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宋鐘笑道:“沒想到這小玩意還挺難纏的。也罷,那我就用拳頭教訓它一頓吧,我就不信了,我的力量還能不如一個才出世的孩子?你們準備孵化它吧,這些靈石夠不夠?”說著,宋鐘隨手一揮,扔出一千多快上品靈石來。
“足夠了!”幾位天欲魔女急忙道。說完,她們便開始忙碌起來,將地上的靈石分散開來,極有次序的用靈氣打入到陣法中。隨著大批靈石的潛入,整個陣法也逐漸活了起來,一股股濃郁的靈氣被陣法從靈石上抽出,然后灌入中間的巨型大卵里。
九美將靈石放好后,忽然發現大陣汲取靈氣的速度還是稍微有些慢,那些靈石都是上品的,蘊含的靈氣數量多,也精純,一時間可沒法全部提取出來。
而偏偏宋鐘現在沒有多余的時間等待,他還要趕著去救人呢。無奈之下,九美只好分別散開,用法力加快大陣的運行效率。有了她們的幫助,大陣汲取靈氣的速度明顯提升了幾倍不止。可就算是如此,也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才讓那些靈石的靈氣消耗殆盡。
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宋鐘的心也逐漸冷了下來,他還以為這個卵根本就是個死的呢,卻不料在最后時刻,那顆金屬卵竟然啪的一聲,當場碎裂,露出里面一只黑乎乎,好似小老虎一樣的可愛怪獸。
雖然這家伙外表長得像老虎,可實際上卻明顯不是。因為它渾身沒有一根毛,并泛著金屬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這是個鐵疙瘩。
可這個本來是死物的鐵疙瘩,卻偏偏像個活物一樣在行動。只見它伸展了一下腰肢,就好像剛睡醒的孩子一樣。接著它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啃食自己腳下的蛋殼。
要知道,小家伙的蛋殼可不是凡物,而是純粹的金屬,剛剛檢查的時候幾人就斷定,這蛋賊硬。可就是這種宛如鋼板一樣的蛋殼,卻在小獸的嘴里嘎巴嘎巴的嚼碎,然后吞咽下去。整個過程都那樣的輕松,就好像他啃的不是鋼板,而是酥油餅一樣。
看到這,宋鐘眼珠子都快蹬出來了,他禁不住吃驚的道:“哇,真是好牙口啊。這么硬的東西,他怎么能吃的進去呢?”
“噬金獸的牙齒比較特殊,專門克制五金之物,咬什么什么碎,乃是一種極為寶貝的異寶,現在他還小,要是等他六七級的時候,光這副牙齒的價值,就頂的上一件靈寶了!”一位天欲魔女解釋道。
“呵呵,看不出,這小家伙還挺值錢的!”宋鐘微微一笑,輕輕向前走了兩步。
恰好這時噬金獸也三下五除二,將蛋殼吃完了,似乎它也感覺到宋鐘的惡意,忍不住抬起頭來,對著宋鐘呲牙咧嘴,口中還發出嗚嗚的鳴響。
一位的天欲魔女急忙道:“主人小心,它這是警告你不要靠近,馬上它就會發動攻擊了!”
“呵呵,不叫我x近?我卻偏偏靠近?”宋鐘笑道:“我倒要看看它有什么本事!”說著,宋鐘大步流星。直奔噬金獸走過去。
噬金獸終于忍不住發火了,直接低吼一聲,然后一個虎躍騰空跳起數丈高,接著便張開大嘴往宋鐘的腦袋咬過來。
宋鐘可是見識到這家伙牙齒的厲害了,哪里敢讓它咬上?他趕緊跟著跳起來,比噬金獸跳的還高,然后居高臨下,狠狠一拳砸在噬金獸那斗大的腦袋上。
眾人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宋鐘三成力量一擊之下,直接就把噬金獸從天上打落,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就在地上砸出一個數尺深的大坑來。
再看噬金獸的腦袋上,竟然多出了一個數寸深的凹痕來。宋鐘見狀,忍不住一陣后悔,苦笑道:“哎呀呀,忘記這孩子是才出世的了,實在不該下這么重的手,一下就打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一位天欲魔女卻毫不在乎的笑道:“主人莫急,噬金獸渾身是軟鋼,好像面團一樣,哪怕就算是打碎了,它都能重新組合。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啦!”
