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isaroadwithoutreturn,soIjustgoaheadaheadandahead.查看文章從零開始第十三卷第三十五章反抗者2007112016:55王漢上將。玫瑰拿著名單看著。我在想之后該怎么解釋!
解釋?
不解釋嗎?玫瑰看向我:王漢上將可是武爺爺的入門弟子,是在最喜歡的學生。你把他干掉了,不知道武爺爺要傷心成什么樣了!
我也不想啊!看著資料上這個威武不凡的將軍,我真的覺得很可惜。
小純忽然道:主人,緊急通訊。
什么內容?
王漢上將剛剛帶著家人離開了自己的住所,他的身邊還有一支來歷不明的小股部隊。
逃跑嗎?凌問道。
我笑了起來:你認為武將軍在面臨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會逃跑嗎?
大概不會。凌搖著頭。
那就是了。王漢是武爺爺最得意的學生,那么他多少會繼承一些武爺爺的風格,至少不會無謂的逃跑。這不是逃跑,而是戰略轉移。他們可能正在向某個特別的地點轉移,甚至可能是軍營駐地。
大概不會。玫瑰道:雖然他是將軍,但也不是可以隨意調動軍隊的。相比之高層軍隊,反到是低等步兵他最難控制。你要說他調動一支特戰部隊保護自己我到是可以理解,正規陸軍他反而無能為力了。
也許就是特戰部隊呢?我問道。
你是說…?玫瑰突然反應過來。小純,衛星在哪?
小純向天上一個方向指了一下。玫瑰立刻抬頭盯著那著那個方向,然后她的瞳孔突然失去了焦距,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與此同時。龍緣基地衛星站的監測員突然叫了起來。張工!快過來一下。
出什么事了?一個中年人跑了過去。
衛星拒絕了我們的控制信號。
柜絕信號?張工程師幾步跑過操作區沖到信號監控制區。為什么拒絕?發射詢問信號。
發射過了。
那衛星地反應呢?
衛星回答接到了更高級別的命令,所以暫時切斷了我們的指揮權。
我們就是衛星站,誰比我們控制權更高?張工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他趕緊問道:跟蹤信號來源。看看衛星在干什么。
衛星正在變軌。好象正在跟蹤什么目標,動作非常頻繁。監測員一邊操作著控制系統一邊說著:等等,我把上載信號復制一份出來看看。好了,出來了。
隨著監測員的話,衛星控制中心地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操作記錄,而且那些文字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瘋狂更新著。這下不光是監測員和張工,其他操作人員全都傻了。
這是誰在操作?怎么有這么頻繁的命令條?他們難道在找螞蟻嗎?一個監測員驚訝的念叨著。
停下來了。衛星數據接收組的人叫道:天眼系統被啟動了。他們在用衛星找什么東西。
張工趕緊跑過去道:把他們看到的東西同步傳輸一份到大屏幕。數據組去分析信號強度和來源。應急對策組分析下是不是別國的入侵行動,如果不是就別管控制信號。
警報組突然叫了起來:兩枚美國人的衛星過來了,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衛星在變軌。
真是添亂!
此時在北京郊外地大巴上,玫瑰依然保持著那種姿勢看著衛星所在方向。不過她的嘴卻說道:有兩個搗亂的家伙在靠近,幫我擋一下。
我疑惑地調整了眼睛上的光學變焦系統,抬頭看天。很快就在遠紅外波段發現了幾個亮點,稍微進行下輔助處理就確定了那是兩枚衛星。呦!美國人的間諜衛星。大家一起來,幫我燒了它。先盯住那枚低軌道衛星。
斯哥特他們立刻跟著我們一起抬頭看向天空,然后瞬間加強微波通訊密度。此時的美國衛星站內,大群人員正忙碌的監視著發生在中國地衛星變軌情況。但是一個數據員突然叫了起來:發現爆發性數據流。
是什么信號?一個主管問道。
是…是亂碼…天哪!是電磁攻擊準備信號,快關…
他喊晚了點,基地的大屏幕瞬間變的一片雪花。停了兩秒。大屏幕上恢復黑暗,左上角一個綠色地光標閃了兩下后打出一排字:無法追蹤衛星。
主管愣了幾秒才突然叫了起來:讓海盜號衛星自轉九十度,看看窺視者怎么了。
大屏幕上很快又顯示出了圖象,畫面中是一枚正在不斷的閃著電火花的衛星。一個技術員眼睛發直的念叨著:好可怕的電磁強度,難道是太陽爆發?
