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世上沒有從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一住筆÷趣♂樂 而且湖面上的元氣波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劇烈。
張小花也跟其他童子一樣,靜靜的站著哪里,眼睛望著月光下的滇池。
那滇池翠綠的碧波在夜間已經不見,只有潔白的月華撒下,褶褶生輝,又是過了多時,那圓月更是高舉,張小花瞇著眼睛看著斜掛的月亮,暗想:“不覺又是月圓夜。難道這通往傳香教的路,居然跟這月亮有關?”
一邊用眼睛看,張小花的神識一邊也是籠罩著整個滇池,他倒想看看,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神秘之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圓月就要升上中天,投射到滇池中的倒影也在微風中被吹得支離破碎。滇池邊上雖然站著無數的人,可都是靜靜的站著,大氣都不敢出,一片的肅穆,突然,所有的傳香教弟子都作出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左右手的手指上下交叉,平放到胸前,閉上眼睛,略微的低下頭。
而此時,那圓月正好移到夜空的正中,同時,剛才還微風吹拂的滇池上空,沉靜一片,就是連一絲風都沒了。
最為詭異的是,張小花剛才還能用神識看到滇池中的一切,就這這一瞬間,整個滇池如同空白般,在神識之中消失。
張小花立刻收回神識,滿眼驚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在圓月映入滇池的倒影中,那同樣渾圓的月亮,潔白的圓盤中驀然出現數個黑點兒,對,就是黑點兒,雖然很小,可異常的清晰,并且那黑點兒越來越大,只幾個呼吸間就放大了數十倍,而且,還在不停的放大。
僅僅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那些黑點兒就清晰可見了,不僅是張小花,其他各各童子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下!還有幾個不堪的,都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那黑點兒最后的輪廓居然是巨大的木船!
“月亮之上!月亮之上!!”張小花終于明白為什么江湖上傳聞,傳香教在月亮之上,可不,從月亮的倒影中出來,可不就是在月亮之上嗎?
而同時,張小花又是別樣的心情!
“搞什么呀?!”張小花心里幾乎就是要吶喊出來的:“龍老頭,火老,不是都說仙道已經湮滅,而且都是湮滅萬年了,我自己還以為這世間就我一人是仙道的傳承者,是這世間唯一的煉氣士,可看看,這進出傳香教的門戶,真正就是仙道無與倫比的手段。傳香教還在傳承仙道的功法和陣法,我…我這一進傳香教,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唉,可憐的縹緲派,別說是傳香教、大林寺和天道盟聯手,就只傳香教就能將他們滅掉的,只可惜了他們的護派大陣,是不是也有這般的威風?”
當下,張小花不敢怠慢,立刻就將牽神引的法訣運起,他可是打定主意,從現在起,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要將自己的煉氣士身份暴露,這傳香教實在是太危險了。
張小花思考之間,傳香教的弟子也都抬起頭來,那十數個巨大的木船也完全的顯現出來,竟然不比當年南海蛟宮的江船小到哪里的,十數個木船將整個滇池的岸邊塞得滿滿當當。
這時雖然已是夜間,滇池邊上的眾人旁邊皆有火把照明,可那木船在月光之下,居然發出淡白色的光輝,讓人看得一清二楚,真真是從月宮中來的小船一般。
一個嘹亮的聲音從當前一個木船中響起:“清冷師妹,辛苦你了,這數月中,沒什么異常情況吧?”
眾人抬頭看時,那巨大的木船的前方,正站著一個藏色衣袍的師太,也是蒙著面紗,正沖岸上說話。
只見清冷師太越眾而出,笑道:“有勞雪珍師姐掛懷,滇池這里一切都是如常,并沒有特別的動靜,我不過就是在這滇池邊上,多呆了數月而已,哪有什么辛苦可言?眾位弟子皆都是圓滿完成任務,具體事宜等到了遺香峰再行細說。”
雪珍師太點頭,微笑道;“如常甚好,還請師妹準備好了,安排弟子有序上船,咱們時間不多。”
清冷師太道:“早就安排妥當,請師姐接引。”
雪珍師太聽了,將手一揮,也不知道是她做的,還是木船上的弟子所做,從那十數個木船上立刻伸出幾個閃爍著淡淡光華的踏板,直接探到岸邊。
岸上等候已久的乾坤堂弟子不敢怠慢,根據事先在滇池岸邊的位置,就近安排人馬上船。
張小花他們這隊人,本就安排在清冷師太旁邊,以孔雀為首,等木船顯出,乾坤堂的弟子開始準備上船,孔雀就離開車隊,徑直往清冷師太那里走去,而陳晨、夏晴等內門弟子,也都是立刻本隊,聚集到清冷師太那里,然后在清冷師太的帶領下,走上眼前的踏板,徑直上了雪珍師太所在的那艘大船。
等她們上了船,那亦真亦幻的踏板也如光華消褪般,逐漸的收回到大船之上!