“恩?竟有此事?”宋鐘驚奇的道,說完,他便仔細看著大坑里的噬金獸。
果然,陷入坑里的噬金獸并沒有死,只是有些暈。他腦袋上的凹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著。不該轉眼的功夫,那個凹陷就再也看不見了。而噬金獸也搖晃著腦袋爬起來,然后一臉仇恨的望著宋鐘。
不等宋鐘說話,惱羞成怒的噬金獸便再次怒吼一聲對著撲過來。
宋鐘這次可不再擔心了,仗著自己身形靈活,直接一腳踢在它的肚子上。宋鐘這次爆發了五成的恐怖力量,直接把噬金獸踢的對折過來,飛出去十幾丈遠。要是換一個普通的老虎,早就脊椎斷裂而死了。
可是這噬金獸就和打不死一樣,落在地上之后,滾動了幾圈,就復原如初,和沒事人一樣,再次撲過來。
宋鐘見這樣不是辦法,索性心一橫,手下加力,七成力量,八成力量,九成力量,最終甚至發出了十成力量的一擊,直接把噬金獸整個人都打進了墻壁里,它的半邊身子都快扁了。
可就算是如此,噬金獸也毫不畏懼。絕不屈服,再次頑強的沖過來。
宋鐘終于火了,于是便干脆玩個大的,他先是一腳將噬金獸踢得飛起來,然后直接伸手抓住了噬金獸粗大的尾巴。
“嘿嘿,我好久沒玩流星錘了,今個就拿你開葷吧!”宋鐘笑呵呵的道。說完,他掄起噬金獸,就往四周砸去,
轟,轟。轟 宋鐘每砸一下,都能在地上砸出一個數尺的大坑,激起無數碎石灰塵。而噬金獸的身體則會被砸得嚴重變形。宋鐘可不管這個,只是一個勁的很砸,足足砸了七八十下,宋鐘才將噬金獸扔出去。此時,整個密室到處都是大坑和碎石,塵土飛揚,亂成一片。
宋鐘揮揮手,施展法術將塵土吹撒,然后笑呵呵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噬金獸,笑道:“怎么樣?服氣吧?”
此時的噬金獸,渾身坑坑洼洼,慘不忍睹。幸好他是軟鋼一樣的身軀,所以再怎么砸,也沒有弄出太嚴重的外傷來,而且那些傷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顯然對它威脅不大。
不過,盡管外傷不嚴重,可是噬金獸被宋鐘像輪沙包一樣砸了這么半天,自然是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它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想往前走兩步,結果卻橫著走起來,就好像是螃蟹一樣。而且才走了幾步,就直接跌倒在地。
不過,盡管到了這種地步,噬金獸也沒有屈服的意思,他雖然爬不起來,可是依舊將自己的尾巴高高豎起,直指宋鐘的鼻子。看在宋鐘的眼里,這動作顯然是在挑釁自己啊?
宋鐘頓時變惱羞成怒,一個手下敗將還敢如此囂張,這還了得?必須重重教訓才是。
想到這,宋鐘二話沒說,直接一閃身來到噬金獸面前,再次伸手抓住噬金獸的尾巴。然后狠狠的論起來往四周砸去。
只不過,宋鐘才砸了兩下,噬金獸就哀號起來。一邊的天欲魔女也跟著勸說道:“主人,主人,它已經投降啦,不要砸了!”
“恩?”宋鐘聞言,立刻停下來,把噬金獸往地上一扔,道:“它真的投降了?”
地上的噬金獸二話沒說,大尾巴再次筆直的豎起,直指宋鐘的鼻子。宋鐘這個氣啊,臉都快綠了,他隨便便罵道:“你看看這混賬,還敢那尾巴指我?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說著,他就想再次教訓它。
但是一邊的天欲魔女們卻紛紛過來拉住他,道:“主人息怒,噬金獸豎尾巴是投降的意思,并非挑釁!”
“啊?”宋鐘這次恍然大悟道:“竟然是這樣的?”
他隨即瞪著噬金獸道:“小壞蛋,你要是真投降,就把這尾巴給我收起來!”