白癡!你見過太陽輻射定向發射的嗎?要是太陽爆發會只燒一臺衛星?軌道控制臺,馬上讓海盜號轉回正常角度,關機待命三小時再開機,中國人發火了!
北京郊外的大巴上,我滿意的閉上了眼睛。不錯。算他們識趣。那枚衛星就不動他了,把美國人惹毛了也不好。玫瑰,找到我們的目標了嗎?
找到了。他們就在我們這條公里上,不過在我們前面一百多公里之外,而且距離還在拉大。晶晶你怎么開車地?
拜托,大姐,我開的是工交大巴,不是法拉利。這破東西最快速度就八十,你要我怎么辦?
當初哪個混蛋提議搶公交車的?我生氣地問道。
一個鈴音騎士自覺的蹲到車尾舉起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地上畫圈圈。
我們看看他,無奈的搖搖頭。反正都上路了。現在想換車也不可能了!幸運抱怨道:早知道我要是用本體就好了,帶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是問題。
玫瑰道:想追上他們也簡單,一是我們加快速度,二是他們減慢速度。我們現在大概是快不起來了,不過我可以讓他們慢下來。
中國北京衛星站的監控員突然叫了起來:張工,衛星在發射強電磁信號。
發什么信號?發給誰?是地面那個控制信號地來源地嗎?
不是,信號接收點在他們前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而且我早就想說了,他們為什么一直在沿著公路移動?難道發射信號來自移動衛星車?沒道理啊!怎么會有操作級別這么個高的衛星指揮車?
不是衛星車。張工心知肚明的道:別問了,這是機密。繼續跟蹤衛星吧。
此時在我們前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十幾輛越野車正在瘋狂奔馳著,車上裝的就是王漢將軍一家。以及一個連的特戰部隊。突然,所有車上的車鑰匙一起向后倒轉了半圈。只聽哧的一聲,所有車都是一陣劇烈的抖動,接著就開始歪七扭八地沖向路邊,整個車隊瞬間就亂成一團。
怎么搞的?一個特戰隊的連長從車上跳了下來。
車子突然熄火了。
打不著了嗎?
能。負責開車地隊員道:但是這么多車同時熄火。這個也太…?
少說話多辦事,上車給我發動車子。
隊員們重新爬上車開始發動,本就沒有任何問題的車子很順利就打著了。但是還沒等人都爬上車。所有車又同時一陣劇烈的抖動,然后又熄火了。隊員們錯愕了一會,但還是迅速把車點著了,不過很快又熄火了,但是他們也因此發現了是鑰匙的問題。隊員們干脆把車底下的打火電線拆下來綁到了一起,直接把鑰匙短接掉了。
車隊很快重新上路,但是只跑了不到五百米,其中一輛車地發動機蓋卻突然彈了起來,接著就是濃煙滾滾。黑煙遮擋了視線。車子在路上一路蛇行起來,最后轟的一聲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徹底不動了。其他車上下來地人趕緊把車里的人拖了出來,人到是沒什么,就是車撞爛了。
重新合并了一下車輛之后車隊又開始逃竄,但是沒跑多久就再次發生了同樣的事情,而且這次還引起了爆炸,氣的隊長直接命令把那輛車扔那不管了。車上的幾個特戰隊員跳下車再跳上路過身邊的其他車繼續走。
就這么一路故障不斷的走了不到五十公里,車隊剩下的車再也裝不下這么多人。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前方居然開來了一排部隊地卡車,把隊長給樂壞了。這些車就是來接他們的,調個頭一路向回跑,他們很快就到了一個位于山口后面的軍營區。這邊顯然是個秘密基地,因為普通戰略地圖上根本就沒標這個基地的位置。
玫瑰的眼睛恢復了焦距,頭也低了下來。他們已經到地方了,我們距離他們還有三十幾公里,這已經是極限了。控制衛星還真累啊!
