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別聽他胡說啊!”那幫美國人一邊緊張的往后退一邊大聲嚷嚷著。
看著驚慌后退的美國人,德國人的重型機器人們突然一下便整齊的一起抬起了右臂對準了前方的美國人,然后就見這些鋼鐵機器的右臂外部掛裝的雙聯裝六管機關炮同時開始咆哮了起來,密集的金屬射流甚至在空中畫出了一道清晰可辨的橘紅色線條,而對面美國人的機甲戰士們則是慌忙舉起裝甲比較厚,帶有部分盾牌功能的左臂擋住身前要害處并慌忙往后退去。
既然這邊德國人已經開火了,我們自然也不能干看著了。白浪和小白同一時間伏低身體,跟著背上的武器背包自動彈開,伴隨著一陣嗽嗽嗽嗽的聲音,一大排導彈便一起飛向了前方的美國機甲戰士們的陣營中并爆起了數個巨大的火球。
眼看局勢不利,美國機甲戰士中的隊長一邊向后退一邊喊著:“后撤、后撤,脫離接觸!”
對于美國人的后撤行為我們并沒有絲毫打算放他們走的意思。特種編隊和正規軍不同,兩者之間想要互相咬住對方進行攻擊是很容易的事情,因此我們如果現在就放他們離開,回頭我們去找遺跡的時候他們完全可能再跟上來。與其到時候應付源源不斷的援軍,還不如現在一鼓作氣搞定這個分隊。
“嘿,中固人。”一部德國人的鋼鐵機兵站在我的身邊一邊開火一邊說道:“你們機動性強一些,繞到后面去堵路怎么樣?”
我看了下那邊美國人的陣營,然后點點了頭并直接將命令從網絡中發布給了周圍的其他人員。凌和斯哥特他們迅速分散開來迅速穿插入兩側的樹林向著美國人的后方跑去,而德國人的鋼鐵機兵則是迅速壓了上去用重火力打的美國人不敢抬頭。
我們這邊這么多人一起移動,那邊的美國人當然能看到,只是他們雖然猜到了我們要干什么卻根本無力組織。德國人的火力實在是太強了。這些身高三米多的鋼鐵機兵是三國精銳之中體形最大的,雖說個頭大不一定代表實力強,但你不得不承認個頭的東西火力往往就更猛一些。而且人家個頭大載彈量自然也大的多,因此別人不敢隨便亂開槍,他們卻可以用機關炮進行密集火力壓制,畢竟他們這么大的個頭背個一兩萬發子彈根本不是問題。
就在美國人焦急的想怎么辦的時候,我們已經成功的繞到了美國人的側后方。大概是知道再不跑就真沒機會了,那個美國隊長突然在團隊頻道中沖著隊員們大喊道:“向后突圍,別被中國人堵住了,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
一聽到隊長的命令這邊的機甲戰士立刻從藏身之處沖了出來開始往后跑,至于背后德國人的火力他們暫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國人的鋼鐵機兵都裝有戰場形式判斷程序,加上有人指揮這個效率還是非常不錯的。一看到這邊的美國人把后背露了出來,那幫機器人二話不說便整齊的一起將機關炮停下并從背后翻出了一支老長的發射器。這個外形有點像個電子體溫表的東西個頭明顯很大,而且看樣子它也不是成規武器。
果然,就在那武器出現后的幾秒,正當美國人還在奇怪這么好的機會德國人干嗎停火的時候突然就見那些鋼鐵機兵肩上的發射器同時亮了起來,然后一道道藍白色的耀眼光團便從這些炮口噴射而出。
