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個魔帝一起出手那是何等的場景,他們目的就是為了抵抗這一指這一指仿佛顛倒了乾坤,擁有絕殺之力很顯然,林峰的這一指沒想象中的那么厲害,在近百魔帝的攻擊下,很快便消失了那個圣魔帶著破天魔帝重現出現在戰場上,兩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閃開,我還沒輸”破天魔帝一掌推開身邊的圣魔,整個人好像失去了理智,沖殺向林峰“信徒獻祭”魔火沖天而起,破天施展出了最后拼命的招式不知道有多少信徒被他獻祭,整個人的戰力氣息一下子飆升至九千五百萬,那一拳,不知道燃燒著多少信徒的生命之火“林道友,快散開”藥界大尊望著林峰那龐大的身體,不由暗嘆一下,唯有出聲提醒林峰的五臟六腑都出現了創傷,尤其是,在連翻的硬攻下出現了重傷但是到了這個關鍵時刻,他想躲閃都來不及了 “信徒敬拜”
五行空間中,劍道空間中,所有的信徒,傀儡都開始敬拜起來,信仰之力滔滔不絕的融入到三大變異魂念中 “最后一招定勝負”澎湃的殺意令四周都降溫了,這股殺意之濃唯有手染千萬人性命才能凝聚,“皇極第四變”
這次變身,三十米之高直接化成六十米至高,那層原本破碎的七系力量體罡再次出現,不過氣息似乎暗淡很多那巨大的雙臂一動,出現一柄狼牙棒,隨風而起化成一百二十米長“那是下品道器”所有人都再次心寒,那高大的身軀,那錚惡的下品道器,誰碰上不死都會脫層皮在施展第四變同時,林峰吞服了數千滴蛟龍精血,還有近千顆四級精魂丹,那股力量宣泄而出,連那強悍的都承受不住,周身出現了條條破裂的傷口 “一棒定乾坤”
已經無人能形容那一棒的威力,在林峰近乎自殺的狀態下,這一棒的戰力過了九千六百萬一個黑洞凝聚在棒身上轟了下去那個圣魔本想出手協助,但是瞧那一棒之威,眼神中都出現了無法掩飾的恐懼,身形一閃瞬移了出去而那些等待最后輸贏的魔族精英,看的全身都顫抖,手足發軟,腦中一片轟鳴“砰”破天魔帝那一拳被轟碎了,他的一條人形胳膊化成了血霧,全身血肉骨骼都震斷了無數,口中吐出的鮮血中都夾雜著無數的五臟六腑碎渣整個人被一棒子轟暈死了過去,砸到地面上“趁你病要你命”林峰第一棒揮泄了八層力量,體內暴躁的能量終于平復一些,此刻看到破天已經丟了半條命,嘿嘿一笑,狼牙棒翻身一揮,自天而降的轟了下去,第二棒如果砸中,那魔族第一天才也就消失了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光芒從地下傳出,那股光芒充滿了圣潔,照射到人身上可以讓人迅的平靜下來“太上圣魔親手煉制的靈魂接引符,林道友快退”那藥界大尊又忍不住的驚叫起來可是已經晚了,林峰那六十米之高的身軀一遇到那光芒三息就縮小恢復原狀,連手中的道器都拿握不住,欲要被吸收而走 “哼,不要臉的老怪物,居然出手對付一個小輩”
一個嬌哼聲響起一只細長的手臂從虛空中伸出一把抓在林峰的脖子上將他拖離光芒籠罩,另外一只手臂也同時探了出來,翻手輕輕一拍,天地無光,連同那片光芒都被震散了 “人族的太上大尊,好,這次我魔族認輸了”一片巨大的空間通道出現,將那近千的精英全部接走,“希望數百年后,小輩們能有再次切磋的機會,那時誰勝誰負自天定”
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修一時反應不過了林峰大顯神威也就罷了,后來還驚動了大尊,圣魔這也沒什么,如今居然驚動了太上大尊與太上圣魔,為了兩個道化境的弟子還大打出手了一翻“林峰你好好的修養,這次受傷頗重,不過也是一次機緣這三十萬的魔族大軍本尊暫時幫你封印一年”那暗中出手的太上張開玉手輕輕一抓,無邊無際的魔族大軍被一個蒼穹光罩給收了進去,然后縮小成巴掌大的球體,拍在林峰的小腹處后也退走了,自始自終都沒有露面林峰臉色特別難看,暗中吞服了三顆五級品龍力化形的龍元丹正如剛才的太上所言,這次爆發的太拼命了,無論是體道,法道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如果不好好的調休,很可能會影響到將來的境界“此地不宜久留了,癡天”林峰輕喚一聲,一道光門出現在他面前,然后毫不猶豫的一腳踏了進去“空間之門,想不到這小子居然膽敢擊殺了一頭八級空間獸”那位藥界大尊低語道,然后看看四周的情況,這次魔窟之災來的兇猛,退的也迅疾藥界大軍沒得到什么好處,卻為那外來修士做了嫁衣十多道身形出現在大尊身后,魔龍子也在其內,這些人都是實力最強大的修仙門派的首席弟子“剛才出手的是哪個仙門的太上,為何要幫那林峰?”魔龍子戰力第一,連那少年大尊也不放在眼中,語氣極其的傲慢 少年大尊見他提問,眉頭微皺,不過還是點點頭說道:“剛才那位太上應該不是我藥界仙門尊者,如果所料不差,應該是那外來修士林峰的守護太上那人來頭不小啊”
“守護太上?”魔龍子臉色僵硬,有些說不出話來 少年大尊眼光瞟了下他,淡淡的說道:“當年你到異度空間試煉時,天凌仙門也僅僅出動了兩位神靈道嬰境的大尊守護那個林峰卻擁有一位太上隨行守護,可見其仙門對他的重視度魔龍子我得要提醒你一句,無數異度空間世界中不泛天才,但是十之都永遠止步于大道之前,隕落的是不計其數你雖然戰力無邊,連本尊都奈何不得,但是你什么時候能成就大道,你自己心中有數”
大尊說完,閃身隱入虛空魔龍子一臉陰晦,四周的天偽尊弟子似乎知道此人惹不起,紛紛飛身離開惹不起他,還是躲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