此時的衛星站內,所有人都在驚奇的看著衛星傳回的畫面,現在衛星已經回到他們的控制之下了。從畫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從沒在地圖上標出過的軍事基地。而此時基地內正忙碌的在準備著什么,明顯是在防御什么人的進攻。正當他們好奇的觀察著時,畫面突然一閃變成了黑色,接著屏幕上彈出幾個大字。機密畫面,禁止閱覽。
張工驚訝的看著大屏幕。誰換的畫面?
控制臺的人全都把手拿了起來示意清白。是總部來的控制信號。一個檢測員叫道。
那就別管了。張工明智的選擇了服從保密條例。
北京郊外地公路上,我們的大公交車還在緩慢的爬行著,不過基地已經近在眼前了。我們此時并不知道遠在南京的基地內,軍方地一群代表正在看著我們。老爸是以基地鎮壓為口號提出讓這些老大們來看現場直播的。當然,老看的人就等于他默認了這次襲擊行動。老爸對人性的把握可是很少出錯的。
我在公交車上向大家交代致意事項,突然整輛車劇烈的抖了一下,接著轟的一聲整輛車就突然變的四分五裂。我們全都被拋出了車外。靠,居然有地雷!我從地上爬起來左右看了看,大家正從燃燒的汽車碎片中爬起來,顯然沒人受傷。全副武裝的生化鎧甲防御力和單兵坦克系統相當,這種近距離地爆炸對我們是不會起什么作用的。
玫瑰站起來指揮大家道:把頭盔調整到低頻輻射波段,注意地雷。
我們轉換過頭盔制式后前方的地面下立刻顯示出一些藍色地標點,這些全都是地雷。我們電子腦里的輔助計算機自動識別出了地雷型號,并且在我們的眼睛中為每個地雷的外面畫了個圈,這代表地雷的觸發范圍。有些雷不一定要踩上才會炸,很多反步兵地雷都是帶掛弦或者干脆就是全自動起爆地。
有了眼睛里的輔助顯示。我們可以非常簡單的繞開每個爆炸物,雷區對我們來說也就是障礙物比較多而已。
前方基地內地觀察手驚訝的道:有人泄露了我們這里的雷區圖嗎?
旁邊的上尉道:不可能,要不然他們就不會觸發第一枚地雷了。這些人的頭盔有古怪。他們肯定是能發現地雷。
真見鬼。負責爆破的那個人道:他們居然連遙控雷的起爆范圍都知道,根本就不靠近爆炸半徑。
其實我們繞來繞去也不過是在幫國家省錢,這要是在別國,我們會用電磁場把這些雷直接引爆,這比來回的繞圈子可要方便多了。
基地里負責防衛地中校招招手把身邊的人叫了過來。然后對著他耳語了些什么,那個人立刻跑了出去。外面正在繞雷區的我們還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我們的電磁信號感受能力在這里受到了壓制。這個該死的基地有電磁防護場。這東西本來是對抗無線電偵察的,但是對我們的電磁感應也有防護作用,只是用處不很強而已。但是不管怎么說我們現在根本不能靠電場感應力找到基地內的人員位置。
基地內突然有團紅光一閃,一枚子彈以七八倍音速直射而來,目標正是我的脖子。這是個高級狙擊手。初級射胸口,因為那里目標大。中段射頭,因為比較容易一槍致命。最高級的打脖子,因為這里通常沒有防護設備,而且只要中了就沒救了。
子彈破空而來。我在火光閃現的同時就把臉轉了過來,雙眼緊緊的盯住了那枚子彈。呲!子彈撞上了一道無形力場,在子彈撞擊點周圍閃出一圈圈的藍色波光。狙擊手驚訝的抬起頭揉了揉眼睛才又把眼睛對上狙擊鏡,結果看到的是我毫發無傷的站在那里,子彈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我提醒周圍的人:有狙擊手。
看到了。負責狙擊的小龍女和阿嫡娜一起架起了自己的死神之眼。
小龍女道:哇,好多狙擊手。起碼有三十幾個。
阿嫡娜抱怨道:數量太多,這怎么打啊?
