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首相是不用找了,人家被接走就找不到人了。之前是救援行動,日本方面可謂是大開方便之門,要啥給啥,海陸空無縫支援,現在救援行動結束了,要再找人還要重新申請資源,但是日本人肯定不會同意,無奈只好放棄找日本首相要人的打算。不過找不到老大不是還有二三四五六嗎。
先和女媧那邊打了招呼,然后用心靈網絡接入公共網絡,開始挨個打電話聯絡。先從一號首長那邊要到了特別協助指令,然后用這個指令去找外交部弄到了國家級的通知,再將這個通知發到日本外交部,接著轉日本內閣,然后從內閣這邊得到了一個協助命令和專門指派的協辦人員。
從內閣那邊拿到全部的手續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的事情了,協辦人員本來還想等明天再幫我們辦理,可我們實在是等不急了。好話說了一堆都不管用,最后無奈的只能讓夜月上了。
那辦事員的思想意志也不見得有多堅強,兩秒不到就徹底淪陷,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幫我們連夜去找人。
還好保密單位晚上是不下班的,所以我們很順利的在位于山區的一處小縣城中找到了一個當地的小警察局。這個小警局都還沒有小區便利店面積大,里面一共就五個人,就這據說還是超編了的。不過這五個人之中只有那四個小警察是真的警察,而這里的警長,也就是這個小警察局的老大,卻是一個隱秘人員。
在辦事員表明了來意并出示了證明文件之后我們就被帶進了警察局里面的一個小小的拘留室。不要誤會,我們不是被抓了,而是這個拘留室里面的那個廁所別有洞天。拘留室中本來是用鐵柵欄隔起來的四個小隔間,但是廁所在籠子外面,是個房間,所以囚犯自己是去不了的,而且這個地方只是個小鎮。一般也不會有什么人被關進來,至多也就是醉漢之流的存在。
這廁所明顯不常用,里面干凈的不像是廁所,而且比較奇怪的是廁所里面居然還有一部給色的撥號盤電話。這里的警長帶著我們進來之后就關閉了廁所的門。然后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之后洗手臺前面的鏡子就突然變成了顯示器,其中出現了一個穿著軍裝的人。
“有什么事?”對面顯然是能看到我們這邊的,而且兩邊的人應該很熟悉,張口就開始問什么事情。
警長直接說道:“這幾位有事需要去基地。先給你們通報一下。這個是證明文件。”警長拿出文件給對方看了一下。
對面的人通過監視器看了一下,然后道:“稍等。”接著就低頭似乎是在自己面前的電腦上操作了起來,不過我們看不到他的操作界面。過了一分多種那個軍官便點了下頭道:“授權已經核實,你們可以過來了。在路口有人接應。”
“好的。”警長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顯示器也重新暗了下去變回了之前的鏡子的模樣。
從那個秘密廁所出來之后警長就親自開車帶著我們往山里走,這里的路雖然不寬,但是修的相當不錯,而且深入山區不到五公里就遇到了檢查站。警長出示了證件,然后和守衛說了什么,守衛也沒檢查就直接讓我們過去了。不過等過了這個檢查站不到五百米我們就看到了第二個檢查站。現在我算是知道為啥前面那個檢查站不檢查我們的車了,原來是后面還有別的檢查站,前面的那道檢查站不過是用來阻擋一般老百姓的。
第二個檢查站其實也沒什么特別檢查,只是核對了人數和證件,然后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就放我們過去了。只有前進不到一公里就出現了第三個檢查站,這個檢查站修的活像個碉堡,入口處有重型路障,別說車了,坦克也沖不過去。檢查站兩邊有荷槍實彈的武裝警衛,而且在通過門口的路障之后我還發現碉堡一樣的入口內部通道兩側還趴著四臺六足步進式武裝機器人。并且我在這個關卡內部掃描到了大型電磁武器。這地方完全就是一個設立在公里上的碉堡,如果想要強行沖過去的話,沒有空軍支援的話就至少需要七八輛坦克才有可能硬闖過去。