張小花他們上船倒是有些麻煩,因為不僅有人,還有馬車和馬,嗯,還有張小花那個托著般若重劍的四不像。
其實,看到木船的時候,張小花就極是擔心,自己上船沒問題,可自己的般若劍怎么辦?但是,看到那如仙境道路的踏板,他倒是放心下來,仙道神通莫測,若是連著重量都不能經受,那還叫仙道法術嗎?
果然,乾坤堂的弟子將所有的馬兒都捂上眼睛,牽著它們拉著馬車徑直的走上踏板,四不像也一樣的跟隨在它們身后,當歡歡踏上踏板的時候,那光華似乎顫抖一下,隨即就是穩當,直到歡歡走到大船,那大船連晃都沒晃。
張小花終于放心下來。
不多時,等武鳴堂的弟子上了木船,就輪到張小花他們了,張小花特意走到最后,用腳踢踢腳下的踏板,感覺跟平常的木板沒什么區別,再小心的將神識放出一縷,那踏板竟然將神識彈開,不能浸入,搖搖頭,張小花算是徹底的死心,這陣法似乎不是自己這個層次能夠窺探的。
滇池旁的人馬眾多,可來的木船也多,乾坤堂的弟子似乎也是熟門熟路,一切都是有條不紊,根本就沒有出任何的差錯,不消多久,所有的人都上了大船,整個岸邊全部都空了下來。
雪珍師太一直都站在她那艘大船的船頭,靜靜的看著整個場面,清冷師太和孔雀、陳晨等人都陪著旁邊,看所有的人都上了大船,師太又清喝一聲:“各船人都上齊了沒?”
這時,從船隊的一邊開始,發出奇怪的奏鳴聲,一艘接著一艘,直到最后,雪珍師太聽了,笑著對清冷道;“師妹,今年又圓滿完成,真是高興呀。”
清冷師太有些憂心,道:“今年不比往年,卻是有些差池,師姐切莫大意,小心戒備才好。”
雪珍師太一愣,警惕了幾分,將目光在周遭幾處被月亮照得如同白晝的高山上看了幾看,道:“這是為何?有什么古怪?”
清冷師太道:“時辰已是不早,還是先回了派中再說不遲。”
雪珍師太點頭,將手一伸,其它的大船上所有的踏板,幾乎同時,迅速向大船撤了回去,直到完全的收縮,也沒遇到什么異常。
木船上的清冷師太這才松了口氣。
其實,清冷師太也是過多的擔心,人家張小花早在夜幕漸臨之時,就用神識將著四周掃了又掃,唯恐又什么江湖中的雞鳴狗盜之輩壞了他進傳香教的美事兒,甚至在木船出來之前,又最后看了一遍,直到確認沒什么異常,才將注意力集中到滇池的。
唉,可憐的張小花,還沒踏上傳香教的踏板,就開始給人家賣苦力了。
踏板都收了之后,雪珍師太笑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了,師妹,還是進倉再說吧。”
然后當先領著眾人進了船艙。
其它大船上的人馬也都是在乾坤堂弟子的引領之下,逐一進入船艙。
這時,天上的圓月已經有些末斜,只見雪珍師太那艘大船,當先啟動,其它各船也都是隨著,徑直就往圓月在滇池中的倒影中馳去。
正是跟出來一般,那巨大的木船越往里面行駛越發的縮小,逐漸就縮成了黑點兒,投入到那如同圓盤的倒影中,漸漸的消失,最后,一點兒都看不到了。
然后,似乎是突然之間,滇池的上空又出現一絲的微風,然后微風漸大,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滇池的湖面上,又是碧波蕩漾,圓月的倒影,又碎了…
天上的圓月,也斜了不少,也暗淡了不少…
隨后,整個滇池無比的平靜,就是旁邊四處的大山也是依舊,似乎從來都沒來過這么多人,有的只有風,月影,蟲鳴…
木船的船艙里,童子們都是坐著,不過,他們的臉上都是閃現著驚喜、不安和興奮,只有小花靜靜的坐在船艙之內,臉上微微的皺著眉頭,他在仔細的體味,體味跟以前他做海船的區別,這木船似乎,行駛的太過安靜,根本沒有海船的那種顛簸和搖晃。
于是,張小花忍不住又將神識放出,只是他的神識剛剛透出船外,臉色不由的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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