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要讓秦慕楓,還有西驚雷將這一切忘掉,因為這兩個人,現在對于他們秦氏家族實在是太重要了。今天若不是這兩個人的存在,他們秦氏家族根本就難逃滅族的命運!
絕對不能讓這種滅族的風險存在,而要想做到這一點,最好的保障無疑就是籠絡住西驚雷和秦慕楓了,對于這兩個人,秦霸天也只能不顧顏面的去盡力討好了。
秦應桓和秦霸天比起來,臉皮可就沒有那么厚了。不過在瞬間的心頭轉動之后,還是恭恭敬敬的來到西驚雷的面前,向他的岳父大人問好,并請他到秦氏家族的大廳之內稍作休息。
現在的西驚雷,仍然對秦應桓耿耿于懷。在他看來,這個家伙當初信誓旦旦的娶了他如花似玉的女兒,不僅僅是動機不純,而且用心險惡。只不過當時出于對女兒的溺愛,以及仗著自己級強者的壽命,方才勉強答應,想不到自己剛一出事,這嬌生慣養的女兒在秦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贏弱多病的外孫被逼無奈竟然去當了光明學徒。
本來想狠狠的跟秦應桓算帳的西驚雷,看著柔眉順目的秦應桓,冷哼了一聲,再沒有理會。面對岳父,心羞愧難當的秦應桓,只好更加窘迫的呆站在那里,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后,還是心疼秦應桓的西江月看不下去了,對老爹撒嬌似的連推帶搡,方才哄著臉色難看的西驚雷,表情舒緩了許多。在秦霸天等人前呼后擁之下,走進了已然破碎的秦家大門。
就在秦慕楓和西驚雷在秦家受到最為頂級的接待之時,在秦家一個精致的小院落之,卻是充斥著壓抑的空氣。小院之內寬闊的大屋之,坐滿了年齡不等的人,但是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開口的。
“這一次能夠死里逃生,大家應該高興才對,怎么還一個個陰沉著臉?”在這壓抑的空氣之,格林家族的族長亞諾格林開口說道。
雖然亞諾格林的話是這么說,但是他自己的臉上卻像掛了陰沉的云彩,使勁一擰,似乎能擰下水來。
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們格林家族就損失了大半的根基,雖然還有一些隱蔽的實力,但是和以前的弗雷第二家族相比,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沒有人搭話,這些人對亞諾格林的脾氣都很是熟悉。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刻往釘上碰。小屋再次恢復到令人窒息的壓抑之。就在這時,一陣歡快的笑聲從屋外遠遠的傳了過來。
“秦家這次很興奮嘛,不過也可以理解。背靠大樹好乘涼,這道理誰都懂。任誰得了一個武圣作靠山,都會高興得找不到北的!”
亞諾格林嘴說著理解,但是心里卻是無限的蕭索。一直以來,他都是將秦氏家族當做自己格林家族的附屬,現在,這種局勢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又怎么能讓驕傲自負的他心里舒坦呢?
“這西驚雷跟秦慕楓,對秦氏家族來說,無異于雪送炭,這秦霸天和秦應桓兩人當然覺得爽極了!不過父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以后我們格林家族該何去何從?繼續在秦氏家族待下去嗎?”一個手上纏著厚厚繃帶的男,沉聲的對亞諾格林說道。
可頓格林,亞諾格林的大兒,一直都不怎么討亞諾格林的歡心。不過生性叛逆的可頓格林,也是格林家族唯一一個敢于和亞諾格林頂嘴的人。
對于這個不甚喜歡的兒,要是以前,亞諾格林可能會直接命令他出去。但是現在亞諾格林卻不能這么做,因為現在的格林家族,已經不是已往那個風光無限的格林家族,他也不再是格林家族那個一言鼎、一語定乾坤的族長了。
“可頓,我的兒,你的意思我明白。依你看,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才是明智之舉呢?”
在亞諾格林將這句話說完之時,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可頓格林,如果是以往,他們可能會七嘴八舌,各抒己見,可是現在,他們都是一些驚弓之鳥,所有人都沉浸在前途未卜的焦慮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上善之舉。
“父親,這次我們捅的簍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不知道圣教廷為何沒對我們出手,但是作為圣教廷的通緝犯,我們恐怕已是插翅難逃了,不論我們逃向哪個國家,都逃不出圣教廷的手掌心兒!”
