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發強這么一問。秦子禾就意識到那些風言風語可能是用大凹和胡麗娟的,但是還不能確實,只好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陶大哥,我能得罪誰啊,除了工作上的那些事情就再沒別的了,再說,做為管人的黨委書記,在一些人事任免上免不了會得罪一些人,但這都是正常工作,沒什么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發強笑了笑說:“雖然都是一些閑言閑語,但是對你卻有極大的影響,你這么年輕就當上了鄉鎮的一把,前途十分的遠大,做為老哥哥我必須得提醒一下你啊!”
“陶大哥,這些我都知道,什么事你快告訴我吧,想把我急死,啊!”秦子禾見陶發強不爭不緩的說著,心里不免有點著急,反正和他不見外,打斷了他的話直接追問了起來。
陶發強呵呵一笑說:“秦老弟,別急啊,我告訴你就是了。是這么回事,最近也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的,說你和市人民醫院一個被開除的女大夫同居,而且那名女大夫是離婚的,比你還大好幾歲,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說那名女大夫姓胡,有人看到你和她同出同入的,而且還很親密的一起逛街,雖然老弟你還沒結婚,就算和一個離婚的女人在一起也合理合法,但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啊!”
“這他媽誰呀,用這么惡心的事情來編排我,看我不把他揪出來好好收拾一頓的!”秦子禾一聽這事就知道是劉國余那個陰險小人搞的鬼,心里十分的氣憤。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卻知道,他做這種事情根本抓不住什么把柄,就算你明知道是他干的,拿他也辦法,除非你能在別的事情上找到他。
陶發強說:“謠言這種東西,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們公安局也很難查到出處。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散發出來的,即使你明知道是某一個人干的,但人家不承認你也沒有辦法。對付謠言,唯一能做的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當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秦子禾隨和著說了一句。
陶發強拍了拍秦子禾的肩膀說:“老弟啊,有些事情是無風不浪,以后還是多注意一點才好。”
“嗯,我會注意的,謝謝陶大哥!”秦子禾點點說。
陶發強說:“秦老弟,這傳言中的那個胡大夫你認識吧?”
秦子禾說:“當然認識,可根本不是謠言中說的那么回事啊。”“那真實情況是什么呢?”陶發強一聽秦子禾說認識胡大夫不由得問了一句。
“嗨!是這么回事。”秦子禾理了一頭緒說:“去年抗洪搶險的時候我不被冷水浸泡得半缽麻木不能動彈么,在市人民醫院住院治療的時候就是這個胡大夫負責給我做理療,噢,她的名字叫胡麗娟。我們一起去美國的時候,我不是沒跟你們一起到華盛頓旅游么,其實是去哥倫比亞大學醫學中心做檢查去了小姨怕國內的醫療技術不行,治得不徹底,就特意請了哥倫比亞大學的一個神經科的教授給我檢查,檢查的結果是神經傳導緩慢,對這種疾病,那位教授也沒有什么好的治療辦法,她建議我用中國的中醫按摩來慢慢調養。”
說到這里,秦子禾感覺有些口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回國之后我也沒把這個病當回事,反正也不影響什么。
直到那次在藍夢按摩屋和那個叫大本的發生沖突之后。才想起了這件事,陶大哥你當時不是親自去處理的么,那個姓胡的按摩師就是胡大夫,她因為在給一個老干部做理療時出了差錯,就被醫院開除了,而她離婚時說好給她的房子前夫也反悔了,上法院打官司給要了回去,她成了一咋,無家可歸的人,為了生存,沒辦法就當了按摩師,遇到她之后,我才想起美國教授的建議,請她做了我的按摩師兼保姆,我在大河灣鄉工作不能常回來,她就幫我看看屋子收拾一下房間,周日我回來就給我洗洗衣做做飯,做一下按摩,誰成想卻被人說成了同居了,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陶發強那天是親自帶人到藍夢按摩屋處理的那事,對胡麗娟還是有印象的,聽秦子禾這么一解釋,就笑著說:“原來她就胡大夫啊,她給那個老干部做理療出的差錯,嚴重嗎,醫院為什么給她開除了?”
