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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 蛤蟆和天道的春天

  “鐵柱,那個天涯,是什么人呢?”南宮紫好奇的問趙鐵柱。

  “沒什么人,就一個混混而已啦。”趙鐵柱笑著說道,“這種混混,你別看著很威武的樣子,其實就是一樣子貨,一碰就虛的。”

  “你嘴巴干凈點啊!”天涯的那個紋著關二爺的小弟實在看不過去了,嘩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而其他幾個小弟也隨著站了起來。

  “天涯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們幾個,算什么東西?”趙鐵柱不屑的看了一下那幾個嘍啰。

  “天涯哥也許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但是我們沒有,小屁孩,你要再敢得瑟,信不信哥幾個讓你爬著出去?”帶頭的那個紋著關二爺的小弟傲然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挺了挺胸,仿佛怕人看不到他胸口的關二爺似的。

  “小孩兒,關二爺,可不是誰都能紋的。”一個妖異的聲音想起。

  天道的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這個紋著關二爺的混混的身前。

  “你沒有那個氣場,鎮不住關二爺,你終究會被關二爺給壓死的。”天道笑著說道。

  “你懂個…”紋身小弟那個屁還沒說出來,只見一只手陡然出現,一下子就抓在了他的脖子上。

  “出來混江湖的,拜的雖然是關二爺,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關二爺帶在身上的,就我知道的,現在SH青幫的鬼臉,都不敢把關二爺紋在身上,像你這種什么都不懂就跟人出來混的小孩子,真是青澀的讓人無奈呢。”天道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放開他!”旁邊的眾小弟一下子被天道給鎮住了,嘴上雖然嚷嚷著,但是卻沒一個人敢上前。

  “天道,跟小孩子你較什么真啊。”趙鐵柱笑道。

  “呵呵,不好意思,沖動了。”天道聽了趙鐵柱的話,馬上就把手松開,隨機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我最見不得人家紋關二爺了,就好像看到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非得穿著阿瑪尼一般,讓人難受。”

  “哈哈,你這人啊。”趙鐵柱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們都出去吧,在這里坐著,看著也心煩。”

  “好咧。”天道說著,看了那幾個混混一眼,說道,“是你們自己出去呢,還是我送你們出去?”

  那個紋身的嘍啰想說點什么,但是卻被天道邪異的氣息給鎮住了,腳底一下子就發軟,甚至于狠話都沒有說一句,轉身就離開了包廂。

  “哇,鐵柱,你看著好像黑道大哥啊!”南宮紫的眼睛里閃著小星星,對于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趙鐵柱這樣霸氣而又有內涵的人物,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當然,這個有內涵,是趙鐵柱自己說的。

  “敢不敢不要這樣啊!”天道哀怨的看著趙鐵柱,“這好像是你要介紹給我的女人吧?”

  趙鐵柱看懂了天道眼里的意思,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像哥們這么拉風的男子,連自己都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等一群人離開KTV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陳紹和天涯兩人期間被趙鐵柱各種蹂躪,陳紹是喝了吐吐了喝,最后整個人沒有了知覺,而天涯也是如此,只是天涯更加悲劇,在喝了吐吐了喝之后,還是清醒的,所以趙鐵柱就讓他把KTV的消費都給報銷了,然后還讓他花了一千多塊辦了一張KTV金卡,據說能打折,讓天涯以后有機會得多來這玩玩。

  弄完了這些,趙鐵柱把陳紹交給了天涯后,就讓天涯離開了,天涯感恩戴德,帶著一眾手下留著激動的淚水就奔著朝陽而去了。

  “你們負責送她們回去吧。”趙鐵柱指了指也有醉意的南宮紫和周魚,對天道和蛤蟆說道。

  “嗯,知道了。”兩人點了點頭,帶著2女的各自上了車,那幾個唱了一晚上歌的人,看到自己的校花就這么被人帶走了,想要說點什么,但是看到天道和蛤蟆那彪悍詭異的氣息,終究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帶隊的老師等兩人走后,才對趙鐵柱說,“你這兩個朋友,不會對南宮紫和周魚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老師放心,他們要沒辦法管住下半身,那就不是我兄弟!我們這伙兒人,雖然有些人挺壞挺不老實的,但是我們還是屬于有原則的。”趙鐵柱笑著說道。

  “那就好,老師我也是從學生過來的,自然能理解大學生的心思,但是要找對象的話,得慢慢來,趁著酒勁做點什么,那終究是不好的。”這個老師看起來還算是比較有心的人。

  “嗯,知道的,我保證我那兩個朋友能完完整整的把兩位女同學送回去的!”

  正如趙鐵柱所說,天道和蛤蟆都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兩人帶著已經喝醉了的南宮紫和周魚就去開房了,當然,這個開房,是開個房間讓她們睡覺,天道和蛤蟆兩人則是在隔壁開了個房間,當然,也不是這兩人有基情,兩人都是屬于FJ地下世界權力頂端的人了,要什么女人沒有?正所謂物以類聚,趙鐵柱是一個很講究泡妞人過程的男人,所以天道和蛤蟆也不是那種能借著酒勁把人家給那什么的人,所以這四個人,自然是一夜無事。這倒是讓第二天酒醒了的南宮紫和周魚大為刮目相看,這幾人才有了以后的一些發展,當然,這些都是后話,這里暫且不說。

  陳靈珊依舊住在學校外頭,趙鐵柱開車把陳靈珊送到了租住的小樓外頭,這次樓里頭的狗倒是沒有叫了,興許是聞到了趙鐵柱的氣息。

  “謝謝了。”陳靈珊紅著臉說道,晚上她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意識清醒,但是也有點微醉的感覺。

  “不謝,大家都是朋友嘛。”趙鐵柱笑道,“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不用了,我怕引狼入室。”陳靈珊笑道。

  “靈珊,我不得不說你,你真不會說話,我這人怎么能是狼呢?我可是好心好意要送你的啊。”趙鐵柱認真說道。

  “呵呵,好吧,真不用了,我回去了。靈兒,拜拜。”陳靈珊說著,轉身就進了小樓。

  趙鐵柱看著陳靈珊的背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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