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從今天起告別黨,正式講入跳剛愕,
一聽這聲音,冷云心頭不由一愣,因為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這聲音應當就是莫邪,但莫邪為什么會出現在這蛇駐峰,冷云卻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不過聽到這聲音后,冷云還是連忙趕了過去。
果然,繞過一棟客棧之后,冷云便看到了身披黑斗篷的莫邪,再時他也看到了靠坐在莫邪身邊的莫黑子,只不過此時的莫黑子卻顯然身受重傷,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甚至就連一旁看似并沒有受傷的莫邪,似乎也身負不輕的傷勢。
“我們想干什么?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居然敢在我蛇駐峰中使用遁術。”
說話的是一名看上去二十余歲左右的蛇馳峰年輕修士,而其身邊還有數名同樣身穿黑色蛇皮衣的蛇鴕峰修士。
“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從山腳下開始你們就暗暗的跟在我們身后,如果不是你們居心不良,我哥又怎么會使用遁術。”
說完,莫邪身前忽然多出了一柄通體血紅的飛劍,而隨著莫邪亮出飛劍,原本圍住莫家兄妹倆的幾名蛇駝峰修士也一個個召出了一只怪模怪樣的毒物,以冷云這些日子的了解,他自然十分清楚,這些毒物就是萬毒峰修士特有的本命神盅。
“居然敢在我蛇駐峰坊市中使用法器,真是好大的膽子。”說話的依然是之前的那名年輕男子,而圍住莫邪的數名蛇駐峰修士也顯然就是以此人為首,不過雖然對方的這番話顯得中規中矩,但冷云總覺得對方似乎另有所圖。
在蛇鴕峰呆了這么多日子的冷云自然十分清楚蛇駐峰的規矩,所以一見雙方即將動手,冷云連忙便在一旁大喝道:“住手。”
此時過來看熱鬧的已經不止冷云一人,但真正愿意為莫家兄弟出頭的卻只有冷云,畢竟蛇駐峰是馬家的地盤,在這里得罪蛇駐峰的修士總會是個麻煩。再說,表面看來,那蛇恥峰年輕男子的每一句話都占一個理上,而經驗明顯不足的莫邪卻完全不自覺的掉進了對方的陷阱之中。
其實以蛇鴕峰的規矩,莫邪只要不招出法寶,對方也絕不敢動手,如果蛇駝峰連這點規矩也沒有,那山外的修士又怎么敢帶著大把的靈石進入蛇鴕峰。
“你是什么人?”隨著冷云的一聲斷喝,那名年輕男子連忙回過頭沖著冷云冷云的問道,之后更是又緊接著道:“我勸道友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免得惹禍上身。”
年輕男子的聲音異常的陰冷,明顯就有恐嚇冷云的意味,如果不是莫家兄妹,冷云也絕不會主動得罪蛇鴕峰馬家的修士,但這時冷云卻不得不開口道:“這位道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坊市中應當是不允許打斗吧?再說,那位女道友雖然召出了飛劍,但卻只是為了自保,而道友你卻一再咄咄逼人,是不是也欺人太甚了一些。”
這時莫邪透過外圍的人群也看到了冷云,露出斗篷外的雙眼明顯流露出一絲激動,不過她總算還有點經驗,并沒有急忙跟冷云打招呼。而且同時她也聽明白了冷云話里的意思,冷云的話剛落,她便將身前的飛劍收了起來。
一具這情況,年輕男子的眼神立馬更加的陰冷了起來,不過莫邪的這個舉動卻明顯是此時最正確的,隨著莫邪的飛劍剛一飛起,坊市上空忽然傳來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
“坊市之內不得滋事,所有人速速散去。”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原本圍上來的看熱鬧的立馬開始散去,就連那明顯心有不甘的年輕修士聽到這聲音之后也不得不怒視冷云一眼之后轉身離開。
直到所有人散去,冷云這才連忙走到昏迷的莫黑子身邊,不過一檢查,冷云卻被莫黑子身上的傷勢嚇了一跳,此時的莫黑子居然比上次在鬼哭山脈中傷得還重。
“我哥怎么樣?”一見冷云在為莫黑子檢查,一旁的莫邪便連忙問道。
冷云沒有理會莫邪,說實話,莫邪自己其實也傷得不輕,只是被強行壓住了而矣。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隨后,冷云抱起莫黑子,帶著莫邪直接回了客棧,雖然此次莫黑子的受的傷遠比上次還重,不過現在的莫黑子已經是筑基期修士,以土系修士的強大防御力,加上冷云的水潤術以及冷云偷偷塞進其嘴里的血龍丹,莫黑子的傷勢還是很快便被控制了下來。
但最后,反而是莫邪的傷勢讓他有些頭大,畢竟莫邪沒有昏迷,血龍丹冷云是絕對不敢拿出來的,而其它的療傷靈丹比起血龍萬術,披果實在是差得太氓,不過好在最近冷云著實弄到高階材料,最終干脆拿著天蜈甲,按上面的一種療傷藥劑為莫邪配了一副,事實證明,雖然效果比血龍丹稍差,但也還算不錯,怎么說也是毒鉤記的十二種傳承藥劑之一。
一番忙碌之后,冷云才終于停了下來,而莫邪這才靠坐在墻邊開口問道:“你怎么會來蛇駐峰?。
冷云看了看莫邪,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怎么會來蛇鴕峰,還有,你們這傷是怎么回事?”
