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靜悄悄的敵人南營,奧克多兩眼放出凌厲的光芒.那營地在月光下朦朧的就向一只巨大的怪獸,似乎任誰接近它都會被無情的吞嚼。可此刻,奧克多卻有信心將它撕的粉碎,尸骨無存。
“點火,”奧克多沉聲下令,拉開了戰火的帷幕。
八千多匹馬一字排開,蒙了眼睛,尾巴被涂滿了油豬油的戰馬在一瞬間被站在馬后的戰士點燃,同時,戰士手中的劍也果斷的刺在戰馬的屁股上。
八千匹戰馬象憤怒的雄師,又象是急射出的火箭,波濤洶涌般的卷向前方。
“出擊,”奧克多舉劍高呼,六千早以等待的戰士狂風般的跟在戰馬的后面沖了出去。
轟隆隆的聲音打破了大地的沉寂,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南營敵軍早以失去了因有的警覺,等有些回過味來時巨大的火流已經颶風般的卷了進來,失去了控制的戰馬橫沖直撞,瞬間將整個營地沖的七零八落,撞進了營帳的戰馬帶進的火流將營帳點燃,而慌忙逃出營帳的土克里大公的士兵們,迎接他們的是奧斯帝國戰士的鋒利刀劍。
無數北營以破的吶喊聲徹底擊跨了敵人的信心,土克里的士兵開始四處逃竄,整個戰場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而被南營一次次的敵襲訊號弄的已經習慣,并且麻痹了的敵軍感覺有所不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營地的對面叢林里有無數的火光若隱若現,魯森立時自以為是的認為敵人在南營的動靜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派出的偵察人員探明對面的叢林里只是插著的無數火把,而沒有一個人影時,南營的戰斗已經接近了尾聲。
魯森大呼上當,慌忙帶著隊伍朝南營趕去,越過山坡,便看見南營的滿天大火,立時全力向山坡下沖去,剛到坡腳下,前面的奔雷獸突然栽倒紛紛落入陷阱。后面的奔雷獸收勢不急,巨大的慣性將隊伍撞成一團,無數的戰士被踏成肉泥。
山坡的兩邊無數的天凰軍團戰士鉆了出來,整齊的站成兩排。
“放箭,”秦忠沉喝一聲,右手有力的向下一揮,無數的火箭射向了亂成一堆的土克里士兵。
早已被鋪滿了干草的路上立時燃起了熊熊大火,混亂的土克里軍隊潰不成軍,等奧克多帶著第一,第二,第三團趕來更是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一場戰斗直至天亮,等太陽透過晨曦普照大地時,只有魯森帶著不足百人匆匆逃走。
做了適當的休整,隊伍開始向石頭城出發了,沒有了馬匹,只有靠步行了,好在大家都是行武出身,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一路上,慕容小天從奧克多的嘴里,把大致的情況了解了下,原來,林不敗的家人,是受到了土克里大公的邀請,才前往他的領地的。
恰好被趕往天芒山增援的天凰軍團軍團長獲得了土克里叛亂,誘騙林不敗家人,欲控制其家人達到要挾天龍軍團的目的。
可天芒山戰事吃緊,天凰軍團長不得以,只能是派出一個師團攔截救援林不敗的家人,同時阻擊叛軍出擊北邙山,以免造成被夾擊的局面。
而他自己,則帶領其它四個團4萬人馬,火速趕往北邙山。
而奧克多總算是將林不敗的家人給攔截下來了,可也遭到了土克里大公重兵的追擊。
聽奧克多這么一說,慕容小天反倒覺得自己之前猜錯了,天凰軍團的軍團長,似乎沒自己想象的那么差勁嘛,從這些跡象表明,還是終于天風帝國的。
想想也是,要鍍金,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侄兒放到自己的軍團,又何必送上北邙山?
看來,這其中另有內情。
果然,四大名府還是有人和摩羅部落有勾結的,做起了里外會合的勾當計劃是相當完美的,前后夾擊,加上土克里大公的軍隊,天虎和天凰軍團在劫難逃。
那么,僅剩下一個天龍軍團,就不足為慮了。
何況,他們不是還安排了綁架林不敗家人的計劃嗎?
