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遠東第一戰調教太平洋第六卷遠東第一戰 調教太平洋第六卷遠東第一戰。
“哥”
“秀巖。”
李秀峰剛走到新華園門口,就被這巨大的皇家園林給鎮住了,還沒感慨忽然就看到弟弟李秀巖和干爹從院內走了出來,連忙跑過去行禮:“干爹,峰兒回來看你了”
福伯打量著面前這位身材略顯消瘦,卻精神熠熠,領著小皮箱的義子,也是老眼微紅,激動得不行,兩人還是在幾年前剛剛入住東北,李默召集各地海外華商回國投資那會才見過一面,后來李秀峰又匆匆離開,這一別又是兩年多。
“好好好。”福伯如今是皇家大總管了,但見到自己的干兒子也連道了幾聲好,表達心中的激動。
“干爹,別站著了,大哥今天回來正好,可以參加我的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李秀峰呆了一下,這才發現弟弟竟然穿著整潔的白色海軍制服,手拿軍帽,腳下的皮鞋更是擦得锃亮,精神而又利落,頓時高興道:“秀巖,你畢業了”
“嗯。”李秀巖頑皮的一笑,突然敬禮道:“報告,海軍學院第三批學員,實習槍炮士官李秀巖向您敬禮”
“呵呵…。”福伯瞪了眼李秀巖,見到兩位義子如今一文一武,都有了出息,也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小崽子,還沒怎么樣呢,就知道顯擺,學你哥哥穩重點。”
“哦。”李秀巖得意的吐了吐舌頭,在義父面前他可不敢造次,若是當年沒有義父的收養,沒有皇上的悉心栽培,又怎么能有他的今天。
“不對啊。”李秀峰把皮箱遞給了下人后,詫異道:“海軍學校不是在旅順嗎?怎么跑北京來畢業了?”
“哥,你有所不知,這幾天段家姐姐要生了,皇上本來是想去旅順給我們授銜的,后來司令員聽說了,怕皇上趕不上孩子出生,就讓我們以實習的名義來北京授銜畢業。為了這事,皇上還把司令員臭罵了一頓,聽說這幾天他見著皇上就繞道。”李秀巖解釋道。
“段…。”李秀峰剛要說話,忽然聽到弟弟還是按照老的稱呼叫段月兒姐姐,立即板起了臉:“對了,你下次不能叫段姐姐了,要叫娘娘。”
“可皇上說,還是按照以前的啊。”李秀巖嘴硬剛說完,福伯也說道:“你哥說的對,皇上那是體恤咱們,而且他也不喜歡那么多死規矩,不過咱們可不能亂來,雖說規矩改了很多,但若是在家里叫叫也就行了,在外人前可不能這么叫。”
“哦。”李秀巖連忙點點頭,忽然看了看表,一把拉住李秀峰說道:“干爹,哥,快走,要趕不上了。”
“哎…,別拉啊,我還要去見皇上呢。”
“呵呵,皇上最短日子住在頤和園,估計早出發了,正好到了會場就能見到。”福伯笑著,跟著兄弟倆走向了旁邊一輛汽車,李秀峰見到后連忙道:“秀巖,這是你的?”
李秀巖剛要說話,見到哥哥正瞪著自己,連忙擺手:“哥,我可沒用皇上和干爹的錢,這是我自己掙的,沒人會說話。”
“自己掙得,你?”李秀峰滿臉不信,幸好福伯連忙解釋起來:“峰兒,你這回可猜錯了,這真是巖兒自個掙的,他在海軍學院上學那會,和幾個同學一起研究出了那個叫啥…。”
李秀巖得意洋洋,拉開了車門讓大哥和福伯坐好,自己跑到前面啟動了汽車后,才坐入駕駛室,開車說道:“干爹,那是水深定爆器。”
“嗯,對對對,就是這么個玩意,得到了海軍部的嘉獎,每人發了兩百獎金,就自個買了輛。”
“行啊,都會研究了,咱沒看出來你有這能耐呢?”
