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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那一頭秀麗的長發

文字第二百零八章那一頭秀麗的長發  白云最后還是醉了,哭了很長時間后,酒勁發作,竟然就在我的腿上沉沉睡去。我抱著她上了我的車,不多久,來到了紅星路上她的家里。

  這里我雖然來過幾次,但從來沒有進入到里面去過。白云一醉就睡得死死的,沒辦法,我只好背起了她,走到她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一付保姆的打扮。看到我背上醉醺醺的白云,吃驚的叫道:“小姐?這是怎么啦?”

  我苦笑著道:“對不起,我是白云的朋友,今晚白云多喝了兩杯,我只好背著她回來。請問,是你接過去,還是要我直接背她到房間里?”

  我看她是個女人,所以才有此一問。那保姆馬上道:“哦,謝謝你先生,麻煩你再幸苦一下,背我家小姐到房間里去好了。”

  我一聽,便也不多話,向后托了一下睡死的白云,走進了她的家里。這保姆關上門,連忙指引著我道:“先生,我家小姐的房間在二樓,請這邊走,小心一點。”

  我也看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當下便背著白云登了上去。保姆搶先一步,比我先到了二樓,叫著:“夫人,夫人,小姐回來了。”

  接著,我看到一間房門打開,人沒出來,就有一個柔柔的女人聲音道:“回來就回來好了,這么大聲叫干什么?”

  話音剛落,門口走出了一位五十歲左右,雍容華貴的美貌女子。眉目間,依稀與白云有三分的相似。這女人我見過。我知道她就是白云的母親。一年前白云回來地時候,我在金龍大酒店遠遠的看見她和鄭可想一起走出來的。

  這位夫人一出來,也馬上看到了我和我背著的白云。微微一愣,道:“郭媽,小姐怎么啦?這位先生是誰?”

  那保姆打開了左邊的一間房門,一邊招呼我進去,一邊對那夫人道:“夫人,小姐喝醉了。是這位先生送她回來的。”

  我背著白云,也來不及和白云的母親打招呼了,只好對她點頭笑笑,立刻走進了這間房門。

  看得出來,這里應該就是白云的閨房。因為白云對白色有一種異乎尋常地偏愛,房間里的東西和擺設,幾乎都是純潔的白顏色。

  白云的母親也急忙跟進來了,先是幫著把女兒放到了床上。然后看著正在擦汗的我。眉頭一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我擦了一把汗,笑著對這位夫人道:“您就是白云的母親吧?您好,我叫俞閃,是白云的朋友。今天白云多喝了兩杯,只好由我送她回來。現在送到了,那我就告辭了。”

  說著,我正想轉身走出去,卻聽這位夫人急忙道:“等一下,你說你是誰?”

  我只好站住了腳步。心里咯噔了一下,道:“我是白云的朋友,我叫俞閃。”

  “雨傘?”這位夫人馬上就微笑了起來。上上下下又仔細看了我一眼,又道:“你就是可人地男朋友雨傘啊?”

  我心里一驚,暗想原來白云的母親知道我的。那我和白云的關系。這位夫人不會也知道吧?

  我只好呵呵一笑,道:“怎么您…聽說過我的嗎?”

  白云的母親點了點頭,先轉臉對保姆道:“郭媽,把小姐的衣服脫了睡好。”然后馬上又看向了我,道:“雨傘先生,可以和你聊聊嗎?”

  我想了想。也只好道:“當然。”

  不多久,我就坐在了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那位保姆剛剛端上來的一杯熱茶。白云的母親姿態端莊地坐在我的對面,含著笑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過了一會兒。她終于開口了,笑道:“雨傘先生和我的女兒是高中同學吧?”

  我忙放下茶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地,夫人!”

  白云的母親笑了笑,道:“既然你是我女兒的同學,那就不要叫我夫人了,叫我伯母吧。”

  我只好道:“好的,伯母。那伯母也請不要叫我先生了,直接叫我雨傘就是。”

  白云的母親微微的點了下頭,美目稍稍一轉,道:“雨傘,今天,我女兒怎么會喝成了這樣?”

  我一時語塞,覺得還真地不好說,總不能說您女兒是因為我辜負了她,所以傷心到喝醉吧?