這些被發射出去的藍白色光團明顯不是簡單的射線那么簡單,因為這東西在飛行過程中就好象一團滾燙的鋼水一般還在不斷的往下灑著一滴滴閃著藍白色電光的液體,而那些液體只要一接觸地面,立刻就會爆發出一團亂飛的電弧并將爆炸點附近的區域燒的青煙直冒。
當然,相比之滴落地面的那些液滴,真正恐怖的還是那團直射而去的光團這團能在其飛行軌跡上留下肉眼可見的藍色氣柱的紡錘形光團以閃電般的速度精確的命中了一部部機甲戰士的背心位置。幾乎就在光團命中的瞬間,那名機甲戰士的前胸對應物質立刻就會向前爆開一個巨大的孔洞,而且洞口之內除了噴薄而出的火焰與電弧之外居然就只剩下青煙了。不管是血肉還是機械零件,這一切的一切已經在被命中的瞬間都被汽化成了氣體。
幾乎就在一瞬間那個美國隊長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隊員被干掉了近三分之一,這個損失可是非常可觀的。美國人的部隊可是很少有出現這種傷亡比例的,而且這個傷亡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雖然被一擊干掉了近三分之一的隊員不過那名美國隊長也敏銳的發現了一些問題。在太的頭盔面罩側面有一個小畫面正喜示著背后的情況,這是裝在機甲戰士背后的攝象頭傳回的信號,可以讓機甲戰士看到背后的東西。
此時這名機甲戰士隊長在畫面中看到德國人肩膀上的古怪發射器側面忽然一起打開了一個開口,然后一枚冒著白煙的東西被從這個開口中彈出來半米高才跌落地面,而那只發射器更是在彈出這個東西后自動向后又折疊回了鋼鐵機兵的背后。
很明顯德國人的這個武器威力確實很大,但它似乎是不能連射的。至少短時間內它無法再開第二槍。不過雖然只能開一槍,但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準備時間這個武器還真的是無解,畢竟從剛才那威力來看就算是十幾個機甲戰士站成一排,這東西照樣能一槍全給打穿。對付這種武器唯一的辦法就是別讓它發射,只要它鎖定并開火了,那就徹底沒救了。
因為及時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美國人的機甲戰士隊長并沒有改變命令,而是催促著隊員們加速往前沖。犧牲了三分之一的隊員才換來這個唯一的解脫機會,這種時候要是放棄了,那他們就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相比之美國人看到的畫面,德國人顯然更了解自己的武器狀況因此在將那個武器折疊起來之后這幫鋼鐵機兵便一起邁開大步追了上去,同時他們手臂上的機關炮也重新開始發威,打的美國人的機甲戰士背后火星亂飛,而且時不時有人的裝甲被擊穿倒地當然等待他們的除了死亡也沒有第二條路走了。
因為我們大家都是秘密部隊,所以從理論上講我們其實都是不存在的部隊。正因為我們“不存在”所以那些什么國際法啊、國際關系準則啊、人道主義啥的跟我們都沒關系。我們的行為只由我們自己決定,國際上不會有任何人拿我們做的事情來說事,畢竟我們是秘密部隊,是不可以在公眾場合被提起的存在。即使是敵對國家也絕對不會暴露別國的秘密部隊信息,這基本上已經是國際慣例了沒有哪個國家敢于率先破壞規矩,因為那個國家最后一定會變成所有擁有秘密部隊的國家的公敵。
“呦,這么急打算去哪兒啊?”
