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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臉紅紅心慌慌一

第三百七十三章臉紅紅心慌慌  莫明其妙地回到城里,抬頭望了望滿天的星斗,低頭看了看一地的銀白,我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剛才那招傳送術,閻羅王他老人家可真用得是出神入話,要是咱能學到手的話,我不禁充滿幻想地張開口,半透明的無名流體頓時滿溢而出,半垂在嘴角邊緣,這副標準的豬哥模樣讓往來傳送陣的其他玩家,紛紛投來無限鄙視的目光。

  切,別人笑我癡和癲,我暗笑人看不穿,握著手中涼冰冰,藍光幽幽的藍魄結晶,我嘴角揚起了笑容,連忙一頭躥到城里的陰暗角落中,迫不及等地拿出詛咒之刃,將這塊最后的藍魄結晶,小心翼翼地接到刀柄上的小孔之中,如水銀般的藍色光芒頓時從結晶里流竄出來,仿佛如加了催化劑的野藤一般,緊緊盤繞著刀身,跟著,藍芒驟然一收,在刀身上那一朵朵浮現的紫紅色花朵中是一旋而聚,仿佛是天然而成的花蕾一般。

  這樣就結束了,不,還不止如此,但藍芒漸漸隱退在刀身上時,詛咒之刃上突然又爆發出一片刺眼的強光,讓我眼前一片昏花。

  怎么著,難道說五顆寶石全部湊齊,解除封印的儀式很隆重嗎?我心里納悶道。強光終于慢慢消失了,轉眼再看我手里的詛咒之刃,咱這張嘴,算是徹底合不攏了。

  詛咒之刃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兒,暗紫色的刀身上隱隱泛著如葉脈般的紅線,一辮辮深綠色的葉子若隱若現,而那藍色如碎鉆般的花蕾則閃爍著異樣的光澤,刀刃兩端變得更加扁平鋒利,比起原先那貌不驚人的造型來,可謂是一個在天,一個入地,再看看其屬性。我兩眼立即是寒光大放:

  詛咒之刃等級:無(暗金)

  攻擊:110160

五級吸血:每次攻擊可以吸取25的攻擊傷害血量五級碎甲:有25的幾率無視對方防御進行攻擊五級衰弱:有20地幾率可以造成對手防御攻擊整體降低30。時間十分鐘五級眩暈:有25幾率造成對手眩暈,效果時間四秒五級中毒:30幾率造成對手中毒,持續時間三分鐘  持久:75

  速度:1.2

  哇卡卡,最后一個結晶原來是附加中毒放果,統統都是五級,屬性果然牛得可以,這絕對是把讓刺客見之而興備,讓對手聞之而膽寒,讓怪物受之而送命地絕頂利刃。而且匕首的攻擊力之高,也是達到新的高度。上下限都過百,其附加的意義絕對非同一般。

  不過,這匕首怎么還是叫詛咒之刃呢,老爺子不是說過,集全五顆結晶石,就會解除上面的詛咒,快復原來的名字,是把神器匕首。怎么光也閃了,樣子也變了,卻還是老名宇呢?

  難道他老人家糊弄我不成,不會的。他對咱可是照顧有加,怎么可能騙我,回頭我等去他那問問才是,免得空有神器在手,卻不知道如何發揮。

  興備之余,我甩手又摸出剛才閻羅王送我的那張黃紙片,拿出來仔細看,什么。這張紙叫生死符,屬性:可在血量為零時瞬間復活。(只可使用一次)

  靠,咱剛剛還差點把它當廢紙給扔了,沒想竟然是這樣一個好東西,這可是跟返生丹有著同樣功放的救命符啊。,咱真是見識短淺,早知道剛才問那閻羅王多要幾張了,就是拿錢買,也合算啊,我一聲長唉,眼前仿佛驟然消失了幾堆金山。