莫邪對于冷云的反問明顯有些不快,但之后還是回答道:“我哥說蛇駐峰交易大會要開始了,所以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但沒想到在路上卻碰到了一群血劍堂的家伙,最后雖然逃了出來,但進了萬毒峰之后被卻萬毒峰的一些修士盯上了,最后好不容易跑進了蛇鴕峰卻遇到了之前的那幫人。”
說到這,莫邪停了下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莫黑子一眼才又接著道:“這萬毒峰的人很厲害,就連我哥的土遁術也甩不開他們 聽完這番話,冷云的眉頭不由深深的皺了起來,“血劍堂?你們已經跟血劍堂鬧翻了?”
莫邪直接點了點頭,道:“其實從你離開神牙峰之后血劍堂那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最后我們不得不提前發動。”
“誰贏了?”一聽這話,冷云連忙追問。
“誰也沒贏,我們雖然從你這得到大量筑基丹,但血劍堂那邊也不簡單,加之他們一出手就在幾個奸細的幫助下搶走了三瓶筑基丹現在的情況是誰也不比誰強。”
聽到這里,冷云沒有再問下去,說實話,冷云對于莫家并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不管是他現在的修煉心法還是功法都不走出自莫家。甚至于,莫家在冷云心目中的位置還遠遠的不如丹毒門,雖然他當年是被怪老頭強行抓進丹毒門的,但丹毒門給了他現在的一切,而莫家卻除了母親那邊的血脈,到目前為止什么也沒有給他。
轉眼又過了三天,這一天,莫黑子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過來后的莫黑子看到冷云先是嚇了一跳,之后才連忙道謝。
而之后,冷云也沒有再離開客棧,因為按曾經親身參加過蛇駐峰交易大會的莫黑子所說,蛇駐峰最大的坊市還是在交易大會上,所以冷云干脆就專心的在客棧中煉起丹來。
幾天后,冷云帶著馬蟲弦,與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莫黑子還有莫邪一起走進了一座位于蛇駝峰一座山峰之上的坊市。
這座位于蛇駐峰山巔之上的坊市十分大,甚至是青蛇坊的數倍,而且不同于其它坊市的是這座坊市外圍居然建有著一道七八丈余高的城墻,以至于如果不是城門之上亥有銀蛇坊三字,冷云差點就認為這就是蛇鴕峰馬家的所在地。
對于這座銀蛇坊,莫黑子表現得十分淡然,畢竟他曾過來過一次,而對莫邪跟冷云只是覺得這座坊市很大,但跟在冷云身后的莫蟲弦卻明顯的激動異常,甚至帶有一絲朝圣的意味。
在城門前,檢查過各自手中的請柬,也就是陰竹牌之后一行人才終于走進銀蛇坊,而冷云這才明白為什么莫黑子會說蛇駐峰坊市是戎州西南最大的坊市,特別走進城后一路看不到頭的商鋪,加上人來人往的人流,就連冷云都不由有些好奇,蛇駐峰馬家是怎么請來的如此多的修士。
莫黑子顯然十分清楚冷云此時心中的感受,一邊往前走,一邊笑著道:“萬毒峰可以說是鬼哭山脈一帶最安全,同時也是方,所以差不多西南的各個門派各個家族都會派人來參加這個交易大會,所以在這個大會上,不但好東西多,人也同樣不少。”
之后,一行四人找了一間客棧,安置妥當之后才重新走出客棧,不過此時的四人都披上了一件可以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大斗篷就連馬蟲弦,也同樣在蛇皮衣之上披了一件。
對于大家的這個舉動,四人都不由的相視一笑,最后莫黑子笑著道:“冷老弟,既然大家都各有安排,那我們就暫且分開,你看如何 對于莫黑子的這個提議冷云自然不會反對,最后四人走出客棧之后便直接分道揚鋸,冷云的目的自然就是銀蛇坊中的各處藥鋪,說實話,此次冷云的目標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怎么著也得把今后十到二十年所需的高階特殊材料收到手,畢竟離開了萬毒峰,甚至是離開了蛇駐峰,這些高階材料都會是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