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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親不親一家人

第247章親不親一家人  秦子禾說出江南省長何勝利名字王國忠雖然有點驚異,但也沒往多處想,畢竟貴為南方重省的一省之長,又是何老的小兒子,秦子禾做了官場中一員,知道也很正常,于是笑著說:“是的,何勝利現任江南省長,是我的老同學,何遠信就是他侄兒,就是他把侄兒推薦給我的。”

  把高官的子弟、自己的堂兄介紹給自己,秦子禾不用腦袋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松延高速公路工程可是一塊熱豆腐,誰都想吃一口,不用說,這個何遠信大老遠的從京城跑過來,一定是沖著這個工程來的。只是秦子禾因為重生的關系,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何遠信還根本不知道有他這個弟弟而已。

  “哦”想到這里秦子禾說:“王書記,晚上在什么地方,幾點?”王國忠為什么把何遠信介紹給他認識,秦子禾雖然很想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想,但這話卻問不出口,反正晚上就知道了,也不急于這一時。

  王國忠說:“具體什么時間一會兒我再通知你,小秦,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他介紹給你么?”

  “當然想。”秦子禾呵呵一笑說。

  “你個小滑頭”王國忠笑著說:“小秦,是這樣的,何遠信是聽說松延高速公路要對外招標,就通過何省長找到了我,他手里的那家路橋建設公司的資料我看了一下,資質和技術力量都符合要求,曾經參與過多條高速公路的建設,而且質量評定都不錯,老同學說話了我不能拒絕,所以,想請你幫他向輝河證投的王雪說一下,可能的話就給他一段工程。”

  王國忠是知道輝河證投把248公里的松延高速公路分5段招標,這件事情輝河證投那邊已經報到了省里備案,他們給出的理由是,一家公司很難一口吃下這個工程,分段招標有利于工程建設的進度,省里已經默許了。

  秦子禾說:“既然王書記發話了,我就會盡全力去做,能不能說動王總我不敢打保票,最后得取決于輝河證投的態度。”

秦子禾這么說王國忠十分理解,官場上誰也不會把話說滿了,秦子禾既然能說動王總花那么多錢投資高速公路,一段路標當然也沒問題,秦子禾這么說實際上就等于已經答應了,別小看一段路標才50公里,那可是7千多萬的投資  王國忠說:“好的,小秦,那就先這樣,過一會兒我再打電話聯系你。”

  放下秦子禾的電話,王國忠就給何遠信找了電話,何遠信在酒店正等得著急呢,一聽是王國忠的電話十分高興的說:“你好,王叔叔。”

  王國忠說:“遠信啊,今晚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這個人是省交通廳的一個處長,名叫秦子禾,松延高速公路的投資就是他談成的,因為這條高速公路是輝河證投公司全資建設,招標的事情是這家公司說的算,秦子禾和這家公司的王總經理很熟,我就托他幫你爭取一段路標。”

  何遠信是世家公子,眼高于頂,對一般的市長書記都不怎么感冒,更不要說一個不入流的處長了,因此王國忠說到秦子禾時他并不怎么在意,省委副書記說話了,你一個處長敢不屁顛屁顛的給辦啊,別人想為省委副書記效勞還沒這機會呢。他注意的到的只是王國忠說的爭取一段路標這句話,雖然不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從字面上分析就不是這條高速公路的全部。不由得問道:“一段路標?”

  王國忠已經料到何遠信會有這種反應,解釋說:“這次高速公路招標,輝河證投公司把整條高速公路分成5段,每段為50公里,分別對外招標,全國盯著這個項目的有實力的大公司很多,有的已經派人來了松江,誰都想得到這個工程,能拿到一段路標已經很難得了,50公里,也是7千多萬的大項目了”

王國忠的話一下子點醒了何遠信,雖然他的路橋公司資質和實力都過關,但與大公司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如果沒有關系,根本爭不過那些大公司,王國忠的話也得很明白,就算他出面也只能辦到這個程度,能拿到一段路標已經很不容易了  何遠信急忙說:“太感謝王叔叔了,今晚我做東,就在哈里波特大酒店請王叔叔和那位秦處長”

  王國忠一見何遠信挺明白事理,不像京城的某些公子哥狂妄的不得了,心里還是比較欣慰的,于是說:“那就這樣,晚上5點半我帶秦處長一起過去。”