可頓格林的話,讓本來就很是壓抑的空氣,更加的肅穆深沉。客廳之內,除了呼吸之聲,幾乎聽不到絲毫的動靜。在這壓抑之不知道過了多久,亞諾格林開口問道:“那以你的意思,我們該怎么做?”
“留在秦家。現在我們也只有留在秦家了。有了西驚雷這個靠山,秦家現在可以說穩如泰山,只要我們躲在這里,就可以換來一時的風平浪靜。躲過那山下家族的追殺。”
可頓格林的話,并沒有給大廳的人帶來什么意外的驚喜,因為對于這個想法,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過。
仿佛看出了父親以及族人的不屑,可頓格林接著說道:“其實,目前要留在秦家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各位是否覺察到了秦家對于我們的態度?”
可頓格林的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不由的一變。他們怎么會感覺不出來呢?只不過,他們不想說出來這個不爭的事實而已。在他們初來秦家之時,秦家對他們尚且很是熱情周到,可是現在,卻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了!
在沉默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個嫵媚的少婦身上。這少婦在眾多族人冰冷的目光之,神情淡然的坐在那里,仿佛這些聚攏而來的目光,根本就不是在看她一般。
這個女人雖然不開口,但是并不代表沒有人不主動發問。
“麗絲,你作為秦家的夫人,你說秦應桓他究竟會是什么打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者,沉聲對那女人問道。
麗絲,秦應桓的夫人,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秦應桓的二夫人麗絲格林。聽到這聲質問,麗絲格林那秀美的眉頭不由自主的一皺。然后淡淡的答道:“七叔,如果在今天之前你問我秦應桓是怎么打算的,我會不假思索的告訴你,但是現在,我卻是一問三不知,因為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秦應桓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你兒可是秦家的嫡,你會不知道?”老者大聲的質問道。
聽了這句話,麗絲的臉色變幻了好幾次,這才冷冷的說道:“七叔,你別忘了。那個人已經回來了!你以為以后慕劍還會是秦家的嫡么?”
“七叔,妹妹說的沒錯,那個人回來之后,秦家嫡的位置就不會再是慕劍的了,你這樣為難麗絲也沒有什么意義。”可頓格林在那老者想要反駁之時,率先搶白道。
那老者聽了可頓格林的話,臉上頓時顯現出了一絲焦急。望了亞諾格林道:“大哥,現在我們該怎么辦?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這就去將那個狗崽給宰了?”
聽到老者的話,麗絲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喜色。可就在這時,可頓格林卻毫不客氣的說道:“七叔,你這樣做,只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肯定會落得下我山下家族全族泯滅的下場!依我看,我們現在不但不能惹是生非,反而,還要竭盡全力的討好于他,好歹也算落得個茍且偷生的棲身之處!”
“討好?”格林家族的人,同時瞧向了可頓格林,他們想要聽聽,這個桀驁不遜的可頓格林究竟有什么方法討好那人。
“那人正值青春年少,討好他最行之有效,也是最立竿見影的方法,只有美人計。”可頓格林一字一頓的說道。
美人計?聽了可頓格林的主意,大廳之的格林族人臉上都是一變。對于美人計他們可是太熟悉了,不過依目前這種情形,他們怎么使用美人計呢?就像老鼠開會,商定給貓脖上掛個鈴鐺,此計策固然不錯,但問題是,去給貓脖上掛鈴鐺的人呢?
“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們格林家族逃到這里的,就我們這些人,你要用美人計。用誰啊,難道你想讓二姐和那個小屁孩兒來一次母戀不成?”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在大廳之內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麗絲格林在聽了這話之后,嫵媚的臉上也是一變。就在她準備發火之時,卻聽那可頓格林冷哼一聲道:“四弟所言差矣!讓二妹和那小搞什么母戀的事情,也只有你這種蠢豬腦袋才能想的出來!拜托以后在出主意之前,最好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看看是不是在發燒。”
說完,那可頓格林就陰森森的剜了那人一眼,然后接著說道:“十幾天前,我為慕劍準備了一個美妙絕倫的上等美人,本來打算作為他十五歲的生日禮物的。現在,那美人已經被運到了青玉城,我的意思很明顯,這塊水靈的鮮嫩豆腐,就送給那正值青春勃發的小享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