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血無憂怪笑了起來,道:“小子,我等你可是等了十年了,今天就讓你嘗嘗我這血魔斬的味道!!”
不過隨著血無憂這話一落,半里開外卻響起了一片驚呼之聲。
“冷道友,千萬小心,血魔斬是一件靈寶級的遠古魔寶!!千萬不要讓它身,不然他會吸干你全身的血氣。”
卓青陽的聲音轟然傳來,聽到這話,遠處直接就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就連那些原本不知道血魔斬的修士也被這消息給嚇到了。
“靈寶級魔器!!”冷云的目光不由一凝,這樣的東西哪怕是莫其誠也不見得擁有,但這血無憂,才僅僅心動后期的修為便擁有這樣的法寶,這一點,讓他不由對血無憂的身份又高看了幾眼。
“小子,你可千萬不要逃,我這血魔斬的速度可不慢!!”
血無憂似乎擔心冷云會直接逃走,立馬在一旁半恐嚇,半炫耀似的開口道。
冷云沒有理會血無憂的話語,他反倒是看了看周圍,之前跟在血無憂身后,明顯就是保護他的幾名結丹修士并沒有退遠,而是直接站在二十余丈遠處。
顯然他們還是不放心血無憂,或者也是擔心冷云會逃。見此,冷云沒有理會可能的原因,直接向幾人開口道:“他要與我公平一戰,不知你們幾位可作得了主?”
冷云這話不但對讓幾人愣了,就連血無憂與周圍的看客都明顯一呆。
所有人差不多都下意識的認為冷云瘋了,在血無憂無論修為與法寶都占優的情況下,他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言論。
血無憂很快便回過神來,他不由氣怒交加的道:“小子,你敢瞧不起我!!”
冷云依然沒有理會血無憂,反倒是遠遠的向遠處的卓青陽道:“卓兄,能否幫我請一位元嬰期上人過來壓陣,我怕事后魔血宗會反悔!!”
這話一出,半空中忽然傳出一聲冷哼。
“哼!!丹毒門的小子,不管你有些什么底氣,你只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丹毒門有些什么過人之處!!”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一股莫大的壓力便出現在場內,一見這情況,冷云差不多立馬肯定,這是一位元嬰修士的神識威壓。
顯然,他與血無憂之間的紛爭已經引起一些元嬰期的注意,只是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魔血宗的元嬰期修士。
冷云隨意的掃了血無憂一眼,然后直接抬頭向高空回道:“那晚輩就不客氣,如果有失手之處,還請前輩能為我做主!!”
被冷云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論,血無憂明顯被氣瘋了。
“小子,你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血爺爺還輸不起不成!!”
說到這,血無憂似乎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些太漲對方威風了,連忙又怒聲道:“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憑什么狂,我要把你吸成干尸掛在洞府外當招牌!”
話落,血無憂的身前那把如同門板的血魔斬便向冷云壓了過來。
血魔斬的速度雖然不算快,但那股力壓千鈞的氣勢卻是刀還未到,壓力已經撲鼻而來。
那種感覺,就如同是在面對一座大山一般,見此,哪怕冷云對天蜈丹極有自信,也不由面色大變。
冷云也不敢再拖延,左臂一揮直接將天蜈丹召了出來。
面對一把靈寶級的遠古魔器,哪怕是天蜈丹很容易要掉血無憂的小命,冷云也已經顧不上了,畢竟對方的小命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且冷云也不敢肯定天蜈丹就能對付得了血魔斬,畢竟那可是一件靈寶級的遠古魔器。
當然,什么是靈寶級的遠古魔器冷云并不是十分清楚,這么一個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他最多也就是知道洪荒靈寶,還有靈寶,至于與他們與靈寶級的遠古魔器相比有什么區別,說實話,冷云還是摸瞎。
但就算不清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血魔斬飛來時那股龐大的壓力,所以,冷云絲毫不敢大意,天蜈丹一出現,他便控制著天蜈丹向血魔斬飛去。
其實天蜈丹的最佳用途是向血無憂沖去,以瞬閃訣的如雷速度,依血魔斬那速度根本就沒法擋,只是冷云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愿意與血無憂身后的魔血宗勢力結下深仇,所以才干脆試探性的試一試血魔斬。
其實這也是變相的試一試天蜈丹的威力,畢竟天蜈丹從成丹之后開始,冷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試丹環境。
冷云控制著天蜈丹,就如同一條飛天而出的紅線,筆直的像向碾壓而來的血魔斬撞去。
當然,冷云并沒有去撞刀鋒,以天蜈丹的體格,冷云如果控制它去撞刀口,那就是犯傻了。
他只是控制著天蜈丹一頭撞在了血魔斬的側面。
以丹毒門控丹術的靈活性,這自然不是什么難的事情,只是這情況顯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特別是隨著一聲巨響,看似勢不可擋的血魔斬被天蜈丹撞出了數丈開外之后。
這變化,哪怕是冷云也看呆了,此時的天蜈丹,冷云并沒有將之恢復到本體大小,畢竟以他如今的修為,并不能自如的控制數丈長的天蜈丹,所以天蜈丹不過只是人臂長短。
但就是這么一個小身板,卻在一撞之下直接將血魔斬給撞開了,哪怕這是因為血無憂的大意,但也變相的說明,天蜈丹表現出來的并不只是它的身體給人的感覺。
“啊!!!”
