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突如其來的想法 “怎么?”張小花大急,道:“何隊長…他怎么了?難不成…已經不在人世了?”
張小花將自己最壞的打算說了出來。()
“那倒不是,只是…”張小虎見狀,趕緊解釋:“只是他如今經脈寸斷、丹田破損,就是全身的骨骼也是被捏斷,就是跟一個廢人無異的”
“哦”張小花長長出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只要能活著就是好的。”
不過,隨即就是奇道:“何隊長是藥劑堂的弟子,就算是錦衣弟子,可武功似乎也是稍微好一點兒,怎么在縹緲派滅門的時候,遭到如此的毒手?”
張小虎搖頭:“何師叔的傷不是在縹緲山莊受傷的,他當時只受了點兒輕傷。”
張小花更是不解,眼中卻是出現了厲色,道:“那就是說,何隊長是在始信峰受傷了?那,二哥,是誰這么做的?”
張小花也不問是因為何事,直接就是問什么人 “還能有誰?”張小虎苦笑道:“跟折磨我的就是一個人”
“鐘沛”張小花冷冷的說道:“這廝似乎人品很不好呀,總是在我的嘴里說出來看來我得給他一點兒永生難忘的記憶了。”
張小虎這次并沒有說什么,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武功如何,那可是連血狼群都是不放在眼里的主兒,還能怕一個區區的鐘沛?而另一方面,人家鐘沛都回了遺香峰,你到哪里找?硬闖遺香峰么?乖乖,還是用冷水洗洗臉吧,傳香教任何的弟子都不會有這樣荒唐得想法,就讓張小花過過嘴癮 然后,張小虎解釋道:“小花,你還記得浣溪山莊的藥田吧”
“當然,那可是我戰斗過的地方,怎么能不記得?”
“嗯,你既然記得,當然也知道那幾塊不發芽的藥田吧?”
“當然,何隊長他們就是去中那些不發芽的藥田呀”
張小虎悵然道:“問題就是出在這里,若是那些藥田不發芽也就罷了,可偏偏在你來我們縹緲山莊參加演武大會的時候,這些從來都不發芽的藥田居然發芽了”
張小花還是有些茫然,道:“這是好事兒呀,歐莊主不正是想讓這些藥田發芽的么?”這藥田發芽的緣由他是最清楚的,可后來他演武大會之后,就跟張小虎回了郭莊,其后發生更多的事情,也就早把這些丟在了腦后。
張小虎苦笑:“若是沒有三派圍攻縹緲派,讓縹緲派滅門,或許這就是件好事兒。當日,傳香教的弟子進入浣溪山莊,將整個山莊都是搜了個遍,似乎找什么武功秘籍,可是一不小心,這個長勢正好的藥田確實被一個在拓丹堂當過副堂主的內門男弟子所見,當即就認出是一種自己不認識的藥草,于是就留了個心眼兒,采了一些回來。”
“等回到傳香教一查詢,那就更了不得,這種藥草居然是傳香教很久以前也曾栽種的,也是沒有發芽過的,于是這內門男弟子就是將情況向教主大人匯報,而教主大人似乎極為重視,就將這事情交給鐘沛辦理。本來,何師叔就是藥劑堂不出名的人物,幾乎誰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兒”
“可是,這時候有個人卻是想向鐘沛靠攏,就將何師叔講了出來”
“這人是誰???”張小花咬牙切齒道。
“還你能有誰?這人你也認識,不就是藥劑堂的…”
“常…常執事?”
“嗯,就是他,常彪,這個彪呼呼的家伙”
“他現在在哪里?”張小花淡淡的問道。
“他?”張小虎嘴上掛著嘲弄,說道:“他一心想要立功,拿何師叔換他的前程,可是他卻忘記,自己也是藥劑堂一個執事,知道的比何師叔都要多。何師叔不過是因為被人排擠,才去的浣溪山莊,常彪可是藥劑堂的紅人,當何師叔被鐘沛抓起來后,任如何的拷打都是不說,那常彪也被同樣立功心切的鐘沛押入地牢。聽說執法弟子在審訊何師叔的時候,還留了幾手,怕他萬一沒了性命,這靈草發芽的原因就是失傳,可對于常彪等人卻絲毫不留情,竟是…竟是活活的打死”
“活該”張小花“哼”了一聲,罵道:“這等人就這樣的下場最為合適。”
然后又關切問:“那何隊長呢?”
