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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二 無可奈何的護航

調教太平洋正文二三二無可奈何的護航河馬散人調教太平洋正文二三二無可奈何的護航二三二無可奈何的護航今日第三更求票  奉天郊外的一幢農舍中,明石元二郎依舊微閉著眼晴坐在椅子上,似乎對外面到處抓捕自己的太平洋軍毫不在意,而旁邊的內田良平卻已經有些坐立不安,手中的倭刀不斷開合出鏘鏘的龍吟聲。

他實在是沒想到,三百精銳士兵,再加八位一等忍者,又已經調開了附近的所有太平洋軍,還把對方逼入了絕境,眼看著得手的時候,卻被三輛了瘋沖來,還加裝了機關槍的汽車給打攪了  這下李默不僅沒死,反而日本在此地的秘密駐點紛紛被拔出,而且人家還迅的炮擊了義州,大軍也做好了隨時越江開赴朝鮮的準備。

現在,前往朝鮮的各條關卡道路都已經被封鎖了,回朝鮮已經無望,自己這些人又該怎么辦呢  想到這里,內田良平扭頭看向了閉目養神的明石元二郎,剛要說話,后者已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內田君,失敗并不可怕,可怕地是你的心也失敗了。”

  明石元二郎深深地看了眼坐立不安的內田,緩緩起身說道:“我們走吧。”

  “走去哪里”內田良平皺了下眉頭:“明石君,現在通往朝鮮的道路都被封死了,我們無法回去了。”

  “不,我們不去朝鮮。”明石元二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望著漆黑的大地,悠悠說道:“我們去北京,那里有位朋友可以幫助我們,也可以幫助帝國”

  “朋友是誰。”

  “他叫袁世凱”

  忙碌了一整天的瓦胡島隨著夜色降臨,漸漸安靜下來,遠處工業區還不時出的一兩聲轟鳴也隨著海風漸漸散去。

  隨著電站換了新的設備,瓦胡島已經被徹底點亮,一盞盞新路燈沿著道路一直延伸到了碼頭邊,拉出一道道潔白的流彩,就連天上的月色在這樣的華彩下仿佛也有些失色了。

  聽說到年底,其他幾個島的電線也要鋪好了,到那個時侯,夏威夷就真成了太平洋上的一顆熠熠生輝的明珠。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那么多想法和本事,別說此刻的夏威夷人,就算是每日來往的各國商客對亮了起來的夏威夷嘆為觀止。

  雖然天已經很黑了,但因為電燈的普及,夜晚的瓦胡的夜晚多了幾分生氣,除了行人外,還有些販自擺起了夜市,來來往往好不熱鬧。當然,其中最多的還是一對對牽著手,花前月下談戀愛的年輕人。

  遠處,鑲上了燈光的狹長福特島猶如一柄利劍,不僅卡住了珍珠港的咽喉,更將整個港灣分成兩瓣。花瓣的右側,一艘懸掛著太平洋艦隊血云龍爪戰旗的海軍運輸船慢慢地調整著船頭。

  隨著海軍運輸任務越來越多,已經建立起一支屬于海軍自己的后勤運輸船隊,可海軍顯然對這民用船很不滿意,尤其是用民船補給的缺點已經上次攻擊海參崴行動中暴露無遺后,他們更渴望得到新設計的專用船舶,不過在缺少船臺建造的情況下,海軍還是不得不暫時先使用這些貨輪應急。

  好在李默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已經讓海軍設計部提前設計新一代的補給船了,只要等船臺空出來就可以建造了,不過龍國章等海軍軍官似乎對繼續使用民用運輸船為主的后勤艦隊有些等不及了,向意大利船廠訂造總計五艘加裝了大型吊機的快運輸船,現在它們都已經陸續下水,只要再過幾個月,海軍后勤也將步入快化。

  當然,這一切是此時正在走遠洋郵輪,將和數百名水兵一起前往德國接收兩艘新戰列艦的劉步蟾和林泰曾還不知道的。

  昔日的北洋管帶,如今已經剪去了辮子,成了太平洋海軍上校,筆挺的海軍制服在燈光下潔白而美麗。

  站在甲板上,望著眼前寧靜的珍珠港灣,兩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太平洋艦隊又將引來一次暴雨的洗禮。