場內場外,包括血無憂還有冷云都是一片驚呼,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
“你這是什么東西?”
撞開血魔斬之后,天蜈丹并沒有稱勝追擊,其實說回來,血無憂與冷云并沒有什么解不開的深仇,甚至還是冷云壞了對方的好事,而且還害得對方不得不躲進這到處是水的神女湖。
至于血無憂與蒼情子,或者是魔血宗與天劍宗之間的一切,更是與冷云沒有屁的關系,修士之間的仇殺,紛爭,不管原因如何,都不能僅僅是用對與錯來形容,這一點,其實冷云早在月魔宗時就已經明白。
如果不是當時他正好要去天劍宗,而對方三人又是天劍宗的弟子,冷云根本就不會多管閑事。
冷云控制著天蜈丹直接懸停在了自己身前,就如同血無憂身前的魔血斬,此時它也已經回到了血無憂身前。
只是當血無憂看到魔血斬上被天蜈丹撞擊過的地方時,他卻如何無何也平靜不下來。
通體血紅如同一塊水晶的魔血斬上此時居然有了一塊人頭大小的焦黑,而那里正是之前被天蜈丹撞擊過的地方。
當然,這一次撞擊表面上并沒有給魔血斬留下什么損傷,只是這撞處看上去有些焦黑,但實際上,這一次撞擊卻最少讓魔血斬本身的血氣折損了半成。
所以,血無憂看清魔血斬情況之后便一臉怒恨的直接瞪向了冷云,以及冷云身前的天蜈丹。
“這是什么東西?妖獸?還是法寶?”
天蜈丹畢竟不是活物,所以,通體絲毫沒有一絲生氣,這一點如果不是它實在是太像一只完整的血蜈了,尋常人根本就不會看錯,只是此物通體如同一只活的血蜈,又無論如何也不像是法寶,所以,血無憂才有了這么一串的疑問。
冷云沒有隱瞞,今天既然當著如此多人面拿出了天蜈丹,那就干脆讓天蜈丹正名,這一點,冷云從來不認為有什么值得隱瞞的,雖然他并不愿意讓人知道他手中有九絕丹的丹方。
“天蜈丹!!”
“天蜈丹?”
聽到冷云的話,血無憂不由的現出一絲疑惑,他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類似如同活蟲一般的靈丹,這一點,實在是有背他原本對靈丹認知。
“這也是一種靈丹?”
冷云一聽這話,不由的沉思了起來,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知該九絕丹到底該不該稱丹,哪怕它完全可以被控丹訣控制,但這更多的來說,反倒是更像是法寶。
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由愣在了當場。
不過過了好一會,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它應當是一種靈丹!!”
應當?聽到冷云這回答,所以人更迷茫了,冷云這回答明顯就可以聽出他自己都沒有底氣。
隨后,冷云沒有再說話,一直在等待血無憂的攻擊,不過血無憂明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卻是完全沒有攻擊的舉動。
這變化,別說是外面的看客,就是冷云一時間都不由有些不明白了,不由問道:“你到底還打不打?”
打?這回血無憂的臉色更精彩了,他看了看魔血斬上依然清晰可見沒有消去的焦黑,這還只是輕輕一撞,就損去了魔血斬最少半成的血氣,而如果再打下去,魔血斬再被撞上幾回,還不是會威能盡失。
魔血斬作為遠古魔器,更是血靈根修士最佳的靈寶,但它卻有一個硬傷,那就是它十分的嗜血,這一點別說是尋常人,就是連身為主人的他都有些受不了,不然魔血斬也不會被稱作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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