這邊的路障后面的那個通道之中裝有大型透視儀,可以檢查車內的任何一個截面上的情況。不過我們經過的時候這個東西卻沒有啟動。因為我們的車不需要開進去,而是直接停在這個碉堡后面的一個小型停車場上就完事了。我們的武器也被要求留在了這邊,包括依佛里特也沒被允許進入。雖然在我們的認知中依佛里特屬于龍族的一員,和我們是一樣的存在,但從外觀上來說他確實是更像機器人,所以除非我們打算給這幫人解釋清楚龍族和人類以及機器人的定義關系。否則的話他們就會認為依佛里特屬于戰斗機器人,屬于重型武器,所以絕對不允許進入。
不想浪費那個時間,我干脆讓依佛里特和車一起在外面等,而我和凌、小純、夜月則是跟著那個辦事員一起坐上了基地里派出來專門接我們的車,警長并沒有跟進來,在這里就和我們分開返回了。
基地里出來的這輛車直接拉著我們穿過了兩道哨卡,然后就到了一個位于山體上的基地入口。從這里進入的時候又做了一次全身檢查,結果還鬧出不小的動靜,因為我們體內有大量金屬材料。盡管過來的時候動力裝甲都已經留在了車上,但是我們畢竟還有機械內骨骼,所以理所當然的就觸動了金屬探測器。
本來我們體內的這種金屬骨骼是特殊的合金,而且還有專門的設備用于抵消這種金屬帶來的異常信號,因此一般的機場或者民用場所的檢測器對我們的金屬骨骼都是沒有反應的。但問題是這個基地用的探測器明顯是高規格的類型,而且是多種探測手段的結合體,屬于復合型探測設備。這種設備探測到的信號經過電腦處理,可以排除偽裝設備造成的假象,因此我們的金屬骨骼理所當然的沒有逃過檢測系統的檢測。不過還好,帶我們進來的人顯然提前得到過通知,所以讓人給我們做了全身掃描之后做了記錄就放我們過去了。
過了這道檢查之后后面就沒有檢查站了,大門里面和一般基地都差不多。先是一個大廳,里面有很多車輛,還有一些工程機械不知道在忙著什么,不過我們則是從側面一個小型電梯下到了地下非常深的地方。
從這個電梯出來之后又走了一截路。然后轉了一次電梯終于到達了一處地下平臺。這個平臺是修在一處地下空洞之中的,一條橫向的地底大裂谷從左側延伸到右側,因為距離太遠外加有一定曲度,所以看不到兩端的情況。不過裂谷對面的巖壁距離倒是不太遠,大概也就二百多米樣子。當然這個跨度還是相當不小的。
這個平臺其實是個纜車站臺。一道循環的纜車索道從對面的巖壁上一直延伸到這邊。不過和這邊不一樣,對面的那個平臺上有守衛人員,而且還不少,我甚至看到了一臺蜘蛛形態的武裝機器人掛在平臺外面的巖壁上。看樣子這玩意就是為了這種地貌定制的型號。
纜車開過去之后我才發現這個平臺上有好幾部電梯,不是向上而是向下延伸的。這個電梯非常的簡單,完全的敞篷設計,除了一圈齊腰高的欄桿之外就剩下腳下一層鋼板而已。控制臺就是一個拉桿,往上推就往上走,往下拉就下降,一松手就停車。
我們到了這邊之后又被轉交給了另外一個軍官。之前帶路的那位轉身就跟著纜車又回去了,而且這位走的時候連那個日本政府的辦事員也一起帶走了。我們四個只能單獨跟著那個軍官乘坐其中一部電梯往下走。
這個峽谷的深度真的相當夸張,一直下降了很深之后我們才到達底部。這下面本來應該是條地下河,因為地面上全都是鵝卵石,但是現在卻看不見水,大概是日本人在這邊建立基地的時候順手把地下河給改道了,或者干脆就是被抽出去了。
順著這個滿是鵝卵石的河谷向前走,不多遠就可以看到一只照明燈,所以下面的光線還不錯。繼續前進不到二百米我們就看到了一處施工工地,在河谷的左側巖壁上嵌著一大塊金屬板。明顯能看出來創造者的風格,這應該是一處遺跡,只是還沒挖出來。不過我們的目的地不在這里,跟著那個軍官繼續往前走。不多遠又發現一處遺跡。這個遺跡明顯埋藏的特別深,外面已經挖出很大的一大片空地來了才看到那個遺跡飛船的一點尾巴。不過看推進器的大小,這應該是一艘相當不小的飛船。當然也可能是飛船的一部分。
從這里再向前走不多遠河谷就變成了T字形。我們來的這個方向應該是剛剛開發的,因為地面都是鵝卵石,而橫向的這條通道卻是鋪了水泥地平,就連墻壁上都做了簡單的拋光。至少沒有那種會撞到腦袋的突出部了。