“嗚嗚!”噬金獸嗚咽了幾聲,然后趕緊就把尾巴收了起來,然后跑到宋鐘身邊,不停的用腦袋蹭宋鐘的小腿。顯然,這絕對是屈服的表現。
宋鐘見狀,這才轉怒為喜,笑著摸摸噬金獸那斗大的腦袋,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說完,宋鐘便咬破手指,在噬金獸斗大的腦袋上畫了一個符咒,然后打入一道靈氣,血色符咒隨之沉入噬金獸腦袋里。從此以后,這只噬金獸就成為了宋鐘的下屬,絕對不會背叛了。
見到宋鐘收服了噬金獸,天欲魔女們急忙紛紛施禮道:“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嘿嘿,是該值得慶賀一下!”宋鐘隨后道:“不過,此事不急,還是先給它起個名字吧?”
“主人說的對,還是先給它起名字為好!”其余天欲魔女紛紛道。
“恩!”宋鐘點點頭,然后皺眉道:“給他起個什么名字呢?有了,這家伙虎頭虎腦的,就叫小虎子吧!”
和宋鐘簽下契約的噬金獸此時已經和宋鐘有了心靈上的聯系,聽見自己有了新名字之后,它似乎非常高興,不停的蹭著宋鐘,同時還努力的張開大嘴,似乎在表達著什么。
宋鐘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從噬金獸體內的契約那里感受出了這家伙 的意思,它竟然是餓了。宋鐘望著這個比真老虎還要大上幾圈的家伙,禁不住苦笑道:“你可真是個飯桶啊?你那外殼足有幾百斤,剛吃完就又餓了!”
雖然宋鐘嘴上這么說,可是他對這個摸樣有些可愛的小家伙還是很喜歡的,直接從本命空間里抓出一大塊玄鐵遞給它。
宋鐘怕撐壞了噬金獸小虎子,所以給的這塊玄鐵并不大,也就幾百斤而已,結果,卻不料噬金獸小虎子幾口就吞了下去,還一個勁的喊餓。
宋鐘一發狠,干脆就把噬金獸小虎子扔進了自己的本命空間里。那里有一座玄鐵大山,都是宋鐘這些年積攢的,扔了可惜,留著占地方,宋鐘正發愁呢,現在有了噬金獸,那就好辦了。直接將噬金獸小虎子扔在玄天山上,隨便他吃吧。
噬金獸小虎子到了這里之后,頓時大喜過望,直接撲到玄鐵山上就開始啃食起來,直到肚子里裝不下了,才舒舒服服的仰天躺下,開始睡覺。從此以后,噬金獸小虎子就過上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幸福生活。
而宋鐘處置完噬金獸小虎子之后,也不再留戀,回轉東海聯盟總部,稍稍安排一下后面的事情,便御劍直奔八卦門。
我是和諧的分割線 八卦門,位于蒼茫山西部,離東海很遠,差不多有七八十萬里。即使是宋鐘的腳程,也著實要走很長時間。好在色魔道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留給宋鐘的時間很充裕,倒也不至于耽誤時辰。
從歷史上講,八卦門創建于五千年前,比玄天別院,千欲門,璇璣閣都差的遠。而且這個門派背后只是一個中型的宗派,雖然也有些高手,可是底蘊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玄天道宗,千欲魔門,璇璣道宗這種超級大派。
所以,面對千欲魔門和璇璣道宗雙重壓力,他們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哪怕心中不愿,也只能乖乖的交出弟子,甚至是讓出地盤。于是乎,八卦門就熱鬧起來。
事實上,當色魔道人將喜帖遍發下去的時候,整個蒼茫山都轟動了。當然,婚禮的本身并不如何引人矚目,畢竟色魔道人這種好色之徒,早就拿娶小妾當消遣了,事實上,他的小妾數量都超過了三位數,所以再娶兩個也不至于產生多大震動。
可問題是,這一次色魔道人娶的小妾,和宋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當初,宋鐘被風老魔伏擊于青竹島上的時候,包括宋鐘未婚妻在內的所有人都背叛了他,唯獨思云思雨姐妹義無反顧的與他一起赴死。這件事情早已在蒼茫山傳開了,眾人也都知道了這對姐妹和宋鐘的關系。
而色魔道人這次卻偏偏高調迎娶這對姐妹花,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宋鐘啊!