“哈哈,那你是弟弟厲害。”
“滾蛋,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才實習槍炮官,等你當上了艦長再來顯擺吧。”
“行,那你等著瞧”
一路笑聲中,很快便抵達了由原來兵部改建而來的國防部,不過原來滿清的兵部實在是太狹窄了,所以新的國防部大樓已經在破土建設中。
國防部內,李大少爺臉都腫成包子了,瞅著躲得遠遠地龍國章,瞪眼道:“怎么不跑了?有本事你今天也別來啊”
龍國章連忙干笑幾聲,低頭哈腰賠小心,只把身后的嚴復,陳平和趙龍樂的前俯后仰,一個勁的抹眼淚。
雖然只是海軍畢業生授銜儀式,但李大少爺一貫重視海軍,所以之前兩屆也都親自出席了,原本首相府也準備派人來的,不過最近推出了新土地法和紙幣后,首相府已經是忙得不可開交,大量的地主在血淋淋的現實下開始拋售土地,由于很多人還不相信鐵路和廠礦股權等東西,寧愿套現,所以土地價格一落千丈,加上白銀馬上要退出流通,更使得人心浮動惶惶不安。
但短痛總比長痛好,所以如今總參已經停止了所有軍事行動,軍方被要求全力確保政府渡過這段陣痛期,而首相府更是趁此推行新幣的機會,利用手中儲備的大量現金,以第三方的名義大量回購廉價土地。
同時,財政部也開始籌劃發行國家建設債券,把散落在銀行和老百姓手里的錢給收回來,更好的用于建設和投資。
根據初步的計算,這次新土地法平穩后,政府將收回大約四成的土地 這是個極其龐大的數字,不過考慮到很多農民買不起土地,首相府稍稍修改了買賣土地的規定,允許采用先租后買的方式,把土地交到沒有土地的農民手里,先租給他們耕種,等收獲了有了錢后再購買,而他這個辦法也直接讓新皇和政府更加深入人心,不少通過先租后買的農民甚至給新皇供起了長生牌位,弄得李大少爺最近一想到自己被供奉起來就渾身不舒服。
這個時候龍國章撞上了槍口,自然是最倒霉的哪一位,眼看李大少爺唾沫星子快把這位海軍司令淹沒了,李秀峰的到來,替龍國章解了圍。
李秀峰是福伯義子,和大伙都認識,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闖蕩,先是去了瑙魯挖鳥糞,后來又利用鳥糞資源,在澳大利亞和呂宋辦了兩家大型化肥廠,又在國內投資了大量的實業,,生意很是熱鬧。
李默對這位陪著幾年一起長大的年輕人也很關心,不僅提供了資金支持,還讓他借出國在外的機會,不斷地去短期留學深造,還專門讓他跟隨托馬斯學了一段時間的管理,所以如今他的眼光已經比國內那些商人高出了很多。
“這次把你叫回來,只準備讓你接福伯的班。”李默邊走邊說道。“讓我當大總管?”李秀峰臉色陡然綠了,幸好李默橫了眼他,挪揄道:“嗯,凈身當公公更好”
李秀峰立刻知道會錯意了,連忙搓搓手干笑兩聲:“皇上,您還是直說吧。”
李默也不繞圈子了,說道:“福伯年紀大了,也該安享晚年了,所以我準備讓你代替他,挑起管理皇室財產的責任,另外我準備組建一家專門的皇家投資公司,專門處理我名下財產的投資和增值。”
“讓我管理皇上您的全部財產?”李秀峰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不是外人,作為福伯的義子,他可比一般人知道太多了,自然清楚李默到底有多少家產別的不說,每年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三座金礦,就可以收獲一百噸黃金,托馬斯礦業那里每年也可以分到差不多五百萬英鎊,中甜糖業,太平洋貨運公司,大中華煙草公司這三家,雖然只是持股,但每年仍然可以獲得差不多五百萬英鎊的收入,李氏電器集團和全球電力服務公司,再加上擁有全世界最大橡膠資源的南洋貿易公司,獨資的幾家海外礦場公司,李大少爺每年光這些兌換成藍幣的話,就有好幾億 這還不包括名下需要幫助國家建設,只維持利潤持平狀態的琉球和東北工業集團,以及至今也沒利潤,但李默卻堅稱能成為世界第一超級財團的寰亞石油公司。
雖然這些年李默一直在以無償捐助的形式,支援政府國家建設,但隨著金本位的強制推行,北方和呂宋的稅收開始曾爆炸增長,國家已經在逐漸擺脫輸血的模式,根據梁敦彥估計,最多三年,政府的財政就可以達到收支平衡,如果樂觀的話,甚至能有盈余。
所以如何管理如此龐大的財產,實在是讓李默有些頭疼,交給外人又不放心,最后福伯建議,讓李秀峰回來接替他,掌管這么龐大的家產。
李秀峰也是戰戰兢兢,這么龐大的家底,全交給他掌管,除了信任外,也實在是讓他感覺沉甸甸的,甚至有些壓的喘不過起來。
“怎么?擔心管不好?”李默看出了李秀峰的擔憂,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遇到事可以來問我,難不成你想一直窩在外面做小買賣?”