當那幫美國機甲戰士以損失了近一半隊員的代價脫離了德國人的追擊之后,前方的密林之中卻是突然閃出了一排身影,而當這幫美國人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的心里立刻就是一片陰云。不用說,這種時候被我們堵住,他們的生還希望已經無限接近于零了,畢竟我們只是不但戰斗力更強,后面還有一半德國人在追殺他們,一旦被前后夾擊,就算上帝來了也沒用了。
我們中國有個詞叫峰回路轉,美國人雖然不知道它的意思,但現在他們卻意外的遇上了。就在我們準備動手的時候,我和身邊的其他人員突然都是猛的眉頭一皺,跟著立刻轉身抽出武器做出了隔擋的動作。只見前方的樹林中仿佛下雨一般的撲出來一大群忍者,這些家伙的數量多達好幾百,一眼望過去只感覺黑壓壓的一大片一起朝我們沖了過去。
“該死。怎么是這個時候!”我只來的及抱怨了一句就和最前面的一個忍者撞在了一起。雖然對方有助跑,但我們體內的機械骨骼系統加上外面這套鎧甲,總重量已經超過半噸了。光憑這些忍者的小身板當然是無法撼動的。在被撞到的瞬間我們只是略微往后退了半步就抵消了沖擊力,根本沒有失去平衡的意思,而像上小白和小不點他們三個更是直接把對面的忍者反向撞了回去。
雖然沒能撞動,但撲到我身上的這個忍者卻像個猴子一樣直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一手勾住我的腦袋,另外一只手就拿出短刀朝我后頸部位頭盔的連接點扎了下去。
我當然不可能被一個忍者干掉。就在對方揮刀的瞬間我便直接一射手抓住他的一只腳腕將其從我身上拽了下去,然后并不松手,就這么掄起他從背后甩了一圈過來猛的砸在了第二個沖到我面前的忍者的腦袋上。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和喀嚓喀嚓的骨髏碎裂聲,兩個忍者直接就癱在一起再也沒了動靜。
一擊解決兩個忍者后我根本沒停,拔出那支小口徑手槍抬手就是一串連續點射,前方的忍者瞬間倒下了一大片。但是,我這邊正打的爽呢,忽然聽到背后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猛一轉身正好看到那個美國人的機甲戰士隊長縱身躍起朝我撲了下來,我這邊才剛轉過身便被他直接撞飛了出去。
相比之日本人制造的生化忍者,美國人的機甲戰士可是要重的多了。這幫機甲戰士幾乎全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壯漢,再穿上機動裝甲之后身高普遍在兩米以上,體重更是達到了八百多公斤,比我們還要重了兩三百公斤,這個體重再加上速度產生的動能,猛然砸在我們身上,就算我們力氣大,身體也是絕對擋不住的。
我這邊剛一被撲倒那個機甲戰士隊長便立刻揮起拳頭朝我腦袋砸了下來。伴隨著咔的一聲撞擊聲,我只感覺腦袋抖了一下,但那家伙卻敏銳的發現單靠臂力是砸不動我們的盔甲的。于是這家伙直接又把手臂抬起,他的手腕上迅速翻出兩根金屬彎頭,然后只聽哧的一聲那倆金屬頭之間居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光帶。
看到這玩意我直接愣了一下,因為這東西我們也有裝備,只是不是用來打仗的。這個其實是一種輔助工具,它的原理就是利用金屬放電的特性制造出等離子弧,然后用等離子體的高溫切割物體。一般這種等離子體的內部溫度都可以達到幾百萬度,別說我們的盔甲,地球上壓根就沒東西頂的住這個溫度。
眼看著那玩意出現,我直接掙出了一只手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那家伙拼命想往下壓,而我卻使勁頂著他往上推。不過,雖然我們倆互相都用力頂住了,但是,只不過僵持了一秒不到那家伙就發現自己的胳膊正被迅速推向了他自己的腦袋。雖然他們的動力裝甲可以提供機械動力輔助,但是我們的體內機械骨髏也有機械輔助,兩者在輸出上雖不能說一樣強大,但我們的輸出也不比他們低多少。但是,與機械部分相反,我是龍族,身體強度比人類不知道強了多少萬倍。那家伙雖然是個肌肉猛男,而且經過生化技術的一定輔助,但他畢竟還是人類,即使使用藥物刺激等方法強化了力量,那也就是幾倍于常人而已,跟我們根本沒法比。