尤其是璇璣閣也跟著湊熱鬧,在喜帖上署名了,大大違反了她們‘自古正邪不兩立的原則’。那群老狐貍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貓膩來?盡管給這些人的書信里,沒有逼迫宋鐘的內容,可是他們也都清楚的猜測到了事實的真相。
如此一來,那些在宋鐘手下吃了大虧的門派,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所以色魔道人前腳發出去,后腳就來了大批的修士,都是代表蒼茫山各門派的人。幾乎每個門派都派出了元嬰級別的長老帶隊。其實他們來的目的,和色魔道人的婚禮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只是想看千欲魔門和璇璣道宗是如何收拾宋鐘的。
隨著這些湊熱鬧的家伙紛至沓來,一向門庭冷落的八卦門也終于熱鬧起來。
八卦門的山門總部,是一座占地幾十里的大山,到處郁郁蔥蔥,全是翠竹。其中隱伏了不知道多少陣法。各種建筑就點綴其間。而八卦門大殿,也位于其中,那是一大片綿延數十里的建筑。
平時這里也就幾百修士而已,可是婚禮舉行的那一天,這里卻足足聚集了將近一萬名修士。幸虧大殿夠大,要不然還真著不開。
在最重要的大廳里,有幾十人圍坐在各個桌子周圍,他們都是來自各門派的重要人物,幾乎都是元嬰以上的高手。尤其是最中間的大桌子,圍坐的數人更是了不起。
身為新郎官的色魔道人,身穿大紅袍,一臉肅然的坐在那里,他周圍的賓客,幾乎都是元嬰大圓滿以上的高手,除了兩個人不是。
一個是此地地主八卦門的掌門人,修清,他只有元嬰后期的修為。而另外一個則是一位美麗的小姑娘,自然恬靜,修為卻只有區區的筑基后期。要是宋鐘在這里,就會馬上認出來,此女正是玄天別院的弟子水靜。
要是普通的修士,這種修為都別想進這個大廳。可是這個水靜卻不一樣,她這次是代表玄天別院來的。
因為鴻氏夫婦的緣故,此時的玄天道宗雖然沒有明確表示要庇護宋鐘。可也暗中警告了門下,即使外人欺負宋鐘,也絕對不可以摻和。
所以,在這次明顯針對宋鐘的陰謀里,玄天別院如今的掌院大先生根本不敢摻和。可是他就算不摻和,也不好太過失禮。雖然千欲門的面子可以不給,可是畢竟喜帖里面還有璇璣閣的署名。兩大道門幾十萬年的面子,他也不能不給。
可是如果他去了就有配合色魔道人欺負宋鐘的嫌疑,那就違抗了上面的命令。大先生也是左右為難,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求到了水靜頭上。
首先,水靜和宋鐘關系密切,是雙修道侶,所以她去的話,不怕被宋鐘誤會玄天道宗在針對他。另外,水靜雖然實力低微,可是身份特殊,乃是梅花神女的嫡傳弟子,完全有資格代表玄天別院參與這種大事。所以她去的話,就能解決左右為難的現狀。
本來水靜喜歡安靜,不愿意參與這種事情,尤其是色魔道人還是魔門,她極為反感,心里根本不愿意參加他的婚事。但此事又和宋鐘有關,很可能到時候需要她出幫拉宋鐘一把。所以為了宋鐘,她也只好勉為其難的來了。
憑借玄天別院的名頭,再加上梅花神女這個金字招牌,水靜才得以坐在這桌上。
別看水靜是個晚輩,而且臉上一片寒霜,絲毫不給色魔道人這個新郎面子,可是周圍的一堆前輩,有一個算一個,沒人敢得罪她。哪怕就是色魔道人也只能假裝水靜不存在,絲毫不敢斥責。
沒辦法,人家師父太厲害了。作為蒼茫山第一高手,梅花神女進入分神期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而她哪怕就是在元嬰境界,就實際上已經有了分神高手的戰斗力,未卜先知的能力,更是能讓她的敵人痛不欲生,想跑都跑不了。所以幾乎沒人敢得罪這種近乎妖孽一樣的存在。
除了水靜之外,在場的還有兩個人值得注意。一個是三旬左右的中年人,他外表看起來,就和一個凡人一樣,完全感受不到強大的靈氣,可是舉手投足之間,卻充滿了氣勢,讓人禁不住為之敬畏。
他的旁邊則是一位滿臉寒霜的美貌婦人,她身穿一襲白衣,如同一座冰山一樣端坐著,盡管也如同凡人一樣,沒有一絲靈氣泄出,可是在她周圍的人,卻總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陰寒。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陰寒婦人身后,還站著一個冷若冰霜的少女,她也是一襲白衣,渾身散發著凜凜寒氣,就好像是一座大冰山旁邊的小冰山一樣。如果宋鐘在這里,絕對可以認出此女,正是璇璣冰魄神劍的主人,寒冰兒。
