是喜歡酒吧。當然,來酒吧喝酒倒不失一個很好的釋放壓力的地方。”葉凌飛笑著說道,“每個人釋放壓力的方式不同。我想知道姐姐你的釋放壓力地方式又是什么?”
“聽歌、購物、跑跑步,或者和宏宇出去旅游。”陳玉婷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作為一個母親,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和兒子在一起,只要看見宏宇。我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當一名母親真不容易。尤其還是一個像姐姐這樣的女強人。”葉凌飛這句話發自內心,沒有半點開玩笑的味道。陳玉婷被葉凌飛這句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目光挪向一側,不和葉凌飛目光相碰,嘴里說道:“當你有家的時候就會明白。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地就是她的丈夫和孩子。我沒有了丈夫,宏宇就是我的全部。”
陳玉婷這種心里葉凌飛早就心中有數,葉凌飛雖然算不上心理學家,但心理方面的知識還是了解不少,更主要的是他更擅長分析人的性格。他認為陳玉婷這種女人是那種太顧慮家庭、顧慮別人怎么看她。才一直沒有再嫁。可以說,在陳玉婷內心。很渴望有一個男人能給她依靠。
只可惜,葉凌飛卻不想當這個男人,或者說在目前這個階段他不想當陳玉婷心中那個男人。葉凌飛不想在周欣茗那邊還沒有搞定地情況下,再介入到另外一段很亂的感情糾葛之中。比起李可欣,甚至于唐曉婉等人來說,陳玉婷玩不起曖昧,甚至于一旦自己和陳玉婷之間有所關系的話,那早就巴不得陳玉婷和自己離開新亞集團的錢常南等人更找到了很多借口,這樣以來,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葉凌飛倒不是擔心錢常南,他所擔心的是要是陳玉婷對自己動情,會不會纏上自己,越是熟女,越不好對付,因為她們沒有什么好顧慮地了。
葉凌飛又不舍得陳玉婷,這陳玉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熟女地誘惑力,讓葉凌飛忍不住又想挑逗一番,正因為懷著如此矛盾的心理,讓葉凌飛既想和陳玉婷保持一定距離,又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系。
葉凌飛聽到陳玉婷這番話之后,贊同地回道:“確實,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有深刻的體會。好了,咱們不聊這些了。”葉凌飛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聽吧,權當活躍氣氛。”
陳玉婷把頭轉過來,點了點頭,道:“也是,你又不是女人,怎么會明白女人心理。好吧,我好久都沒有心情聽笑話了,難得今天有閑情,你說來聽聽。”
葉凌飛一本正經道:“姐姐,首先聲明,笑破肚皮我可不管。”
“你不要賣關子了,還不知道你講的笑話可不可笑呢,就事先給我打預防針,要是不可笑地話,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是一個喜歡被人耍的女人。”
“那是,那是,姐姐的為人,我可是很了解的。”葉凌飛笑了起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因為沒房子住,就在女方家渡過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小兩口沒下樓吃飯,那女方的父母也沒在意。等中午了,小兩口還是沒下樓。女方的父母以為可能是這小兩口昨天晚上太累了,沒有能起來,因此也沒在意。等到晚上小兩口還是沒下來吃飯,這次,那女方地父母可坐不住了。他們就想啊,怎么這小兩口還不下樓。”葉凌飛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他笑著問陳玉婷道:“姐姐,你猜猜是什么原因?”
“我怎么知道。”陳玉婷已經被吸引住了,她恨不得知道結果,偏偏葉凌飛不說完。葉凌飛反倒慢悠悠地把剛送過來地芝華士酒拿起來,給他和陳玉婷一人倒了一杯。陳玉婷忍不住追問道:“你快說啊,到底怎么回事?”
看見陳玉婷真著急了,葉凌飛這才往下面說道:“那女方的父母就把自己地小兒子叫過來。問小兒子知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昨天晚上怎么了,怎么現在還不下樓來。那小兒子很老實的說沒什么事啊,就是姐夫管他要一點凡士林,很不巧,他的凡士林剛剛用完了。于是就給了姐夫一點他粘模型用的強力膠。”
陳玉婷等葉凌飛說完后,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但看見葉凌飛那一臉壞壞的笑容,隱約感覺不是什么好事,冷不丁,她想到了結果。陳玉婷臉刷的一聲羞紅了,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葉凌飛盯著陳玉婷地臉,一直壞笑著,一直到陳玉婷瞪了他一眼后,葉凌飛才收起那一臉壞笑,端著酒杯。抿起了酒。陳玉婷也小口抿了一口后。又把酒杯放下,她無奈笑道:“怪不得公司里的女職員都說你喜歡講笑話,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算是徹底相信了。”
“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些整天假裝正人君子地人還不知道背地里多色呢。咳,要我說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這樣反倒顯得光明磊落。”
陳玉婷笑道:“葉凌飛,要我說你是在國外待得太久了,不了解咱們的國情。中國人講究儒家思想。這儒家思想…。”
陳玉婷的話還沒講完,就被葉凌飛打斷道:“不要和我談什么儒家思想。老實說我不喜歡儒家所宣傳的那種謙讓、禮讓等迂腐的東西,如果中國幾千年不是被儒家思想一直毒害,那我們中國還會淪落到現在嗎?”