所以,在總的力量輸出方面這些機甲戰士和我們其實還是差了很大一截,尤其是在短時間的爆發力方面更是差別巨大。畢竟他們的機械關節用的是機械壓力系統,而我們的機械骨髏用的電磁關節。在爆發性輸出上兩者從原理方面就有巨大差別,加上我們的肌肉組織更是可以做到零啟動爆發,這種短時間的力量輸出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眼看著高溫電弧被推向自己,那家伙當然不會傻傻的等著被自己的電弧給切開腦袋,他雖然拼不過我,卻可以關掉電弧。隨著電弧的熄滅,他的手臂也突然撞上了自己的腦袋。不過因為及時關掉了電弧,因此只在頭盔表面烤出了一條黑印。
就在他以為自己暫時脫險的時候,我突然將右臂也掙拖了出來,然后手腕一動,嚓的一聲手臂上的刃爪便彈了出來。還沒等那家伙反應過來我便猛然對著他的腰側一拳打了過去,而刃爪當然是先于我的拳頭全部插進了他的腰側。盡管他的外部裝甲相當厚,但是我的刃爪也不短,這一下插進去,絕對把他的內臟捅破了。而且…我的刃爪是喂了毒的。
我們龍緣好歹也是搞生化技術的,弄點毒藥出來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我們的刃爪是可伸縮式樣。也不擔心平時傷到自己,所以抹了毒藥也很安全。事實上我們的刃爪并不是單純的在表面抹了毒藥,而是在其內部有一條類似注射器的小通道,后面連著毒素儲存器。
只有當有必要的時候我們才會選擇注射毒液,我們不希望的時候就不會有毒液流出。而且我們甚至可以跟許需要選擇隨時更換毒液瓶來替換不同種類的毒素。另外,由于我們每邊的刃爪上有三根刃,所以一次就可以安裝三種毒藥瓶,當然全部裝一種也是可以的。
剛剛在捅進這家伙體內時我注射的只是其中一種毒素,這是一種在dna實驗時經常會用到的輔助藥劑,嚴格來說它不算是毒素,但它對所有擁有細胞結構的碳基生物都有著極強的傷害作用,因為它一旦與細胞接觸就會與細胞壁進行原子交換使細胞壁性質發生轉變從而導致細胞破裂。同時,這種交換反應是雙向的,也就是說當細胞壁破裂后會再次將交換來的原子交換回該物質中,于是毒素本身將被重新還原。
說簡單點就是該毒素在迫壞細胞時不消耗自身,所以不管有多少細胞,只要時間屢夠,哪怕只有幾個這種毒素的分子就足以將其全部破壞只要有一毫克這玩意,把全世界的所有生物都分解成尸水那也不是問題。當然,以上只是理論上的說法實際上該物質本身并不太問題,雖然破壞細胞本身不會使之發生損耗,但它會在人體內自然分解,而且某些人體內的分泌物也可以使其發生性質轉變,因此它實際上的殺傷力并不像理論值那么夸張。但是,就算沒有理論上那么嚇人,但它依然是一種強效毒素,而且生效速度極快,其效果在肉眼觀察下就和武俠小說中說的化尸粉有著類似效果。
我將刃爪捅進這家伙體內之后迅速的注射了毒液,然后刃爪嚓的一聲又收了回來,跟著趁他因為疼痛而暫時性脫力的機會一下頂住他的胸口將他脫起一點,然后利用我們之間的縫隙抬腿頂住他的肚子猛的一蹬,那家伙直接便飛了出去。
被我踢飛的那家伙落地之后還掙扎著站了起來,但是很快他就又倒了下去。
毒素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分解著他體內的各個器官,現在他從外表雖然看起來沒啥問題,但肚子里估計已經只剩一堆黃色的液體了,而且估計要不了幾分鐘他就會徹底化成一灘黃水。
“快閃開。”
我正看著那邊的那個家伙再次倒下,忽然聽到斯哥特用網絡傳來的呼叫,因為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我干脆縱身一跳,接著就感覺腳下一震,轟的一聲,一個火球直接從我身下翻了上去將我整個包裹了進去。
好在這只是升騰起來的火球,我已經不在爆炸范圍內了,所以除了被熏黑了不少之外基本沒啥事。
扭頭看了下爆炸物飛來的方舟。我的眼中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說實話,在聽那名英國人說有人把挖出外星人遺跡的消息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各國會派人陸續趕來了。但是,我想象中來的應該都是各國的強力秘密部隊才對,可是眼前這發射爆炸物的物體是什么玩意?航天博物館里的飛機模型嗎?
