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有些莫名其妙,這家伙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干嗎這樣的針對自己,一幅苦大深仇的樣子?
在軍隊里,長官的命令就是軍令,葉秋也不想太過于獨立獨行。男人其它的可以沒有,精子和精力一定要有。跑唄。
雷達心里對這個對自己的任命有意見的家伙很是反感,自然也不愿意讓他擔任代理連長。本來他挺看好考古系地葉秋,覺得這小伙子不僅聰明,而且對軍隊的一些風俗很是了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他姓葉。
卻沒想到他被人舉報率先違抗條款,既然不能選擇他,那就必須得考慮心理學系的男生比考古系的男生多的問題,從心理學系里選擇了一個自己覺得不討厭的學生擔任代理連長。
那個家伙好像只是針對葉秋而已,并沒有要擔任代理連長的意思。見到葉秋被罰去馬拉松了,他也沒那么咄咄逼人了。而且雷達任的人又是他們心理學系的,他也沒再說什么。
雷達又吩咐了幾句,便讓大家伙散了去吃飯。十二點是軍營的開飯時間,去晚了就沒飯吃了。這地方可不像麥當勞,二十四小時營業著。
見到楊樂和李大壯拿著飯盒過來,葉秋立即裝作不堪負擔的樣子,額頭也硬是被他擠出幾滴汗水。如果讓他們看到自己一臉悠閑的跑圈的話,那也太駭人聽聞了。
“葉秋,跑了多少圈了。”李大壯和楊樂快步跑上去,和葉秋并肩跑著。
“剛剛跑一圈。”葉秋苦笑著說道。軍營的練兵場實在太大,比學校最大的足球場還要在上兩倍。如果他說多了圈數,也同樣讓人懷疑。JunZitang這是一項熬時間的工作。
“葉秋,那小子你認識?”楊樂沉聲問道。
“不認識。我剛才還在想呢。好像是第一次見面。難道我什么地方得罪過他?”葉秋同樣疑惑。
“葉秋,是不是你刨了人家墻角啊?”李大壯若有所思的說道。“或者他女朋友見到你一次后就驚為天人,然后就一見鐘情?”
“啊,我想起來。”李大壯用飯盒拍著腦袋驚叫。“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在學校門口那家飯店吃飯,你和別人拼酒時。有個漂亮妹妹跑上來給你擦汗的事不?是不是那個女孩兒就是他女朋友啊?”
“不可能吧?要是地話,不早就找上門來了?”葉秋還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怎么無怨無故的就被人給記恨上了。
“找機會找他問清楚吧。”楊樂笑著說道。
葉秋點點頭,見到楊樂和李大壯兩人跑著他跑了大半個圈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楊樂還勉強能夠撐住,而李大壯的身體顯然已經到了崩潰地邊緣,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滴從額頭滴下,嘴唇也干裂出血,葉秋趕緊停了下來,說道:“你們倆去吃飯吧。不用管我。”
“說地是什么話。我們要陪你一起跑完。”楊樂推了葉秋一把說道。
“就是。那傻逼怎么怎么只舉報你啊?我和楊樂也有份啊。”李大壯臉上強扯出笑意。
“不用你們陪我了。你們快去吃飯吧,去晚了就沒有飯了。”見到李大壯手里分別拿著一個飯盒,心里有些感動,知道他是為自己的。說道:“我也有些餓了,你們吃飽了記得幫我打些回來。”
“大壯,你去打飯吧。我陪葉秋。”楊樂將自己手里的飯盒也遞給李大壯。他看到葉秋的臉色有些難堪,怕他一個人堅持不住跑完這超長的馬拉松。會在中途暈倒。
“我靠。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我還非要跑下來不可。”李大壯抱著三個飯盒就要在前面跑,卻被葉秋一把抓住。“楊樂。你和大壯去吃飯。”
楊樂見到葉秋地表情有些凝重,再看看李大壯的情況確實不能再這么折騰下去,就干脆的點頭,說道:“行。我們吃過飯幫你帶一份回來。你慢慢跑,不用急。也沒人監督,跑累了就坐下來休息。”