正說著,又是一陣火光閃現,前方嗖嗖嗖的飛來一大片子彈,全是狙擊槍彈,而且目標幾乎不是脖子就是腦袋。我們面前閃出一片光圈,子彈全都被擋了下來。
基地里的特級狙擊手放下槍轉身對身邊的中校道:不行,對方身邊有類似防護罩之類的東西,子彈根本打不進去。
中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剩下的我來處理。
兩門小口徑反坦克炮被推出了基地大門,我們老遠就看見了那兩個東西。小龍女笑了起來:終于發現值得射擊的東西了。阿嫡娜,你要哪個?
右邊地。
那我就打左邊那個。
叮。盡管裝了消音器。但是這種小型狙擊炮的聲音還是相當大。而且和一般槍的聲音區別很大,仿佛是用鐵錘砸鋼板的聲音。基地門口地反坦克炮剛被架好,突然就聽到當的一聲響,同時整門炮都飛了起來。撞飛兩個炮手后還飛過了半個操場。站在旁邊的上尉驚訝的看了看門外。他們拿的什么槍?
一個狙擊手道:一種沒見過的狙擊槍,不過這威力也太嚇人了!
另外一個狙擊手道:我看好象不是狙擊槍,口徑超過太多了。應該是按照狙擊槍結構射擊的一種小炮。
他們話音未落另外一門炮也飛了出去,這槍的子彈慣性太大,連炮架都給打斷了。
中尉問后面的少校:是不是請直升機中隊支援一下?
少校搖搖頭:看對方的狙擊武器,他們飛起來也是給人當靶子。命令榴彈炮排攻擊。
小口徑野戰炮地彈道足夠彎曲,對方可以直接射擊我們所在的位置。炮彈很快就落了下來,但是根本就沒有一發炮彈能命中我們。直射武器速度夠快,這個我們沒辦法躲閃。榴彈炮的炮彈飛行速度連音速都不到,連普通地士兵都能在聽到炮彈飛行的風聲后再臥倒躲避。我們有這么長時間早跑出爆炸范圍了,根本沒有命中的可能。
白浪和小不點率先從我們所在的地方跳了出來,對面的基地里立刻就開始用哨塔上地重機槍進行攔截。小不點是完全不把子彈當回事。他反正一身鱗片,導彈可能需要躲一躲,子彈是肯定沒問題的。白浪到是不防彈,可惜速度太快,機槍手跟不上他的速度。飛鏢就更可怕了。基地里地人只看到一道白影一閃就不見了,下一秒突然發現重機槍的聲音少了半邊,抬頭一看才發現左邊哨塔上的機槍手正在那里滿地打滾。
沒了滿天亂飛的子彈。我們立刻開始向基地靠近。出城時間太長,現在天已經亮了,隱蔽襲擊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攻。反正這也不是大型基地,沒多少人。我們正想著要強行突擊進去,沒想到基地大門卻再次打開了。呼啦一下從里面沖出十幾輛坦克。
這鬼地方怎么會有裝甲部隊的啊?玫瑰好奇的看向我。
我聳聳肩。鬼知道為什么。斯哥特,擋住他們。
斯哥特點點頭向著小不點和白浪喊道:你們兩個。去干掉那幾個大家伙。
白浪扭頭看了眼斯哥特,然后又看向前方的坦克。坦克已經把炮塔轉了過來,白浪立刻一個起跳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白浪站的位置已經變成一片火海。坦克手還在到處找目標,白浪已經落在了坦克頂上。武裝背包嘩啦一下展開,兩枚導彈一左一右地飛了出去。第一枚導彈直接開始垂直爬升,然后在上升到五百米高空后開始俯沖,另外一枚導彈則繞了個圈貼著地面,以距離地面不足二十厘米的貼地高低直接撞上坦克的最后一個負重輪。轟的一聲,坦克的履帶被直接炸斷,負重輪也變形成了一堆扭曲的金屬。坦克失去行動能力后,另外一枚尋彈正好從天上對著坦克的頂裝甲扎下來。轟的一聲尋彈在坦克炮管上爆炸了,直接把炮管炸成了一個奇怪形狀的金屬條。
看到同伴失去戰斗力,剩下的坦克紛紛把炮口轉了過來。一輛坦克直接以同軸機槍封鎖了白浪的移動路線,但是子彈全都被藍色的光幕擋了下來。
坦克車長叫喊著:裝穿甲彈,我就不信打不穿它。
轟的一聲坦克炮在距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開火了,坦克炮屬于直射炮,彈丸速度非常快,白浪再快也是有限制的。轟的一聲彈頭撞上了藍色的光幕爆起一團火焰。白浪翻滾著飛了出去,摔出幾百米才停了下來。坦克手和基地內地人都歡呼了起來。但是他們沒能歡呼多長時間,因為白浪又爬了起來。晃晃腦袋,白浪向著坦克一眥牙又沖了上去。
那個下令開炮的車長下巴差點掉下來。穿甲彈打不穿它?這么近的距離。震也該震死了!怎么會沒事呢?媽的,再裝彈。
炮手突然把眼睛從觀察器上退了開來,車長生氣地道:為什么不裝彈射擊?