  不過一見這個,頓時又勾起我對返生丹地牽掛來,我現在所缺的藥材,也就只有天空之城的靈芝一種了,趕明,咱還得去那轉恐轉恐才成。

  其他不說,打鐵乘火熱,先去找我的酒糟鼻老爺子問問清楚,才是當務之急。

  汗,老爺子,你有沒有搞錯,就咱這點能耐,你竟然讓我去解決那頭潛伏在沉寂之塔下面的魔龍,利用它的龍髓精華來澆灌這把匕首,讓它洗去詛咒,恢復成為神器。,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怎么這么懸乎的事情都有,是不是真地把我當戰神金剛了,剛剛遭遇了冥王,現在又讓我殺龍。

  回頭老爺子還加上一句,說沒有達到三轉以上,沒有相當數量的大部隊,最好別去試探,否則的話,會死得很慘的。

  刺激我是不,這么直接,不帶半點修飾,聽得我臉上頓時一片黯淡,那魔龍地厲害,咱可是見識過,連采集它個龍鱗,都差點把小命給送了,要是面對面來挑戰它的威嚴,就我現在這點能耐,估計,一個字,懸…

  不過,我如果可以弄出那屠龍藥劑的話,算了,現在暫時不考慮這個問題了,還是等我沖到五十級,做好三轉任務以后再說吧,免得好處沒撈到,反而把小命給送了,那可不劃算,

  而自從經過冥王神殿的一戰后,一群重新掘起的亡靈勢力便占據著那片連錦的山脈,成為那片地獄新的統治者,而且,不時還在冥王的帶領下,四處殺戮,進攻周圍地幫派和怪物聚集地,那片死靈之地,從此也成為玩家們人人談之色變之地,而且,這些亡靈們似乎還和那獸靈山的怪物發生過激烈的沖突,但是這點,并不為玩家所知罷了。

  一番奔波辛苦之后,咱哥們也該輕松輕松了,每天上線照樣去打打怪,練練級,挖挖礦,采采藥,閑暇之余就去打幾樣裝備,搞點新藥,跟華老爺子分享一下心得體會。小日子過得是有滋有味。充滿明媚陽光,而距離五十級的的路,也是越來越近。

  這不,今個剛一上線,刑天那小子就扔來條消息,說是驚濤城里剛開了一家大型海鮮城,想請大哥我過去嘗嘗鮮,算這家伙有良心,還算記著大哥我。

  想想反正也沒什么事要忙,我隨手回道:“小子。等著我,馬上就到”。轉身剛跑到雷帝城的傳送點,突然背后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是如此的熟悉:“張羽,你跑這么快干嘛去?”

  暈,天地里會管我叫張羽的人不用想,只有一家,別無分號。那就是我們可愛的房東大人——馬尾辮了。

  我立即站住腳步,轉身一看,從一旁小跑過來的,不是馬尾辮是誰。

  哇卡卡。這丫頭今天好靚,她今天穿了身水藍色吊帶連衣超短裙,外面罩了一件雪白地高腰羊絨外套,胸前別著粉紅色地玫瑰胸針,一對晃悠悠的水滴狀藍寶石掛墜是閃閃發光,腳下是一雙白色軟皮高梆靴,頭上還束著一條鑲著星空鉆的緞帶,手中拿著根閃著圓滑彩光的水晶魔杖。煞是迎人。

  不用問,估計又是在什么服裝店里買的高檔法師套裝,中看不中。我心里暗暗哨咕道,上次她還送我一套灰色緊身刺客套裝,上衣左胸處前還繡了一條黑龍,腰部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鑲著寶石的匕首套,再加上一個黑色羅紋面具,戴起來酷斃了,但是我對它的評價就是——華而不實。

  光好看有什么用,出來混的,講的就是實力,穿得搶眼有啥毛用,遇怪就掛效果等于零,只不過這話我可沒敢對馬尾辮說,好歹也是她的一片好心,再打擊她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所那套衣服我放在銀行里,一直就沒穿過,她也有問我為什么不穿,我只說舍不得,怕穿壞了,讓她還好一陣子感動,還對我說,送我就是要我穿地,放著干嘛。后來我耐不住她纏,穿過幾次,好在跟她在一起打的怪級都不高,沒什么影響,只不過也著實讓我有點都悶。

  “我的大小姐啊,不要隨便在游戲里叫我名字好不好,影響不好的。”嘴里哨咕著,我迎頭朝她走過去。連游戲里的名宇我都不怎么想讓別人知道,何況是我的真名呢。

  馬尾辮瞪了我一眼說道:“好嘛好嘛,以后我注意一點就是了,斤斤計較,真小樣。”跟著,便親熱地挽著我的胳臂,笑嘻嘻地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玩啊,帶上我好不好?”