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不,應該說,他們活該倒霉,誰讓他們碰上了慕容小天?’
外患已經解除了,現在的天凰軍團,應該也快到天芒山了,兩大軍團9萬人,平定土克里大公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壓根不需要自己去操心。
而且,如此一來,四大名府只剩其三,實力削弱不小,殺雞儆猴,滅了土克里,剩下的三大名府,毫無疑問也會收斂一些。
不過,假如是慕容小天,他一定會借著此次的機會,將其余三大名府的軍隊權力收回。
可惜,似乎天風帝國的元帥們,沒有這個魄力,有這能耐,早就辦了,又何必會落到現在這個局面?
當然,這次還得感謝天凰軍團長,攔下林不敗家人這件事,干的漂亮。
第二天,石頭城那高大的城墻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情緒激昂。
雖然同屬于天風帝國的城市,,但奧克多的師團軍隊一樣是不可以進城的,城內是有人家城防營自行管制的,奧克多將部隊安排在了城外扎營,就和秦忠,林詩云,還有慕容小天幾人一起進城了,奧克多要去見城主,而慕容小天他們要去投宿。
“奧克多師團長,我們就在這里分手吧,”走進城里,在中大街和南大街的分岔口,大家都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去城主府走的是中大街,而慕容小天他們投宿要去的是南大街,所以大家不得不在這里分手了。
“小兄弟,明天你們就要北上,我就不送你了,到帝都,有機會我會去看你的,”奧克多雙手緊緊抓住慕容小天的雙肩,有些不舍。
“放心,我也一定還會來找你的,”慕容小天意味深長的說。
“這么急,就不能等幾天嗎?到時候和我一起回帝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林詩云在慕容小天的面前變得溫柔了起來。
“等不了!”
“哎呦,你干什么,”慕容小天突然大聲叫起來。
林詩云乘著他不注意,抓住他的左手恨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手腕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
媽的,還急眼了,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等不了,并不是不見面,慕容小天死活都會去林不敗府上的,就算是為了戰神契約,想不去也不行呀!
可要讓慕容小天游山玩水的慢慢去,對去起,林大小姐,他慕容小天耽誤不起。
TMD,那個玄離鎮任務時限只有30天,慕容小天已經糾結的著急上火了。
“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忘記我了,”林詩云放開慕容小天的手,看著他,秀麗的臉上露出甜甜的笑。
“靠!變態!”慕容小天只能暗自苦笑。
慕容小天他們和奧克多他們分手后就去了南大街,石頭城,顧名思意,整座城都是由石頭砌成,既便是城內的房屋都是清一色的大青石建造.
街面寬敞的道路,也是大青石鋪建而成.南大街是石頭城最繁華的商業區,各種商鋪,地攤賣買都集中在這里,同時,這里也是天風帝國南部邊境貿易往來的聚集地.,這種和華夏大陸非常不同,獨特的玄幻大陸味道的城市,讓慕容小天頓時被這熱鬧的場面吸引住了,滿心歡喜的東瞧瞧,西看看.
