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幻想變為現實的事,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實現的。我現在多想也沒有用,還是先安撫一下正在生氣哭泣的鄭可然吧。
于是我嘆了一口氣,繼續抹著她的淚水,道:“好了好了,我不再逼你說什么了。別哭了啊,瞧你,都快成了個淚人兒了。”
鄭可然哼了一聲,小臉一別,掙扎著就從沙發上下來。一邊揉著自己的眼睛,一邊道:“你要是還想在這個家待下去,這種話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來了。我就只是你女朋友的姐姐,其他的不必再癡心妄想。”說著,她大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蓬的一聲,就把房門給關了。
我只好苦笑,心里也是亂亂的。說到底,都是我的不好,吃著碗里的,卻還要看著鍋里的。想一口通吃,看來還需要時間和機會呀。
一個上午,鄭可然都待在她的房間里沒有出來過。中午我打電話訂了兩份飯來,她也只是接過后,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吃。
我一個人在客廳里,無聊的看看電視,想想心事,一天,就這么過去了。晚上大姐和薇瑞絲回來后,見到可然閉門不出,以為她是戒酒反應嚴重,也沒有想到別的。吃了晚飯,和我一起聊聊天,時間差不多后,就各自進房間睡覺去了。
我沒有把沙發移到門口,因為我相信都已經戒到這份上了,可然自己也不會輕易的放棄了努力。
時間慢慢的過去,我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不知在什么時候就睡著了。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結婚了。婚禮上,居然有三個新娘…
美夢中,忽然我感覺有人在搖我。我正好和三個新娘一起進入了洞房,這一搖,頓時煙消云散。什么都沒有了。接著,我耳中聽到有人在輕輕的叫:“雨傘,雨傘!”
我很不高興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可然就蹲在我地身邊,一臉苦兮兮的看著我。馬上,我就反應回來剛才只是做夢而已。現在的我,還是睡在客廳里。沒有洞房,更沒有新娘。
我只好苦笑了一聲。道:“怎么啦?幾點了?你怎么還沒睡?”
說著,我用手撐著,慢慢坐了起來。可然一臉痛苦的看著我,小聲的道:“雨傘,我難受。睡不著。”
“是嗎?”我抬腕看了看手表,乖乖,現在都已經臨晨兩點二十二分了。這鄭可然,可真會挑時間來吵人。
我無奈地看著她,想了想,便掀起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搖著頭道:“好吧,進來吧。我給你抓抓背,唱催眠曲。”
鄭可然馬上看了一眼姐姐的房間,然后為難的道:“這里…怎么行啊?萬一我姐姐出來,那不是…那不是…”
我笑道:“那怎么辦呢?”
可然咬了咬自己地嘴唇。道:“到我房間去吧,把我哄睡著了。你再出來就是。”
想到這就是我的任務,我也只有點了點頭,打了一個哈欠道:“那好吧,你先去,我穿好衣服就過來。”
鄭可然嗯了一聲,馬上轉身就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則拍了自己的臉一下,清醒了點后,開始穿衣下沙發。
等我走進可然的房間,她已經躺在被窩里了。看到我進來,她忙道:“快把門關了,我不想被別人看見。”
我笑了笑,反手就關好了門,走到床前,道:“反過來趴著,我好抓你地背。”
可然又嗯了一聲,一個翻身,就趴在了床上。我也沒想別的,俯下身,就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聽可然輕聲一呼,忙伸手又扯回了被子,又羞又急的道:“別掀被子呀,我沒穿外衣的。”
就這么一下,我已經看清了。鄭可然果然沒有穿外衣,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套保暖內衣。緊繃繃的,把她那美妙玲瓏地身體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我禁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呵呵笑道:“穿的這么少?那我怎么給你抓抓?要不,我也進被窩?”
鄭可然哼了一聲,居然就向里挪了挪,道:“廢話,你不進來,難道還想凍死我?”
是嗎?呵呵,呵呵,這鄭可然,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啊!白天還要我不許愛她,到了晚上,嘿嘿,居然主動讓我進她的被窩了。
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可能會放棄。于是,我馬上脫掉拖鞋,一掀被子就鉆了進去。手一伸,就想去摟她的纖腰。可剛剛碰到了她,可然立刻反腳就來踢我,嘴里輕聲哼道:“不許抱我!老老實實的,就只抓我地背!”
無奈,我只好尷尬的收回了手,道:“好好好,老老實實就老老實實。”說著,我先把被子整理好,不讓有風透漏。然后左手摸索著,插進了她內衣的背后。觸手間,
一片光滑細嫩的肌膚,手感,真好:
只是…我摸索了好一會兒,忽然輕輕的笑了起來,俯身在她耳邊道:“喂,你地胸罩呢?”