這兩個中年男女,雖然沒有靈氣泄出,可是絕對不是凡人。因為他們的位置,是最高的,就連色魔道人也只能在下首相陪,神色異常恭謹,就好像面對長輩一樣。
而事實上,這兩人還真就是他的長輩。那位男子,乃是千欲魔門的分神高手,迷魂居士,那位女子,則是璇璣道宗的分神高手,冰魄神女。他們都是收到了師門的命令,前來絞殺宋鐘。
事實上,這兩個人自視極高,根本就不認為絞殺一個金丹修士是什么大事,所以并不很情愿合作。
不過,上面考慮到宋鐘和玄天道宗的關系,所以還是強行命令他們必須合作才行。因為這樣一來,即使是殺了宋鐘,也是兩個大門派共同的責任,不必擔心玄天道宗的壓力了。要不然的話,玄天道宗報復起來,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盡管上面有命令,可是自古正邪不兩立,想讓這兩個心高氣傲的正邪高手傾力合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兩個人雖然都坐在這,卻是根本不對路,完全不理會對方。
加上冰魄神女極為反感這些邪魔外道,所以隱隱間還有一絲敵意。而迷魂居士也不甘示弱,冷面相對,兩大分神高手就暗中較起了勁。
如此一來,就使得這喜宴的氣氛,變得極為尷尬,甚至有些劍拔弩張。
當然,最郁悶的還是色魔道人,今天他結婚,可是這架勢,完全不像是辦喜事,倒和喪事差不多,所有人都寒著臉,就和欠他們多少錢似的。
眾人都不知道宋鐘什么時候到,所以一大早就開始在這里等著了。結果左等左不來,右等右不來,直到日上三竿,都還 沒有動靜。
按照本地的習俗,這個時候就該拜堂成親了,但是這次的任務不是結婚,而是算計宋鐘。所以到了時間后,眾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冰魄神女原本就不愿意用這種詭計,可是迫于上面的壓力,加上她一個人的確打不過幾百萬妖獸,所以只能勉強同意。如今見到計策失敗,她就禁不住有些惱火了,隨即便冷冷的道:“哼,虧你們說的天花亂墜一樣,結果怎么樣?那臭小子還不是壓根沒來?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根本就不可能為了區區兩個女人過來送死!”
色魔道人被她罵得狗血淋頭,卻不敢回嘴。但是迷魂居士卻不吃這一套,隨即冷笑道:“哼,我們至少還想出個辦法來,你呢?你除了在這里唧唧歪歪,還干過一件人事嗎?”
“你說什么?”冰魄神女聞言頓時大怒,立刻就要動手。
迷魂居士自然不甘示弱,直接冷哼一聲道:“我說什么你聽不見嗎?”
兩個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可把色魔道人和另一位璇璣閣的元嬰修士急壞了。畢竟這次的任務過于重要,關系到兩大超級門派的顏面。要是不能完成的話,兩個分神高手自然沒事,可他們兩個元嬰修士就要跟著倒霉了。
所以色魔道人趕緊站起來勸道:“兩位前輩,不要為了一點小事爭執啦。還是先想想如何收拾宋鐘要緊!”
“是啊!”那我璇璣閣的元嬰修士也趕緊拉著冰魄神女的衣袖道:“師叔,搞不定宋鐘,我們在打起來,那可就丟人丟大啦!我們不能讓師門成為笑話啊?”
“哼!”冰魄神女被她說的有些意動,不過還是冷冷的道:“宋鐘那小子不來,只知道藏在妖獸群里,我們有什么辦法?”
“哼,他不來就逼著他來!”迷魂居士冷哼一聲,然后獰笑著對色魔道人道:“你給我聽好了,馬上拜堂成親,往死里整那個賤人。將整個過程的影像記錄下來,再發給宋鐘。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戴了這么多綠帽子以后,到底還忍不忍的住!”
見到迷魂居士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要摧殘兩個無辜少女,以逼出宋鐘。冰魄神女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怒道:“迷魂居士,虧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竟然如此迫害兩個女孩,你還要臉不要?”