  對于她這個有點親昵的動作縫早就已經習慣了,只要哪一天她又換了一身新裝地話,總是會這樣挽著我,叫我帶她到處去逛,無非是想到處顯顯,擺擺闊氣,女人啊,虛榮心真是要不得。何況咱現在的金猴套裝穿起來是一副標準劍士模樣,加上本人冷漠的造型,是又酷又帥(我靠,誰扔的雞蛋,誰扔地磚頭),所以最近她都沒有要求我再穿那套華而不實的衣服。

  “有朋發請吃飯,你要去就一起去吧!”我隨口答道。反正是刑天請客,我就多帶上她一個,也沒啥不可以。

  “哦?”難得我有一次答應得這么爽快,馬尾辮立即高興地說道:“看你往傳送點走,應該不是在這里吧,是在哪個城,吃什么啊,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走,別讓人家等急了,那樣可不太禮貌。”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直往傳送點拽,暈,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現在的馬尾辮其實就是想多認識一些我的朋發,多了解我一點,還有就是查清楚我到底有沒有跟別的女生有過密的來往。不管有沒有,她都要多在我朋眾面前晃晃,以表明自己的存在與位置。說白了,就是要給我打上一個“名草有主”地標簽。但是這種小女生的心情,我這個無心戀愛的大男人,又哪能體會得到,只是對她這種積極的態度有些覺得奇怪罷了。)

  “你不是有個大美女老婆了嗎?干嘛一看到女人還是這種表情啊?”剛從驚濤城的傳送點出來就遇上前來接我的刑天。這小子一看到我身邊的馬尾辮立刻露出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仿佛覺得我身邊突然出現大美女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看著他那一張“豬哥臉”我就有種一拳揮過去的沖動,沒好氣地說道。

  “他這是老毛病了,屢教不改,哼,回去繼續教育。”一個法師妹妹從刑天身后走出來,看到刑天盯著馬尾辮,先是有點不悅,但隨即看到她挽著我的胳脖,冰冷的臉色變得緩和了許多。這個法師妹妹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刑天最寶貝的老婆了:曉曉。

  一番簡單介招后,在刑天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四人往他所說的那家海鮮城殺了過去。

  看來有老婆的日子果然不好過呢,看到曉曉不時掐著刑天的胳膊嘰嘰喳喳教育個不停,我不由立即給他投去不少同情的目光。

  刑天小聲地對曉曉說:“你看看人家晴星嫂子,那么溫柔,哪像你…哎喲,你看看你看看,我手都青了…你還掐!我要告你想謀殺親夫!”

  曉曉又在刑天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說道:“你要是像隱大哥那樣專情,不三天兩頭讓我抓到你背著我看美女,我沒事掐你做什么?”

  “你要是對我溫柔一點我哪里還會去看別的女人啊?哎喲…皮要掉了啦!”刑天連忙討繞道。

  他二人的“悄悄話”是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馬尾辮的耳朵里,一句“睛星嫂子”讓她整張臉頓時漲得一片通紅,挖著我胳脖的手跟著動了動,想要松開,但是我刻意一緊,最終還是繼續那樣挽著。

  雖然一直以來我對她都很好,不管是在游戲里或是現實中對她都是客客氣氣,幾乎就說得上是言聽即從了,但是我們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說起過超越發誼方面的事情,這讓她多多少少有些擔心,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刑天這句“嫂子”雖說只是在背后偷偷儀論,但是對于馬尾辮聽起來就別有意味了。“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的位置呢?”這個問題讓困擾著她,讓她有些心不在焉。

  看著臉紅紅,心慌慌的馬尾辮,我心里暗暗哨咕著:這丫頭雖然不喜歡動手動腳,但是也時常做些讓我頭痛的事來,看來還是單身來得自在逍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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