鄭可然閉著眼,卻眼皮一陣顫動,過了半天,才小聲的道:“穿著礙事,脫了!”
“是嗎?”我這心里一動,馬上想到,這不是說,現在她上身除了這件內衣,其他什么都沒有地嘍?那前面…那前面不是…
我連連吞咽口水,心思一下子就不正了起來。這…這鄭可然,擺明了就是在引誘我犯罪啊!媽的,只要是個男人,能控制的住不摸到前面去嗎?可然,這可是你自找的呀!
當然,我不能著急,得等她睡著了再說。一旦睡著了,嘿嘿,嘿嘿,我要是不去摸摸。那我就是個太監。
剛想到這里,鄭可然就象知道了我的心思似的,又哼了一聲,道:“我警告你,別以為我脫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只要你敢…那什么。我就會一腳把你踹到床下去。我不跟你開玩笑的,聽到沒?”
我笑著,心里卻不以為意,道:“聽到了。放心吧,我這人很正派的,怎么可能…那什么呢?你說是不是?”
鄭可然聽了,只好苦笑了一聲,道:“得了吧你。你要是正派,那天下就沒有色狼了。得,我怕了你,還是防你一手吧!”
說著,她馬上兩只手合抱在胸口。兩臂夾緊,不讓我有機會不小心滑到前面去。調整了下睡姿,又道:“行了,開始抓吧。等我睡著了,你趕緊出去,別和昨天一樣。賴在我床上到天亮。”
我暈!這狡猾的女人!擺明了讓我看得著吃不到啊!行!你厲害!前面摸不到,我不會摸你后面嗎?現在咱們是在一個被窩里,是你要我進來地,那你就得做好被摸的準備!哼哼!
于是,我開始慢慢的抓起她的后背來。一邊抓。一邊開始輕輕唱道:“夜半三更喲…”
剛剛唱了一句,鄭可然馬上格的一聲笑了起來。道:“求你了,別夜半三更了。唱得跟做賊似地,難聽死了。還是只抓背吧,這歌不適合你。”
我只好閉上了口,卻氣憤的將手滑到她的腰上,輕輕的抓了兩下。鄭可然哎呀一聲,急忙縮了下身體,急道:“你這人,怎么又抓我癢癢啊?老實點,別讓我真踹你下去。”
我暗地里一笑,也就不再捉弄她了。手指回到她地背上,一上一下的抓了起來。沒幾下,鄭可然的鼻中發出了舒服之極的哼聲。背部聳動,配合著我的抓癢。
過了一會兒,只聽她忽然幽幽地道:“雨傘,以后我再睡不著,你都會象現在一樣的來幫我抓抓么?”
我笑道:“當然,只要你愿意,我一輩子都樂意為你效勞。”
“那…你和我妹妹結了婚,已經不和我們住在一起的時候呢?”
我想了想,道:“不會的,就算我和你妹妹結婚了,咱們也都會住在一起。我和你們三姐妹,永遠不分離。”
“永遠…不分離?”
“嗯哪!”
“那…那要是我嫁了人,不和你們住了呢?”
我氣道:“你敢?這輩子,除了我你甭想嫁給別人了。”
“…那你還忍心,我一輩子做個老姑娘,沒人疼,沒人愛?”
我柔聲道:“誰說你沒人疼沒人愛?你有我疼你,有我愛你呀。”
忽然,本來趴著的可然一下子轉過了身來,把我地手壓在了身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眼神中,竟是柔情一片。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道:“雨傘,今天我想了一整天了。你要是真愛我,那就和我私奔吧?”
我馬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美麗的女人,輕叫道:“私奔?奔…奔哪兒去啊?”
鄭可然的目光開始堅定了起來,輕輕咬著嘴唇,道:“隨便哪兒,只要是別人找不到地地方都行。雨傘,我喜歡你,我不愿意你和我妹妹在一起。可是…可是我又沒辦法和我妹妹明搶,只好…只好想到了這個辦法。雨傘,咱們兩個,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我嫁給你做老婆,咱們永遠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剎那間,我的心被震撼了!可然…終于說喜歡我了呀!經過了那么長的時間,經歷了那么多的波折,終于…不再和我裝瘋賣傻了呀!
我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其實說什么都是多余地。此時此刻,我除了吻她,我還能說什么呢?
我沒有任何猶豫,頭一低,就已經深深的吻在了她地唇上。