炮手指著前面結結巴巴的道:他他他他在我們外面!
我正站在這輛坦克的前裝甲上。用胳膊把炮管一夾,然后用力一擰。嘎吱一聲,炮管被扭成了一個弧形。接著我上去一腳把同軸機槍的槍管踢彎,然后跳上車頂把頂部高射機槍整個拽了下來,接著跳下車身把機槍塞進了履帶里。坦克履帶被機槍卡住,發出一陣金屬扭曲聲后停了下來。其他車上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過他們很快就遇到了相同的命運。
一個人類,在不改變體型的情況下,只要具備獨角仙的肌肉強度,就可以舉起三十五噸重的坦克健步如飛。我們這些人地肌肉強度比獨角仙還要高,所以理論上說我們是可以把坦克直接掀翻的。不過這里是土地不是鋼板。我們力氣確實夠大,但地面架不住啊!我們的腳可沒坦克履帶那么大面積,壓力太大會陷進去地。所以我們只能選擇把坦克武器破壞掉。硬砸坦克裝甲太慢。再說就算砸的開,我們也會很疼的。就算硬度一樣,可我們身上長的畢竟是肉,痛覺還是有的。
輕松搞掉十幾輛坦克后我們開始向基地前進,里面地人已經忘記要開槍射擊了。坦克上裝的都是重機槍。我們這一路過來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連那都沒什么作用,士兵們很難相信自己手里這東西有什么用。
我一個縱身跳上了基地的院墻。里面地人全都驚慌的看著我不知道該干什么好了。我大聲對他們喊著:全體注意,我以國家的名義命令你們放下武器。王漢上將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國家授權的行為,我們是特別拘捕部隊,奉命拘捕王漢上將,如果反抗,我們將獲準直接執行死刑。你們是國家的部隊,不要為個別人去作戰,你們的生命只能為國家而犧牲,和我們做戰。死了可是連勛章都沒有的,說不定你們的家人還要受牽連。你們最好馬上放下武器。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個人都沒殺,我不希望你們死在不正確地戰場上。
士兵們徹底暈了。我們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們也確實沒殺人。對于我們這些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標志,甚至連臉都看不到的人,士兵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一個少校走出來道:陣前投敵是士兵的恥辱,但如果你們真的是拘捕部隊,那就是自己人。但你們起碼得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否則我們寧愿一死也要戰斗到底。
有了少校的話,旁邊的中校也站出來道:對。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和我們死戰到底,要么證明身份。
維娜突然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頭盔兩側。我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你們先睡一會。
嗡!一聲刺耳的難以想象的聲音以維娜為中心向周圍蕩漾開來,強烈的電磁力場和周圍空氣中的水分接觸產生了大量藍色的電弧,從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以維娜為中心有個藍色的光球擴散開來一樣。這個光球迅速掃過整個基地,士兵中的大部分都毫無反應的倒了下去,剩余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在地上哼哼。
維娜身子一軟,差點坐到地上,多虧小純把她扶住了。維娜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呼!精神沖擊真是不能經常用,頭疼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暈倒的士兵道:估計他們醒過來的時候會比你疼的多!