剛剛我看到的不是什么先進的作戰單位,而是一架飛機。而且除了這架飛機之外,附近還有好幾架類似型號的飛機。不過…這些飛機無一例外都是各主流強國已經退役了二十年以上的老掉牙飛機。別說這東西早就停產了,我甚至都懷疑它們的配件還能不能找的到。
依我看這些東西不用別人去大,讓它們自己在天上飛個二十幾個小 時自然就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鼓掌而全部栽下去。
“這這這…這是本地的政府軍的飛機?”
在驚愕了好一陣之后我終于反應過來這是啥米東東了。能有這種飛機的絕對不可能是一流國家,就算要儲存飛機也不可能存這么老的東西吧?我感覺老爸收藏的那輛老爺車都比這飛機新了不少,這東西到底是怎么飛上天的啊?話說回來,非洲國家的飛行員真是牛啊!這東西他們也敢往里坐?騎在導彈上也沒這玩意危險吧?起碼導彈沒飛到目標上空就不會爆炸,而這玩意從起飛開始就已經是一根點著了引信的爆竹了!
那架飛機顯然不是單純來幫誰的,因為它在朝我發射了導彈之后又陸續丟了一堆炸彈下去,美國人的機甲戰士和剛剛趕到的德國人都被炸彈給覆蓋了。當然,作為秘密部隊,我們的裝甲都是不惜工本的產物,所以在轟炸過后下面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除了幾個倒霉蛋因為被直接命中而被爆炸的氣浪掀飛了出去之外,我們四方幾乎是無人傷亡。
小日本的忍者速度太快,炸彈炸不到他們,其他三國的人員都有裝甲保護,根本不怕炸。這幫飛機簡直就是過場拉拉隊一般,除了比較鬧騰外啥作用也沒起到。
當然,他們沒有對我們造成威脅可不等于我會放過他們。看著那邊已經飛過我們頭頂的飛機,我直接對著其中一架遙遙一指,那架飛機立刻轉了個彎朝著旁邊的僚機撞了過去。跟著轟的一聲兩架飛機便一起爆成了一個大火球。跟著我又指向下一架飛機,遙控其用機載航炮把自己的同伴當空打爆,接著它自己又朝著地面俯沖而下一頭撞上地面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最后還剩兩架飛機在我背后,我正準備轉身對付他們,沒想到其中一架轉彎轉的好好的突然屁股后面就開始冒黑煙,而且還噴出了一團橘紅色的火焰,跟著飛機就直接像塊石頭一樣一頭栽了下去。而另外一架飛機更牛,飛著飛著駕駛艙突然往外冒火,然后我就看到那個飛行員用手槍打穿了頭頂的玻璃手動爬出機艙從飛機上跳了下去。在空中他還不斷的拉著降落傘拉繩企圖讓它打開,但是直到他消失在樹冠中我都沒看到傘花,至于那架無人駕駛的飛機“…咦?”剛剛光顧著看飛行員了,一不注意居然發現那架飛機竟然搖晃著朝遠處飛去了。
“靠,這東西還真他娘的夠先進,無人駕駛也可以啊?”雖說民航飛機大多有無人駕駛系統。但那畢竟是民航,戰斗機也帶無人駕駛,我這到第一次聽說。當然,專用無人機不計算在內。
看著那鬧哄哄的六架飛機全部完蛋。我便張開翅膀滑翔著落到了地面上。前方的戰場已經基本不用管了。美國人只剩最后十幾個人還在芶延殘喘,由于德國人已經趕到,那幫美國人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這次事情結束我估計美國人肯定會想辦法找我們國家的麻蜓。畢竟美國人的性格就是不肯吃虧,這次一下折損了這么多秘密精銳在這里,他們心里肯定會不痛快,而他們一旦不痛快就必然要找我們的麻煩。當然,只要遺跡到手,他們愛怎么找怎么找,我們反正又不怕他們。
我這邊正想著,忽然感覺到無線信號中有呼叫提醒,我一看之下才發現地圖上竟然早出了一大片的紅點。凌和斯哥特他們也是第一時間接入了信息網絡。凌在網絡中出聲問道:“怎么回事?這些是哪來的敵人?”