秦子禾說:“那老干部具體叫什么名我也不知道,原來好像是政協主席或是副主席,其實也沒出什么大的差錯,就是理療時用力過猛傷了手腕,老干部的家屬就不干了,鬧到了彭市長那,本來事情訃…二下息了。可不知道誰給衛生局和醫院施加了壓力。結清匠佤就把她給開除了!”秦子禾當然不會說是彰市長的秘書劉國余在其中做了手腳。
陶發強笑著說:“秦老弟,來喝酒,這種事情沒人去給我評理,只能自己注意一下,謠言總歸是謠言,不去管它了!”說著向秦子禾舉起了酒杯。
秦子禾端起酒杯和陶發強碰了一下,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兩人吃完飯后,秦子禾舁車回了家里。
胡麗娟見秦子禾這咋。時間回來了,接過他手中的包問道:“子禾,中等吃了么,沒吃我這就給你去做。”
秦子禾說:“胡姐,你不用忙和了,我已經吃過了。”
胡麗娟說:“那我上樓給你放水,洗完操我給做一下按摩。”
秦子禾說:“剛才喝了一些酒,頭有點暈,我上樓睡一覺,晚上再做按摩吧!”說完,拍了拍胡麗娟的肩頭笑著說:“胡姐,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好有勁給我按摩啊!”他把按摩兩個字咬得很重,笑容也是怪怪的。
胡麗娟聞聽臉不由得一紅,她當然知道秦子禾是什么意思。初嘗個中滋味兒后,胡麗娟對這種事情十分的向往,秦子禾已經一周多沒回家了,胡麗娟就是十分的想,剛才那么殷勤的又要幫秦子禾放水洗澡,又要給他按摩的就那個意思,見秦子禾暗示她晚上再做,竟然一下子羞得臉紅了起來。
秦子禾上樓回到自己的臥室中,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情,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對胡麗娟說,說了還給徒增煩惱。雖然他抓不到劉國余什么把柄,但他也決定先反擊一下,也惡心他一下,不能光讓他在背后看熱鬧。
如何對劉國余進行反擊?當然是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劉國余最怕別人知道的是什么?當然是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你不是能在背后散布我和胡麗娟的謠言么,那么我就把你這見不光的事情抖擻出去,把你干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也抖擻出去,我讓你無法抬頭見人!想到這里,秦子禾心情超好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幾天之后,市里傳出了彰市長的秘書。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劉國余不能人道的傳聞,說他的妻子和他離婚就是因為這個,而且還說他因為妻子與他離婚懷恨在心,但妻子在醫院出了醫療差錯的機會,以彰市長的名義給衛生局和醫院施加壓力。因此他的妻子被醫院開除,而且傳得愈演愈烈。
像這種事情是人們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話題,特別是涉及到不能人道而且當事人的位置顯要,人們談論起來就更加興奮了,據說這個小小道消息先是從醫院傳出來的,馬上就傳到了衛生局,繼而傳到市里,馬上又擴散到各個鄉鎮。
的國余做為市長的大秘,也有幾個狐朋狗友的,沒幾天這話就傳到了他的耳朵中,他一聽到這個傳言當時就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子就有一種無法見人的感覺。做為一個男人,得了這種隱疾,在別人面前是抬不起來頭的!
劉國余當然清楚這個傳言一定是出自秦子禾,因為知道他這個毛病的只有胡麗娟,胡麗娟不說誰也不知道。她能把這種隱秘的事情說給的人無疑只有秦子禾,看來他們的關系的確不一般!他給秦子禾造謠本來就是頭腦一熱想出一口惡氣,沒想到報應這么快就來了,已經有好幾個和他要好的朋友來問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他只能強做鎮定的向他們發誓自己是正常男人,并解釋說一定是誰想弄他才造的這個謠。
劉國余此時的處理秦子禾一樣,他明知道是秦子禾整的這個事情,但根本抓不到什么把柄,只能打掉牙自己往肚子里咽,甚至都產生了花錢請人修理秦子禾一頓販心思,可是他怕把一旦敗露事情就大了,才絕了這個念頭。
一天,市里召開各鄉鎮、局委辦黨政正職理論學習匯報會,劉國余在會場觀察了一圈就發現秦子禾的位置,他越看秦子禾越來氣,越看恨得牙根直癢癢,當秦子禾起身去衛生間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衛生間,見里面除了他和秦子禾再沒別人,劉國余湊到秦子禾的身邊低聲說:“姓秦的,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咱們走著瞧!”
秦子禾像沒聽到似的提上了褲子,系好后走到他身邊在他的耳邊說:“你個閹人,拿什么跟我斗!”說完。一臉微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