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西海龍宮三太子敖英眼見龍族追來,冷哼一聲,將龍尾朝著龍族一甩,“轟…”的一聲,龍尾好似山岳般的砸下,那龍族微楞之間,臉上顯出了無奈,他不敢迎擊只任憑敖英的龍尾砸下!
“三太子…”旁邊幾個龍將見到敖英龍尾如剪,皆是臉色大變,急忙在旁邊大叫。
“哼…”眼見龍尾就要砸到那龍將的身上,敖英突然又是一聲冷哼,龍尾橫橫的一掃,正是擦著龍將的龍身飛過,那龍尾的末處掃過海面,一個露出海面足有數里大小的礁巖被龍尾掃中,“轟…”的一聲巨響,那礁巖被敖英的龍尾打得粉碎。
“三太子…”那龍將是并不看向海面,而是急忙飛了過去,小心道,“您老何必計較一時的得失?若是因如此小事氣煞了龍軀,不是上了他們的大當?”
“這是小事兒么?敖白??”這龍將不說還好,一聽到龍將的話,敖英又是暴跳如雷了,大叫道,“本王可是西海龍宮的三太子啊,居然被他們指使到海域中巡查,他們這是把本王當做巡察使作踐啊!”
“是,是,三太子的氣憤,屬下都清楚!”那名曰敖白的龍將陪笑道,“可他們如今得了龍島龍使的重視,暫時掌控龍宮權柄,他們的話…就是龍宮的命令,我等不能不聽龍宮令啊!”
旁邊又是一個龍將也是勸道:“三太子息怒,再說了,他們的命令…也不是單單沖了三太子的,四太子,六太子和七太子不一樣被派往西海其它三處巡查么?如今我西海有怪蟲出現,若不加強巡查,怕是會有意外生出!”
“還能有什么意外?父王已經失蹤如此之久,隨從的海族和龍族都被滅殺…”敖英冷冷道,“有比這更糟糕的意外么?”
“龍王陛下固然是暫時失蹤,可西海龍宮猶在!”敖白又是勸說道。“這是我西海龍族的根基,這根基再不能有任何的差錯,我西海龍族巡查海域自然是有道理的!殿下拿這個事情反駁他們…怕是沒有任何的效果,龍使不會看在眼中!”
“不過這龍使也是奇怪!”旁邊又是一個龍族奇道。“上次本是殿下率我西海龍族前往龍島歷練的,他應該對殿下有深刻的印象才成,怎么他們到了西海龍宮竟然跟…他們親近呢?”
此時的敖英似乎也平息了怒氣,那龍軀卷了落在海面之處,一個猙獰的龍首自海中探出。那龍首之上顯出了無奈,但聽敖英開口道:“奶奶的,你等自然不知的!敖白清楚一些,上次龍島歷練本王差點兒丟了性命,自疊翠遺境出來之后,急匆匆的趕回龍宮,倒是忽視了龍島的應酬!其實,也莫說是本王,東海龍宮和南海龍宮的幾個太子都是如此,那北海龍宮的七太子還死在疊翠遺境之內呢!”
“是啊!”敖白附和道。“當日三太子當斷則斷,對于疊翠遺境的事情處理的極其得當,回來之后就得到了陛下的首肯。想想當日…他們的那個嘴臉,屬下就為三太子驕傲的!陛下的心明顯已經傾斜…”
“唉!”敖英再一次嘆息,“本王的運氣…實在是不好!”
“其實也未必的!”敖白又是笑道,“人族不是有臥薪嘗膽的典故么?殿下不妨學而效仿之!”
“對對,三太子,你知道東海龍宮的十太子敖風么?那廝不就是隱忍了三百年,被一個和尚騎了三百年,最后總也功成名就。既得了佛宗的佛果,更是名正言順得到了東海龍王的首肯,正式進入太子龍策,有機會繼承東海龍座么?”
“真惡心!真惡心!!”敖英大叫道。“竟然被一個人族騎了三百年!此事莫要在本王面前提起了!”
“呵呵…”敖白笑道,“敖順的對比當然是不恰當的,敖風自然不能跟三太子比,他不過就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十太子,而三太子乃是名次靠前的順位繼承人!不過,敖順的話又是有道理的。三太子不能不聽,我等暫時將這段艱難的時期熬過去,把龍使的影響降到最低,以三太子在龍宮之內的聲望,大太子怎么可能三太子的敵手,西海龍王的龍座早晚不是三太子的么?”
敖英冷冷一笑,道:“本王從來沒將敖祊放在心上!他太過自信,以為自己是大太子,距離龍座最近,很多地方都不聽父王的,宮內,乃是其它三海龍宮他交好的也不是太多,如今若非有龍使出現,他怕是早就…”
敖白眼見敖英的自信,不覺苦笑道:“三太子,如今時過境遷了,您老可千萬不能大意,大太子畢竟是大太子,占了大義,龍島龍使再沒有更好的選擇之下,只能先依靠大太子的!”
“老子知道!”敖英瞪了一眼敖白道,“老子如今不正是跟東海龍宮的大太子敖翔搞好關系嗎?他奉東海龍王之命暫住我西海龍宮,不正好讓他牽制龍島龍使?”
“那就好,那就好!”敖白點頭,笑道,“以三太子的胸懷,謀略,才真正是西海龍宮我主人,這一點兒我等屬下都是明白!”
“其實,三太子,您老某要忘記了!最重要的…不是龍宮之內,而在于龍宮之外!”敖順也不甘示弱,在旁邊低聲建議道,“龍宮之內所爭奪的都是聲望,龍宮之外能爭奪的…可是實權!大太子實在是庸笨,真有可能將此事忘記,將跟他關系不好的幾個太子都派了出去巡查。他心中有算計,要將諸位太子送入險境,可同樣的,險境之內也有機會,特別是殿下,您所巡查的海域距離龍王陛下失蹤的區域不遠,若是您老得到了西海龍宮的龍座,何須再看龍島龍使和東海龍宮大太子的臉色?何須再跟大太子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