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遠東第一戰..六五三俄國上空的諜影(下)
調教太平洋第六卷遠東第一戰..六五三俄國上空的諜影(下)
六五三俄國上空的諜影(下 費奧凡手持油燈推開小門后,撲鼻而來的霉味讓他皺起了眉。
他討厭這座小修道院,更討厭這個發霉的房間,作為原來沙皇王室的懺悔神甫,他本來位高權重甚至可以影響這個國家,但現在卻不得不像個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如果不是身為沙皇衛隊小隊長的表弟悄悄庇護,或許他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自稱是神使的拉斯普森搞的鬼,因為他害怕自己揭穿他那些騙人的把戲,還有那個和他一起騙人,把他介紹到了德國蕩fù面前的婊子,維魯博娃!
“你回來了?”
費奧凡剛剛走進房間,一個疲倦的聲音響了起來,燈光下一張因為長時間沒見到太陽的慘白臉龐出現在了光影中,見到這張臉,他習慣性的捏緊了拳頭。
“不用生氣,上帝說他會寬恕懺悔的人!”沃斯托爾戈夫將油燈撥亮了些,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牧師袍,才走到床頭開始撥弄他那支被擦得锃亮的小手槍。
“你認為可以靠它殺掉拉斯普京嗎?或許你都沒辦法接近它身體!”費奧凡嘲笑著自己的同伴,他不喜歡這個家伙,因為正是這個混蛋將拉斯普京從西伯利亞帶回了圣彼得堡,然后給了他混跡于上流社會的機會,并最終靠著胯下的骯臟家伙勾搭上了皇后密友維魯博娃,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費奧凡生著氣,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和這個家伙走到一起,如果要說世界上最恨的人,那么除了拉斯普京和維魯博娃外,這家伙可以排第三位。
“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我自己,但仇恨卻將我們綁在了一起。”沃斯托爾戈夫抬起走,揮著手槍說道:“不過也許有一天,你會感激我,因為我會親手殺了那個混蛋!”
“就憑你?”費奧凡撇著嘴,如果不是那家伙有槍,說不定他早一拳頭砸過去了。
“是的,我會辦到的!而且會很快,很。”
“不用你了!”
沃斯托爾戈夫咬牙切齒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外響了起來,兩人被嚇了一跳,剛要起身就看到一位身著沙皇衛隊軍裝的大漢走了進來。
沒等沃斯托爾戈夫看清楚,大漢一把奪走了他的手槍,退出了里面黃橙橙的子彈,笑道:“我們用不上它了,因為拉斯普森剛才被人殺了!”
“什么!”費奧凡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表弟的胳膊,搖晃著大喊道:“別列克,你說什么?”
“我親愛的表哥,拉斯普京死了,就在三小時前,在德米特里大公的宮殿門口,被普利什凱維奇議員一槍打爆了腦袋!”
“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我看到尸體,不然誰也別想騙我!”別列克帶來的消息,讓沃斯托爾戈夫神甫陷入了癲狂,大喊大叫的搖著頭,可還沒等他繼續叫喊,聲音卻被再次走進房間的幾個男子打斷了。
“他沒有騙你!”
忽然闖進來的幾位黑衣男子嚇了三人一跳,別列克下意識就想掏槍,可是后者卻比他黑洞洞的槍口閃電般頂住了他的腦袋,然后抽走了腰里和手中的槍。
槍口,頓時讓小房間里的空氣凝滯起來,費奧凡神甫用力的喘著氣,緊張看著油燈下這幾張有著斯拉夫面孔的大漢,問道:“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為首男子用剃刀般的眼神冷冷掃過幾人,最后停在了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身上揚,身后的伙伴立刻拿出一個小袋子,將里面的東西倒在了桌上。
叮叮當當的清脆聲中,只見到數百枚金燦燦的金幣霎間如小山般堆滿了桌子,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貪婪的望著金光,完全忘記了身處險地,就連身邊兩位也都屏住了呼吸。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聽說拉斯普京是您說服他來到圣彼得堡的,而且。”男子拔出一柄匕首,轉動著刀尖微笑道:“他的催眠術也是您教的吧!”
“你,你們怎么知道的!”沃斯托爾戈夫陡然瞪大了眼睛,拉斯普京是他帶來的誰都知道,但傳授催眠術的事情卻極為隱秘,只有他和拉斯普京兩人知道,所以被人一語道破后頓時顯得慌亂無比。
費奧凡和別列克聽到這句話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沃斯托爾戈夫,要知道拉斯普京最厲害的除了那個神秘的預言術外,那種催眠術也是他得意呼風喚雨,縱吟取樂的最大工具!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您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我們將您送給沙皇,然后由他親自來審問你關于拉斯普京的來歷故事,另一個是說服這兩位。”男子冷冷一掃三人,猛的將刀chā在了桌上:“打開皇宮大門!”
一枚燦燦的金幣被震落在地,滾動著來到了沃斯托爾戈夫腳下,望著貪婪盯住著金幣的沃斯托爾戈夫,男子說道:“事成后,你們每人將得到一噸的黃金報酬!”