  白云的母親見我答不出來,又是一笑,道:“其實,你和我女兒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說實話,我真的很吃驚。我女兒為了你,哭著求我放棄與鄭家的婚約。

  她長這么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喜歡一個男人。

  我心中一顫,原來,白云是這么求得父母同意地。剎那間,我心里難受極了,只覺得真的愧對了她,真地真的愧對了她。白云啊,你這份深情,要我怎樣,才能回報給你啊?

  白云的母親深深一聲嘆息,又道:“看到女兒傷心,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是不好受啊。雨傘,可以放棄的,我們都放棄了。我能請求你,不要對我的女兒太絕情嗎?”

  我忙道:“不不不,千萬別說請求二字。我當不起的,真的當不起的。伯母,您放心吧,不管怎樣,我會盡量不讓白云難過的。”

  白云的母親道:“是嗎?如果你還是可人的男朋友,我女兒照樣得傷心難過。那你該怎么做,才能不讓我女兒難過呢?”

  “這個…”我答不上來了。擺在我面前的,無非是兩條路。一條就是繼續不理白云,實現我和鄭家三姐妹在一起的生活的美夢。另一條,就是和白云在一起,放棄我幾乎已經到手的幸福生活。可是…我怎能放棄得了她們三姐妹啊?就算是放棄其中的一個,就已經會讓我痛不欲生了。三個通通放棄,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但白云對我的深情,也是讓我感動不已。放棄她,傷害她,也是讓我痛不欲生。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做?到底要怎樣,才能不傷害到任何人啊?

  面對白云母親的殷切目光,我如坐針氈,難以抉擇。過了很久很久,我才道:“伯母,想來我的事,您一定很了解了。我不敢騙您,也不敢做什么保證。但我會很認真的考慮清楚的,一定會,對白云有所交代的。請原諒,現在我的腦子很亂,可以先告辭嗎?我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白云的母親或許也了解我現在的難處,并沒有進一步說什么,只是點頭道:“好吧,感情的事,確實需要好好的考慮清楚了。希望,你的決定是成熟和正確的。”

  我站了起來,對著白云的母親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就走向了門口。白云的母親跟著送我出去,臨別前,她對我道:“雨傘,在你沒考慮成熟之前,不妨多了解了解我的女兒,多和她在一起相處。也許你知道,我女兒有一種男性交往恐懼癥。她能喜歡上你,真的很不容易。這個家,以后有空常來,我非常歡迎的,好嗎?”

  我點了點頭,再次鞠躬道:“謝謝!再見伯母!”

  上了車,我漫無目的的開著,腦中一直在想著怎樣對待白云的問題。開著開著,不知不覺的,竟然開到了朗江江邊,就停在了一年多以前我向白云告白的那個地方。

  江,還是那條江。但江水,早就不是當年的江水了。遠處的通朗橋上,依然燈火通明。無數的彩燈將半條江面映得五光十色,絢麗多姿。我打開車窗,感受到徐徐的江風吹來,不由得想起那個時候的白云,她就站在江邊,一頭秀麗的長發隨風飄啊,飄啊。是那么的美麗,那么讓人心醉神迷。

  正想到這里,忽然我的眼睛一花,好象真的看到了白云的身姿。真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在江邊隨風飄搖。

  我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再看,這才啞然失笑。就在離我大概三、四十米遠的江邊,的確站著一位長發少女。不過看上去,她好象還未成年,肯定不是現在的白云。只是,她那一頭酷似白云的長發,不由得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美好的往事。想到了,白云在未成年時,和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不過,過了很久之后,我不禁開始奇怪了起來。江邊的長發少女呆呆的站在江堤的欄桿錢一動不動,從我看見她一直到現在,她居然連手都沒有抬過一下。

  現在是寒冷的冬天,江風吹在身上,肯定是刺骨的冰冷,這少女干嘛呢?沒事到這兒來遭什么罪?

  我正還在奇怪,忽然,我看見這少女動了。只見她伸手擦了擦眼睛,然后雙手攀住了欄桿,一分腿,居然就騎到了欄桿的上面。

  我汗了一個,心想這女孩誰啊?大半夜的竟然一個人在這兒玩這種危險動作,不怕不小心掉到江里去啊?

  但我忽然心里一動,馬上想起了剛才這少女擦眼睛的動作,那不是很明顯的是在擦眼淚嗎?難道…不會吧?萬一…不好!

  頂頂頂頂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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