人類的大腦是以電為基本傳導方式的,我們的每個想法都是以電形成的。當手被針扎到時,手會傳遞一個電信號給大腦,大腦接到信號后形成痛覺。但有時候輸入信號會比較強,這種信號很容易把腦細胞燒壞。這種時候就需要有一套類似斷路保護器的東西來保護我們的大腦。這就是為什么有地人在遇到重大傷害時會暈倒的主要原因。不過注意一點,這種傷害指的是肉體傷害,不是精神傷害。精神受刺激暈過去的人是因為心臟供血地問題,不是神經信號出問題。不能混為一談。
我們這些生化人都可以控制電場,維娜剛剛就是模擬了這種超強的神經傷害信號,一瞬間就讓這些人的大腦超載了。為了保護大腦機能不受傷害,人體防衛機制自動啟動了休眠保護,所有這些人一起暈了。那些在地上捂著腦袋哼哼的都是意志力比較強的人,不過他們也就是頂住了沒暈而已,想起來戰斗起碼得等三四小時以后才行。
我走到那個和我們對話的中校身邊,他意志力不錯,居然只是在地上哼哼。我蹲下來遞給他一片藥丸。他雙手捂著腦袋,看了看我遞過去的藥。然后又看了看我。我干脆把他的嘴一捏,然后把藥塞了進去。放心,是安眠藥。你這個頭疼要過二三十個小時才能消失。睡過最難受的這段時間能減少痛苦。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不用懷疑我們的身份了,如果是冒充地,我管你死活,反正你們也沒反抗能力了。
中校聽了我的話把藥吞了下去,然后深吸了口氣積攢了點力量才說道:他們在基地底下室。入口在后面的17倉庫里,用我地身份卡能啟動電…電…龍緣的安眠藥效果也太快了,中校話都沒說完就睡著了。不過起碼有用的信息都得到了。
繞過操場和宿舍區,后面就是倉庫區。十七號倉庫就是最后一間,看起來沒什么特別,實際上卻是地下室入口。倉庫里面東西不多,我們也能用電磁力感應到入口就在腳下,但是因為中校沒能告訴我們啟動閘門的開關在哪,害的我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那個該死地閘門開關居然在倉庫拐角的一間廁所里,還被偽裝成了一卷廁紙。只要拉動那張廁紙,然后再松開。等它自己彈回去后整個廁所連帶附近的一塊區域就會整個降入地下。要不是靠著電磁感應能力順著電路摸過來,打死我們也想不到這東西就是開關啊!
下到地下后有個類似火車月臺地場所,我們走下升降機后它就自己上去了。月臺后面連著一條河,我從來不知道這里居然有條地下河,要知道這里可是北京外圍,地面上可是已經嚴重沙漠化的土地,下面能出現一條河實在是很奇怪。
河道顯然被整理過,周圍的墻壁是用水泥平整過的,河里也沒有什么怪石之類的東西。在河岸邊有個浮動平臺,其實這東西就是在幾個空汽油桶上面蓋了一大塊鋼板,做成了簡易的漂浮物。漂浮平臺沒有螺旋漿之類的推進設備,在這么湍急的地下河里使用那種東西也不大現實。平臺實際上是依靠一根纜繩移動的。這根鋼纜被固定在河地兩岸,由一臺電動機帶動絞盤工作,這樣就可以把浮動平臺來回拉動,比用螺旋漿節約能源的多。
過了河可以看到一個重閘,用中校的身份卡一刷就搞定了大門。重閘后面是道手動壓力門,這個東西我們是徹底沒辦法了。它沒有機械動力,全靠人力從內部開啟。正常情況下基地里會派人在內部管理,外面的人到門口后需要先按門鈴。里面的人通過電視監視器確認過身份后才會從里面開啟大門,外面的人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漢和他的家人已經全部躲到了這里面,和他們一起進入的還有他控制的一部分部隊。這些人和外面的人不同,他們是死忠部隊,其實也就和私軍差不多,名義上是國家部隊,實際上除了王漢本人誰也調不動。現在他們全都躲了進去,我們在外面按不按門鈴都一樣,他們才不會幫我們開門呢。
我讓大家都退后,然后由白浪發射了剩余的四枚導彈,結果只在那道閘門上留下四個嚴重變形的縫隙,沒能把它炸開。小不點身上的尋彈也被用上了,結果都差不多。大門看起來已經變形的很嚴重了。但就是差了那么一把力氣。斯哥特忽然想起來上面就是軍事基地,武器應該不少,于是帶著鈴音騎士上去找武器去了。這個期間小不點試圖撞過門,結果根本沒反應。他太小了。沒辦法摧毀這么重地門。
幸運在旁邊道:要是我的本體在這里,一尾巴這門就飛了。
坦克抱怨道:切,要是我們的本體都在,還用的到你嗎?