軍神的聲音忽然出現在網絡中。“大家好,現在開始你們的戰場引導工作就由我來負責了。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些都是來自世界各國的部隊,他們基本上都是各國短時間內能集結起來的全部精銳部隊了。”
小純的聲音說道:“我能理解遺跡的yòu惑力有多大,尤其是對那些還沒有遺跡的國家來說。不過這么大動靜,他們不怕引起關注嗎?”
凌說道:“全世界稍微有點實力的國家幾乎都來了,大家統一口徑壓制新聞的話,只要別怕整個非洲都轟沉了,其他國家的平民大概也不會知道任何消息吧?”
“可是現在怎么辦?”斯哥特問道。“這么多人一起來,我們是不是……?”
我扭頭看了一眼那邊的德國人,然后直接用外部揚聲器朝他們喊道:喂,給個通訊端口,有點東西讓你們看一下。“我這邊才喊完,通訊檢查立刻就發現了一個開放數據端口,然后我們迅速的將其也加入了我們的內部網絡中,然后那幫德國人的畫面便也投影到了我們的虛擬聊天室中,不過因為他們用的設備和我們不一樣,所以他們只能看到面部表情和聽到聲音,不能像我們一樣在聊天室里具現化一個身體出來,畢竟他們還沒有我們這種同時兼顧網絡和現實運算的大腦,普通人的大腦承受不了這個數據量。
“這是什么?”那幫德國人在看到我們傳過去的地圖后也是驚訝的叫了起來。
軍神的聲音直接給他們解釋道:“紅色的是各隊,虛線是預測他們的移動線路及到達時間。”
“這么多?”
在對方驚訝出聲后我開口說道:“我們只是第一批到的,這些國家相比我們幾個國家已經算是行動慢了不少了,不過慢也有慢的好處,他們在兵力方面肯定比我們人數多。”
另外一個德國人的聲音出現在通訊中道:“我們國家也不是只有我們幾個,我們只是先行部隊,后面的增援還在集結。”
“那就讓他們快點,告訴他們再不來的話就不用集結了。”夜月直接說道。
“別光說我們,你們的增援呢?”那個德國人不服氣的說道。
我直接把地圖移動到了海外一個位置上,然后放大顯示給他們看。
“已經到這里了,肯定比你們的增援先到。先跟你們說好,你們的增援要是來晚了,最后分東西你們可得少分一些。”
那幾個德國人雖然想反駁卻也找不到借口,只好暫時不通訊頻道靜音并趕緊聯系國內加速集結盡快把增援送來。畢竟現在就是搶蛋糕的時候,你來晚了搞不好連蛋糕渣都剩不下。
“說來說去還是先把這幾個美國人和那幫日本猴子滅光,我們趕緊找到遺跡再說。說不定遺跡里面東西不多,我們搶了就跑。他們來再多人也都白忙活。”
那個德國人剛說完我就給他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別做夢了。我們之前已經和那些英國人簡單交流過了,據他們說遺跡很大。具體有多大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反正我們幾個是肯定搬不走的。”
“對了,英國人。”那牟德國人忽然問道:“剛到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你們帶了個英國人在身邊的,人呢?”
