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天,又開始玩在《命運》之中的慣用伎倆了——以退為進。
直白的說,不就是想撈好處,爭取最大的利益嘛。
當然,‘夜影組織’的顛覆任務是絕對不能接的,他已經加入華夏政府勢力的陣營,接下華夏政府的超級終極任務,如果再接‘夜影組織’的終極任務,兩者之間,必然就不能協調。
慕容小天估計,《天道》系統的自動識別能力,也絕對不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即便是接了,十有八、九,也只是劇情需要的無效任務。
不過,撈些和華夏政府勢力顛覆任務毫無沖突的好處,還是沒有關系的吧?
也就是說,只要是好處的最終要求不是毀滅華夏政府,就不會存在任何的矛盾。
媽的,反正‘夜影組織’早晚的滅了,不從他們的身上挖點東西出來,早晚也是被他們帶進棺材里去。
“賊兄弟,別拒絕的那么干脆成不?據我所知,你很是仇視華夏政府勢力,加入‘夜影組織’,你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是?”龍首開口說。
“這話雖然不錯,可想法和付之行動是兩回事,一旦加入,就等于是把腦袋掛在了褲腰帶上,隨時都有送命的可能;而且,我好不容易打下的一片基業,很有可能就會化為烏有。”
“呵呵,我明白了,你是怕,一旦加入了‘夜影組織’,你的店鋪,產業,都會歸附‘夜影組織’是吧?放心,你所有的私人財產,我們絕不插手干涉,現在是你的,它永遠都是你的;并且,我可以答應你,等推翻了華夏政府勢力,整個華夏大陸的‘驛站’,將由你獨家經營。”
“真的?”慕容小天眼睛放光。
其實,探討這些內容,都不過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不滅了‘夜影組織’,他就得徹底完蛋,滅了,這些不全都是廢話?
可討價還價,是必須的,不然,怎么能顯示出他貪得無厭的高大形象?
“當然是真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讓我加入‘夜影組織’不是不可以,但,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有條件,”慕容小天開口說。
“哼,加入‘夜影組織’,好像還委屈了你不成?毛病還這么多?”清純少女撅起了嘴。
“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問題,而是賣命不賣命的問題!”慕容小天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嚴肅:“不加入,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不管是‘夜影組織’顛覆了華夏政府勢力,還是華夏政府勢力滅了‘夜影組織’,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我依舊賺我的錢,過我的日子;可一旦加入了,那情況就不同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斗爭,不是我死,就是他華夏政府滅亡,沒的選擇。”
慕容小天就想不明白了,其他的人,都對自己滿客氣的,可這個黃毛丫頭,怎么就是看自己不順眼?處處跟自己過不去?
媽的,難不成,老子上輩子欠了她的不成?
“說的好!”折扇書生“啪”的一下,將折扇一收。
“有血性。純爺們!”妖艷女人看慕容小天的眼神更曖昧了。
“不錯,這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龍首點點頭:“有什么要求,你說吧!”
“第一,在完成組織任務之后的任何時間,不得干涉我的自由,畢竟,我還有很多的生意要忙對不?”
“這個沒問題,實際上,從目前來說,我們只需要你做華夏政府‘高級將領培訓班’我們自己成員的消息聯絡工作,其余的時間,你想干嘛就干嘛,”龍首立刻回答。
現在,‘夜影組織’的成員還是以潛伏靜默為主,確實也不需要做其它的事情。
“第二,你也知道,我的實力太差,你們是不是,在這方面能幫幫咱?什么牛逼點的技能,技能書,修煉功法什么?哪怕是你們壓箱底不用的也行啊!”
只要是有這方面的可能性,慕容小天從來都不會放過。
你說這是他的貪婪本性,也一樣沒錯,從這方面來講,慕容小天永遠都不會知足。
“這個問題,就只能看你的運氣了,畢竟,每個人能力的特點性質都不相同,能不能與你的職業相符合,有空了你自己去了解;我想,他們還不是這么小氣,不過愿意不愿意給你,我可做不了主,更不可能強迫他們,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好吧,”慕容小天點了點頭。
看來,要想從這些人的手里弄到點什么,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和在其它地方 基本沒有什么區別;還是一樣,需要碰觸到某個觸發點才行。
“還有其它的要求嗎”龍首又問。
“還有一點,不過,這點和他有關,”慕容小天說著,伸手一指半遮臉。
“我?關我什么事?”半遮臉一愣。
妖艷女人,清純少女,以及折扇書生,全都疑惑的望著半遮臉。
而龍首,只是目光往半遮臉的臉上一掃,便開口說道:“不管和誰有關,先說來聽聽。”
“很簡單!”慕容小天輕松的一笑,伸手指著半遮臉說道:“我要他用那個湛藍玄冰和紫府離火,再燒上我十次八次的。”
“額!”
龍首不由愣了,這算什么要求啊?分明就是找虐嘛。
這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居然還有提出這樣要求的?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什么要求不好提,非得提這樣的要求?被火燒好玩是吧?”折扇書生,搖著扇子苦笑搖頭。
“賊兄弟,不帶你這樣記仇的,事情過去就算了,你這又是何苦?”妖艷女人嫵媚的一笑。
她還以為,慕容小天是因為被半遮臉火燒冰凍的,心里還不能釋懷,是故意開始找半遮臉的麻煩呢。
“哼,以后都是一個勺里吃飯的,這么說,是不是太過分?一個大男人,心眼怎么這么小?”
清純少女和妖艷女人一樣,以為是慕容小天記仇,故意說的反話,開始有意跟半遮臉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