“這是你的不對,儒家思想是我們中華民族地精髓。”陳玉婷也不甘示弱,反駁道,“現在很多國家都在提倡儒家思想,敬重孔子,這就說明儒家思想是被全世界人民尊重的。你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感到驕傲。”
葉凌飛不屑地撇了撇嘴唇道:“可惜,我這個人更崇尚暴力,而非禮讓。陳玉婷皺著眉頭,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頗為失望道:“我沒興趣和一個忘本的人聊天,我先走了。”
葉凌飛一看這陳玉婷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這才說了幾句話,就要走,顧不得其它,右手一把摟住陳玉婷的肩膀,嘴里說道:“姐姐,你怎么生氣了,咱這不是在爭論嗎。”
陳玉婷想站起來,卻被葉凌飛摟住肩膀,動彈不得,只得抱怨道:“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不放,我這個人無賴慣了。”葉凌飛厚著臉皮,笑道:“姐姐,別生氣,來喝杯酒。”說著,他又給陳玉婷把杯子倒滿酒,遞到陳玉婷嘴邊。陳玉婷看了葉凌飛一眼,心知自己拿葉凌飛沒辦法,眼看著葉凌飛使上無賴地手段,她只得伸手拿過杯子,小口喝了一口酒,嘴里抱怨道:“好了吧,現在滿意了吧,把手挪開。”
“姐姐,不要板著臉,太難看了。”葉凌飛沒有半點放開地味道,相反右手倒微微用力,把陳玉婷那散發著熟女味道的豐滿身體向他懷里拉了拉,嘴里說著奉承的話:“姐姐,你長得很漂亮,但整天如果都板著臉的話,就不好看了。要我說,應該常笑笑,我保證你一笑,能把咱們公司一半以上的男人迷倒,當然,也包括我。”
陳玉婷明顯感覺出葉凌飛摟著她靠向葉凌飛懷里,理智告訴她,應該馬上拒絕這種曖昧地動作,但內心的卻讓她身不由己,不想有任何動作。
剛才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雖說陳玉婷有點酒量,但在這種四周散發著迷離氣息的環境中,她感覺有些醉了。陳玉婷明知道葉凌飛在說恭維的話,但她卻十分享用。哪個女人不希望有男人恭維,陳玉婷也是女人,她也希望有男人恭維,也希望有男人疼,可以在累的時候依偎在男人那寬大溫暖地懷里。
忍了許久,在遇到葉凌飛之后,陳玉婷終于邁出了她多年來地第一步,沒有任何拒絕,依偎在葉凌飛那溫暖的懷抱里,聞著葉凌飛身上散發出來地男人特有的氣息。
但陳玉婷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即使在迷離的狀況下,她也懂得如何讓自己不變得如同那般放蕩不羈,她要維護女人心底里的底線,即使,她很渴望有男人疼她。
“你就會騙人,怪不得有那么多女職員喜歡你,你這張嘴可是夠甜的了。”陳玉婷裝作沒有感覺出她依偎在葉凌飛懷里,手端著酒杯,小口抿著酒,之后,緩緩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走就是,但你也不應該把手放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可別忘記了,我幾乎要大你十歲,不怕被人看見,笑話你?”
陳玉婷這句話說的那也是曖昧十足,葉凌飛呵呵笑道:“姐姐,我又沒干什么,難道弟弟陪姐姐喝酒不行嗎,誰愿意說就讓誰說去,咱們喝咱們的酒,來,喝酒。”
陳玉婷眼見葉凌飛無所顧忌,她握著酒杯,也笑起來道:“嗯,對啊,我們可是姐弟關系,喝喝酒很正常。不過,事先說好,只是私下里可以這樣稱呼,我可不希望帶入工作中。”
“那是當然了,我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嗎。”葉凌飛聽到陳玉婷說出這句話,心中大安,心知陳玉婷已經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這姐弟關系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哪里有像他們這樣的姐弟。不過,既然陳玉婷認可了這種關系,葉凌飛也不多說,依舊摟著陳玉婷那豐滿的熟女身體,和陳玉婷喝起酒來。
倆人邊吃著小食品,邊喝酒聊天,不知不覺之間,酒吧里面的人也多了起來。隨著十幾名衣著暴露、艷妝的少女出現在酒吧,整晚最為精彩的表演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