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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善意謊言

  胡氏家族的人已經在‘五色山谷’采集藥材了,‘天下快運’也有成員招回,在古少爺的帶領下,已有運輸獸通過秘密通道,進入了‘五色山谷’待命;他們就等胡氏家族的人把藥材采集好了,就運往慕容小天的各大藥店。

  齊小萱,正好在那里協助胡家和‘天下快運’的人,處理這些事情。

  “告訴古少爺,通知影風和雷煞,從現在開始,那都別去,養足了精神,明早有任務!”

  慕容小天很清楚,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想對付80級的超級boss四翼血鷹王,是完全不可能的,要想順利的完成這個任務,就得找幫手。

  如果有影風和雷煞的幫助,戰略戰術在運用好的話,機會還是蠻大的。

  何況,慕容小天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去看看,‘翼空之地’究竟有沒有孕育中的‘蒼穹之鷹’。

  至于四翼血鷹王,如果真的對付不了,完全可以先行撤離再說。

金胡子給他進入‘翼空之地’的那個鑰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特性,連金胡子自己都不知道  根據鑰匙牌上所雕刻的六芒星傳送陣,慕容小天到覺得,這鑰匙并非是一次性的,更像是一種啟動傳送陣的開關。

  既然有傳送陣,那開關自然也就不可能會使用一次就消失。

根據慕容小天在《命運》的經驗,這任務的難點,關鍵還是如何找到‘翼空之地’的入口,也就是傳送陣的所在地。(WWW.mian花tang.CC好看的小說  金胡子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這就已經能說明問題。

  如果真是一次性的,又只能是玩家一個才能進去的,就何必把傳送陣地點隱藏的那么深?

  反正,以現在的等級進去就是個死。

  或者,等你能力達到要求了,再進去。

  可那樣一來,估計早就有人打到八品青罡裝備了,任務還不是一樣失敗?

  所有,即便是把進入的地點明確告訴你,完成這個任務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正好符合了sss級任務的標準。

  那么,再把入口弄得如此神秘,就顯得互相矛盾多此一舉了。

  因此,慕容小天推斷,這個信物一旦打開了傳送陣,是不會有識別身份功能的,帶個把幫手進去,應該是可行的。

  這個開關傳送陣的鑰匙,和‘翼空之地’的入口傳送陣,它們的失效和消失時間,應該是解除‘翼空之地’封印的那一刻,而不自己進入‘翼空之地’之后。

  那么,從理論上來講,鑰匙在,傳送陣在,能進入,任務沒完成之前,那自然就能出來。

  你妹的,等進去了,如果形勢不妙,大不了閃人就是。

  慕容小天同樣非常的清楚,如果情況確實如自己推測的一樣,那么,那個進入‘翼空之地’傳送陣的地點所在,就非常的難找了。

很有可能,還存在一定的兇險  可這一點,反而不是慕容小天所擔心的,金胡子既然給了他大致的方位和地理位置,就不怕找不到入口。

  別忘了,這般類似的探秘行動,正是慕容小天的強項。

  出了暮月城南門,慕容小天放出‘追風’,直奔云霧山。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湖邊的野花你別采,鮮花絕對不能插在牛糞上!”

  趕到湖泊,念出那個開啟‘馭獸家族’門戶的奇葩咒語,打開通道,慕容小天直接騎著‘追風’沖了進去。

  跑出沒多遠,就已經看見,云圖和云天,騎著快馬迎面奔跑而來。

  馭獸族門戶的開啟,他們要是一點都不知道,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賊兄弟,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是,尋找我爹的事情有眉目了?”

  “嘻嘻,是不是想我了,專門抽空來看我?”

  云圖云天兄妹倆的想法,還真是有著天囊之別。

  “去見族長!”

  對于云圖云天兄妹倆提出的問題,慕容小天都無法回答,所以,干脆不回答。

  “好!”

  云圖和云天一個掉頭,與慕容小天一起,直奔‘馭獸族’族長大帳。

  進入大帳,再次見到那只雙頭血獅,慕容小天不能不再次深深的注視了一眼。

  媽滴,自己要對付的四翼血鷹王,就是這個品階。

  只不過,一個是地上跑的,另一個是天上飛的。

  “未來女婿,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馭獸族’的女族長,眼神之中,透著濃烈的祈盼。

  對這么個稱呼,慕容小天還真不習慣,伸手掩飾的摸摸鼻子,這才說道:“是有了一點線索,據我打探到的消息,當年你丈夫龍騎馭獸師云楓失蹤一事,絕對不是你們想象那樣拋妻棄子,而是另有隱情。”

  tmd,其實,哪有什么半點的線索,不過是慕容小天信口胡說八道而已。

  慕容小天這么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什么消息都沒有,來就是為了‘回血草’的事情,人家不跟你急才是怪事。

  到時候,不但弄不到‘回血草’,還你媽滴惹一身騷。

  要想把這件事給辦成嘍,你就得運用一定的技巧,要讓他們覺得,你來‘馭獸族’,是為了云楓一事。

  至于‘回血草’的事情,不過順帶的而已。

  這樣,才有可能成功。

  反正,據慕容小天分析,云楓失蹤,也不可能是拋妻棄子,十有八、九,應該是另有隱情。

  這么回答,能讓女族長放下多年的怨恨和心結,并不是壞事嘛。

  這也應該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娘,我就說嘛,我爹他不是那種人。”

  誰不希望自己的爹,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即便是在這女性為大的‘馭獸族’,對云圖來說,也同樣是一種寬慰。

  “就是,我們這樣的家族,又怎么可能會有那么沒種,那么不負責任的男人?”

  云天,更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多年來,母親把對父親的誤解,都強加在了男人的身上,似乎,對他這個兒子,就認定了是和他爹一樣的貨色。

  這一刻,云天感慨萬千,如釋重負。

  多年來那種委屈,壓抑的情懷,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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