  何遠信急忙說:“王叔叔,晚上我過去接你吧。”

  王國忠說:“不用了,你在酒店等著就行了。”

  王國忠隨即又給秦子禾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晚上下班到省委,然后他們一起走。秦子禾放下電話心潮起伏不停,說實話,他十分期待這次見面,前一世他見到過何遠信,也不知道他長得什么樣,何家的人他只見過父親何勝利,就算爺爺何老,他也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

  下了班,秦子禾讓趙磊先回去了,叫上司機小柳把自己送到省委大院,由于走之前與王國忠聯系了,到了省委大院王國忠由吳秘書陪著剛好從樓上下來,看到秦子禾后招手示意他過來和自己坐一輛車,秦子禾只好打發走了小柳,上了王國忠的車。

  吳秘書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秦子禾和王國忠坐在后面,由于秘書和司機在場,一路上王國忠沒和秦子禾說什么,到了哈里波特大酒店門前要下車的時候,王國忠讓吳秘書領司機在酒店里隨便吃點什么,他辦完事就給他們打電話。意思很明顯,你們就別跟著了。

  做秘書的都是八面玲瓏,豈能不明白領導的意思,吳秘書急忙說:“好的,王書記,我們就在下面等您。”

  秦子禾和王國忠一下車,何遠信已經帶著手下路橋公司的高層前來迎接,王國忠一見何遠信帶來這么多人,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顯,卻被十分善于察言觀色何遠信發現了,但他像沒看到一樣,熱情上前與王國忠打招呼,王國忠只是簡單和把秦子禾給他介紹了一下,便邁步向酒店內走去。

  秦子禾看到何遠信的第一眼便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何遠信的感覺也是同樣如此,他本來以為這個秦處長是老頭子呢,根本沒有想到他如此年輕,這么年輕就做上處長的位置,沒有一定背景肯定是不行的。他可以肯定的是,以前沒有見過秦子禾,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他一走神的工夫,王國忠已經走向了酒店,他急忙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在前面為王國忠帶路。

  何遠信訂的是8樓的川菜廳,乘電梯時,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沒有跟他們乘一部電梯,電梯中只有他和秦子禾與王國忠三人,電梯在上升的過程中,他解釋說:“王叔叔,剛才那些人都是下面路橋工程公司的管理人員,我已經給他們另訂了餐廳,剛才下去接您的時候,我覺得我一個人太冷清了,就讓他們都下去了”

  王國忠聽何遠信這么一解釋,心里舒服了不少,本來這種私密事情就不宜外人在場,他剛才還以為何遠信不懂規矩呢,于是點點笑了一下。

秦子禾考慮到這一世身在國內的官場中,與何勝利相認是早晚的事情,上一世他與何勝利的關系很僵,直到他所乘坐的飛機失事,他一共與何勝利見過三次面,而且都是話不投機,不歡而散。經歷了重生的波折之后,他的心胸突然間就放開了,無論當年的事情誰是誰非,那畢竟是上一輩人的事情,如果母親在地下有知,一定也不希望他與父親的關系這樣,那種血濃于水的親情,是什么都無法抹殺的  當時他答應王國忠就是考慮了這種關系,親不親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到何遠信后,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三個走進一間十分豪華的包房,何遠信熱情的請王國忠和秦子禾入座,然后招呼服務員上菜,時間不長,幾樣精致的川菜便上了桌。何遠信從放在一旁的提包里拿出一瓶茅臺酒,對王國忠說:“王叔叔,這是我從爺爺那里搞到的一瓶50年的茅臺,今晚咱們就喝這個。”

  王國忠接過來看了一眼,果然是給中央首長特供的那種50年的茅臺,啟開蓋聞了一下說:“好酒,就喝它了”

  何遠信為王國忠和秦子禾倒上酒后,王國忠才正式介紹秦子禾說:“遠信,秦處長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的經濟學碩士,當年我從省人才市場把他招到了輝河,當過街道辦主任、書記,鄉黨委書記和市委副書記,這次為了高速公路引資的事情又把他調到了省交通廳,算是我一手把他帶起來的吧,以后你們多親多近”

“你好、你好”何遠信站起身與秦子禾握手問好。有王國忠帶著,秦子禾做過這此職務他并不驚奇,驚奇的是秦子禾留洋的碩士身份,這個時候國內的碩士都很少,更別說是洋碩士了  手機游戲(1萬款破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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