最后這句話,讓李秀峰眼睛一亮,他如今的生意雖然看似很大,但和國際上的大資本家相比,根本不入流,在經歷了跟隨托馬斯半年的日子里,讓他真正見識了李默所說的要參與到國際競爭的含義,如果等他一點定發展起來,恐怕國際托拉斯們早就甩開了步子,所以他也早已夢想著能夠加入到這場競爭中。
現在,有了個一步登天的機會,又有李默的親自指揮,讓他能參與到早已眼熱的游戲中 見到李秀峰答應了,李默也是長舒口氣,忽然停步扭頭一笑:“秀峰,眼前就有個大買賣,這可是你出馬上任的第一筆投資。”
“大買賣?多大?”聽到自己剛點頭,就有大買賣考驗自己,連尊稱都忘記了。
李大少爺前腳剛邁入大廳,忽然又停了下來,湊到他耳邊神秘的笑道:“資金規模大概要動用一千萬英鎊左右,弄得好的話,大概可以賺個三四倍回來。”
“三四倍”
李秀峰的驚詫中,李默步入了大廳,一百余位年輕的海軍畢業軍官們身著著筆挺的白色海軍制服,見到他來到后全都眼神興奮,臉頰膛紅。
李默和大家一一握手,并且為他們佩戴上了軍銜領章后,才招呼大家按照傳統一起留念,當大家剛剛做好,攝影師手才舉起,杜大壯猛地竄入了大廳。
“皇上,要生了,要生了”
“嘭。”
同時,一陣白霧閃耀,記錄下了這張李默陡然站起身,張大嘴巴,而身后海軍年輕軍官們卻興奮不已的照片。
頤和園,宜蕓館。
望著進進出出忙碌不堪的宮女們,李默焦急的直跺腳,恨不能沖進去看看,身后跟隨來的陳平等人也一個勁的安慰著,不時伸伸脖子。
“段飛來了。”幾人說話間,段飛也匆匆趕到了宜蕓館,不等大伙張嘴連忙問道:“皇上,月兒她?”
“放心,放心。”李默連忙安慰這位大舅子:“穩婆和醫生都進去了,月兒平時身體很好,不會有事的。”
也難怪李默和大伙如此擔心,受限于醫療水平,這年頭出生率實在是很低,皇家也經常有難產的事情發生,就在大伙最心急的時候,屋內突然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頓時讓所有人都長舒了口氣。
不到一會,來幫忙的小巧率先走了出來,笑道:“恭喜皇上,月兒姐姐給您生了個公主。”
“公主,公主好,太好了”李默興奮地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添丁是大事,雖然已經有了個兒子,如今又有多了個女兒,興奮地抱著小巧連轉了幾圈。
“皇上,有外人呢。”小巧臊得滿臉通紅,連忙撐開努努嘴吧,那些部長參謀等人早一個個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拉著段飛給他道喜。
“對了,月兒呢?”李默興奮地放下小巧,想起了段月兒,連忙問道。
“放心吧,母女平安。”小巧白了一眼,見到李默就要往里沖,連忙拉住了他:“皇上,現在還不能進去呢。”說完,鼻哼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那么性急。”
“哦,對對,忘記了。”眾人的道喜中,李默摸摸后腦勺,干笑了幾聲。
公主降生,這可是大事,雖然李默有了個兒子,但那時他還沒登基,能夠一切從簡,但此刻卻不一樣了,取名,封號,祭祖等等,足足忙碌了好幾天,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這段日子,李大少爺倒成了真正的清閑皇帝,除了必要的大事外,李恩富等人幾乎都不來煩他,而此刻新法已經開始順利推行,軍事上除了進攻陜甘還在籌備中外,根本沒有大事,所以每天就是陪著剛剛生產的月兒聊聊天,要不就是和剛上馬的李秀峰一起看枯燥的數字,一下子無所事事讓他只能對著掛在墻上的地圖發呆。
“奇怪了,這個世界咋那么太平呢?”
“撲通”
剛進門的陳平聽到這話,一頭栽倒在了門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