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立這么說,我問道“張杰家出什么事情了?”
“老大,張杰家出大事了,他父親被抓起來了,他母親住院了,現在張杰已經往家里趕了。”李立說道“你說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我問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張杰他舅舅給他掛電話,說他家承包的那片種果樹的山頭發現煤礦,市里來了個人,是鄉長帶來的,據說是市里的某個領導的親戚,說要叫他們家把山林的承包權轉讓給他,說愿意賠償他家五萬元,可是他家當時的上林承包就已經發了五萬圓加上這幾年來種上果樹,當樹苗就發了兩萬加上這兩年來施肥等工作,人力物力加起來就有七,八萬,眼看著果樹今年能掛果了,家里盼著到時能買點錢好還當時張杰讀書從鄉親們那里借來的錢,聽道這些他父親就不同意,并拿出當時和村里簽定的合同,結果那鄉長卻說村里的合同沒有法律效益,準備強行砍倒果樹進行挖煤,張杰他父親就跑到山上和他們僵持,結果就被派出所給抓了,他母親聽到這消息就當場昏迷,被送進醫院。”李立解釋道 聽到李立這么說,我氣憤的拍了下桌子,并告訴他,讓他和王平在學校門口等,我現在就過去接他們,然后我給龍劍發出意識,讓他幫許山多買好衣服就馬上到清華門口接我,接著我就走出家里,到小區門口攔了輛出租向學校的方向趕去。
來到學校門口,我看到李立和王平已經在那里等我了,我下車后王平看到是我,就開口道:“老大啊!我總算見到你了,你知道現在你可是學校里校草板上最神秘的一個,好象你現在連一節課有沒有上,老師可是找了你好幾次了。”
這時車子已經來了,我看到許山多已經換下了軍裝,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坐在前面,我讓李立和王平趕緊上車,就叫龍劍馬上開車向鄭州趕去。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以平均每小時180公里的速度飛馳著,一路過來我們也沒聊什么話題,大家都在為張杰家的事情擔憂著,一路下來,我們從北京到鄭州只用了六個小時,下了高速,我們隨著國道向張杰家所在的龍湖鎮趕去。
今天鄭州高速交警大隊的副大隊長阮陪華正站在高速路口檢查過往的違章車輛,這時他接到高速公路上的值勤民警匯報看到一輛車子嚴重超速80,現在正向鄭州方向而來,聽到這一匯報,他馬上站在高速出口處,準備攔截,大約等了十多分鐘,他遠遠的看見一輛掛著他從未見過的車牌,飛速的進入高速收費站,多年的警察經驗,讓他沒有立即上去攔下那輛車子,這時收費站里的電腦里傳了一聲:“免費車,請通行!”聽到這聲音原本想上去攔車的他,停了下來,站在高速出口處,看著車子飛快的向著鄭州市某個鄉鎮的方向開去,看到這一情況,他馬上拿出手機給他姐夫,鄭州市,市委書記袁江掛了過去。
“姐夫嗎?我是小阮啊!我剛才在高速收費口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一輛掛著我從未見過車牌的車子剛才來到我們鄭州,而且收費站的提示是免費車子,現在正向著下面的一個龍湖鎮方向開去。”
聽到小舅子的話,作為一個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他知道這里面有種不尋常的信息,他問道:“小阮啊!你看清車牌是什么號了嗎?”
“看清了是甲016,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車牌!”阮陪華回答道“什么,你看清楚了,確定是甲016!”袁江吃驚的問道 見到自己的姐夫這樣問到,他非常奇怪,但他還是肯定的回答道“是的,姐夫,我可以絕對的肯定。”
“好,小阮,你現在馬上開車追上那輛車子,不要追的太近,你看看那車子到底去那?還有如果那車上的人,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全力配合,我隨后就趕來,記住跟我隨時保持聯系。”袁江交代到 此時的袁江是非常的驚訝,阮陪華不知道這車牌,可他知道,這可是中央前幾位領導的車子,現在的他心里充滿疑惑,為什么中央領導來了不跟下面打招呼,是不是搞什么突擊檢查?他馬上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叫上秘書就往下面龍湖鎮趕去。
車子在坑洼不平的公路上緩慢的開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在晚上八點前趕到了張杰家里,我們下車走了進去,看到張杰正拿著一碗藥正在一口一口的喂著他母親,他看到我和李立他們進來,吃驚的問到;“老大你們怎么來了?”
我聽到他這么一問就開口到:“張杰啊!你家里都出這么大的事情了,怎么就不給我打個電話啊?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兄弟啊?”躺在椅子上的張杰母親聽到我們的聲音就開口道:“小杰啊!是你同學來了,快請他們進來坐啊!”
聽到張杰母親的話,我看到一位滿頭白發的中年婦女,正滿臉病態的躺在那里,看到這情況,我馬上問到:“張杰伯母都病成這樣了,你怎么還不把她送醫院?”
聽到我這么問,張杰回答道:“老大,我母親就是今天剛從醫院回來的,因為我們家里沒錢了,醫院就讓我們退房。”
聽到張杰這么說,我氣憤的說道:“李立,王平來搭把手,我們一起把伯母送醫院。”聽到我這么說李立他們就走上前來幫忙,張杰似乎還想說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現在開始伯母住院的全部費用都由我來負擔,我們上鄭州最好的醫院。”
大家的幫忙下我們終于把張杰的母親抬上可車子,由于人比較多,我讓李立和許山多在前面擠擠,而王平則坐在張杰的腿上,就這樣車子回頭向鄭州方向開去,在半路上一輛警車和一輛奧迪停在路邊,車上的人看到我們的車子,就馬上揮攔我們的車子,我讓龍劍把車子停在路邊,就帶著許山多走下車子。
此時的袁江借著車子的燈光,看了下車牌,接著他看到車上走下兩個年輕人,于是他走了過去,開口說道:“你們好!我是鄭州市委書記袁江,請問你們是?”