“我靠,打仗把那家伙給打忘了!”之前我們光顧著和美國人火拼了,完全把那個英國人給忘到爪哇國去了。現在一想起來我們才意識到自己把人搞丟了。
“別急別急,我在那人身上放了跟蹤器。”凌不愧是當過女神的,辦事就是牢靠一些。雖然她也把那個英國人給打忘了,但她好歹記得給人家裝了個跟蹤器。
“軍神,那個跟蹤器在哪?”
“這里。”軍神直接把地圖移動了一點點距離,地圖上立刻出現了代表那個跟蹤器的標記,而且看起來距離也不太遠。畢竟那家伙就是個普通人類,憑他的速度能跑多快呢?不過“旁邊這幾個?”
“靠,那個該死的女人!”
在看到了那個跟蹤器的標志之后我們居然發現了那個跟蹤器旁邊還緊挨著一個信號,而這個信號分明就是我給瘋狗他們的地圖指引器。
按照正常路線,此時拿著指引器的那幫人已經已經向著海邊方向移動出很長一段距離了。但是,現在他們居然出現在了那個英國人的身邊,而且這個地方和我指給他們的脫離路線有著近一百四十度的夾角,這已經快趕上反方向前進了。這幫家伙就算再路癡也絕對不可能錯的這么離譜。那么,他們出現在那里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瘋女人安敏了。
“這個要新聞不要命的瘋女人!”這次連凌都忍不住罵了出來。
“我們現在怎么辦?”小純問道。
我看了下戰場道:“盡快解決這幫美國人,我們馬上去找遺跡,先進去看看有什么比較重要的先弄走再說。就算最后剩下的東西不得不平分,起碼最重要的我們已經拿走了。“由于連著通訊頻道,那幫德國人也聽到了我們的話,他們立刻表示了贊同。大家來就是為了遺跡來的,既然已經不太可能獨吞了,那就先做最壞打算,把技術含量最高的東西先搞走,這樣就算和別國平分剩下的也不會吃虧。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們得夠快才行。
在遺跡的號召力之下我們和德國人算是徹底爆發了,一通火力傾瀉加暴力強攻,幾芋只用了五分鐘就解決掉了剩下的美國人和日本忍者,確認現場再沒有活人之后我們直接調頭往遺跡方向趕了過去。
根據那英國人之前給的坐標和地圖上跟蹤器的位置,那英國人顯然是正在往遺跡前進。這顯然和他的初衷不合,于是我又讓軍神顯示了跟蹤器最近半小時內的移動情況,同時顯示半小時內他附近的地圖信息變化,結果看到的畫面讓我大吃一驚。
根據地圖記錄顯示,那個英國人應該是在我們開打之后偷偷溜掉了。然后他就一直在往港口方向跑。畢竟在這里生活過很長時間,這個家伙即使沒有地圖和指引器也能確認正確的方向。他幾乎是毫無偏差的在往港口方向前進,說明他是打算離開這里的。但是,他走了沒幾分鐘就和安敏他們那個標志匯合了,而安敏他們分明是在往回跑,所以才會遇到這個英國人。之后兩者在一起停頓了一分多鐘后又開始往現在這個位置移動,這顯然是安敏他們通過某種方法在逼迫英國人帶他們往遺跡方向前進。
“下次見到她我一定要干掉她。”看完地圖記錄我恨恨的說道。
小純開口勸道:“她畢竟是那個囂張家伙的女朋友,我們救了他們那么多次,這個人情已經賣的夠大的了,要是為了出口氣而把人情搞沒了,是不是有點得不償失啊?”
聽到小純的話我也覺得有道理,可是不出這口氣實在是有些憋的慌。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瘋女人哪會搞出這么多事來?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因為有她在,我們就不可能被拉過來救人,而等我們國家搞到那個遺跡的情報再派我們來,估計那時候就只能跟現在正往這邊趕的那些國家一樣撿點渣子了!
“唉算了,這還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看在因為她讓我們獲得了撿便宜的機會這個份上,就饒她一命吧。不過一會我一定要再抽她倆耳光!這女人太可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