因為李默被刺受了重傷  當這個消息傳入位于檀香山的臨時海軍學院時,他們正和那些年輕的學員一起聽剛回來休假的天狼星號艦長方進,講解不久前對馬海戰的經過。

  從炮擊海參崴,誘騙俄艦隊回援,設伏對馬海峽到激烈的擦身炮戰,從主動截斷俄艦隊的驅巡編隊,再到利用本方驅巡編隊的新魚雷戰術拖延敵人并最終獲得勝利。

  聽著那位語帶粗鄙的方艦長娓娓道出當日的海戰情形,看著他不太自然的在黑板上畫出示意圖,每位學員都熱血沸騰心馳神往,巴不得自己當時能在某一艘戰艦上,哪怕做個勤雜兵也好。

  由于太平洋艦隊本身也是初創,雖然聘請了一些外國海軍教員,但論教學水平和海軍研究,還不可能和老牌海軍強國相比,所以海軍一直要求一線艦長人人都必須參與到親身講解和演示中,用他們從血火中得來的經驗,滋潤這些還略帶稚嫩的海軍幼苗。

  不過隨著海軍節節勝利,經驗也越來越豐富,人才短板正在飛被彌合,而且聽說在大連灣將會建造一座全新的海軍學府,此外為了讓更多的學院有實際操作經驗,這次海軍還特意將退役的龍嘯號,和結束了實驗任務的檀香山號全都編入海軍學院內,專供學員們使用。

  尤其是龍嘯號交付時,兩人剛剛進入了到這個團體沒多久,望著那艘比定鎮都不差老艦隊旗艦上,水兵們慢慢降下海軍旗,在場的老兵全都是淚眼婆娑。而他們也沒想到,李默會親自下令讓這艘下水還不滿十年,很多國家甚至還找不出一艘能媲美的鐵甲艦退役。

  粗看龍嘯號的退役代表著太平洋艦隊進入了一個新時代,但直到開始慢慢深入了解這個團隊他們才知道,此刻海軍的目光已經脫強大的單艘軍艦,而是已經慢慢開始通盤考慮后勤和保養維護的方便性。

  可別看這種看似旁枝末節的事,兩人都是在英國留過學的優秀海軍人,自然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么,龍嘯號的退役正式代表太平洋艦隊進入了標準化和制式化。

  了解越多,兩人也越迫及不待地想加入到這個團隊,而就在這個時候,竟然忽然傳來了李默遇刺受傷的消息。

  消息傳來,整個檀香山都震動了,不僅那些海軍學員們紛紛上書表示應該立即撕毀協議,向日本宣戰,就連這幾天的報紙和普通民眾都紛紛表示要報復,一些激進的人甚至還跑到了日本駐檀香山公館門口,要求日本公使立即離開檀香山。

  那幾天里,兩人也是焦躁不安,即為日本人的無恥感到憤怒,也為能否有幸參加到接下來的軍事行動坐立不安。

  等到準備上書自薦時,命令卻也同時下來了。

  完成了三個月的學習,熟悉了太平洋軍的指揮方式后,葉祖珪和薩鎮冰,將出任正在琉球接受改裝的兩艘俄制重巡的艦長,謝寶璋則成為了另一艘俄制重巡的參謀,而他們兩人,則被派往德國接收那里已經下水的兩艘新式戰列艦。

  郵輪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粗大的纜繩被解開,船艏沉重的鐵錨在鉸鏈的幫助下一點點收起,嗚嗚的汽笛聲同時響徹海港。

  不久后,規模宏大的造船廠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望著燈火通明塢口卻封封死,只能聽到里面一陣陣轟鳴聲的四座船塢,兩人相視一眼。

四座船塢已經整整的封閉了兩年,里面到底在建造什么還需要封閉船塢呢伴隨著視線中的船廠越來越遠,兩人很快拋去了雜念,他們不知道此次遠赴德國還能不能趕上未來的大戰,但他們卻都沒有絲毫懊喪,因為在遙遠的德國,兩艘更加強大的戰列艦正在等待著他們  一大早,山本權兵衛便腳步匆匆的沖進了橫須賀,這個此時日本海軍完善的基地內,雖然清道船忙碌異常,水兵們也趁著這個冬天加固港口修補機械,為即將回家的四艘主力艦做好準備,但這份景象顯然不能引起他的任何興趣。