媽的,很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
“來了,都來了,賭一賭,試一試,看看你的運氣如何哦,這可是當年傳說中的三十段武道修行者,梅蘭圣者遺留下來的儲物空間戒指,你只要出一個金幣,就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拿走它。”
正在興致勃勃觀賞路邊貨物的慕容小天被不遠處響亮的吆喝聲吸引了.前面不遠處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的人,那脆亮的聲音,便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這么多的人,怎么進去啊!”慕容小天喃喃自語一聲,悶著頭便往里面鉆,聞著汗臭,體臭,加屁臭的混合氣體,終于在人與人的夾縫中鉆到了圍觀人群的最前面 面前靠近街墻一面,大約有著三四米方圓的空地,一張古樸的方桌擺在當中,桌上放著一個象募捐箱一樣的盒子,此時一個大約四十出頭的,長臉青衫的中年男子,正撒開他那中氣十足,高音喇叭般的嗓門大聲吆喝。
“大家都看清楚了沒有?這絕對是梅蘭圣者留下的東西,”那中年男子左手上拿著一枚看似十分古樸的戒指在眾人眼前擺晃,接著又攤開了右手掌:“大家看到了我手上的這三個骨牌了吧,一個上面刻著有,兩個上面刻著無,我把它放到桌上的盒子中,只要出一個金幣就可以來試運氣,只能摸一個,呵呵,摸到有的骨牌,這梅蘭圣龍騎士的儲物空間戒指就是你的,一個金幣我原樣奉還,但摸到無的骨牌,呵呵,那對不起了,那一個金幣就歸我了。”
中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戒指和骨牌在眾人的眼前走了一圈,最后回到了那張桌前,當著大家的面將骨牌放進了盒子里面。
“你那戒指是不是真的哦,”一個站在圈內,胸前帶著兩段黑色戰士勛章,一身傭兵打扮的漢子,雙手抱在胸前,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那中年男子放在桌上的戒指。
“哼,你覺的它是就是,你覺的它不是就不是,信不信由你,”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其實,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遠古大陸的人對梅蘭圣者的儲物戒指早已經聽厭了,聽煩了,也聽膩味了,根本就不會將那枚戒指當回事,這個傳說已經出現近四萬年了,四萬年前,自遠古大陸第一人梅蘭圣者在大陸神秘消失后,這枚戒指便出現了。
整整四萬年了,為這枚戒指曾掀起了無數次的腥風血雨,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得到過梅蘭留下的東西,也沒有人能夠辨別這戒指的真假,拿到它的人,究其一生也研究不出這戒指有什么特別之處,慢慢地,沒有人在去為它拼命了,沒有人相信它是真的,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只是莫些居心不良的人編造出來的騙局而以,而梅蘭圣者的儲物戒指,也最終成了神玄大陸的一個古老傳說而以。
“哈哈,管它是不是真的,玩玩總沒關系,”那大漢走過去,青筋暴突的手掌“啪”的一聲,將一枚金幣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抬手伸入盒子中,利落的抓出一個骨牌,又是“啪”的一聲扣在了桌上。
“哈哈,運氣不佳啊!”那漢子看到自己摸出的骨牌上面刻著個無字,爽快的笑笑,搖著頭離開。
“呵呵,這位兄弟的運氣不好呀,誰還要來試試?只要一個金幣,三分之一的機會就有可能拿走傳說中的戒指呀,”那中年男子將那枚骨牌放入盒子中,迅速收了金幣,瞇著眼,一臉笑容,眼神在圍觀的人群中掃動!
“我來試試,”慕容小天走了上去,一臉懶散的樣子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這種小把戲,都是他玩剩下的,什么梅蘭圣者的玄天圣戒,他也毫無興趣,這不過是遠古大陸的傳說而已,和他沒半毛錢的關系;再說了,就算他弄到手了,這玄幻大陸的東西,能象裝備一樣的佩戴嗎?
能戴也沒興趣,他有興趣的,只有洪荒世界的洪荒生命圣魂之器。
不過,閑著無聊,玩玩也無妨。
“你,”那中年男子看著慕容小天一愣,接著擺擺手:“去去去,別瞎湊什么熱鬧,快回家去。”
“怎么?碰運氣還看個高矮胖瘦呀!”慕容小天沖著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也學那大漢的樣子也從懷里拿出一枚金幣“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我又沒壞了規矩,金幣咱照樣給你,摸不到‘有’字咱也照樣走人。”
“呵呵,有錢送我還怕多嗎?”那中年男子又笑著瞇起了眼睛:“運氣不好你可不準耍賴,這可是有這么多人做見證哦!”
“那當然,原賭服輸,你說的一點沒錯,這里可是有這么多的人看著呢!”慕容小天別有深意的笑笑。
“既然這樣,那請吧!”中年漢子對著慕容小天伸手一指那盒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慕容小天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伸手入盒子隨手抓出一個骨牌,手上暗暗使力,一握一松,接著用力往那桌子上一拍,“啪”的一聲,那骨牌頓時被拍的粉碎。
“哎呀,你這骨牌怎么這么不經拍啊,”慕容小天故做驚訝的輕叫一聲,接著拍下額頭,象是急中生智的想到補救的辦法似的說道:“不過沒關系,只要把那兩個骨牌拿出來看看就知道我摸的骨牌是'有'還是'無'了,至于弄壞的骨牌我賠你就是。”
那中年男子聞言,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