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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三 年夜飯

調教太平洋正文三二三大飯河馬散人調教太平洋正文三二三大飯三二三大飯  “逆子,你…,這個逆子”

湖北巡撫衙門里,譚繼洵嘴唇白,指著剪了辮子,一身洋裝打扮,已經是新華任官的譚嗣同,渾身都哆嗦起來  幾個月前的維新之時,他這個湖北巡撫便度日如年,連出門都會被人監視挾持,但畢竟譚嗣同是他兒子,所以當聽說被抓判了斬立決后,整個人都仿佛老了幾十歲。

  可誰想到,一夜間天地變色,大清國連個泡都沒冒便沒了,皇上和皇太后也都自盡了,當這個消息傳來后,他是又怒又喜,怒的是那些叛臣賊子篡國奪權,喜的是自己兒子終于沒死。

  可旋即而來的消息,卻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兒子竟然出現在了新華政府公布的內閣名單里,成為了獨立官,掌管起了一國的司法大權。

而他不過是巡撫,上面還有總督,東南互保一簽,頓時讓他這位掌管著湖北大權的巡撫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如今兒子成了對方的大官,豈不是說以后父子便是生死大敵,要刀兵相見了這些日子他是如坐針氈,日夜不安,就怕哪一天大軍突然開到府里,自己這一家人全都要滿門盡滅,所以連夜上書張之洞準備掛官而去,可這還沒得到回復呢,譚嗣同竟然帶著一百多打扮奇怪的士兵,回來了  譚嗣同的回來,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有心的,沒心的,打探消息的,企圖搭上線自保的,把的巡撫衙門擠得水泄不通,見到這么多人來,譚繼洵臉上更掛不住了,也擔心兒子的安危,所以這才氣得要將他趕出家門。

  “巡撫大人息怒。”

  “是啊,大人息怒,值此天下大亂之際,復生既然回來了,也讓他說完話再走不遲。”

客廳里眾人見狀,連忙勸開了這對瞪眼珠子的父子,譚嗣同望著父親,又看看四周,忽然覺得這次受命回來,真是來對了  “父親,各位大人,滿清昏道,早已是日薄西山,他們眼看著洋人當道,盤剝我中華各族,卻不思進取,整日卻以遛鳥修園子為樂,這樣的人,還配做天下之主嗎”

  “洋人以鴉片叩關,以洋槍巨艦為本,不斷訛詐我泱泱中華,租地賠款,這些年諸位見得還少嗎”

  “如今新皇只手一力,甲午敗日本,迫使洋人也不得不避退三舍,興教育,辦工廠,修鐵路,短短幾年便使得昔日諸位眼中的蠻荒之地東北興旺起來”

  “他組建海軍,揚威大洋,打得日本俯陳臣,讓南洋華人不再受欺凌之苦,讓琉球重回我中華懷抱,哪一件事不是千秋功業”

  “諸位大人,你們在這里呆的太久了,出去走走吧,關外,南洋呂宋,或者去如今的直隸看看吧,天下不一樣了”

  “胡言亂語,來人,給我把這個孽子趕出去”聽聞譚嗣同不斷鼓動眾人,譚繼洵的臉色更難看了,拍著桌子就要命人動手。

  “老夫告訴你,不要在這里散播你那些歪理邪說,老夫生是大清朝的官,死是大清朝的鬼,如今我東南互保,張大人已經在調集湘軍北上勤王,爾等還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譚繼洵怒斥而道。

  “我等從華夏來,這里便是華夏父親和各位大人要我們到那里去”

  譚嗣同冷目掃過全場,冷冷道:“至于勤王大軍哼,不妨告訴諸位,山西,山東,河南已經被我新華控制,安徽,江蘇也已經自身難保,大軍開入湖北只是時間問題”

  “皇上此次命我來,不是怕了那個狗屁東南互保,也不是怕了區區幾萬淮軍,就算有洋人撐腰我們也不怕,而是不想湖北千萬子民生靈涂炭”

  “而且,各位大人別忘記了”

  “大清朝,已經沒了”

譚嗣同最后一句話,如晨鼓般重重砸在了眾人心頭,這時他們才忽然現一個重要的問題,無論是東南互保,還是勤王保駕,或者是要誓死抵抗叛軍新華,都繞不開一個現實那就是大清朝都沒了,這些還有什么用  1899年2月3日,在農歷新年前三天,在鄰近的山西,河南兩省相繼被控制后,湖北巡撫譚繼洵在眾人的勸說下,宣布接受新華政府領導。