  咒罵中,他飛快從幾位向他敬禮水兵面前跑過,沖入了位于基地內的辦公樓,抓起電話怒吼起來,隨后整個基地便響起了警報聲。

  聽著嗚咽的警報,他的臉色愈加黑了。原本這段時間該是他最幸福的日子,幾艘訂購的型軍艦已經回來,他自己也要馬上帶人前往英國接收軍艦,加上四艘美制的主力艦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抵達,所以他不僅忙得團團轉,臉上的微笑也逐漸增多了起來。

只是今天他實在是有些不太爽,把東京大本營里那些越來越腐化和無能,卻還想牢牢抓住權力的日本陸軍混蛋們罵了個遍因為這些人,竟然會派人去暗殺李默,你去就去啊,弄死了那個夏威夷混蛋也很好,可現在搞得僅僅弄傷了人家一條胳膊,這算什么事  好了。

現在太平洋軍全體上下怒氣沖沖,連續幾天炮擊義州,嚇得山縣有朋那家伙臉慘白電報來請求支援,天皇陛下也不得不卑躬屈膝給人家寫信道歉,希望通過孩子的辦法阻止人家開戰,這叫什么事嘛現在人家更是直接來打臉了提出了他的兩百萬英鎊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那位李大少爺是不是窮瘋了兩百萬英鎊賠償,還有那個什么精神損失費,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破玩意啊山本權兵衛當時就跳起了腳,要是此刻日本能拿出兩百萬的話,他還不如立刻多買幾艘主力艦當然,也不是說拿不出,中央銀行里的確有一百噸黃金儲備,但那能動嗎要是黃金沒了,國家行的紙幣就全成了廢紙,不要說打仗了,恐怕整個國家都會立即徹底分裂而且讓人揪心的是,這次連英國都不幫著自己這邊了,幾天來英國駐日大使連連威脅,要求日本政府必須就此事作出解釋。還解釋個屁啊,人家都把那些日本陸軍士兵的尸體都拍成照片給送到大本營,就差直接印上報紙宣傳了眼看著半年內主力艦都要回來了,卻出了這檔事,山本權兵衛想不罵娘都不成了,最可惡的是太平洋軍已經表示,將封鎖日本沿海抓捕可能逃竄回來的兇手,擊沉一切不聽從檢查的船只擊沉一切不聽從檢查的船只這叫抓兇手這根本就是赤裸的威脅,最可惡的是大本營那幫陸軍白癡竟然還下令讓自己立刻派軍艦出海,確保沿海安全這算什么派軍艦派艘舢板出海人家都會給你打沉了但不派行嗎橫濱船塢里那兩艘秘密建造的巡洋艦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如果這個時候被封鎖,那么豈不是兩年來抽干了日本最后一滴血的秘密計劃就白費了為了隱藏秘密,海軍這次特意連歐美運輸船都沒用,先將采購的主炮秘密運往巴西,然后再以采購糧食的名義,準備悄悄從那里轉運回來。原本這一切進行的都非常周密,而且也已經避開了太平洋軍監視很緊的歐美航線,但誰會想到船隊眼看就要回來了,竟然遇上了這檔子事一旦運送火炮的運輸船無法及時回到日本,或者被對手現,那么整個計劃都將曝光,這樣就會引起太平洋軍的警覺,奇兵也就變成了廢兵所以,哪怕外面是槍林彈雨,他都必須賭一把,把那兩艘混入了運輸船隊的貨輪保護回來  山本權兵衛抬起了頭,軍港內,到處是匆匆奔跑神色緊張的水兵,碼頭邊和泉號,須磨號和另外兩艘剛從奧匈帝國回來的魚雷艦已經開始升火起錨。

  雖然他手上還有兩艘同時從奧匈帝國來回的新式巡洋艦,但他舍不得讓那兩艘軍艦冒險,所以只能冒險依然讓須磨號、和泉號去執行這場危險地任務。

  唯一讓他稍稍安心的是,這次的四艘軍艦除了二手艦和泉號外,其余皆過了二十二節,而太平洋軍中航。

希望度可以幫助他們完成任務吧  一個時后艘準備妥當的軍艦緩緩地離開了橫須賀港,望著甲板上那些剛從海員漁夫轉入正役的水兵,山本權兵衛猛地張大了嘴吧,卻喊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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