他們正說著斯哥特已經帶著鈴音騎士回來了,老遠就聽到斯哥特在喊:沒想到這里東西還真不少。
我回頭一看,只見鈴音騎士們拿著一些零件跑了回來。走在最前面地鈴音騎士放下手里的東西之后就開始組裝,這些笨重的零件本來是需要輔助器械才能搬的動的,不過鈴音騎士都不是一般人,直接就給扛回來了。走在后面的斯哥特肩膀上架著根鋼管,他把那東西和其他的零件一起組裝起來后我們才看出來他們弄下來的原來是門反坦克炮。這東西拆開后每個零件都有三百來公斤。一般人是肯定搬不動的,但是對我們不成問題。
最后幾個鈴音騎士拿了兩箱炮彈過來,斯哥特興奮的撞了一發進去。然后開始調整方向。嘿嘿,這次看它開不開。
維娜這個暴力女在旁邊指揮著:向前推向前推,推到門口頂著打,我就不信一道破門還能擋住我們不成。
那道門是滿厚地,但是反坦克炮就是專門對付這種東西的。而且二十米抵近射擊使炮彈威力大增,一炮就把那道爛門連門軸一起轟了下去。守衛在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地,大門剛被轟掉就看見一堆手雷飛了出來。
辣椒雙眼一散。手雷全都飛回了門里。轟隆隆的一陣爆炸聲,里面再也沒了聲音。艾美尼斯靠到門邊,然后把自己背包里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艾美尼斯其實什么多余的東西也沒帶,她就是背了一大包催淚彈。拉開拉環之后她一口氣扔了十幾個催淚彈進去,等了二十秒,等煙霧擴散開之后我們才開始往里沖。
里面的人顯然也有防毒面具,但是他們沒有射線儀,催淚彈傷不到他們地眼睛和鼻子,卻可以遮擋視線。他們只能憑聲音判斷我們是否進入。聽到腳步聲他們就立刻開始射擊,神奇的是居然還挺準的。可惜我們不怕子彈。
坦克一馬當先地走在了最前面,左右兩挺旋轉機槍連射的時候只能聽到一種像哨子一樣的聲音,恐怖的槍口焰噴出有一米多長。對面的火力完全被壓制了下來,在這樣密集的子彈面前對面的人連頭都抬不起來。一挺旋轉機槍就有一個步兵排的火力密度,這還是按照現代的正規部隊水平來分地,要是按一百年前大家還在用單發武器的時代,一個營大概也沒這種火力密度。
兩挺機槍愣是打的對面啞了火,我們其他人就開始在這種火力掩護下向前沖。這個地方肯定是專門為敵人突入做了防范設計,大門前面是塊二百米的空地,二百米外是一排半米高的防護墻,從對方的姿勢看,墻后面八成是條戰壕。他們就躲在那后面向我們開火。我們現在借助火力優勢硬是沖到了墻邊,可是坦克的機槍卻不和時宜的在關鍵時刻啞火了。旋轉機槍消耗子彈的速度和它的威力一樣恐怖,盡管帶了一大箱子彈,但還是很快就射完了。畢竟我們來這里之前已經完成了好幾個地方的突破,彈藥早就不滿了。
對面的人明顯是知道我們沒彈藥了,立刻從下面跳起來打算還擊。但是他們還沒開火,就又被速射機關炮那種特有的當當聲嚇了回去。白浪背上那兩門速射機關炮雖然射速不如機槍,但勝在威力夠大。一個想偷襲的人剛從戰壕后面站起來就被子彈直接刮飛,慘叫都沒來及發出一聲就徹底安息了。
其實對方是有榴彈發射器的,那種東西能從戰壕后面把炸彈拋射出來襲擊我們,只是他們不敢用。之前手雷被全部彈回的情況已經讓他們明白了這些拋射武器對我們根本沒用。
我拿出一支能量補充液遞給辣椒。游戲結束了,讓我們過去吧。
辣椒接過能量補充液刺入自己的胳膊,直接注射了進去。然后雙眼閃爍出了紅色的光芒。對面地戰壕內突然傳來一聲放電的聲音,接著接連不斷的電弧在戰壕內來回穿梭,剛剛還死死躲在戰壕里的人開始驚慌地從戰壕里跳出來四散奔逃,跑的慢的都被電弧擊倒在地。其實跳出來的人也好不到多少。白浪的機關炮不比電弧好多少,出來的人全都被打倒在地。他們上上的防彈衣都是為防護子彈而設計的,對于機關炮的炮彈毫無防御效果。