“一噸!”
沃斯托爾戈夫咽著口水,俯下身撿起了那枚金幣,他當年帶拉斯普京來圣彼得堡,不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但其中的風險卻。
“這不可能!”別列克拒絕道。
“或許,衛隊長大人還不知道我們的手段。”男子的手指從刀鋒上劃過后,忽然從兜里掏出了一樣東西,遞到別列克面前:“吉爾,幫別列克先生找一身衣服來,然后帶著他去人多的地方轉一圈。”
男子手心里的東西頓時讓別列克臉色大變,雖然他只是小隊長,但布爾什維克叛黨的標志還是認識的,如果帶著這個東西晃一圈,那么明天早上自己就將人頭落地。
不等他大喊出來,那枚布爾什維克的標志徽章就被別在了胸口,然后閃光燈猛的亮起。
別抓住手腳強行拍照的別列克頓時臉若死灰,這些惡魔竟然還帶著照相機!上帝,自己永遠也別想洗刷罪名了!
“費奧凡神甫,您需要來一張嗎?”
“不不!”費奧凡嚇得連連擺手,躲到了角落里。
“你是怎么知道我傳授催眠術的?!”沃斯托爾戈夫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現在他只有最后一個疑問。
男子呵呵一笑,再次招招手,然后三人都看到兩個大麻袋從門外被搬了進來,等到袋子解開后,才發現里面豁然是被堵上了嘴巴,手腳捆綁的維魯博娃和她的丈夫。
男子輕輕拽起了維魯博娃,一身白色睡裙的女人驚恐的瞪著眼珠,雖然她蜷曲著身體,但金色的長發下那張精致臉龐還是足夠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嘩啦!”
突然,男子狠狠一拉維魯博娃的衣襟,將整件睡袍都撤了開來,巨大的rǔ峰乍然暴露在寒夜中,頓時tǐng翹矗立起來。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我知道你恨她。”男子的指尖輕輕從rǔ尖劃過,帶起一陣戰栗后把這個女人往沃斯托爾戈夫面前一推,笑道:“她是您的了,您可以,任意處置!”
“任意處置!”
望著那對白生生的rǔ球,沃斯托爾戈夫用力的沿著口水,這個女人是皇后的密友,是俄國上層交際圈的一杯醉人烈酒,無數男人都想過把她騎在身體下婉轉呻吟。
現在,她就在自己面前,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觸摸到,而且還沒有任何阻礙物!
“這幾天內,你們就在這里好好呆著,等我們的通知。”男子收起了匕首,望了眼旁邊兩人笑道:“你們可以好好享受,不過。”
男子的腳步停在了維魯博娃丈夫身邊,笑道:“無論你們做什么,他都必須在旁邊看著!”
“惡魔,你這個惡魔!”費奧凡神甫狂叫起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故意留下了維魯博娃的丈夫觀看,因為維魯博娃是皇后的密友,一旦他們反悔,今晚的事情就會傳到皇后和皇帝耳中,那樣一來他們都會死。
“謝謝。”男子微笑著帶上了房門,片刻的沉寂后,房間里忽然響起了一陣女人的尖叫,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
én外,文秀扔了支煙給沈軍:“你怎么不自己進去?”
“我這張臉進去了,你覺得他們會真心配合嗎?”
文秀笑了笑,難怪這家伙被稱為黑手,不僅心狠手辣,還算準了人心!冒充布爾什維克是因為現在很多俄國人都知道他們在謀奪政權,在沒有選擇的余地下里面三人只有庇護他們才能求得一線生機,但如果進去的是黃種人,那就很有可能得到反效果。
抬頭看著越來越亮的東方啟明星,文秀能想象得到,再有幾個小時,列寧將會帶領布爾什維克發起浩浩蕩蕩的革命運動。
沙皇肯定會選擇鎮壓,但當作為依仗的資產階級卻因為害怕被追究殺死拉斯普京的罪名,在蘇波列夫親王等人的帶領下選擇觀望后,他最大的助力其實已經被剝離,圣彼得堡將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中。
可是當布爾什維克叛軍滿懷希望準備進攻皇宮時,卻會發現宮門已經被人悄然打支誰也不知道怎么會出現的勤王保駕之師,會在他們眼皮底下帶走沙皇全家和三百多年累積下來的財富。
那時,俄國會變成什么模樣?
文秀滿心期待中,沈軍忽然瞇起了眼睛:“文秀,你們夜鷹平時憋得也tǐng苦的,要不我帶你去轉轉?俄國娘們的味道很不錯。”
“去你媽的!”
“哈哈。”
ǎo教堂狂放的笑聲中,無數匹戰馬開始從圣彼得堡各處軍營沖出,軍警在刺耳的哨聲下奔跑起來,槍聲、尖叫聲、慘呼聲從每個角落響起,霎時打破了黎明前的寧靜,無數俄國人將從這個夜晚開始品嘗失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