“唉,何師叔的結果剛才不是說了么?后來鐘沛也是下了狠手,在留住何師叔性命的前提下,能用的都用了,如今何師叔卻是生不如死呀”
“這鐘沛也真是心狠手辣的,其實…何隊長哪里知道藥田為什么會發芽呀”
張小虎奇怪的看看張小花,本是想問他:“何師叔不知,難道你知道?”
不過,這等事情能不問,能不知那是最好,自己也沒必要問 這時,張小花突然想到,自己在天目峰上看到不發芽的藥田之時,曾經問過白歡的,白歡說是前幾年剛剛種上,此時再跟何天舒的事情聯系起來,可不正是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么?傳香教以前種過,可是沒有發芽,就不再種了,但是在搜查浣溪山莊的時候居然發現縹緲派居然種活了,他們不能找歐燕的碴兒,那就只能將目光放到何天舒的身上,畢竟他就是當年種植藥草的隊長呀,當然張小花這個人當時應該也被說起過,但這么長時間,他在那里的時間也短,想必已經被忽略。
但誰能想到,這廝居然就是藥草發芽的關鍵而拓丹堂見到縹緲派能種了,自己當然也要嘗試,于是,在天目峰的峰頂也就出現了幾個跟浣溪山莊一樣的不發芽藥田 可惜,沒有張小花,這些藥田就是再過四、五年了,依舊還是不會發芽。
“我跟這不發芽的藥田,還真個有緣”張小花苦笑,不過,他立即就想到,自己還在天目峰上有個試驗用的種子,當時走的時候沒沒有任何發芽的跡象,許久沒理了,估計也還那樣吧“嗯,等有機會還是毀尸滅跡吧,誰知道會出現什么狀況?”
事情不外如是,張小花聽了張小虎的所述,心里也是有些愧疚,說到底若不是自己引雷,那些藥草的種子也不會發芽,它們不會發芽,何天舒應該也不會有事兒的 于是張小花問道:“那…何隊長現在住在哪里?”
想了一下,張小虎還是將何天舒的住處說了,又叮囑道:“何師叔境遇很是糟糕,你若是…還是不去看的好而且也會讓人引起誤會”
“哦,我明白。”張小花點頭道:“我現在是拓丹堂的值守弟子,若是貿然去看望,難免會你們縹緲堂的人以為又去逼問的。嗯,我倒是不在乎,不過以后他們會對我仇視吧。”
然后,想了一下,道:“二哥,將‘潤脈丹’先給我一顆”
“干嘛?”張小虎不依道:“你可是都給我的。”
“哎喲,看你這個小氣樣兒,等明兒個我還你十顆”
“給你可以,可你得告訴我你干嘛用”
“干嘛用,當然是給何隊長用了,我自己又不用。”
張小虎笑道:“這就對了,其實這十五顆里,本就留了一顆給何師叔的,他當年對你那么好,我怎么會把人家忘了呢?”
“那其它幾顆呢?”張小花皺眉問道。
“唉,我師父和師叔們都是被點破丹田的。”張小虎嘆口氣道:“你認識的有薛師叔,盧師叔等,其他還有不少。”
“薛青薛女俠,盧明月盧大俠?”張小花詫異,這可都是對他有恩的人呀。
看張小虎默默點頭,張小花說道:“二哥,這樣吧,這事情就交給我了,若沒有他們幾個,咱們現在估計還在郭莊種田,也或許早被魯鎮的惡霸打死,這幾個人我一定要救。”
“不過呢…”張小花神秘一笑道:“你絕對不能告訴他們是我救的。”
“咦?”張小虎奇道:“那你怎么救他們?”
“二哥,這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只說你能救他們,將他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我來出手就是”
張小虎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點頭道:“這樣也要,你的身份保密,也能行事方便”
張小花一聽,知道二哥有些理解錯誤,不覺笑道:“二哥,其實先前我也沒什么想法的,不過,自那天夜里聽楊堂主和秦大娘所說的話,我就有了一點兒感覺。”
“什么?”
“既然傳香教的教主想拉攏你,你干嘛不順水推舟?你是縹緲派的嫡傳弟子,這次還立了大功,在一般弟子的心中地位大增,這若是將老一輩兒的師叔的傷勢都治療好了,你想…他們能不感恩于你嗎?能不將你推到前面?”
張小虎心里一動,心動不已,可隨即試探道:“可是…縹緲堂不是還有楊堂主么?”
“二哥,你沒聽我說么?楊堂主不太樂意做這個堂主,或者說她愿意做個名義的堂主,將縹緲派的弟子保護好,若是縹緲派的弟子翅膀硬了,她或許就要放手的”
“這…這事情有些大條”張小虎苦笑:“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