  一天后,安徽也同樣宣布接受新華政府,至此,長江以南僅剩下江蘇和偏遠的陜甘還在苦苦支撐。

  新花園內,張燈結彩,燈籠高懸。

  和愁云滿容的江南諸省相比,早幾個月統一的直隸各地卻早已是恢復了平靜,見到新政府并未擾民,反而6續推出了一些新政,老百姓們心思又回到了一年一度的大年上。

  瀛臺內,今天也迎來了一批新客人,所以一大早李默便對著鏡子仔細打扮起來。

  明黃色的龍袍,讓李大少爺怎么看都不順眼,若是平時他怎么都不想穿這個,但今天是大,又要宴請賓客,所以也不得不皺眉苦臉穿起了龍袍。

  “撲哧。”巧掩著嘴角,看著對鏡子呆的李默,嫣然笑道:“李大哥,你都照了快半個時辰了,難道鏡子里有花嘛”

“死丫頭,敢調笑少爺了”李大少爺看著一聲華貴的巧,牙根直癢癢,有了孩子后,這丫頭的身子算是徹底張開了,鼓脹脹的胸脯撐得衣衫欲裂,豐美的身子裹在這種經過改良的漢服宮裝襯里,更是曲線畢露,這不是勾引人嗎  “巧,時間還早呢。”

  李大少爺舔著臉,一只手悄然覆上了最高處,嚇得巧連忙想要閃避,嗔道:“不要,人家費了好大心思才穿上的。”

  “那一會再費心思穿上就行了。”李大少爺諂笑著,大嘴堵住了這位跟著她一起走到今天的丫頭,在驚起的嬌呼中,狠狠地壓倒了豐腴的身子上。

  呼呼哈哈…。

  半個時辰后,李大少爺才在媚眼酥肉中爬起了來,重新穿戴好后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房間。

  豪華的大廳里,擺著幾十張大圓桌子,喬老爺子和大伙一樣,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自打太原事后,山西晉商們都被禁足了,太原和平遙更是日夜有人守衛,誰都以為一場大禍即將降臨到頭上,卻沒想到十天前忽然接到了一份請柬,讓他差點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請柬竟然是李默親自寫的,邀請他們這些晉商共赴北京一起吃年飯,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從古至今,還沒聽說過皇上請商人吃年飯的,大家頓時又是喜又是愁。

  喜得是得見天顏,這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光宗耀祖的大事,而愁的是不知道這頓年飯會不會是鴻門宴,等浩浩蕩蕩百余人抵達了北京后,才現來的還不只是晉商,直隸,山東,湖北,安微,河南,還有大量最早支持新華的商人代表,幾乎都來了,云集一堂足有七八百人。

這些人不敢說都和他一樣有錢,但起碼都是當地最有名望的富豪士紳,他們云集在一起不敢說翻天覆地,起碼能讓一省換顏  雖然大伙平日都認識,但此時卻沒人敢亂說話,也僅僅是點點頭交流個眼神罷了,就在大家剛剛被邀請入席不久,就見到新任皇家儀仗官出現在門外,報唱道:“皇上駕到。”

  李默不喜歡擺譜,不過有些規矩卻還是要遵守的,尊卑有序固然被人視為封建,但也的確流傳了千年,在這個時代還是很有市場的,而且皇家也要有皇家的威嚴,所以也特意任命了幾位專門管皇家事務的人員。

  見到皇上身著龍袍走進大廳后,被邀請來眾人除了驚訝李默的年輕外,全都準備磕頭跪拜,李默連忙攙扶起最近的一位,大聲道:“諸位,現在是新華了,不是舊時的大清,這個跪拜的規矩,還是改了吧,要是你們覺得不妥,或者不好意思,那不妨等下次我去了你們那里,請我吃頓飯便行了。”

  “呵呵…。”既然皇上都這么說了,誰還敢在亂跪,又聽到李默說得和藹,頓時呵呵笑了幾聲,也不禁對這位年輕的皇帝起了好奇之心。

  “我的規矩是萬事不想,肚子要緊,讓大家久等了,開飯吧。”

  “皇上說的極是,天下萬民都以食為天,吃飯自然是頭等大事。”李恩富笑了笑,示意開席后,頓時氣氛也稍稍熱鬧起來,雖然不算豐富,倒也是珍味美肴不少,不過即使如此,大伙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下咽,因為李默越是不說邀請他們來的目的,大家也就越心頭難安。

  見到氣氛還些沉悶,李恩富撞了一下李默,后者也察覺了大家的心思,呵呵一笑:“看來大家還是放不開,罷了,我們就一邊吃,一邊說吧。”

  “好好…。”見到李默放下了筷子,眾人也連忙說好,豎起了耳朵。

  “今次請大家來呢,主要有兩件事,一是這是我們新華建國的第一個大年,總得讓大家知道知道到底是我長的什么樣,以后別認錯了,所以才請大家來吃頓飯,順便認識認識。”