沒想到在這邊的路上居然還有一輛車在等著我們,雖然是個高爾夫球車一樣的小型電動車,但是跑起來飛快,很快我們就被送到了橫向通道的其中一端。這邊的開發明顯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因為墻壁上可以看到非常古老的建筑風格,那種風格的建筑搞不好都是二戰剛結束的那段時間搞出來的。在這邊已經很少有在施工的地方了,畢竟是開發了很久的區域,不過這邊卻是有很多就地挖掘出來的洞,里面都被改造成了實驗室,透過外面的玻璃墻就可以看到里面一群一群的白大褂們拿著一堆實驗材料在那里折騰。
我們被帶到了一處鋼架結構的旋梯上,爬上五米多高的旋梯之后就是一扇嵌在墻壁上的大門。軍官將我們送到這里居然又換人了。這次接待我們的是個一身軍裝的妹子,看起來倒是比之前的死人臉軍官養眼多了。不過進去之后沒走到五步她就微笑著向旁邊的一個門里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請進,涉谷將軍已經在等著你們了。”
我點點頭推門就走了進去,然后發現房間里有個大光頭正在一堆文件后面埋頭寫著什么。看到我們進來這個大光頭立刻從那堆積如山的文件后面走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這位涉谷將軍的全貌。
說實話這位的長相其實還不錯,但是總給人一種很不搭調的感覺,而原因就是他這一身打扮。門外的那位秘書妹子說這里面的是涉谷將軍,而這里就他一個人,那就不存在搞錯的情況。但是,眼前這位身上穿著的不是軍裝,卻是白大褂,眼睛上還架著一副原片的金邊眼鏡。這一套東西看起來應該是斯文人的打扮,而且不是醫生就是科學家,反正一般人是不會穿著白大褂到處晃蕩的。但是,這位雖然穿著科學家的打扮,可人長的卻怎么看都不像科學家。
你可以想象一下身高兩米的光頭州長大人帶著金絲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造型。是不是覺得很別扭?眼前這位就是這個造型。在平均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日本,這位兩米開外的身高絕對算是特殊存在,而且那跟大腿一樣粗的胳膊都快把白大褂撐爆了,這算是哪門子的研究人員啊?最后就是那個光頭。雖然研究人員不修邊幅是共識,但光頭真心不多見。你要頂個雞窩頭我都覺得很正常,可這個大光頭就…
雖然我覺得這位的造型很別扭,但人家自己貌似一點都沒發現,而且這位的行為和穿著一樣極端不搭調。日本人的嚴謹基本上算是民族特征之一了,雖然最近出了不少奇葩,但總體來說大多數日本人還是很嚴肅的,尤其是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但是眼前這位的熱情卻是好像公關部門的人員一樣,那臉笑的都快要長出花來了。要不是我非常肯定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差點就要以為這家伙是不是打算跟我借錢呢!
盡管覺得對方的行為有些奇怪,但不管怎么說熱情總比不搭理你要好的多,所以我就和他說了一下我們來這邊的目的,而這位在說了一大通客套話之后才終于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而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搞清楚這不正常的熱情是怎么回事。原來他是有求于我們,難怪態度這么好,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中日兩國是友好鄰邦,互相扶持著度過了幾千年呢!搞了半天問題出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