聽到那自稱是市委書記的中年人自我介紹后,我對許山多說道:“山多把你的工作證給他看下。”
許山多聽道我這么說,就從衣服拿出證件交給那為中年人。
袁江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證件,借著車燈,打開一看,上面清楚的寫著“中央警衛處,上尉許山多,下面蓋著中央辦公廳的大鋼印”看完證件他把證件遞還給許山多后,問道:首長怎么來我們鄭州也不通知一聲,要不是剛才接到高速大隊的通知,我們還真的不知道首長的到來。
聽到他這么說,也許是因為張杰家里所發生的事情,我對這里的官員非常煩感,就開口對山多說道:“山多,你留下處理,我先走了,等下你在到鄭州人民醫院找我。說著我頭也不回就直接上車,走了 看著我們的車子開走,袁江現在的心里簡直象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他不知道眼前離開的年輕人是什么身份,可是他好逮也是一個省級市的市委書記,人家竟然對他看都不看,現在他的心里已經把我認為是中央那個首長的公子,不過這些他沒有來臉上表露出來,他禮貌的請山多上了他的車子,飛快的跟著我們的車子開去的方向趕去,上車以后,他笑著和山多談了起來,他開口道,這位同志,剛才前面那位是中央那位首長的公子啊?”
山多聽到他這么問,就開口說道:“什么首長公子,剛才那是我的首長,一位上將。”
“什么?小同志你說什么?剛才那位是你的首長,還是上將,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我們中央有這么一位年輕上將?”袁江驚訝的問到 聽道他這么問,山多開口道:“同志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們有保密條令,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首長在中央排名僅在曹部長之后。”
又一個重型炸彈,轟的袁江一下子悶了,他又問道:“那首長,今天來這里是為什么事情,剛才我怎么聽他說讓你到鄭州人民醫院去找他?”
“具體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首長的好朋友家里發生什么事情,為了這個我們下午一點從北京直接開車趕到這里,首長下午跟主席只吃了一點飯,到現在晚飯還沒有吃呢,現在首長的車上還有個病人,所以現在首長正往醫院趕呢!不過首長好象對你們鄭州政府有什么意見,具體的我就知道這些。”
聽到許山多這么說,他又呆住了,不過他馬上交代秘書趕快給鄭州人民醫院打電話,按排好醫生在門口等待,準備接待病人。
聽完許山多的解釋,袁江知道一定是政府里什么人得罪了眼前的這位領導,現在又聽到領導對這件事情這么重視。
車子很快的就到了鄭州市人民醫院,我們下車就見幾個醫生和護士等到門口,接著隨后而來的袁江也馬上下車,指揮醫生把張杰母親送進病房,看著我們走進醫院,袁江馬上拿起手機給龍湖鎮的書記打了個電話,接通后,袁江把剛才在我那里受的氣都發在了龍湖鎮黨委書記劉一波的身上:“是一波嗎?我是袁江,你剛才人在那里?”
電話那頭傳來了龍湖鎮黨委書記劉一波的聲音“是袁書記啊!我剛才在鄉下一位老鄉家里,不知您現在給我打電話有什么指示嗎?”其實現在的劉一波正在鎮政府旁的一個寡婦家里,做著原始的運動。
“劉一波,你們給我惹的好事,你現在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搞的,如果說不清楚,你這書記就不要當了。”袁江大罵道 聽到袁書記這么罵到,劉一波馬上從他身邊的寡婦身上爬了起來,滿頭大汗的想到,我這又怎么了,不是就姘了個寡婦嗎,至于撤我的職嗎,不過他心想著嘴上卻還是說道:“袁書記啊!您說什么事情啊!我們這里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啊!一切工作我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展開,和落實的,我真的不懂你說的什么事情啊?”
“劉一波,你說說看這段時間,你們鎮里有發生什么事情沒有?”袁江問道 聽到袁書記這么問,他想了想,除了前段市里潘副市長的弟弟潘飛來到鎮里強占了大洋村老張家承包的山地,說是要開礦,老張家不肯,后來他就利用關系把老張給整進去了,袁書記問的該不會是這事吧?于是他就回答道:“袁書記啊!除了前段潘副市長的弟弟潘飛來到鎮里強占了大洋村老張家承包的山地,說是要開礦,老張家不肯,后來他就利用關系把老張給整進去了,真的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聽到劉一波這么一說他想一定是這件事情,難怪剛才首長看我都不看一眼,老潘那個挨千刀的,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出這種事情來,雖然他上面有連副省長,但是胳膊能扭過大腿嗎?看來他這個副市長要當到頭了,搞不好還要進去,看來我也要未雨酬謀了,可別被他給連累了,“劉一波,你給我聽的現在你無論手上的事情有多重要,你給我帶人去把那礦給封起來,不管是誰人你都給我先抓起來,還有你今晚就留在大洋村,給我隨時做好善后工作的準備,記住一定要認真執行。否則你這龍湖鎮黨委書記就當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