  “其二嘛。”李默掃了眼李恩富,嘴角一勾:“新華初創,大清朝又沒給我們留下什么底子,各地正是百廢待新之時,所以才把大伙邀請過來,想找各位…。”稍微停頓了下后,在繼續重重說出了最后三個字。

  “借點錢”

  “轟…。”剛才還悄無聲息的大廳里頓時響起了一片交頭接耳之聲,一些人更是攥緊了拳頭,心罵李默果然沒好心思,至于那些一直跟隨李默走到今天的商人,知道他不是那種隨便開口的人,也不是榨取民富的無道昏君,都靜靜的等待下文。

  李恩富對這些的反應并不奇怪,揮揮手笑道:“諸位,還是先聽皇上把話說完在議論吧。”

  李默站了起來,揮手間讓侍衛們掛出一副巨大的地圖,擺到了大廳中央,他走到地圖前,忽而臉色嚴肅:“之前說了,國家初創,百廢待興,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其中最關鍵的便是,興教育,修道路。”

  “興教育這事上,我已經和相大人商量過了,準備推行東北的免費教育制度,同時政府會拿出專款來新建大學,我們要做到讓人人都有書讀,又能識字。”

  在座的不少人都聽說過東北的免費教育之事,聽說李默這次要開展到整個北方,也都是臉色大喜,他們都是最早一批見識過西洋事物的人,思想觀念也沒那么傳統,自然知道新學的重要性。

不過教育經費都由政府出了,還借錢干嘛  思緒間,李默的話音又起:“第二件大事便是道路,各位中大多數都是商人,行商久了自然之道如今各省之間道路不暢,盜匪橫行不說,而且路途艱難,比如說最近的山西到北京,騎快馬的話也要四五天時間,如果是大車隊,起碼要七八天。”

  “道路不暢,經濟便難展,海邊的貨運不過去,山里的煤鐵運不出來,各省各地只能老死不相往來。”李默指著地圖道:“如今洋人各國都在大興土木,修建鐵路,所以我們也不能落到了后面。”

  “皇上,筑橋修路,自古便是大功德的事,這錢我等愿意出,只不過…。”

  李默笑笑,打斷了那人的話,笑道:“各位放心,這錢我不是白找你們借,我和相商量了,準備按出資比例入股,由政府和你們共同出資一起修建。”

鐵路股權李默的話一說完,大廳里的眼睛幾乎都亮了起來,就連喬老爺子也都睜開了眼睛,這年頭誰不知道鐵路是大買賣雖然前期耗資巨大,但一旦修好后,那就是幾十甚至幾百年的收益,別的不敢說,保你三代富足那是綽綽有余  李默說完后,李恩富趁熱打鐵,拋出了早已規劃好的八條鐵路的大計劃,所有人都被這個龐大的計劃震的瞪大了眼睛。

  李默身后的華商們最是積極,立即表示愿意出資修建從奉天走山海關入關,繞了半個直隸抵達天津的這條沿渤海大動脈,將它連接到日益完善的北方鐵,而李恩富也立即表示,政府也將出資三分之同時將承擔建設工作。

  有了他們的帶動,剩下的各省尤其是富有的晉商們更是心動,山西一直被稱為地表山河,自古以來土地稀少行路困難,所以晉商們最知道鐵路的重要性了,甚至顧不上禮貌,便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見到所有人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和政事沒關系的陳平笑著悄悄撞了下梁敦彥的肩膀:“崧生,這下你可以節省不少錢了。”

  梁敦彥瞇著眼睛,夾起一塊鹿脯放入口中,咀嚼道:“皇上的手段才厲害,這一招大挪移,用鐵路為餌,把這些家伙的閑散資金都利用起來,而且…。”說到這里,他瞪了眼陳平,笑道:“他們手里有那么多錢,你不覺晚上睡覺都不安心嗎”

  旁邊的唐紹儀也點點頭,眼角掃到一些依舊沉著臉的人,笑道:“元壽,看來還有人不滿意哦,你這個參謀長的敲打功夫還沒到家嘛”

  “哼”看著唐紹儀目光的方向,陳平嘴角一冷:“總有些人,是不敲打不行的”

  1899年2月16日,剛過了新年不久,晉商們經過商議,最終同意了鐵路換股的方案,由數十家票號集體出資,修建貫通山西的兩條鐵路,組建山西鐵路公司,同時仿造東北鐵路公司例,由政府出資三成,并且承擔建造工作。

同時,河南、山東士紳也積極響應,不過兩地都不如山西有錢,資金上有些捉襟見肘,此時李恩富立刻根據李默的授意,提出了土地換股的辦法,政府按照市價購買地主的手中的土地,然后他們再將錢投資到鐵路,或者新建工廠,辦實業等事情上,但這個提議卻惹來了一陣軒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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