“我明白。你們快去吧。你們不在,我也不用說話。少費些力氣。”葉秋笑著說道。和他們擺擺手,就趕緊跑開了。也不敢再裝的太憔悴,不然他們又會為自己擔心。
楊樂和李大壯走到食堂時,里面已經人山人海。全部都是身穿薪新迷彩服提著飯盒打飯地水木大學新生。
“咦,怎么只有你們兩個?葉秋呢?”一個女聲從身邊傳來。兩人一回頭,見到唐果和林寶兒每人端著一個飯盒站在他們身后,因為兩人地行李都是被葉秋他們三人提過來的,所以她們倆的精彩非常好,吃飯自然也比別人跑的快一些,現在她們的飯盒里已經打好了飯菜。
“葉秋被罰跑呢。”楊樂苦笑著說道。
“怎么回事兒哦?難道他又干了什么壞事?”林寶兒用叉子叉了塊土豆塞進小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
葉秋是因為她們才受罰的,她們卻一幅豪不關心的表情,讓李大壯很是惱火,證據不善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因為我們?怎么回事兒?”唐果臉上地笑意斂去,一臉嚴肅地問道。
李大壯心里氣憤,就把葉秋如何被教官任命為代理連長,又如何被人舉報他違抗命令幫唐果林寶兒提行李箱的事給一骨腦兒給抖出來了。氣地唐果臉色鐵青,抓著飯盒的小手青筋直跳。
“誰舉報的?做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唐果氣呼呼的問道。
“我舉報的。”那個身材魁梧的男生帶著一幫子人提著飯盒走過來。
本來謝志遠的視線是被唐果和林寶兒的姿色所吸引的,雖然兩人穿著千篇一律的綠色迷彩裝,可站在人群中還是相當的耀眼。卻沒想到站在她們旁邊的是自己的仇人,就有意向他們靠近,將幾人的談話聽了個正著。
“你是誰?”唐果瞪著謝志遠說道。
楊樂攔住沖動的唐果,自己還有問題要搞清楚,就走上前問道:“你和葉秋有仇?”
“沒有。”謝志遠笑著搖搖頭。
“那你為什么要害他?”
“小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是和你有仇。”謝志遠冷笑。
“和我?”楊樂大驚,難道是自己連累了葉秋?甚至連李大壯也變的云里霧里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那你總認識我哥哥吧?”“你哥哥是誰?”
“小子,揍了人就不認帳了嗎?我哥哥就是跆拳道的副社長,被你揍的幾天起不了床的謝志高。”謝志遠惱火地說道。
他和哥哥的感情一直很好,也同時迷上了國外珀來的這種功夫。一起拜師學藝,一起對打練習。哥哥高他一屆,率先考上了水木大學,并很快憑借自己的身手成為跆拳道副社長。沒想到上次鼻青臉腫的回來,然后就閉門在家幾天不愿意出門。
他也是跆拳道的成員,從別人口中了解到事情的緣由后,就開始收集楊樂的資料。沒想到心理學系和考古系合并成一個方隊,正好方便了他對付楊樂的企圖。看到葉秋和李大壯兩人和楊樂關系密切,便同時懷恨在心。恰好路上又看到他們三人幫女孩子提行李,暗喜在心。
果然,一出手就毀掉了葉秋的代理連長一職。
“那是你哥哥主動向我挑戰的。”楊樂寒著臉說道。沒想到卻是因為這種事兒,這兩兄弟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可你出手太狠毒了吧?”
“是你哥哥自己不愿意認輸,一直糾纏著楊樂,一幅和人拼命的架勢,難道人家就站在哪兒讓你哥哥打?”李大壯也是當事人之一,自然知道那天發生什么事兒,所以語帶譏諷的說道。
謝志遠勃然大怒,指著李大壯和楊樂說道:“小子,你們倆等著。看我一個個的收拾你們。”
唐果和林寶兒從他們三人的談話中也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兒,感情葉秋是成了別人的替罪羔羊。
唐果舉著手里的飯盒說道:“唐唐姐姐,軍營里的菜果然很難吃。”
“那就倒掉。”唐果說。
“哦。”林寶兒很聽話,將飯盒蓋在了謝志遠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