“哼,婦人之仁!”迷魂居士不屑的道:“如果不這樣,如何能逼出宋鐘來?殺不了他,我們又怎么交差?”
“這”冰魄神女聞言,也禁不住猶豫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水靜卻忽然站起來,不慌不忙的道,“啟稟兩位前輩,我那宋鐘師兄和我相識一場,我對他還算了解。此人年幼時就失去父母,在外門當小廝,靠著堅忍的意志,最終在眾多弟子中脫穎而出。我敢保證,他絕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不顧死活的人。所以,今天他不會來,你們就是迫害了那兩個可憐女子,也一樣逼不出他,只能讓他將這份恨意埋在心頭,等以后全面爆發出來。要我說,二位與其白做無用功,還不如干脆放過思云思雨姐妹吧,畢竟她們是無辜的可憐人啊!”
冰魄神女為人還算是正派,所以聞言后,果然再次猶豫起來,顯然她也不愿意看著兩個可憐女子被色魔道人這種人渣糟蹋。
但是迷魂居士卻不管這一套,他直接冷笑道:“哼,這里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這種小輩插嘴了?”
水靜聞言,卻絲毫不見生氣,只是淡淡的道:“我只知道,輩分高,不代表有理。前輩拿著這個說事,實在有胡攪蠻纏的嫌疑!”
迷魂居士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道,“小輩,你竟然敢說我胡攪蠻纏?”說話間,迷魂居士放出一股凌厲的殺氣,直奔水靜而去,意圖給她一個教訓。
但是,水靜也不是吃素的,隨著一道金光閃過,一片龜甲慢慢漂到水靜身前,迷魂居士隨意放出的氣勢直接就被擋住了。通靈至寶玄天龜甲的護住能力再次發威,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這次攻勢。
水靜本人則毫不示弱的盯著迷魂居士道,“晚輩的確說你了,不知前輩想要如何處置我啊?”
迷魂居士聽水靜這么一說,反倒是一下子就泄了氣。其實以他的實力,只要外放的氣勢多一些,哪怕有玄天龜甲護體,也能傷了水靜。可問題是,他根本不敢動手,剛剛那都是嚇唬人的,所以才被水靜輕易擋住。
要知道,水靜的師傅梅花神女可不是吃素的,盡管只是元嬰修士,迷魂居士也不敢招惹。因為梅花神女這一系的修士太過可怕,未卜先知的本事可不僅僅在戰斗里管用。用來算計人更是一等一的犀利。你要是惹了她們,哪怕她打不過你,也可以算計出你在外面受傷虛弱的時候,到時候只要安排下陷阱,幾乎一殺一個準。所以,水靜才絲毫不怕迷魂居士,敢于面對面的羞辱他。
而迷魂居士盡管舉手投足間就能滅了水靜,卻愣是不敢動手。生怕惹怒她的師傅,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說不定什么時候,自己在外面行走的時候,就會被梅花神女帶著人圍攻至死。所以他盡管有氣,也不敢對水靜發作,只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水靜,轉而對色魔道人怒罵:“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沒聽見我的話嗎?給我狠狠的玩死那兩個賤人!”
“是是!”色魔道人可不敢向水靜一樣放肆,急忙點頭答應道:“我這就去弄死她們!”說著,他就想轉身離去。
被他們兩個無視的水靜見狀,也禁不住心中有氣。她這次來其實就是為了幫宋鐘忙的,心中早就打譜把二女救下來,如今如何能夠坐視啊?
水靜隨即怒吼一聲道:“慢著!迷魂居士前輩,我今天,以我恩師的名義,請你給個面子,但不知你給,還是不給?”
眾人聞聽此言,頓時都來了精神,心說,好啊,有笑話看了。這那里是請人給面子啊?分明就是逼宮!要是迷魂居士答應下來,那臉皮可就丟大了。
迷魂居士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心中當時就想滅了水靜,可是想到梅花神女的可怕,他又不得不仔細考慮。一時間,弄得迷魂居士左右為難。
冰魄神女見狀,忍不住冷笑道:“哼,原來你這個家伙,也知道怕啊?”
被冰魄神女這么一嘲諷,迷魂居士臉上終于掛不住了,他隨即怒道:“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說完,他扭臉對水靜道:“你師父的面子,我不給,你能如何?色魔道人,還不趕緊去辦事!”