幾秒之內戰壕內的人就被全部清理干凈了,根本沒有一個生還者。對他們,我是沒有任何憐憫之情地。這些人已經不算是國家部隊了,既然不能被國家掌握,那他們也不算是我的戰友,犧牲并不可惜。
當我們穿過那片戰壕的時候里面已經躺滿了死人,所有被電弧擊倒地人都以古怪的姿勢蜷縮成一團,不少人的身體表面甚至已經出現嚴重的炭化現象。強電流對人體的傷害作用實在太強。這些家伙偏偏躲在一個用金屬加固地戰壕內,當然死的更慘。
在戰壕后面我們沒有發現什么人,憑借電磁感應能力。我們不擔心有埋伏的人或者陷阱。穿過一道下門直接進入后面地區域。這邊面積不大,主要就是一個倉庫區和一小片居住去。王漢在前面的部隊全部死光的同時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了,我們進入這里的時候他正站在那個小廣場上。
你們還是來了!王漢看到我們一點都不驚訝。
當你決定推動這一切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這個家伙是我的敵人,他曾經想要讓政府把我們全部消滅。所以我是不會去同情他的,因為如果換過來他也不會同情我們。
王漢向那邊的房子里招招手,幾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這些人中有四個男性三個女性。男性成員分別為王漢地兩個兒子和兩個弟弟。女性成員是他妻子和兩個女兒。王漢是個大家族的成員之一,他只帶這幾個人到這里是因為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同謀者。
中國人喜歡講關系講交情,什么地方也離不開人情,即使在軍隊里,家族勢力也很常見。王漢的家人幾乎全是軍職人員,而且官職都不低。跟著他的這七個就是和他有一樣想法的人,他們都反對生化人技術。當初聯合起來向龍緣施壓的就是他們這些人,所以王漢知道我們不會放過這些人,所以他才把他們也一起帶了出來。如果能在這里躲過一劫。那他們就有希望,如果不行,那也算是做過了最后的掙扎,沒有什么遺憾了。
王漢把這些人叫到身邊后轉身看向我,然后道: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但是請讓他們活下去。
你覺得自己有立場說出這樣的話嗎?我毫無感情的反問道。
王漢被我一句話說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當初反對我們時他有著自己的想法和利益計算,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的大兒子到是比他勇敢的多,這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站出來道:哼!你們這些怪物,是人類都不會允許你們存在的。就算你殺了我們,你們也遲早會被滅絕的。
勇氣可嘉,但愚蠢至極!玫瑰把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我們也跟著拿掉了自己的頭盔。沒有一個物種是從不進化的,人類也需要進化。當億萬年后所有物種都進化到強大無比時,我們依然還是這樣,你認為這就是人類的命運嗎?
我不反對進化,但那是自然規律,不是你們這些人為生產出來的怪物。說話的是王漢的小女兒,她才二十歲,比我還要年輕。不管自然如何選擇,我們都是人類,而你們是怪物,用自然界各種生物基因雜交出來的雜種怪物。就算個體實力再強,你們也不是人。
雖然自認為神經夠粗,但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劇烈的收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