“是!”色魔道人聞言,趕緊答應一聲,調頭就往外走。
水靜頓時就氣得不輕,她隨即怒道:“好好好,前輩既然如此不給我師父面子,那咱們就無話可說了,我這就回去向師父稟報!”說完,水靜直接一甩袖子,也跟著向外走去,同時她在心中暗自哀傷的道,‘對不起師兄,水靜無能,沒有能夠救出她們來!’
說實話,迷魂居士被水靜的危險嚇的不輕,至少是心驚肉跳。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下去。
圍坐的眾人見狀,知道今天的喜宴結束了。主角宋鐘沒來,這婚不結也罷,因為那兩個可憐的新娘馬上就要遭受慘不忍睹的蹂躪與折磨,直到死亡。
圍觀的人也有很多看不下去,可是他們又無力改變什么,所以只能紛紛起身告辭。可是迷魂居士和冰魄神女都冷著一張臉,根本就懶得看他們一眼。
眾人頓時大為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金丹修士卻急匆匆的跑過來,施禮道:“啟稟兩位前輩,宋鐘來了!”
此言一出,頓時就激起了一陣驚呼。迷魂居士聞言,頓時大喜過望,急忙道:“人呢!”
“他在外面,說把思云思雨姐妹給他之后,他才進來。”那人急忙道。
迷魂居士聞言,立刻獰笑道,“給他個屁,我這就去宰了他!”說著,他就想沖出去。
但是冰魄神女卻不干了,立刻射出一道勁氣阻攔住迷魂居士,然后怒道:“迷魂居士,你們千欲魔門不要臉,我們璇璣道宗可還要!現在宋鐘已經到了,你必須按照約定,先把思云思雨姐妹安然無恙的給他,然后才能動手!”
“真是啰嗦!”迷魂居士忍不住惱火的道。
雖然他這么說,可還是轉變了方向,向色魔道人和思云思雨姐妹所在之所飛去。
其實他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他知道,璇璣道宗這樣的超級大派都極好面子,如果今天自己讓她們因為此事,而落下言而無信的壞名聲。這個瘋女人九成九會先和自己打一架,哪怕因此放過宋鐘也無所謂。所以他盡管不耐煩,也只能強忍著煩悶,先把思云思雨姐妹從色魔道人手里救出來,然后再說別的。好在宋鐘來了,就跑不掉了。他倒也不用擔心。
我是和諧的分割線且說色魔道人領了迷魂居士的命令之后,急匆匆的來到了關押 思云思雨姐妹的樓閣,見到了被強迫打扮成新娘模樣的二女。
隨發走喜娘之類的閑雜人等之后,色魔道人便一臉陰笑的道:“真不好意思,我必須告訴你們,你們期盼的死胖子,沒能按時來救你們!這讓我非常不滿,所以呢,我就只能拿你們出氣了!”
說著,色魔道人便不緊不慢的開始當著二女的面脫衣。
思云思雨姐妹見狀,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叫道:“色魔道人,你是一個前輩,怎么可以如此無恥的欺凌我們?”
“哈哈哈,什么前輩不前輩的!”色魔道人陰笑道:“老子是邪魔外道,哪管那么多。我今天,只想玩個痛快!”
說話間,色魔道人已經將自己脫得光溜溜了,他隨即陰笑一聲道,“寶貝,來吧!”說著,他便一個餓虎撲食,撲向可憐的思云思雨姐妹。
思云思雨姐妹哪里見過這么丑陋的一幕,當場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就在滿臉陰笑的色魔道人即將撲到思云思雨姐妹身上的時候,樓閣的大門突然啪的一聲,被人踢碎。緊接著,一道人影飛進來,抬腿一腳,就把色魔道人踢飛了,然后他隨手射出一道青光,裹著思云思雨姐妹就往外面飛去。
光溜溜的色魔道人挨了一腳之后,直接摔在一堆胭脂水粉里,等他爬起來的時候,滿身滿臉都是姹紫嫣紅的色彩,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被人像狗一樣踢著玩,別提多狼狽了。
色魔道人爬起來之后,氣得眼淚都下來了,可是卻絲毫不敢破口大罵,因為他看見了踢他的人,正是迷魂居士。所以色魔道人盡管悲憤欲絕,可也只能在心中暗罵道:‘靠,你這個老不死的,明明叫我來玩,現在卻又突然出現把人搶走,這不是耍我嗎?你早說你想玩,我還敢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